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39節 萬劍宗往事 文 / 血友人生
?「多謝小姐,要不是你,我們今天陷入這陣法之,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條了。」黃琰一臉感激的向著雨旋拱了拱手。
「既然大家聯手,自然要相互幫助。」雨旋微微一笑,道:「現那厲承使出陣盤,我們一時不能拿他怎麼樣,只能暫時先將他圍住,等那個小混蛋突破完來破陣。」
「那位正突破的大師是一名陣師?」黃琰臉上露出一抹震驚。
「一個高級陣師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雨旋一臉鄙視的道,她的眼,一個高級陣法似乎就是大街貨,根本就看不上眼。
其實她並不對陣師看不眼,而是故意打擊龍飛天的。
但她的表情看黃琰兩人眼,卻成見多了高手,所以對一個高級陣師不屑一顧,正因為這樣,黃琰兩人的眼,雨旋他們變得為神秘。
「其它事情一會兒再說,即然那位正突破大師是一名陣師,那我們就趕緊將厲承圍起來,千萬別讓他逃了。」梁伯看了一眼黃琰,那意思是說,現先滅了黃琰才是正事,其它的以後再說。
「好。」黃琰一點頭,立即分散開來。
看著三人分散開來,厲承哪不知道他們的意思,而此時,半空那能量漩渦也已消失,這證明那正突破之人已經成功,一但他出來,五人聯手,他只有死路一條。
「混蛋,都是該死……」
厲承雖然心無比的憤怒,但他也不敢再遲疑,趕緊掐出結印,將陣盤收起來。
「既然拿出來,就別再收回去了。」
一個冷漠的聲音驟然傳來,下一刻,三道劍茫驟然激射而出,看到那三道劍茫所射向之處,厲承臉色大變,趕緊加快結印的變化,只可惜那三道劍茫的速太快。
「轟轟轟……」
三道劍茫驟然轟擊陣法之,出三道驚天動地的轟鳴之聲。
「卡嚓……」
一聲破裂聲傳出,厲承臉色一變,那放大的陣盤頓時破碎成幾塊,厲承也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陣盤雖然是陣師提前煉製好,做成一個類似法器的器械,給不會陣法之人使用,但使用者也必須將神識與之相連,現陣盤被龍飛天一毀,厲承的神識立即就受到了傷害。
「殺……」陣盤一破,立即露出厲承的身影,雨旋一聲嬌喝,便向其衝殺了過去,而她動的同時,黃琰與梁伯兩人也從不同方向衝殺過去。
有感受到三人那強大的殺意,而旁邊還有一個小寶與龍飛天而來的龍飛天,尤其是龍飛天這個陣師,要是再被他困陣,到時就必死無疑。
要知道上次他破陣之法那可是他們家族的一位前輩給他的保命手段,他東西極為難煉製,而且要求很高,他也只有一枚,用了就再也沒有了。
「你們給我等我。」
厲承不傻,眼看事不可為,立即拿出傳送陣符,注入一道戰氣。
「還是給我留下。」
龍飛天一聲低喝,一個恐怖的龍飛天驟然出現半空,對著厲承所便出一聲懾人心神的龍吟。
「嗷……」
龍吟一出,所過之處天崩地裂,直接半空出現一個巨大的空間裂痕,嚇得黃琰和梁伯兩人都臉色大變,趕緊向旁邊躲閃去,保有雨旋沒有驚慌,抱著小寶緩步後退。
「轟……」
毀滅風暴一閃極至,下一刻,厲承便消失無蹤,只剩下一聲微不可查的悶哼。
「那混蛋終於死了。」雨旋鬆了一口氣,厲承知道他們太多秘密,一但他活著出去,恐怕以後會給他們引起天大的麻煩。
「沒那麼容易。」冷漠的聲音響起,龍飛天一閃,到來雨旋的身旁。
「難道那混蛋還沒死?」不但雨旋大驚,就連黃琰和梁伯也是難以置信的看著龍飛天道:「那麼強的攻擊,就算武帝也未必能夠承受得住,他以可能還沒有死。」
「不是他能夠承受得了我的戰技,而是他的傳送陣符先一步啟動。」龍飛天搖了搖頭,道:「傳送陣符的速太快了,注入的戰氣越多,啟動的速也就越快,同級別想阻止根本不太可能。」
「原來如此。」黃琰總算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厲承承受了龍飛天那恐怖的一擊之後沒有死就行,如果真是那樣,厲承就太過恐怖了。
「現我們能不能找到那混蛋?」雨旋一臉焦急的看著龍飛天道:「我們一定要將他找出來滅殺掉。」
「他現已經沒島上了。」龍飛天搖了搖頭,道:「傳送陣符可以同時設定數個坐標,他們之前島上設定了一個坐標,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傳送到島上的坐標,而是傳送到了島外,根據傳空波動來判定,至少兩千里以上。」
「那我們可怎麼辦?」雨旋急得團團轉,他擔心厲承將他們得到天地靈乳與七彩仙蓮之事說出去。
「放心,不會有事的。」龍飛天搖了搖頭,臉上根本沒有一點擔心。
「這位小姐放心,雖然萬劍宗實力不弱,但我武夷門的實力也不弱,如果他們來找你們麻煩,你可以到我武夷山來,我武夷山必將全力相助。」黃琰及時出聲勸說道。
「兩位是?」龍飛天看著黃琰與梁伯,眉頭微微一皺,眼閃過一抹異色。
「下黃琰,乃是武夷山弟子,這位是梁伯。」黃琰一臉隨和的向著龍飛天拱了拱手,道:「沒想到公子年紀輕輕就已有如此實力,而且聽小姐說你還是一名高級陣師,真是讓人震驚。」
「全憑著一點天賦而已,沒什麼出奇,大陸上比我強的人多了去。」龍飛天搖了搖頭,笑道:「下龍飛天,這是我學姐雨旋和小姐小寶,不知兩位怎麼到了這裡,而且還受了如此之重的傷?」
「家父年前與我爭鬥受了傷,一直沒能全愈,時常受傷痛折磨,我聽說此島上有著幻靈之花,便想採來為父療傷,卻不想這一切都是厲承的陰謀。」黃琰歎息道:「沒有幻靈之花,父親又得繼續承受傷痛的折磨。」
龍飛天注意到,黃琰歎息之際,眼閃過一抹擔憂之色,這證明他不是做假,而是真心為父親的傷而感到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