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師門任務 第十一節 大人無理3 文 / 月下買酒

    車連伯道：「龍公主？龍公主生得什麼模樣？」

    虎背將兩手放在頭頂，分別豎起食指和中指，弄成個頭頂生角的樣子，道：「龍公主頭上生著對青菱小角，長相比你們可要標緻多了。就是衣裳少了些，亮晃晃的，一會發紅、一會發綠，袖子比你們兩個人加起來還長，跟著她一旋一旋、彎來彎去，偏偏不見落到地上。」車連伯聽他說完，也跟著歎了口氣，道：「想不到這世上竟真的有龍。」

    田光道：「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你卻非要親眼見到才肯信。」他追問虎背：「除了龍公主，昨夜你還看到了什麼？」

    虎背道：「我還跟師父到陰世走了一趟。」田光問他：「陰世是怎麼個光景？」虎背道：「陰間和陽間差不多，只不過少了日月星辰，人也長得比你們要丑。」車連伯道：「沒日月星辰，哪裡來的光亮？」虎背想了想，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雖然要暗許多，但還是能看得很清楚。」田光道：「人在陽世，用眼看物，眼瞎則光滅，據說到了陰世瞎子也能看見東西，也許陰世間縱然無光，一樣能視物。」

    車連伯點點頭，問虎背：「好端端的，師父為何要帶你到陰間去走一遭。」

    虎背道：「不太清楚，昨晚上師父提到秦國的白起在長平關坑殺四十五萬趙兵，話剛剛說完，他就帶我下去了。」車連伯道：「想不到師父沒下山，也會知道長平關的事情。」虎背道：「師父說仙人身在洞天，卻能神遊海外，無論什麼事他都可以用法眼看到。」車連伯和田光面面相覷。

    虎背接著說：「師父知道大師兄在燕國為將，死於趙人之手；二師兄和四師兄已在北戎建立國家；三師兄如今在秦國享受富貴。」車連伯急忙道：「那師父有沒提到我和田師弟？」虎背道：「提到了。」車連伯神情急切，按住他肩頭道：「師父怎麼說我們的？」虎背道：「他說你曾經揚言『天下若歸於秦，寧可跳海而亡』。如今秦強而六國弱，秦國一統天下，強勢已不可挽回，你非食言之人，他日定會跳海。」因擔心車連伯不肯吃金丹，到時師父一番心血白費，所以他故意留了個心眼，沒將金丹功效說出來。

    車連伯聽後沉默很久，過了半晌，流出幾滴眼淚，悲聲道：「難道天下當真要歸於暴秦！當真再沒挽回的餘地？悲呼！唉哉！與其等到那一日，連伯不如此時早早了斷。」他握住田光的手，揮淚訣別，「田師弟，師兄先走一步，這就跳海去也！」田光趕緊勸阻：「師兄，哪怕到時秦國真的一統天下，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身為大丈夫，當作一番事業，何必要輕言生死。」

    （他大爺的，今天又停電，還好時間不算太長，萬幸、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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