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百八十章 戰果 文 / 暗舞天日
雖然王宇自詡也已經算得上是神經比較大條的人了，但是在老爺子一句振聾發聵的屠龍宣言之後，卻還是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
尤其是這句屠龍宣言還是說得如此的輕描淡寫，完全沒有給人一種大事件的感覺……
屠龍，無論是在東方世界還是西方世界，都可以算得上是一件大事，這一點是沒有什麼疑問的……
不要說是那些傳說中的神話生物，就算只是那些來自遠古的巨獸，對於現代的人來說，也是非常可怕的生物了，更不用說是那些只有在神話傳說之中才會出現的所謂「龍」了……
王宇很想這麼說上一句，那個老爺子，我剛剛睡醒，還沒刷牙，也還沒搞清楚狀況，您能不能等我清醒點了再說事？您這樣簡簡單單的一說，完全沒有給人莊重啊的感覺啊喂……
畢竟，只是屠龍兩個字，放在現代就已經給人一種難言的瘋狂感覺了……
如果是在奇幻世界裡，雖然聽到的人會感到震撼，但是更多的則是會佩服屠龍者的勇武和力量……
然而，如果這句話放在現代，那麼恐怕大多數人都會認為說出這句話的話，不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傻子……
事實上，即使是在放在高武位面風雲之中，帝釋天這樣一個超級高手說自己想要去屠龍的時候，實際上卻也是遭到了各種的質疑，被認為是一個瘋子，好吧，雖然他本身就是一個瘋子，只是一個有些過於強大的瘋子而已……
在武俠世界裡說出屠龍之語，尤其是像風雲這樣之前已經出現過火麒麟的奇葩世界裡，都會被人認為是瘋子，那麼在現代自然就更不必說了……
對於現代人來說，神話傳說什麼的。更多的只是一種心靈上的寄托，至於巨龍之類的生物，也往往只會在遊戲或者小說之中出現，對於現代人來說，他們早就已經將這種傳說中的生物在內心之中否認了他們的存在了，對於大多數接受物質教育的人來說，否認封建否認迷信是大多數人的態度……
不過。事實上，這個世界上確實是存在有許多神秘的不可知的力量的，而那些知識，卻往往是統治者不希望民眾去瞭解掌握的……
就像是古代的帝王，不會希望每一個平民都有讀書識字的機會，他們更希望將知識都掌握著在朝廷手中。而對於平民來說，他們只需要有飯吃，有衣服穿，有房子住，就已經足夠了，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真正的維持自己的統治。而不會有人去質疑他們的地位……
就像是現代的風水學，往往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很少會有相信風水命理的，但是往往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會相信風水命理的道理，基本上來說，對於這一類人來說，往往到達一定的年紀之後。就會開始找那些風水師給自己安排一個合適的墓穴了，家裡的傢俱擺設甚至是辦公室的擺設，也都會有一定的格局……
大多數人年少輕狂的時候，往往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副中二無比的樣子，只有上了年紀的有了地位的人，才會慢慢的感到對於世界對於所謂的天意的敬畏之情……
很多人。都覺得傳說之中的龍，是根本就不存在的生物，然而如果龍真的不存在的話，那麼很多問題又往往會無法去解釋……
就像是我們華夏人自稱是龍的傳人。難道龍這種生物，真的就只是一種圖騰演化的過程麼？
再然後，所有人都知道，十二生肖之中可是有龍存在的，而且十二生肖之中的龍，並不是十二生肖之中最特殊的存在，只是普普通通的一種生肖而已，既不是排名最靠前的，也不是排名最靠後的，也就是說，對於古代人來說，十二種生肖基本上都是平等的，就算是傳說之中的龍，在十二生肖之中，也不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員而已……
這就是一個足以讓人深思的問題了，十二生肖之中的其他十一種都是存在的，那麼龍呢？是不是也一樣實際存在呢？
除此之外，如果十二生肖之中有神話生物的話，那麼又為什麼要加入那些普通的動物呢？直接用青龍朱雀白虎玄武麒麟，不是更加妥當麼？
