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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番外之上帝視角 十三 文 / 柳暗花溟

    十三

    事件發生時間:於湖新在家休息,做鴕鳥一天半之後

    事件發生地點:ces公司

    事件發生時機:圍繞著女傭兼女保鏢合同而展開

    兩天來,林澤豐異常忙碌。

    他是故意如此的,因為只要一閒下來,他就會想起宴會那晚發生的事,那些抹不掉的景象就不斷在腦海中重放,重放,重放……

    真要命!還就甩不掉那個女人的影子!

    他惱火,於是更加瘋狂的工作,害得手下眾員工如履薄冰、疲於奔命似的熬過了兩天,確切的說是一天半,因為這天中午,終於有人幫他們頂雷來了。

    當時林副總像皇帝出巡一樣到服裝部去「研究」工作,全體候命人員都戰戰兢兢,不過在返回的時候在走廊「恰好」遇到了公司的醫生於湖新。

    這位女醫生可是個了起的人物,相貌只是普通的清秀,ces隨便拉出一個女人都比她漂亮,可偏偏這位不起眼的女醫生讓大小副總同時淪陷,成天只圍著他轉。本來以為之前只是小林副總這樣,但聽說前天晚上的慶功宴上……

    不拉不拉不拉……

    是嗎?有這樣的事?

    繼續不拉不拉不拉……

    所有人都納悶,這位女醫生有什麼好呢?為什麼眼高於頂的大林副總,和雲淡風輕,對任何女人都一視同仁的小林副總都為她而情緒波動呢?

    現在,在於湖新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已經成為了公司的一個另類現象,是想釣金龜婿的女人必要的研究目標。而她,還傻傻地在公司逛來逛去。結果很「倒霉」的與林澤豐狹路相逢。

    她緊貼著牆邊站著,裝隱形,幻想自己有隱形雷達,那死男人平時總是會無視她,當她是透明的,現在帶著一群老少臣子,威風凜凜的走在走廊中間,肯定不會注意到她的。

    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於湖新做著自我催眠。但耳邊卻聽到了不願意聽到的聲音。林澤豐叫她,還不直呼名子,也不稱呼職務,只說:那個誰誰誰!

    她怒!這男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全公司的人都在傳她與他們兄弟兩個的三角緋聞了,他還這麼不避嫌,當所有員工都是傻瓜嗎?現在看那群人地眼神就知道了,全體閃爍著八卦的光輝。看她的目光就好像看著救世主,又好像充滿著同情,彷彿她是一隻代打的沙包。

    不過她知道那男人強硬起來不容人反駁的,跟他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於是只好先委屈自己。乖乖跟他回了辦公室。

    不過儘管於湖新心裡一直氣憤難平,但林澤豐卻在見到她的一剎那,感覺心情徹底放鬆了,或者說。一見到她,就感到隱約的快樂,繁亂的心很快就平靜了。

    這種情況很奇特,本來以為見到她會心亂如麻地,不見才會慢慢平靜,沒想到恰恰相反。他不是沒看到她像壁虎般緊貼牆壁,由此他斷定她記得酒醉前的那個吻的,但之後的一路纏綿就不一定了。

    想到那晚。他居然心跳了一陣。

    本來,他可以目不斜視的走過去,那個女傭合同地事也不用非要現在找她談,但他想捉弄她,每當看她害羞和窘迫的樣子,他就很開心。這是什麼變態愛好,他搞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他只要明白自己只要一欺侮於湖新就感到快樂就行了。

    反正。這樣的相處也不會很久了。她早晚會屬於秀,而他會促成這件事。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要猶豫了,絕不能猶豫!

    林澤豐一邊告誡自己,一邊把辦公室的百葉窗拉上,故意造成更加曖昧地氣氛,果然見到於湖新緊張起來。他不以為意,因為兩人照例是唇槍舌劍,接著他繞著彎的採取各種軟硬兼施的手段,誘使於湖新簽下了那份女傭兼女保鏢的合同。

    哈,這女人還想跟他討價還價嗎?做生意那麼多年了,對付她還不容易。開始時態度強硬,偶爾答應她一些小條件,還要裝得很惱火似的,讓她覺得自己也扳回了一局,這樣的話反抗心不會太嚴重。

    其實她那些要求都是他預料之中的,而且是早就決定同意的,但讓她經過一番戰鬥,她就會開心,繼而在思想混亂中籤下那個不平等條約。

    唉,傻丫頭,被人賣了,還在那沾沾自喜地數錢。可是她這樣子真可愛呀,真想再這麼多來幾回,多逗逗她。如果秀不喜歡她就好了,那他——

    不,不要多想。他今天之所以這麼做,是想盡快撮合於湖新和秀,以這種方法斷了自己心中不理智的念頭。雖然這方法不怎麼好,但卻可能是最有效果的,他越惡魔,就會越襯出秀像天使,而且在困境中得到秀的安慰和幫助,非常有助於兩人感情的變化。

    秀很優秀,相信只要是女人,而且不瞎的話,都會為秀而動心的的。

    而他,只要借此機會和於湖新共同生活幾天,也算是他為自己這番感情地出軌留下個紀念。

    合同生效後第一天,下班地時間到了以後,他心裡很焦慮,這還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他怕於湖新不守信用,雖然平時看來,她不會這樣,是個有俠氣的人,但看不到她人,他總是不大放心。

    還好,她來了,但她在身邊,他就定不下心工作,眼睛沒看她,可心卻被她牽走。把她關到辦公室旁邊地休息室去,隔著那堵牆,他還是受影響,總惦記她在房間裡會不會悶,會不會渴或者餓,幾次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去聽動靜。真白癡透了。

    這時候,他才恨自己為什麼要把那個房間做隔音,從外面一點也聽不到裡面的聲音。他這樣焦慮了好半天,才想起他的休息室其實設備齊全,於湖新應該會很舒適的。只是,想到她躺在自己的床上,他有了點異樣的想法,血液往一個特定的地方猛衝了一下。

    真是瘋了,讓這個女人逼的。

    他就這樣心煩意亂的待了好一會兒,後來於湖新終於忍耐不住要出來,還砸門,放她出來後,她又自作主張的訂餐,然後兩個人坐在一起吃晚飯。

    他忍得很辛苦,因為他發現和於湖新一起吃飯的感覺真好,只是在這間辦公室裡吃快餐,他卻感受到了這麼多年從沒感受過的家庭溫暖。難受的是,儘管心裡溫暖,臉上卻還要裝無所謂,直到後來,他再也裝不下去,於是搶了於湖新那份炒麵中的肉丸子,看她跳著腳生氣,搶又搶不到,他非常開心。

    他真的很快樂!也許這就是於湖新讓他動了真情的原因。她讓他快樂,三十三年來,從沒有過的快樂和輕鬆。

    隱隱約約中,他有點後悔,為什麼那個女傭兼女保鏢的合約是一個月而不是六個月,一年,十年,甚至一輩子?

    不,他本來是要撮合秀的,不能本末倒置。他不斷告誡自己。不過同時,他想盡力找茬拖延服務的時間,多享受一下家庭快樂和溫暖還是可以的吧?

    對,就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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