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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二章 名揚雲家 文 / 愚喬

    流雲鎖日陣就這樣在雲家人的面前被一個門客硬生生的撞實在是大出眾人的預料。即便是秦霄的破陣方法充滿了蠻狠和暴力,但是這絲毫不影響眾人改變對於秦霄的改觀。很多人都缺少秦霄這樣的勇氣和決心。

    流雲鎖日陣以前並不是沒有被人破過,但是絕對不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破開的。

    秦霄能夠做到這一點,除了是秦霄的運氣,也是秦霄強橫實力的表現。

    「你······你破了我的流雲鎖日陣!?」見到搖搖晃晃走近身前的秦霄,雲非意還猶自是一臉的魂遊天外。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相信秦霄能夠破掉他主持的流雲鎖日陣,但是現在,事實卻擺在大家的面前。

    「我剛才也已經說了,你們的那什麼陣法,還算不上什麼流雲鎖日陣。你現在,還欠缺很多的火候。如果是真正高手主陣,也許我今天都死了十次八次了。下次見面的時候,希望你自己能夠學得乖一點……」秦霄在血跡斑駁的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隨即一記手刀切在雲非意的脖頸處,雲非意也應聲躺倒。秦霄這才一屁股坐倒在地,身體也如同漏氣的皮球一般,緩緩的縮小,金黃色的皮膚也漸漸的恢復了原樣。

    所有人都沒有出聲,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這個不畏懼強權的護衛。秦霄和雲非意的最後一句對話,也是為秦霄自己贏得了不少的好感。無論怎麼說,流雲鎖日陣都是雲家的驕傲,秦霄把自己破陣的緣故歸結於雲非意等人學藝不精,也算是在變向的表示謙虛。這樣的人,旁觀的雲家人也沒有理由不喜歡。勝而不驕,似乎已經沒有多少年輕人具備這樣的精神了。

    「崗猛,你小子看夠了沒有?如果夠了,你大哥我想睡覺了!」秦霄一說完,便是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和其他人一樣昏死了過去。雖然秦霄勝出了,但也只能算是慘勝。經過剛才那一輪惡戰,秦霄體內也鬱積了不輕的傷勢,沒有十天八天的恢復也難以恢復到頂峰的狀態了。不過,秦霄卻覺得相當的爽,相當的舒心。

    崗猛也如夢方覺,趕緊幾步上前,將自己的大哥扛了進去。他這個便宜大哥給了他太多的震撼,今天,無疑是最大的一次。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聽說過誰能夠破掉雲家的流雲鎖日陣,但是秦霄卻做到了,用天才來形容崗猛都覺得不夠。

    「大家也看到了,今天雲煙閣事務有點多,如果你們手上有事,明天再來!」雲非煙見到崗猛把秦霄扛了進去,也匆匆丟下了一句話,便是跟在其後進了雲煙閣。

    而雲家的眾人都面面相覷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們意外歸意外,但是卻沒有誰提出質疑。因為大長老一系的人在雲家是越來越橫行無忌。這雲非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有人出來代替群眾的意願收拾他一頓,大家也算是樂見其成。交頭接耳了一陣,眾人便是迅速的散去,免得一會有什麼風聲牽連到自己就不妙-了。

    雲非意在雲煙閣受了重傷,當然是把大長老也給氣得不輕,但是問明白了前因後果,大長老也沒有立即就暴走。因為現在他也顧忌頗多,這個緊要的關頭上也出不得亂子。若是公然對雲非煙下手,難免會落人口實,其他三大長老絕對不會心甘情願的把雲家交到他的手上。

    而秦霄能夠以力破掉流雲鎖日陣倒是讓大長老有點詫異。流雲鎖日陣的奧秘,他也是相當清楚,實力不如雲非意但卻能夠破掉流雲鎖日陣的人,如果不是運氣好到爆棚,那就是一個特別的人才。這樣的人才卻又偏偏在雲非煙手下,所以大長老也是對這個還沒有碰過面的雲煙閣「護衛」動了一點特別的心思。

    見證秦霄破流雲鎖日陣的人當天都還有不少,這個消息自然也在雲家內院中傳開了。對待這件事,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唯一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雲家內院的人都知道雲煙閣中多出了一個天賦超群的護院……

    處在深度昏迷中的秦霄卻並不知道這麼多,他還不知道,他這兩天可是幸福得沒邊了。雲非煙除了處理手上的事務之外,其他的空閒時間一直都呆在秦霄的床邊上。秦霄昏迷了兩天,雲非煙就在他的床邊呆呆的坐了兩個通夜,夜不成寐。而崗猛自然是相當識時務的人,見到雲非煙這樣悉心的照料秦霄,也難得清閒的躲到一邊去玩了。

    看著秦霄昏迷的側臉,雲非煙也總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而雲家的煉藥師也過來看過秦霄的情況,斷言秦霄不昏迷個三五幾天是睜不開眼睛的。和雲非意等一干二世祖爭鬥,秦霄完全是吃了那流雲鎖日陣的大虧,不然的話,倒還不至於這麼慘。