這些問題，往往都很難得到合情合理的回答……
除非，龍真的存在！
當然，很多的東西，都是未解之謎……
等待著後人去探索……
當然，以上的觀點也僅僅只是建立在東方的龍之上，至於西方的巨龍，往往實際上就是一個巨大版本的蜥蜴，基本的形象就是給蜥蜴增加一堆巨大的翅膀，然後再讓他們的身體巨大化，也就大體構成了所謂惡龍的形態……
從基因學的角度來說，西方的巨龍倒並不是單純的神話生物，倒是有點像是打破了成長限制的巨大蜥蜴，這樣的生物，能夠飛行，同時擁有強大的力量，從某種角度來說，就已經勉強可以在外形上算得上是所謂的巨龍了……
然而，無論是東方的龍還是西方的龍，本質上來說大體上都可以算得上神話生物，不應該出現在現實之中……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但凡在現實裡說要屠龍的什麼的人，大多數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不過，王宇很清楚，眼前的老爺子既不是瘋子也不是傻子……
與之相反的時候，對方還是一個非常非常強大的強者……
這樣的強者，是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信口開河的……
所以，他終究沒有開口吐槽老爺子的說法，而是問了另外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實際的問題……
「哪頭？」
王宇的問題，聽起來好像並不是像是再問屠龍的問題，似乎隱隱有點像是某個屠夫在詢問顧客，準備宰殺那個牲口當口糧的樣子……
「你說呢？」對於王宇的問題，老爺子只是不可置否的反問了一句。
於是，王宇就明白了……
老爺子的目標，正是之前曾經出現過一抹影子的巴哈姆特！
對於這個結果，王宇並不感到太多的驚訝和震撼……
因為。他的驚訝和震撼早就已經在老爺子開口說想去屠龍的時候用完了……
尼瑪，這就是傳說中的霸氣側漏啊……
雖然老爺子的語氣神態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和屠龍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如果非要說和屠龍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麼只能說他此時更像是某個想要去小區裡和一個對手下一把圍棋的普通老頭，而他所說的屠龍，也不過只是在圍棋之中痛宰對手一把而已……
然而。王宇卻很清楚，老爺子是真的想去屠龍了，不是下下棋，喝喝茶，看看報紙……
而是真的屠龍！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屠戮巨龍！
做出這個判斷並不困難……
因為老爺子親自來了……
自從拉娜事件之後。王宇就已經沒有見過老爺子出手了，事實上，拉娜來襲的那一次，對於老爺子來說，也恐怕不過只是熱身運動而已，不，或許連熱身都算不上……
他之所以在那個時候出手。並不是因為隱龍無法抽調其他力量，只是如果想要無聲無息的結束戰鬥，不引起騷亂的話，只有他這樣能夠在實力上造成絕對碾壓的存在，才能夠做得到……
在大多數的時候，老爺子都已經不需要親自出手去解決戰鬥了，他只需要在隱龍之中一聲令下，自然會有無數的強者為之奔走。光是在麒麟居之中，王宇就隱隱感受到十幾道甚至更多的領域級強者的氣息，他們就像隱匿雲端之中的巨龍一樣，靜靜的蟄伏著，等待著探出自己龍爪的一天……
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王宇卻反而感到了更深的疑惑，他很清楚。既然老爺子已經親自出現，那麼無論所謂的巴哈姆特有多麼強大，也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無論是人也好，是龍也好。終究還是要看雙方的力量來說話的……
巨龍固然擁有遠比人類強大的天賦和初始力量，但是他們的成長卻遠遠比不上真正意義上的人類強者，在奇幻小說裡通常的設定都是這樣的，人類雖然在所有的種族之中沒有太過明顯的優勢，但是人類卻擁有非常可怕的智慧和人口基數，只是憑借這兩點，就足以讓人類在強敵環繞的世界之中生存下來了……
不過，雖然不開口，他的思緒卻也是自然的流轉起來，開始思考老爺子的用意所在了……
