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八十章新戀情 文 / 雪夜星
第八十章新戀情
蘇母氣憤難忍,說:我的乖乖女,我們就你這麼個獨生女,一個雞蛋總得放在實處你說是不?你跟教授的兒子門當戶對,我們不會擔心什麼,可是,你認定那個鄉下的窮小子,還不讓我們有操不完的心!我真不明白,好好教授之家你看不中,居然做出這樣的選擇。
媽媽,實話告訴您吧,蘇蝶澈說:不錯,高智商很好,可是那教授的兒子肥頭大耳,第一感覺,我就不喜歡,可是,周新星第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真的就喜歡上他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根本就不用您瞎操心。您也別指望拿愛情送人情!這話使得蘇母氣極,暴跳如雷:這還了得,你簡直無法無天了,我是一家之主,我說了算!
氣昏了頭的蘇蝶澈,胡言亂語:媽媽,你真的喜歡教授的兒子,那你就跟他去好了,我怕啥,大不了跟周新星私奔、遠走高飛,讓你永遠看不見!
蘇母氣得發抖,一下就癱軟在沙發上,急劇起伏。蘇父慌了起來,趕緊捶著老伴的背說:孩子的事兒,我們不能管,你強著要管,會出人命的啊。蘇母相信老頭子的話並非恐嚇,這才漸漸平靜下來。
那天周新星從蘇蝶澈家回轉的時候,蘇母的暴跳如雷,讓她百倍的擔憂他跟蘇蝶澈的事兒准黃了。出乎他的意料,第二天傍晚那輛藍色小車就準時開進了公司廣場。隨即,周新星的手機就歡快地響了起來:喂喂,我是蘇蝶澈,我已經來到了你們公司廣場。
周新星顧不得收拾一番,衝出門外就直奔廣場。
鑽出小車的蘇蝶澈,被周新星牽著手: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怎麼會呢?蘇蝶澈說。
你看看伯母那天氣憤的樣子,周新星說:我就知道我被拒絕了。
蘇蝶澈只是偷笑,無言。然後交代司機在廣場等候,司機說你去盡情地玩吧。
周新星牽著蘇蝶澈來到花園,比肩坐在大理石墩上。蘇蝶澈這才接著說起剛才想要說的話:告訴你吧,我們家拒絕不決絕你,由我閡老爸說了算,疽媽媽那婦道人家的淺薄,只怕還沒這個擔待。那天你剛走,我就跟她針尖對鋒芒地大幹了一場呢。今天我就跟你交個底,我活著是你的人死了是你的鬼,不過,如果你真的不愛我,那是另回事兒。
周新星從未見過像蘇蝶澈這般火辣辣的姑娘,在她的激情炙烤下,他想自卑想逃避和拒絕都難。別無選擇的他,沒有理由不激動不開心不高興得手舞足蹈。他一把將蘇蝶澈抱在懷裡,放肆地親吻。親夠了的周新星,依然牽著蘇蝶澈的手,說:去我的住處坐會兒。
恰在此刻,只見阿雲與覃驍勇相挽著,正朝花園方向走來。他們同時發現了周新星身邊的俏麗美人,似驚鴻一瞥,嘩……周新星,你真行啊,覃驍勇調侃道:天下最美麗的姑娘,居然跟著你的感覺走來,簡直神啦。
阿雲連忙前去與蘇蝶澈握手,隨即,周新星介紹道:阿雲,覃驍勇,這就是我的女朋友蘇蝶澈。覃驍勇朝蘇蝶澈多看了幾眼,被阿雲用手蒙住眼睛:看什麼看?規矩點好不好,人家是客人呢。阿雲的舉動,使得蘇蝶澈有些臉紅。
望著遠去的一對靚女俊男,覃驍勇對阿雲深有感觸地說:tj東方日化公司好事連連,就周新星這麼個鄉下男孩,居然又引來了一隻金鳳凰。
阿雲說:莫非你在嫉妒周新星吧?
覃驍勇決絕否認:哪能?我巴望tj東方日化公司金鳳飛舞,群龍騰宮呢。那樣,我們公司就更加氣勢磅礡了。
覃驍勇要跟著去周新星住處湊熱鬧,被阿雲阻止:你真不識時務,一對新戀人的感情還青澀著呢,我們豈能去無禮攪局?
事實上,那對新戀人的感情早已牢不可破了,阿雲的擔憂純屬多餘。
回到住處,沉浸在喜悅中的周新星就想找點更開心的話題,於是拿出一張剛發表了他作品的《工人日報》,對蘇蝶澈說:請你看看,這上面剛剛發表了我的散文呢。蘇蝶澈接過報刊,激動得兩眼放光:這張報刊送給我,我要妥善為你收藏。希望你好好寫下去。
周新星說:請你放心,我會堅持寫下去的,人活著是要有點追求的。
周新星能有遠大的抱負和追求,更使蘇蝶澈對他神往無限,情不自禁地就將周新星抱在懷裡:親愛的,我的眼光沒錯,你是上帝給我的恩賜。
要不擔心小車司機久等,蘇蝶澈就想在心上人的身邊久久呆下去,她說:親愛的,我該回家了。兩人緊緊一番相擁後,蘇蝶澈這才難捨難分地走出房間。
回家後的蘇蝶澈,進門的第一件事兒就向老爸揮舞著手裡的《工人日報》,興高采烈地說:爸,周新星不錯嘛,你看看這上面就有他發表的散文呢。蘇父接過報刊看了看,擊節三歎:不錯不錯,真的不錯,我說我女兒眼光不錯嘛,找到這麼優秀的好男兒,讓我真的開心啊。
此刻,蘇蝶澈發現冷眼旁觀的蘇母,她有意提高聲調說:爸,能在大刊上發表散文的人,你說智商低下不?
不是不是,蘇父連聲糾正蘇蝶澈的話:人家是高智商才能在大刊發表散文啊,你咋能懷疑人家是低智商呢?
我說就是呢,蘇蝶澈說:可偏就有人分不出高智商低智商的。
父女二人的對話,句句擲地有聲,敲擊著蘇母的心扉。
某個細雨紛紛的早上,蘇蝶澈用剛買回的古箏,躲房裡認真彈奏著,《高山流水》的旋律,似古樸的天籟,從時空的隧道穿越而來,不絕於耳;又彷彿暴雨急停的多卷瀑布,如萬馬奔騰飛流直下,勢如破竹。那一刻,愛情的力量,就在蘇蝶澈嬌手的翻飛跳躍下,演繹得如此激越高昂,滿屋子裡都被按蘇母說的拼裝的舊木頭,搞的喧騰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