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百六十二章 冷然,騙我很好玩是不是? 文 / 於諾
第四百六十二章冷然,騙我很好玩是不是?
他沒好氣地丟給她一記白眼。「我全身上下你都摸熟了,現在才注意到我長怎樣?白洛兒,你可不可以再白癡一點!」
淺淺紅暈飄上頰容。「你亂講,我、我哪有——」哪有摸……
「嗯哼。」沒等她辯解完,冷之奕故作若無其事地將他睡袍扯開,審視她留在他身上的激情印記……
「看看,昨天晚上沒做,前天晚上的,你看看……」
白洛兒完全啞口無言。
「你、你這個人真的很討厭!起開,我要去做早餐!」她羞惱的推他。
他撫著她的臉頰,「討厭?真討厭?」
洛兒不說話了,挽著他的頸,「之奕,其實,你對我真的很好,非常,非常好了。」
「其實,爸爸都很忙,有時候我很孤單,我孤單的時候就特別想你,想我們剛剛認識的那會兒。」
「所以?」倚偎輕擁已經不能滿足他,冷之奕張手將她抱坐在大腿上,眼對著眼,腿疊著腿,讓她坐在他身上。
「我就遇到了……」
「好了,別說那人了。」一想到有男人親過她,他就想打爆那人的頭。「繼續說……」閒著沒事的大掌,順著微微鬆落的睡袍探入,指腹輕描光滑肌膚,感受它柔膩美好的觸感。
「小氣鬼!」她低噥,繼續道:「其實這幾年裡,我真的,真的非常想你,就連現在,我這麼幸福,我都感覺是在做夢,那麼的不真實。」
「哼,想我?想我不知道回來找我?」
「嘿,我說你這人,你這人怎麼……」她輕斥,鼻息略略不穩。「那你不會去找我嗎?你為什麼不去找我呢?我是女孩子呢……」
「行了,多些大白叔叔幫忙,要不是他累了,給我打電話,說你可能要回來,讓我替他搭理公司,才肯讓那個洽談的那個人變成你,你以為,就憑你這個年紀輕輕的總經理,就跟我來談合約的事兒。」他冷笑,放肆的大掌態意縱情。
「你這是什麼話?」她聲調微顫,這麼說,其實,他老早就知道她要回來的。
「你說呢,你說什麼話?要不是看你可憐兮兮的,才不會這麼容易的就原諒你!」衣帶松落的睡袍春光乍洩,他順勢拂開。
「是,多多謝那個禽獸,也多謝你心軟,行了吧,我看你呀,一點都比不上你爸爸……爸爸對媽媽那麼溫柔體貼,你要是有他一半啊……」
「哼,你是不知道他們兩個經歷過什麼,洛兒,你幸運得多。」抱高纖腰移近他,水嫩柔軟緊貼著火熱剛毅。
「你到底,到底,要不要起床!」她呼吸急促,心跳亂了拍。
他輕哼,「繼續,不起床了,媽不是對你說,讓我們盡快要跟孩子的嗎?昨天晚上偷懶了,今天繼續,繼續……」
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我說到哪裡了?」
「說到,你幸運的多。」
「對,說到幸運、幸運……」意識昏亂,再也記不起本來要說的話,「之奕,你這樣我說不下去……」
「是嗎?我沒封住你的嘴。」
「可是、可是……」洛兒淺淺嬌吟,他舉止愈見狂恣。
「嗯……之……奕……」她無法思考,緊緊抱住他。
他低哼。「不錯,再多喊幾次。」
「不、要、再、說、了!」索性狠狠吻住他,同時也封住即將出口。
恭敬不如從命——
激情稍歇。
洛兒由他懷中坐起,順手拿起他的襯衫套上。
冷之奕撐起微倦的眼,看向下床的她。「別去吃做早餐,給秋姐姐打個電話,讓她給咱們留飯。」
她回眸,溫淺一笑。「之奕,如果,我們以後有個女兒,叫白雪好不好?」
「白雪公主,好啊!」
「真的?」
「嗯!」他撐起眼皮,看她穿著他襯衣拉開窗簾,讓清晨的陽光灑入。
「聽說穿著男人襯衫的女人最性感,現在看來果然不假。」洛兒有一雙雪白修長的腿,歡愛過後微泛粉紅色澤的肌膚,讓她看來更加撩人遐思。
她回眸,輕笑。「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那是女人的小小心機,想多留男人一會兒。」
冷之奕躺會到大床上,「也沒見你以前這麼說過。」
「冷之奕,你又翻舊賬,是不是?」她眨眨眼,跳上床。
他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攬在懷裡,一邊撥電話,「秋姐姐,早餐多兩份!」
「心情不錯!」秋映塵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那是呢!」他說著,不忘親吻洛兒的小臉,「做好了,打個電話,那秋姐姐,我們先掛了,繼續努力讓您早些看到baby!」他掛了電話。
「你——」
「好了,睡一會兒,困了,等會就打電話了,然後我們再起。」這棟別墅,是他跟洛兒的新房,隔著原先的別墅,五分鐘路程。
「你自己睡,我幫媽媽做早餐。」她說著,他探過頭,啃著她的脖子,「白小姐,我你這麼偷懶,白雪公主什麼時候問世呀,張開腿……」
洛兒一聽這話,不由的翻白眼。
花瓶凌空而來,打破日光室中的靜謐。
貴妃椅上的人兒仍閉著眼,卻能靈巧的閃開,跳離法式軟椅,等到站穩了,才慵懶的睜開眼,剛好看見花瓶摔得粉身碎骨。
真的沒想到,在日光室裡睡個午覺,都會有人打擾。
瑞拉站在幾公尺外,單槍匹馬的前來找麻煩,雙手插著腰。見偷襲不成,她橫眉豎眼,恨得牙癢癢的。看不出來,這弱不禁風的東方女人,反應還挺快的!