屠龍的行為，並不是一種玩笑，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並不是單純的屠龍行動！
因為，巴哈姆特並不是一條獨居的巨龍，而是一個強大的覺醒者組織的首腦……
殺死了巴哈姆特，也就意味著這個在西方世界明面上排名在二十名之內的巨大勢力將會在瞬間煙消雲散！
是的，煙消雲散！
這是一個毫不誇張的說法，王宇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巴哈姆特的高層幾乎都是像威廉那樣的神恩者，他們本身的力量並不一定足夠強大，很可能他們的力量都是通過信仰巴哈姆特才會獲得的，如果巴哈姆特死了，那麼他們身上的所謂的神恩自然也就會失去力量，就像是一棵大樹的根如果枯死了，那麼大樹本身自然也活不長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一點，就像是西方奇幻世界裡，如果某個神靈隕落或者被封印的話，那麼信奉這個神靈的牧師和信徒們，往往也會受到巨大的影響，等級會降級，神術會無法施展……
而現在在王宇思考的問題，就是老爺子為什麼要去屠龍？
在王宇原本的認知之中，隱龍是沒有必要和巴哈姆特正面去交鋒的……
只要像自己這樣簡單的教訓一下對方，比如殺掉對方一些領域級的強者，應該就足以讓對方退避三舍，這樣一來，既可以證明自己的強大，同時也可以很大程度上讓隱龍之威名真正的流傳開來，他相信，隱龍這樣的舉動，就已經足夠震懾宵小之輩了……
當然。這樣的想法，恐怕也只有王宇自己才會想想，巴哈姆特的高層如果知道了，是絕對會淚流滿面的……
殺掉足足三敵方的領域級強者，實際上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已經是一種不死不休的狀況了，絕對不會是所謂簡單的教訓而已。當然，王宇作為既得利益的一方，自然是不會對此有太多的感覺的，但是作為巴哈姆特的一方，一下子損失三個領域級的強者，其中還有一個是准神恩者。對於巴哈姆特所造成的創傷，已經算是非常巨大了，雖然並不致命，但是卻也並不是如同蚊子叮咬那樣的不痛不癢了……
王宇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下了狠手，而之所以下狠手，也只是為了以後可能產生的所謂談判而已……
然而。老爺子的舉動和話語，卻是顛覆了王宇的原本的認知……
老爺子的選擇，居然是要直接滅掉巴哈姆特！
直接顛覆巴哈姆特，將會造成難以想像的動盪和波動，這對於王宇來說，幾乎是無法想像的事情……
「想知道為什麼麼？」對於王宇的疑惑，老爺子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是。」王宇點頭。
「其實原因很簡單……」老爺子語氣還是平淡，但是卻帶有一種難言的肅殺。「只是斬草除根而已……」
只是斬草除根而已……
老爺子的答案，只是簡簡單單的八個字，但是卻讓王宇突然就明白了老爺子的意思！
也就是因為老爺子的話，他才突然發現，自己的格局還是低了一些！
是的，格局低了一些！
因為自己不具備對抗巴哈姆特的力量，所以就下意識的想要求和。想要在談判桌上來解決問題……
然而，巴哈姆特是不是真的就願意在談判桌上解決問題呢？
恐怕答案會是否定的！
王宇發現，自己似乎總是用普通人的想法去思考覺醒者的判斷，這本身無疑就是一種非常愚蠢的行為！
就像是現實裡。很多國家之間都有矛盾，往往最終的結果也不過就是打打嘴炮而已……
然而，這些國家之中，難道真就這樣簡單的用打嘴炮的方式去解決爭端麼？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恐怕大多數國家都更希望用自己的導彈直接轟擊對方的老巢，既然你們國家的導彈可以打偏，可以手滑，怎麼就不允許我們自己也手滑一下？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戰爭是很難真正爆發的，因為導彈的按鈕按下去很容易，但是所引發的後續反應卻往往是這個國家自己難以承受的……
也正是因為難以承受，所以不會有某個腦殘的領導人隨意的發動類似的攻擊……
就像是一句老話，衝動是魔鬼！
