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師門任務 第三十節 改造公主10 文 / 月下買酒

    他思付少頃，將剩下的三個果子放在手掌心來回顛了顛，冷不防雙手連抬，三個果子被高高拋起。與此同時，口中輕喝兩聲，迅疾無比打出三拳。第一拳左手平出，打到半路改平出為下撈之勢，突然彎到背後撓了下癢癢；不等果子下墜，另一隻右手已打出第二拳，這一拳自肋下而起，順著胸口一直鉤至額頭，身子忽又向後後一倒，撓癢癢的那隻手掌心朝下攤開，撐住下倒之勢，來了個單掌倒立。

    待拋上去的三顆果子落下，他用朝上的兩隻腳尖夾住一顆，右手一探一翻再接住一顆，第三顆則穩穩當當落在他頭頂上。隨即保持這個姿勢，對公主咧嘴笑道：「這一招叫『猴兒搶果』，公主若想看下一招，就笑一個麼。」公主拿眼睛盯住他，卻不肯笑。虎背接著道：「不笑麼？我花樣多得很，不愁你不合作。」

    說完將兩隻腳尖朝上一推，最上面的那顆果子又被拋上去，右手連抓，將另外兩個果子也高高拋起，同時鬆去左手，在地上打了個滾，整個人還未完全站起來，雙腿便猛然上彈，身子瞬間拔地而起，兩隻手在空中左抓右撓，三顆果子又被他抱入懷中。

    他笑嬉嬉問公主：「想不想知道這招叫什麼？你只要笑一下，我就告訴你。」他方才上竄下跳，活脫脫像極了一隻猴子，公主幾時看人耍過候拳，眼睛雖然沒挪開，卻放不下架子，抿著嘴唇道：「還能叫什麼，無非就是猴子戲。」虎背叫道：「我的乖乖，這哪裡是猴戲！這可是白猿老祖親創的白猿神拳，你知白猿老祖是誰不？」

    公主道：「他是誰關我什麼事？」

    虎背提高嗓門道：「他可是位老神仙，不知有多少人都搶著要做他徒弟，剛才打的那套拳法，別人想學，我還不見得肯教！」那白猿老祖是峨眉山開山之祖，得道後雲遊四海，曾經到青茫山拜訪過困龍真人，因見虎背活潑機靈，所以特意傳了他一套猴拳。猴子善於攀登跳躍，學會這套拳法，在山林間行走之時，爬高上樹如走平地，再陡峭的懸崖，只需雙手雙腳，便可輕鬆逾越。

    這套拳法對他來說無疑大有幫助，是以每每練起來，便耍得不亦樂乎。公主不笑，他將猴拳一套套往下演練。「懶猴出洞」、「水底撈月」、「望桃吃桃」、「蕩鞦韆」、「躲迷藏」……邊打邊吆喝，跌、撲、滾、翻唯妙唯俏，動作即靈巧又滑稽。

    過得片刻，公主忍不住用長袖遮住口鼻，神態揶揄，兩眼輕彎，就差將聲音笑出來。虎背趁機在公主面前單膝點地，學著猴樣，撓著腮幫子問：「殿下，我的拳術是不是精湛無比？」公主不肯改口，回道：「哪裡是什麼拳術，分明就是猴子戲。」

    虎背心地向來開朗，沒同她計較，拿起另一顆海棠果咬上一大口，道：「猴子戲就猴子戲，只要中公主的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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