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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第二百五十章 有時候,不受傷也是會流血滴 文 / 在南方的毛豆

    第二百五十章有時候,不受傷也是會流血滴

    周春雨嚷嚷道:「這怎麼行?不能只用你一個人的,我也擠一些。不就是些血嘛,以前在天一廣場獻血也比這多多了。」

    老封剛要說什麼,旁邊陳薇扯過謝玲嘀咕了幾句,謝玲也湊在她耳邊回了幾句,兩個女人臉都有些發紅。

    謝玲咳嗽了一聲:「那個,你們別爭了,這血,我和姐給你們好了。」

    王路「嘿」了一聲:「不行,你們女人就算了,這是我們男人的事。」

    謝玲狠狠瞪了王路一眼:「你怎麼這樣囉嗦!說了這血由我和姐給你們,就這樣定啦!」

    王路被謝玲凶得摸不著頭腦,陳薇招了招手:「王路,你過來。」

    王路疑惑地走到陳薇身邊,陳薇扒著他的肩膀嘀咕了幾句,王路大囧,半晌才憋出句:「怎麼就這樣巧,還是兩人一起的。」

    陳薇捶了他一拳:「要你管!」

    周春雨和封海齊正在摸不著頭腦,王路咳嗽了一聲:「那個,這用來吸引喪屍的血的事兒就這樣解決了。那個那個,大家早點休息吧,放置對講機的事兒就交給我一個人好了。反正不是什麼累活。」

    謝玲把她拿來的編織袋塞到王路手裡:「給,這是我準備好的掛在樹崗上的繩子和用來遮雨擋陽的塑料布,就麻煩你一同帶去吧。那個血--你等一下啊。」謝玲一扭頭:「姐……」

    陳薇紅著臉點了點頭,和謝玲一起向臥室走去。

    周春雨撓了撓頭:「封所,這搞的是什麼名堂?」

    封海齊似乎想到了什麼,搖搖頭,忍著笑意拍了拍周春雨的肩:「今兒晚上好好睡一覺吧。」根本就是答非所問。封海齊也不再理周春雨,自去逗梨頭玩,前段時間生死與共,封海齊對梨頭的感情也深著呢,不時會在梨頭身上看到自己女兒還是小毛頭時的身影。

    陳薇和謝玲很快又回來了,謝玲匆匆把手裡的一個塑料袋往王路手裡一塞:「快去快回啊。」

    王路應了一聲,匆匆出了龍王廟大門,簡直像逃命一樣,埋著頭急行。

    王路一直來到後山林子裡,找了個合適的地點,開始往樹上綁對講機,這很好弄,隨身帶的膠布繞兩圈就固定住了。

    接下來,就該血上場了。

    王路打開了謝玲塞給他的塑料袋,露出了裡面的--衛生巾。

    沒錯,就是每位發育「成熟」後的女同胞每個月必用的東東。

    衛生巾上面,就是俗稱的「大姨媽」。

    好吧,這真的沒什麼好尷尬的,事實就是,陳薇和謝玲兩人正好在生理期,所以,正好有血從她們體內流出,這血不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而且絕對比王路擠手指來得既方便又量大。廣告詞怎麼說來著--超量吸收,一點不側漏噢。

    王路嘀咕著:「這倒是趕巧了,居然是兩個人一起來了。嗯,以前聽說女生們住同一個寢室時,會產生某種奇妙的生理同步現象,時間長了,大家生理期都差不多。難道陳薇和謝玲就是這樣子的?」

    袋子裡的衛生巾是同一個品牌的,看不出是誰用過的,王路突然有些發怔--謝玲的生理期來了,那麼說,她並沒有懷孕?!

    王路心中一直對自己在後隆村度過的莫名其妙的一夜耿耿於懷,那夢境老是糾纏在他心底,可現在,看到塑料袋內的女性專用物品,最起碼證明了一件事--就算那晚的夢境是真實的,那謝玲也沒有就此懷孕。

    王路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慶幸?失落?疑惑?還是期盼?

    他搖了搖頭,隨手從袋子裡掂了條衛生巾出來,往樹幹上抹。

    抹了幾下,王路覺得不對頭,用手電筒照了照樹幹--抹上去的血明顯不多。翻過衛生巾看看,這才恍然大悟,別小看人家衛生巾,這一片薄薄的小片片用的可是真正的高科技,啥叫「速滲吸收體」知道不?那血,基本就被衛生巾內部超強吸水材料給吸收了,外表面也就只有一些半干的血漬,要不怎麼做到不側漏呢?