「我睡覺時最討厭被打擾。」冷然嬌美的伸懶腰,意猶未盡地打著呵欠,還一臉睏倦的模樣嗎?
「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很累嗎,基本上沒怎麼睡。」冷然說著,故意氣她。
瑞拉神色倒也平靜,「你……」
冷然歎了口氣,「你又想讓伯爵剝了你的衣服是吧,快走吧。」
瑞拉微微一笑,「好啊,我走。」
冷然一愣,這人,今天可真是大方,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那好,我不送了。」正說著,冷然就想躺會貴妃椅上。
「你還是送送我吧,畢竟,在這裡生活了這麼長時間,雖然我們彼此不喜歡,你們中國人常說的,是緣分!」
「好吧,我送送你。」她冷然又不是小氣的人,送送就送送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瑞拉走出了她的臥室,上樓去提了東西,真的是要走啊,心裡對她是有幾分的抱歉,這幾天,她跟何晉遠動不動就粘再一塊。
瑞拉心裡難受,其實,她是知道的,只不過,愛情,是自私的,她不能因為瑞拉的存在,而放棄她心愛的人。
將瑞拉送到門口,忽然,一輛急速行駛的白色麵包車駛來,她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拖上了車。
瑞拉微笑著,「冷小姐,不好意思,我當時話沒說完,我要想帶你一起走。」
冷然翻了個白眼,「瑞拉,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覺得有意思嗎?」
「很有意思呀,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知道呀!」瑞拉好看的臉,儘是笑意,「所以呢,我們誰都得不到好了!」
冷然索性不說話,就安穩的坐在車子上,看著沿途的風景。
這是搞不懂,瑞拉是要做什麼,若說她是綁架他吧,就這樣讓她看著沿途的風景,記下路標,這不是擺明了,讓她逃跑嗎?
反正,不管怎麼樣,她逃出來,總比逃不出來,要好吧!她是真的快要被這個女人給氣死了!
「大哥,冷然、冷然她——她被——」何晉陽抖得說不清楚,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強勁的鉗制力猛地襲上領口,截斷呼吸,他愕然的望進狂怒的大哥。
大哥的表情好可怕,兄弟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大哥有這麼猙獰的神態。
「她怎麼了?!」低沉平順,卻危險到極點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她——她——」何晉陽猛吞著口水,在恐懼下,努力凝聚勇氣。再不快些說出冷然的下落,他大概會被活活掐死。
「說!」
嚴厲的聲音,讓眾人神經緊繃。
「冷然她、她被綁架了。」
他回到家趕到的時候,說是送瑞拉一塊出去,可是好久都不見回來,再次回過神時,有人送過來一個信封。
「是誰?」他很緩慢的吐出兩個字,全身緊繃。
「是瑞拉,她、她說——」何晉陽顫抖地說道,室內瞬間被殺意凍結。
「說下去。」他黑色雙眸瞇得更緊,眼眸中,狂燒著火焰。
「她說,要是您想見冷然,就必須親自走一趟信封裡的地方,她在那裡等著您。」何晉陽誠惶誠恐,掙扎的舉起手,奉上信封跟一包紙袋。「她還——留下這個——」
何晉遠鬆開手,接過紙袋,神情冰寒。
紙袋一開,黑亮的髮絲瞬間飄落,隨風散了一地。袋中夾附的紙條,讓他全身冰冷。
下次,你希望我送上什麼?
他認得這髮絲,冰涼柔軟,總在夜裡倚偎在他胸膛上。他的指掌離不開,貪戀那絲滑觸感,一次又一次的輕撫著——
冷然的頭髮。
瑞拉,可惡,可惡,他一次又一次的給她機會,她怎可得寸進尺,敢對他的然兒做些什麼,他一定把她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