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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緣分就是抓住機會 第十二章 悶騷的定義 文 / 柳暗花溟

    第十二章悶騷的定義

    我看此情景,息事寧人的道,「本來我是打算把他送到兔媽那兒去躲兩天的,現在事已至此,不如把他送到我的收容中心去吧?最近晚晚一直說人手不夠,一時也來不及招人,就給他一條生路好了,這樣也不算白養他。」

    林澤豐很不情願,但抵擋不住我特意流露出的小兔子般的笑容,想了半天才點頭道,「好,就依你這一次,但你不能單獨到收容中心去,必須有我陪著。」

    「我當然願意你陪啦。」我膩膩乎乎的笑,「我以後都聽你的。」

    林澤豐很無奈的歎了口氣,看樣子對我「我以後都聽你的」這句話十分的不信任。

    我怕夜長夢多,怕讓他再多看兩眼樸英俊,不知又生出什麼閒氣來,更不願意樸英俊在這兒當外國燈泡,妨礙我和林澤豐的甜蜜二人世界,於是我立即打電話給晚晚,拜託她今天晚點下班,等著接受一個鼻青臉腫的半傷殘人士為員工,然後給了樸英俊地址,打發他今晚就趕過去。

    守著凶神惡煞一樣的林澤豐,樸英俊大概認為活命的機會比暴露在外面,讓小野伸二追殺更小,所以差不多歡天喜地的離開了,當然還是穿著我的衣服,只在外面套了件男女皆宜的半長風衣。

    不過他前腳走,後腳我就後悔了,甚至想親手宰了他,因為我和林澤豐中午買的食品又被他給全部吃光了,害我們還得重新叫外賣。他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他這是老鼠的行為!

    天哪,自從我和林澤豐的訂婚宴後,意外事件頻發,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越是不順利,我越是想好好經營這份感情。想和他一起走到生命的盡頭。當然,此盡頭是指自然死亡,而不是死於意外。

    「診所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找人幫你重新裝修地。」飯後,我們相擁著,倚坐在我的小床上時,林澤豐說。

    「裝修不重要。重要的是設備。」我說,「晚開業一天,就有很多動物寶寶不能治病,那多可憐哪。」

    「你還真是愛動物。」他不無妒忌的說。

    「因為我文明,有愛心。」我摸摸他的臉,突然想起答應林伯伯辦的第三件事,那就是治療好他心理上的疾病,讓他不再怕狗。此時。我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有了個主意,接著靈光又是一閃,想起了一件事。

    「豐,答應我一件事。」我抬頭望他。

    他有點警惕。好像給我陷害怕了一樣,「又要做什麼?」

    「你不要緊張嘛,我說了什麼都聽你的,這只是個請求。」我繞忽他。「我這傷腳不是過兩天要去複診嗎?你趁此機會檢查一下你地胃怎麼樣?」

    「沒有必要。」他想也不想的拒絕。

    我拉低他的頭,很認真的望進他的眼睛,「我知道你不喜歡上醫院,因為那樣會顯得軟弱,男人們都不愛這樣。但是--算你為我做的,好嗎?你的胃經常會疼,我得直觀的知道是什麼原因,才能照顧你。幫你養好胃。你要知道,人年紀大地時候,全靠胃來養,那年輕的時候,就一定要保護好胃。所以,請你為我,做個胃部檢查好不好?」

    我說的很懇切,他想了想。雖然不情願。但終於還是點了頭。這讓我發現,想讓他做什麼事其實很簡單。只要可憐兮兮的軟語相求,他百分之百招架不住。

    這一夜,我們就相擁著渡過,很純潔,沒有任何更火熱的舉動。只是每當我無意識地醒來,就會感覺身邊合衣而臥的他渾身僵硬,睡得並不踏實,大概他心中有某些有色想法,但鑒於我的腳傷,卻只能選擇把自己憋到內傷吧。我曾經以為他是個冷情的人,沒想到真正相處下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我想起我百度來地「悶騷」定義,發覺那好像正是在解釋他。

    心中極度渴望,可又在表面很克制。外表中規中矩,嚴肅內向,內心卻充滿激情懷渴望。據說,這是人類性本能和社會倫理道德相互衝突導致的結果。

    和我在一起是很道德的,如果能早點拿到那張婚書就更道德了。

    第二天早上,我以為我會在他懷中醒來,甜蜜的二人小天地。但沒想到,睜眼一看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近在咫尺的不是他那親愛的面龐,而很多雙盯著我看的眼睛,立刻,我被生生嚇了一大跳,差點驚叫。

    「怎麼回事?」我衝口而出。

    某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帶著又恨又憐地神色望著我,然後伸手「撫摸」了一下我的前額,發出「啪」的一聲響,「你這死丫頭,活到快三十歲,三千多天,就沒有一天讓我省心的。我還指望著三個月內就把你嫁出去,現在不行啦,就算我願意讓你當瘸腿新娘,人家老林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哪能讓你這模樣辦婚事。現在可好,至少也得四個月才能擺喜酒了。萬一這中途有變--」

    「放心啦,媽,不會有變了,除非我踹了他。」我得意洋洋,結果又被「撫摸」一次。

    好在我娘手中大包小抱的提著不少肉骨頭,疲勞使她沒時間繼續進行她第n次講道,數落了我兩句就一頭扎進廚房了。她說吃哪兒補哪兒,傷筋動骨就得喝骨頭湯,估計今後三個月我差不多要天天喝了。

    接下來,就輪到我那一個一個的朋友來噓寒問暖。uu和月月還好,一個要送孩子上鋼琴班,一個要去幫個朋友做賬,問候我兩句就先離開了。而兔媽,股神貝和老白三人組全是對社會沒有貢獻的米蟲,大把時間跟我耗。

    「咦,小新剛醒來地樣子還挺好看地,膚白唇紅,慵懶的樣子蠻性感地呀。」老白坐在床邊笑著說,「我真後悔沒有早動手。」

    「可不是。」股神貝接口道,「我遇到兔兔之前,經常玩一夜情的,就怕那種在酒吧看來艷光四射,但第二天早上--好幾次我以為我是被外星女人採集種子了,那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她是昨天晚上**做的事了吧?今天早上才容光煥發。」兔媽俯下身來,曖昧的假意低聲道,「唉唉,小新,要節制一點。雖然你家豐的身體看來很好的樣子,但你的腳這樣,還是不應該做太劇烈的運動。」

    「我沒有!」我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還是很羞澀,「當著我媽的面,不要胡說八道。」

    「好吧,等只剩下我們幾個人的時候再胡說八道。」股神貝公然調戲我,「美人在懷,林澤豐居然能忍著不開動,這份定力我倒是真佩服的。」

    「以為都像你嗎?人家林澤豐是疼小新,怕她的腳出問題,這才忍耐**,委屈自己的。」兔媽道。

    「貝貝是禽獸。」老白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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