    你m的,這又不是海綿,自己擠一擠就能擠出來的。

    王路哭笑不得,總不成自己再回龍王廟,對陳薇和謝玲說--麻煩你們別用衛生巾了,流下來一點給我用吧。

    陳薇是自己的親親老婆,沒準會同意自己這個看起來絕對變態到家的要求,而謝玲--自己一定會被她飛起一腳,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被踢到崖山腳下。

    咋辦呢?

    王路使勁撓頭,突然他動作一僵,一拍腦門--自己真是傻了。

    王路把衛生巾放在一塊較平整的石頭上,用斧頭一陣亂剁,剁成了大小不等帶血的碎片,然後反貼在膠帶上,綁在對講機下。

    不錯,很不錯,如果真有喪屍過來,絕對會被這一小片衛生巾吸引,抓撓舔食的聲音就能通過對講機傳到龍王廟。

    王路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遙想清朝末年,辮子軍們在對抗洋槍洋炮時,也曾經用月經帶裹腳布破過洋人的「妖法」,沒想到他們的不肖子孫,在人類都已經飛向太空時,居然還要靠女人的月經來抵抗敵人。

    果然是不讓古人專美於前啊。

    王路如法炮製,在關鍵地點包括幾個樹崗在內,都設下了衛生巾&對講機警戒線。

    順帶著把謝玲交給他的繩子和塑料布都扔到了樹崗上,晚上黑燈瞎火的也不好幹活,明兒再說吧。

    這才施施然回家。

    這一夜,在衛生巾的保護下,崖山眾人好好享受了一把何謂「夜用超安心」的感受。

    次日,用過早飯,王路、謝玲、封海齊去後山警戒,周春雨繼續被強制休息,陳薇正在給周春雨扭傷處擦白花油,見王路穿戴整齊要出門,連忙道:「等一下,有樣東西要給你。」

    說著,從床頭角落裡翻出了一個塑料袋,急步走到王路身邊,往他手裡一塞,低聲道:「這是今天的。」

    王路稍稍打開袋子一看,又是衛生巾。

    很「新鮮」的衛生巾。

    這個,坦率地說,這的確需要,就算陳薇不主動給王路,王路也肯定會討要,貼在樹上的衛生巾時間一長就不夠新鮮了,吸引喪屍的效果就會差許多,再說,也不知道屍潮何時退去,把衛生巾收集起來那是必需的,這重要性甚至與收集糧食一樣。

    王路低聲道:「還有幾天?」

    陳薇臉紅的發燒一樣,蚊子一樣低聲哼哼著:「我剛來,謝玲她有幾天了,那個--快結束了。」

    戰備儲備不足啊。沒辦法,生產量跟不上去,這玩意不是說有就有的。

    王路非常珍惜地把塑料袋裹好,一轉身匆匆進了廚房,把塑料袋放到了冰箱的冰櫃裡。

    你m啊,這廝居然把衛生巾放在冰箱裡!這冰箱裡還存在著豬肉等食物啊!