人一旦失去理智了，衝動了，就會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這一句話已經無數次被證明了它的正確性！
然而，換一句話來說……
如果已經經過了理性的思考，已經完全預估過了後果，已經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準備，那麼任何事情實際上都不是不能去做的！
哪怕是殺人放火之類罪大惡極的事情，只要做好了準備，做好了規劃，那麼一樣是可以去做的！
只要願意承擔後果就行！
就像是計劃生育的罰款，生二胎並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被罰款而已，本質上來說，生不起的人需要被人工流產，生的起的人，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去管的，雖然罰款往往高得驚人……
就像是王宇殺死了威廉三人，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覺得自己足以承擔殺死三人的後果，原因有二，第一，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強大了，第二，他背後有一座巨大的靠山，足以庇護他無視任何的危險……
不過，因為他無法殺死巴哈姆特，所以他就下意識的覺得覆滅巴哈姆特是一件自己難以想像的事情，覺得只需要簡單的談判，就足以彰顯隱龍的威名……
這樣的行為，說起來本質上就像是很多人在玩三國類遊戲的時候，都不喜歡在開局的時候就滅掉劉備曹操孫權，都喜歡靜靜的等待這些人發展起來，擁有和原來的三國演義一樣的文成武將。歷史版圖，然後再慢慢的一點點的將這些歷史名將收入麾下，享受這種征服的快感……
說起來，這也算是惡趣味的一種了，不過，很多的玩家實際上都有這樣的惡趣味，王宇也並不例外。很多時候，他更喜歡打擊對手而不是殺死對手，就像是在三國群英傳裡，很多人都奉行絕對不斬殺任何一個武將的策略，哪怕是很垃圾的武將，他們也不願意殺死任何一個。而是慢慢的俘虜過來，自己用，就算只是放在城裡種種田，也會有一種難言的滿足感存在……
事實上，王宇之所以會覺得隱龍會留手，很大程度上也是取決於這種惡趣味，他總覺得所謂的群雄爭霸。還是要有一堆勢力參加比較有意思，隨隨便便的把別人滅國了，好像遊戲的樂趣就會大幅的降低一樣……
然而，此時他卻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覺醒者之間的戰鬥，從來都不是遊戲！
是的，從來都不是遊戲！
如果有能力殺死對手，那麼就絕對不有留著對手的性命！
只要是敵人，就必須全力斬殺！
那種放過敵人等待敵人再來挑戰的傢伙。如果不是實力強大到無法想像的超強存在，就是蠢到如同豬一樣的超級蠢貨！
就像是有人穿越到三國時代，如果真的想要爭霸天下的話，那麼有能力的情況下，無論是曹操還是劉備孫權，都應該殺之而後快！
這些已經被歷史證明過的王者，沒有必要讓他們自己身上在證明一次他們的強大的王霸之氣！
當然。如果這麼寫的話，這本書基本上也就撲街了，因為大多數的讀者，追求的並不是一統天下的過程。更多的還是喜歡看那些群雄爭霸的爽快感，這種人，本質上和王宇沒有什麼太多的區別，對於他們來說，閱讀一本書實際上本身就像是一個有趣的遊戲一樣，他們當然不可能希望看到原本可以成為終級boss的存在，莫名其妙在前期就被弄死了……
不過，現實畢竟是現實！
現實和遊戲終究還是完全不同的！
在遊戲裡，你或許可以放過一個猛將無數次，最終讓他臣服，但是在現實之中，每一次放過一個敵人，都意味著一部分己方的血白流了！
對於任何一個指揮官來說，這都是不可忍受的一件事情……
就像是一直以來號稱紀律嚴明的八路軍，實際上在抗戰期間也有為數不少的殺俘事件，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兩個民族之間的仇恨實在是太過深重了，使得華人很難將曾經手染自己同胞鮮血的戰俘看作是和自己一樣的戰士……
事實上，即使是在古代戰爭之中，相互作戰過的將領被受降也只是小概率事件，原因很簡單，因為大多數的將軍都無法接受一個曾經砍殺過自己手下士兵的人，最終成為自己的袍澤，也就是這個原因，所以往往古代的投降都是看起來打不過就投了，手上沒有染上敵人的鮮血，那麼雙方還有共處的可能性……