    而雲非煙看著看著,就開始神遊物外了。自己從小到大也就昏迷過一次,也正是那一次,算是遇見了目前生命中記憶最深刻的一個人。也正是在那些天,那個陌生但卻熟悉的男人一次次的給自己按摩四肢,一次次口對的喂自己吃藥,每每想起來,都讓雲非煙要出神個好半天。即便是在夜晚,也能夠看得見兩抹紅暈漸漸浮現在雲非煙白淨的臉頰之上。

    微微揮了揮手,一件略顯破舊的老人長袍也出現在了雲非煙的手中。這一件破舊的長袍,也是得自於無盡叢林。而自從秦霄「死」了之後,這件長袍也成了雲非煙用來憑弔秦霄的唯一念想,更是成為了雲非煙最重視的珍寶,許多個不眠之夜,都是輕輕的抱著這件長袍過來的。那長袍,也從來都沒捨得洗過,因為怕將上面那股味道給洗沒了。

    雲非煙將長袍湊在鼻翼邊上輕輕的嗅了嗅,臉上也勾起一抹緬懷的笑意,若是時間能夠倒流一次,也許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能,不能嫁給他!」秦霄也不知道是夢見什麼了,突然怪叫著坐起了身,一張臉上還猶自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雖然雲家的煉藥師說他需要三五幾天才能甦醒,但是那是鑒於一般人受了這樣的傷勢的情況下。秦霄的體質有多好,估計不能用啟元大陸的眼光來評判比起同等級的強者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恢復的能力也是強悍至極。

    秦霄這突兀的吼叫把還在發愣的雲非煙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便是反應過來了秦霄在說什麼。不要嫁給她?這難道是說的自己麼?

    「怎······怎麼是你?」秦霄也看清楚了自己床前坐的是誰,連忙摸了摸身上還好衣服都還穿得周吳鄭王的。他倒不是怕自己被雲非煙把便宜占回去了,而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傳出去雲非煙就有口難辯了。

    「那天謝謝你幫我解圍了,你是雲煙閣的護衛,我照顧一下你應該也沒有什麼吧。」雲非煙巧笑倩兮的緩緩道,這一笑,讓秦霄頓時感覺黑夜都變成了陽光明媚的春天早晨無數的鮮花瞬間在面前綻放。雲非煙一直都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模樣,這一笑,那種極致的變化是很難以用言語形容的。起碼,現在的秦霄已經接近於半癡呆的模樣了。

    「你,你剛才說那個『不要嫁給他,,是說的我麼?」雲非煙見秦霄呆愣著,臉頰也沒來由的再次紅了紅,被人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若是換作平常,估計雲非煙已經都生氣了。但是現在,她卻提不起絲毫生氣的**反而有點喜歡秦霄的眼神。也不知道是因為秦霄和她印象中的那雙眼睛太過相似,還是因為秦霄那天挺身而出的行動讓雲非煙不介意秦霄的冒失。

    「這個······算是吧!」秦霄的厚臉皮也沒來由的紅了臉,還別說,剛才秦霄還真是夢見雲非煙被逼婚了。

    「秦先生,恕我冒昧,不知道為什麼你對我的婚事這麼上心呢?」雲非煙沉寂了片刻,突然抬頭說道,一張臉上秦霄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看你的表現,我覺得你肯定是不願意嫁給那樣的人。我這麼做因為不喜歡看見別人被勉強,所以就挺身而出了。千萬不要感激我,除暴安良乃是我輩行走江湖中人應該做的!」秦霄心念急轉,終究還是厚著臉皮恬不知恥的說道。

    「那你又是怎麼斷定我是被勉強的呢?萬一我並不排斥這樣的聯姻,那麼又怎麼樣呢?」雲非煙見到秦霄的模樣,沒來由的也開了句玩笑。這在雲非煙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可以說是僅有的一次開玩笑。

    「那怎麼可能,千萬別嫁。」秦霄不假思索的就說道,然後有詭異的頓了一頓,一臉訝異的說道:「你,你不會是真的想嫁給他吧?那樣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值得許配終生的伴侶,你千萬要考慮好啊,這個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

    秦霄的緊張表現讓雲非煙有種難言的感覺,她覺得自己也並不排斥這樣的感覺。雲非煙挑了挑修長的眉尖,道:「那秦先生覺得怎麼樣的人,才值得我托付終生呢?」

    「呵呵,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對了,你手上的衣服是誰的,你一個大小姐拿著這樣一件破爛的男人衣服,也不怕被人笑話麼?」秦霄這一次倒是沒有往自己臉上貼金,晃眼間看到了雲非煙手上的破舊長袍,便是把話題偏移開了。但是當秦霄看清楚了那件長袍之後,眼眶也微微跳了跳,這不是海老先生曾經留給自己的衣服麼?怎麼會在雲非煙的手裡?難道是······秦霄心中瞬間便是展開了聯想,因為那在無盡叢林發生過的事,現在還依然歷歷在目。這件長袍,似乎正是自己當時給雲非煙穿在身上的。然後在秦霄腦中一閃而過的,則是一具傾國傾城的絕美**,讓秦霄頓時覺得自己的鼻孔有點微微發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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