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師門任務 第二十二節 大病小治2 文 / 月下買酒

    郭開頓時抬袖子干擦眼睛，道：「夫人息怒，老臣豈敢。」一拉虎背的袖子，「小哥你跟夫人說說，可千萬不能連帶我。」他不說還好，一說虎背便來氣，「老頭太不講道理，我可沒說要見你們大王，是你強扯硬揣將我拉上了車，分明是你連帶我！怎麼反倒栽在我頭上了。」郭開兩手捧面，「誒喲」一聲：「苦也、苦也，跳到護城河裡也洗不清了。」

    容華夫人瞪著他，將臉拉長，喝道：「郭開，你可還有話說。」

    郭開道：「老臣冤枉，這小哥確實是大王讓屬下帶進來的，他也的的確確會幾手神通。」容華夫人轉向虎背，問：「你都會些什麼？」

    虎背一時間答不上來，他那幾手法術全是半吊子，根本談不上會。郭開連忙解釋：「他右手上那根食指非常有名堂，能辨別美人。」容華夫人冷笑道：「郭開，我看你是越老越糊塗，分辨美人幾時得用手指頭，腦袋上兩顆眼睛莫非成了擺設？」郭開道：「夫人教訓得是，但他那根手指確實有些神奇之處，一碰到美人便會發紅，人越美，這跟手指頭越紅，叫什麼純陰指。」

    容華夫人一聽，也來了興趣，吩咐身邊兩名侍女：「你們過去讓那小孩用手指頭碰一碰，看郭開是不是在消遣哀家。」兩名侍女同時答應，垂頭掩腹行至虎背跟前，郭開沖虎背使個眼色，小聲道：「快用你那根手指頭在她們身上點一點。」虎背本是就為了看美人而來，正求之不得，伸出手指先後在二人大腿上點過，手指僅為微紅。

    原來這容華夫人為了防止趙王勾搭身邊那些侍女，分享趙王對自己的寵幸，所以這容華宮中的宮女雖長相不難看，卻全部不甚美貌。虎背見手指僅為微紅，喃喃自語：「陰氣不夠純，算不上太好看，不是美人。」容華夫人又命兩個姿色稍長的侍女上前，這次虎背的手指比剛才要紅一些。又點了幾個，手指上的反應無一不爽，容華夫人漸漸咬住嘴唇，臉輕微泛紅，兩條退開始有些坐不住。

    虎背有些莫名奇妙，忍不住問：「公主她娘，你的臉怎麼紅了？」容華夫人一怔，頭略偏向別處，輕聲呵斥：「小孩胡說，還不快去給昔兒看病！」

    言畢左手慢慢朝前伸出，立即就有一名侍女將她這隻手脫住。她接著將兩隻腳從錦炕上放下，馬上便有仕女俯身給她穿鞋。

    容華夫人嬌嬌柔柔下了錦炕，被一班宮女簇擁著在前面帶路，虎背、狐狸、郭開緊跟在後面，不消片刻來到一處寢宮。

    這裡比容華夫人的寢宮大大不同，周圍少了花草盆栽，四面圍牆將一棟屋子圍得嚴嚴實實。屋牆上門窗緊閉，連一絲風也吹不進去，不用細看便知道裡面一定住著個久病之人。

    待走得進些，圍牆裡面傳出一股淡淡的藥味，正有兩名侍女在屋外煽火熬藥。

    容華夫人將虎背領到屋門口，即便停下腳步，說道：「昔兒不喜人多吵鬧，進去後切記輕手輕腳、小心謹慎，莫要驚了她，我和郭開一干人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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