很少還有試圖先打打看看，打不過再投的，基本上這樣想的人，最後都被弄死了……
覺醒者的世界和現實之中的國家是完全不同的！
道理很簡單，國家之間的爭端，很多時候都是不能夠真正放在檯面上的明爭暗鬥，涉及的面也往往很廣，加上世界形勢的影響，所以往往誰都不敢輕易的動用軍事力量量，暗地的自然不少，但是明面上卻往往還是要保持一種維護和平的姿態的！
但是，覺醒者的世界卻完全不同，覺醒者的組織被覆滅，在覺醒者的世界裡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情，覺醒者的力量足以讓他們慘烈的戰鬥完全不波及到普通人的存在，事實上，不要說是覺醒者，就就算只是黑道火拚，也往往都會發生在無人的郊外工廠之類的地方，很少會涉及到普通人，覺醒者自然就更不說了……
最關鍵的是，覺醒者組織之間的爭鬥，往往不僅僅是高層之間的戰鬥。兩個組織一旦結仇之後，對方如果明面上打不過，就很有可能選擇在暗地裡對於對方的新人們下手，上演覺醒者的游擊戰，相比起普通人來說，覺醒者上演游擊戰威力無疑是非常可怕的，而如果兩個組織的實力背景對相近。那麼雙方還可能會維持一定時間的和平……
但是，如果雙方的實力差距過大，那麼弱小的一方就必定會被剿滅！
道理很簡單，因為弱小的一方往往是別無選擇的，他們只能夠採取一些非主流的手段才能夠給對方造成一定的麻煩，就像是囚徒困境一樣。他們不知道強大的對手是否會寬宏大量的放過自己，所以他們就只能夠維持一種最悲觀的態度！
而一旦他們意識到自己的組織必定落敗之後，他們就會陷入最後的瘋狂……
其中冷靜一些或許是想要去擊殺對方的新人，瘋狂一些的則可能會選擇屠殺平民，理智一些的則或許會選擇隱居起來……
也就是因為對方的選擇，所以作為強大的一方來說，剿滅對手也就變成了一種相對必然的選擇！
因為如果不剿滅對手的。對手就有可能會陷入瘋狂，雖然並不是百分之百的幾率，但是一旦發生了，卻無疑是不小的麻煩……
作為強大的一方，雖然往往不懼怕麻煩，但是能夠少一些麻煩終究還是一些好事，至於漏網之魚的話，倒是不可避免的會存在。但是這些漏網之魚的存在，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卻也是給自己組織的新人一點磨礪的機會……
只是一瞬之間，王宇的腦海裡就轉過了許多的念頭……
很多事情，他並不是想不明白，只是身處的角度的問題而已，很多在他看起來有些複雜的問題。在真正的強者眼裡，實際上卻並不複雜……
所謂快刀斬亂麻而已！
刀快了，那麼無論多麼複雜的局面，自然可以一刀斬之！
老爺子只是說出斬草除根四個字。他就突然明白了，既然隱龍在力量上佔據足以碾壓對手的絕對優勢，自然就沒有必要留著一個所謂的敵人，在覺醒者的世界裡，這樣的行為是毫無意義並且非常愚蠢的……
現實並不是遊戲！
突然，他的心裡一動，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面色有些怪異的問了一個問題：「對了，老爺子，除了我這裡之外，是不是其他的地方戰果也是非常豐盛？」
「算上你這裡的三個，對方一共死了二十三個。」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有些無奈的樣子，一手扶住額頭，輕輕歎了一口氣，「這幫傢伙，出發之前，我已經吩咐他們下手別太狠的……」
二十三個！
老子嘴裡的二十三個，自然不會是巴哈姆特的普通成員，毫無疑問，這個數字代表是巴哈姆特在這一次行動之中隕落的領域級強者的數目！
如果說三個這個數字並不嚇人的話，那麼二十三無疑就是一個非常嚇人的數字了！
任何一個覺醒者組織，哪怕是強如巴哈姆特這樣的組織，一下子失去如此多的強者，肯定也會陷入瘋狂之中的！
聽了老爺子的話，王宇也是頓時又一次斯巴達了，他原本以為，只有自己才下了狠手，其他隱龍的高手應該不會像自己這樣愣頭青才對，沒想到隱龍的隱藏的高手之中居然也有這麼多「不識大體」的傢伙……
不過，在得到答案之後，他也是明白了老爺子出手的必要性了……
隱龍既然已經佔據了如此巨大的優勢，殺了也是白殺，和巴哈姆特的所謂談判，自然也不可能達成了，既然如此，那麼剿滅對方就變成了此時隱龍唯一能夠做的選擇……(。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