    太噁心太變態啦!---可王路並不這樣想。

    啥了不起的,不就是血嘛。

    血庫裡為了長時間保存血,不也一樣放在冰櫃裡。

    不然你想怎麼著?放外面?一兩天就干了。還怎麼吸引喪屍啊。

    這玩意兒,就該放在冰箱裡,這幾天陳薇和謝玲的衛生巾都要冷凍保存起來,要不然,就是犯罪。

    對崖山上所有人生命的犯罪。

    如果不是操作不便,王路甚至想過建議陳薇和謝玲不用衛生巾,想辦法直接保存排出的體液,畢竟衛生巾的超強吸收層還是影響了血味的揮發的。

    只不過這個提議,王路肯定又會被謝玲以拋物線踢飛--算鳥算鳥。

    王路安置好了衛生巾,和謝玲、封海齊一起去後山走去,進了林中,大家先去收昨晚掛在樹上的對講機。

    雖然說,白天把對講機掛樹上,更利於保持警戒,但畢竟電池電量有限,白天還是得摘下來,送到龍王廟充完電後晚上再接著用。

    封海齊很快看到了對講機旁貼著的衛生巾碎片,他點了點頭,嘀咕了句:「好法子。」就動手摘對講機。

    王路很欣慰,不愧是槍林彈雨中過來的人,知道為了求生,無論什麼樣的齷齪手段方法都是不應受指責的。

    收了對講機後,謝玲拎著回龍王廟充電,臨行前,封海齊叫住了她:「小謝啊,等會兒回來時,麻煩你把鋤頭、釘耙帶來,對了,如果有鏟子就更好了。」

    謝玲應了,匆匆而去。

    王路有些不解:「老封,這林地裡和喪屍作戰,還是手斧這樣的短兵器合適吧,鋤頭那樣的長柄器都耍不開啊,動不動這柄就撞樹上了。」

    封海齊點點頭:「小王你說得沒錯,只不過我要小謝拿鋤頭釘耙來,並不是用來殺喪屍的,而是用來挖坑的。」

    王路一愣。

    封海齊解釋道:「這也是我剛想到的。咱們這後山還是有點坡度的,如果能挖條類似反坦克壕這樣的壕溝,基本就能堵住喪屍,它們一頭栽到溝裡,肯定爬不出來。」

    王路無語中--老哥啊,你知道挖一條你嘴裡所說的反坦克壕,那得多大工程量嗎?沒準屍潮都退去了,我們都沒挖個雛形出來。再說了,就現在為了節省糧食,大家吃的都是二干一稀,也就是勉強維持體力警戒,哪來體力做這樣重的苦活。這主意根本就是瞎扯蛋。

    封海齊看出了王路眼中的不屑,卻也不以為意,依然解釋道:「我也知道挖溝工程量太大了,也沒必要,但我們可以挖坑啊。」

    王路實在忍不住了,硬生生地打斷封海齊道:「老封,我當然知道以喪屍的活動能力,如果挖個足夠深的大坑,完全可以把它們陷在裡面。可要想在整條後山警戒線挖上足夠多的坑,這工程量不比你說的反坦克壕少多少。」

    封海齊對王路的反駁不以為意,依然好脾氣地道:「如果我說的坑只要這樣大呢?」說著,他伸出兩隻手比劃了一下。

    王路看著封海齊的手形一愣,兩隻手圈出的大小,也就比一般成年人的鞋子大了那麼一點點。

    王路都不知該說幹什麼好了--封海齊這是在開玩笑嗎?這樣小的一個坑,連隻兔子都陷不住!

    但他抬頭看看封海齊的眼睛,卻是出奇地認真。

    他是當真的。

    王路仔細想了想:「老封,你這坑倒有點像越南戰爭時,那些猴子用來對抗美帝的陷阱。但那陷阱裡都裝了尖刀或竹刀,上面抹了糞便,對美帝主要是殺傷以及傷口後期的感染,並不能讓對方當場致命。可你知道,喪屍腳上插把刀它們可根本不在乎啊。」

    封海齊道:「這我自然知道。其實,這種坑有不著裝什麼尖刀竹刀的。」他細細解釋道:「坑口不用太大,30多厘米就差不多了,也不用太深,只要10厘米左右,如果敵人是急跑過來的,踩在坑裡,立刻會摔跤,扭傷腳脖子,雖然不會致人死命,但戰鬥力肯定大受影響。當然,如果是對付喪屍的話,坑就要挖得深一點,最好有60厘米,因為坑又窄又深,喪屍又是站在坡度上,一條腿陷在坑裡,以它的靈活度,很難自行拔出腿來。當然,如果能扭傷它的腳脖子,也一樣能起到遲滯它的作用。」

    王路明白了,一拍掌心:「這種坑也不用挖得滿山遍野都是,就在這衛--嗯,這衛生巾周邊挖幾個就夠了。咱這坑是瞎貓,那喪屍就是死耗子,坑著一個是一個。」

    封海齊點點頭:「山上人手太少,只能多想些這樣的損招來對付喪屍。」

    王路哈哈大笑:「老封你也太謙虛了,啥叫損招,能對付喪屍就是妙招。」

    過了一會兒,謝玲帶著鋤頭等回來了,還帶來了一把鏟子,只不過鏟子不大,是園藝用的小手鏟。

    封海齊握著小手鏟試著掘了幾下地,很滿意,鏟子太大,坑口也就大了,還是這小鏟子方便。

    謝玲聽了王路的介紹,也頗有興致。

    大夥兒合力在對講機旁先挖了個坑試試。

    坑很快挖好了,有點上寬下窄的,封海齊還習慣性地撿了幾條帶葉子的樹枝來,蓋在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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