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師門任務 第七節 師徒夜話4 文 / 月下買酒

    這番話虎背聽得愣頭愣腦、似懂非懂，喃喃道：「師父說的這些，徒兒聽不太懂。」真人道：「哦？」虎背又撓撓頭皮，說：「我只知道那六道輪迴著實叫人害怕，萬一把我判成了壞人，豈不是死了以後還要遭罪。」

    真人道：「你小小年記，如何就這麼怕死？」虎背道：「閻羅王和我並無交情，萬一他把我判錯了怎麼辦？」真人道：「他要是把你判錯了，為師就拆了他的閻王殿。」虎背想了想，將頭來回猛搖，道：「不成、不成，那樣還是得死，既然可以成仙，我何必要去死。」

    他一把扯住真人衣角，急切道：「師父你再給我個仙丹，一吃就能成仙的，徒兒打死也不進那六道輪迴。」真人將戒尺拿出來，照著他頭上再敲一記，道：「哪有這種仙丹！就算有，造化不到，求也白求。我勸你莫要癡心妄想，潛心修練方是正途。」

    虎背抱著頭，嘟囔道：「我這不是想快些成仙嗎？我聽說那廣寒宮裡的廣寒仙子就是因為吃了半顆仙丹，才飛到月亮上成了神仙。」

    真人見他胡攪，也沒發火，反倒笑著說：「那廣寒仙子雖說飛昇成仙，脫了六道輪迴，不歸地管，可卻得受那天條束縛，獨居冷月，淒淒涼涼，這又有什麼好？你要是想那樣，為師可以上離恨天，向太上老君求上一粒，包你立刻成仙。」

    虎背「咦」一聲，問：「天條是什麼？」

    真人道：「天條是天庭給眾仙所定的規矩，若是違背，這些神仙便會叫天庭降罪，重者脫天道，重入輪迴；輕的也會被禁閉成千上萬年，千萬年見不得天日。」聽到成仙還需守什麼天條，虎背信心立即動搖，道：「脫了地管，還受天縛，犯錯就被關上千萬年，這還叫不叫人活了。」

    他考慮片刻，仍舊抱著一絲僥倖，小聲道：「我能不能只吃仙丹，而不守什麼天條？」

    真人道：「那玉皇大帝掌天道、立天規，都是因有三清教在後扶持，你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身上就有了三清教的道行，如何能不守天條？」虎背道：「師尊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也非三清教之人，是不是不用守天條？」真人笑道：「不是三清教的人，何來守三清教規之說。」

    虎背拍拍胸口，呵了口長氣，慶幸道：「還好我跟了師父，否則一條條規矩要活殺了我也。」心念一轉，又問真人：「祖師爺那裡有沒有可以成仙的仙丹，吃了本門仙丹，就不用守什麼天條地條了吧？」

    真人道：「本門的練丹術遠不及三清教神奇高明，練不出那種仙丹，成仙只能靠一心一意潛心修行。」虎背這才徹底洩了氣，一屁股坐於蒲團之上，手指來回撥弄，吃吃道：「我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成仙啊，師父就沒有什麼速成的法子？」

    少年時急功近利、迫於求成，這本是人之常情，他沉不下心，真人也沒責怪之意，慢慢告訴他：「速成的法子也是有的。」

    虎背心中一跳，上前道：「有速成之法師父為何不早說，快教徒兒，若不能早日成仙，徒兒過不多時，必然會瘋掉！」真人道：「你當真一心一意進仙家之門？」虎背一想起龍公主翩翩起舞的倩影，和六道天規的種種管束，趕緊磕頭發誓：「師尊毋疑，徒兒成仙之心已決，志比石頭、比金子、比師父練丹的爐子還要堅，師尊可一定將那速成之法要教給我。」

    他見識少，想不出什麼好的東西來比喻，金子、石頭、練丹爐就他見過最硬的東西，此時不及細想，只要用得上，便一股腦兒全搬了出來。

    真人聽他作誓，面上雖清淡如故，心中卻早有一番打算，等他作完誓，正聲道：「你既有求仙之心，那為師教你便是，須知速成非正路，路不正，其途必多凶險，你可要想好了。」

    虎背聽速成有凶險，唬得身子軟下半截，可剛才誇下海口，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只要能塊些登上仙道，再凶險徒兒也認了。」真人道：「凶險是有，但你也毋須太過擔心，為師送你幾樣護身法寶，你若機智變通，路上自然能夠化險為夷。」虎背尋思：師父為五師兄和六師兄練避水丹、假死丹，救他們性命，肯定也不會不管自己。正欲求真人傳幾手防身之法，不想真人自己提出來，連忙拜謝：「謝師父心掛徒兒安危，徒兒成仙後，不敢忘師父大恩。」

    （下午3點和明天凌晨1點各有一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