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師門任務 第三十四節 攜美遨遊3 文 / 月下買酒

    （更換一下標題。）

    虎背不明白狐狸何以會性情大變，想要問個清楚，卻見她眼光逼人，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發作。剛要開口，轉念一想：「算了，不同她計較，師父從來不和別人計較，我這個當徒弟的自然得多多學學師父，心眼太小可不行。」嘻嘻一笑，將半邊身子貼著車壁，道：「你看，我夠朋友吧，趕著車滿城找你，又給你讓出來這麼大的地方，咱倆還用得著劃什麼界限？只要你屁股夠大，整張坐讓給你都行。」

    前半句倒是那麼回事，後半句顯然有些不像話，少年嘴唇緊繃，「哼」一聲坐下，即不看他，也不理他。鹿以角口中吆喝，甩出一記響鞭，將馬車調頭，朝西面快奔。

    狐狸始終一聲不吭，虎背只當她在生人面前怕羞，沒怎麼往心裡去，自顧享受在車上顛簸的樂趣。鹿以角握韁揮鞭，沖後面問：「狐兄如何稱呼？」虎背大大咧咧代為回答：「她叫南姐，南方的『南』，姐姐的『姐』。」

    鹿以角笑道：「分明是個男子，後面如何會帶一個『姐』字？」虎背道：「我只道自己的眼力不好，不想竟有人的眼力比我更差。」鹿以角道：「哦，怎麼講？」虎背道：「你難道看不出她是個美狐狸？」說到這突然「哎喲」一聲，少年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一把，沖鹿以角道：「哥哥別信他的鬼話，這小鬼說十句，沒一句正經，人家雖然是女孩子，但絕非什麼狐狸。」

    虎背睜大眼珠，道：「不是狐狸，難道……」少年再擰，斥道：「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鹿以角這時已轉過頭，將少年看得更仔細，似笑非笑道：「小子騙我說找朋友，弄了半天原來是要見小情人，看你小小年紀，卻也懂得風流。」少年登時急了，大聲道：「誰是他小情人，我……」說到這兒兩手捧住臉，重重「哼」一聲，「你們都不是好人！」

    虎背越看少年越覺著不對勁，問鹿以角：「『小情人』是什麼東西？『風流』又是啥意思？」鹿以角輕微一怔，搖搖頭，「千里驅程，攜美遨遊，擾人好事，罪莫大焉。」說完發出一聲歎息：「你們說你們的悄悄話，我還是識趣一些，老老實實趕我的車才是正理。」他不知從何處掏出一牛角酒壺，拔掉塞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起來。

    「千里驅程，攜美遨遊。」這八個字的表面意思虎背當然瞭解，至於「擾人好事」，卻想不通，少年說自己絕非狐狸，更加叫他一頭霧水。「擾人好事」他沒必要去理會，但少年的身份無疑要弄清楚，當下試探著問：「你當真不是狐狸？」

    少年翹起小嘴，道：「某某某自稱神仙，就不曉得睜開法眼看一看？」虎背道：「這麼一說，倒提醒了我。」剛要運起透悉術，忽想到不能對美人使用法術的交待，驚呼道：「好險！萬一不是狐狸，我豈非稀里糊塗就沒了師父！」

    法術不行，於是打算用手指頭去點，尋思狐狸身上已有了公主的純陰之氣，分辨起來也不確切。就在這時，腦出現昨晚南姐把玩長尾的一幕，他沒什麼邪念，想到就做，手一探，迅速朝少年的屁股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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