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百五十六章 要與不要 文 / 於諾
第四百五十六章要與不要
洛兒見著那女人臉色刷白,朝著她微微的笑。
洛兒心裡忽然覺得難受,忽然就想起,那些日子,他跟女人在他們曾經待過的床上**,若真的愛一個人的話,心裡必定是難受極了。
「非凡,我懷了你的孩子。」她聲音顫抖著開口。
冷之奕歎了口氣,身子閒適的靠在沙發背上,那樣慵
懶迷人卻又蓄著無比的力量,冷聲道了句:「你確定,那孩子是我的?」
她咬著唇點點頭。
冷之奕笑了,「我確定,那孩子不是我的。」
他揚眉看著張思琪,「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孩子不是我的,如果你執意要這孩子,孩子出生,我可以去醫院做dna。」
「那夜,我們喝多了,你沒有措施,我出香港走秀,暈倒在t台上,他們說,我懷孕了,算算時間,那夜,你天亮還……」
「夠了!」他忽然好後悔那兩年的放縱生活,他不論都生氣,不論多氣洛兒都不應該用那報復的心理去懲罰自己。
他承認,每個女人,他都當做洛兒,只是洛兒不在,不在他的身邊。
洛兒臉色無恙,只是喝著東西,靜靜聽著他們的談話,像是事不關己一般。
「張小姐,孩子生下來吧。」洛兒開口,這句話是真心的。
無論是誰的孩子,都是無辜的。
「我們剛剛領了結婚證,其實你的心情我能明白,如果孩子真的是他的,他只是孩子的爸爸,不是你的任何人。」這話夠明白嗎?
她不是狠心的人,卻不能容忍他跟著女人再續前緣。
「他的孩子,我才留下的。」
冷之奕深吸了口氣,「我現在沒錢了,你要多少錢跟我說一聲,真的,我現在沒錢了,我結婚的那天,我全部財產都歸我太太所有。」他太知道,其中因由了!
張思琪不可置信看著冷之奕。
冷之奕聳聳肩,「真的,你要生下孩子,我沒意見,你好好做我太太的思想工作。」他笑的很輕,卻異常的冷。
他起身,寫了一組電話。「七個月後,你可以我給我打電話,我會去去醫院。」他起身,拉著洛兒就走。
走出咖啡廳,洛兒佯裝無恙的臉,才冷下來。
「冷之奕,我們離婚,離婚!」
他一笑,一把將她扯進懷裡,「你走了之後,我做了個小手術!」
洛兒在他懷裡仰起頭,「什麼?」
被子裡,他如她一樣,冷然的視線左移又移的,不知道該放哪?
他吻著她的耳,她勉強聽得到:「繼續!」
冷然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沒有法子,他的懷抱很溫暖、很安全,讓卻一很炙熱。
她感覺自己像是要不能呼吸了。
「我……我又想睡覺了。「她小聲的回答,終是打了退堂鼓。
他沉沉笑起來,「早知我就不穿睡袍了,那樣多方便?」他揚眉,笑她,笑她膽小。
其實,她很想看呢!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膛、緊窄的腰,肯定很——呃——他說什麼?
「方便什麼?」話才一說出口,她就想咬掉舌頭。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他的眼神那麼炙熱,都說要碰她了,她就想暈過去吧。
他勾起唇角,將她柔軟的身子放低,高大健碩的身軀壓下來,修長的雙手撫著她的身子。
「我想——我們——」她吞吞吐吐,她下了決心,可是好像真的不大行。
但熱燙的舌滑進她嘴裡,不讓她再發言,只能任她為所欲為了。
她早就下定決心,要給他的了,別害怕,別害怕呵!
冷然給自己打氣。
熱吻持續著,她無助的承受他的需索,生澀的反應。
媚眼如絲,她臉紅透了,緊閉著雙眼在他的懷裡顫抖。
「我……我們……不,不要這樣行不行?」她喘息著,有些無助的搖頭。
一聲低咒聲響起。
冷然發出低低的呻吟。
不知經過多久,他抱著她坐起,激烈的動作慢慢地緩下來。
她全身緊繃,雙手撐在他的胸口,對著他搖頭。
「然兒,乖!」他輕吻她的嫣紅的唇。
「我不要!」她嗚咽著,圈住他的脖子,小臉埋在他的頸間處。
何晉遠皺起眉頭,天哪,這小妮子這是在折磨她呀,不要?不要誘惑他做什麼?
他用力吮著她的脖子,「然兒,說願意給我。」
他語氣溫柔的讓人感動,卻也沙啞無比,她咬著唇,「可是……」
「別怕,乖……」
她咬著唇,什麼都說不出,被動的靠在他的懷裡。
「別怕,別怕,好不好?」
冷然吸吸鼻子,「可是,我不要了。」她低嗚著。
何晉遠緊繃著臉,圈著她,用力吻她的前額,許久不說話。
她也在他的懷裡不動。
許久,他歎了口氣,放開她,薄薄的被子蓋住她,扯過浴袍下了床。
冷然看著他的臉色,想著他剛剛的激烈。
緊緊咬著下唇,他朝浴室走去,她跳下床,從背後抱住他。
「放開,快點放開。」他低吼,眼神燃燒著火焰。
「我……我……」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咬著唇,「我,我……我打算……」她是用盡了所有的勇氣,繞到她的面前。
閉眼吻上他緊緊抿著的唇。
她輕輕的舔,他僵著身子,也不碰她,「我不害怕了,我……我要了……」
何晉遠只覺得血液倒流。
「你這小鬼,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嗯?」他低低喘息著。
「你為什麼不說一聲!」她被他深深抵在牆上,控訴似的看著她。
緊緊蹙著柳眉。
「哼,你這小東西!」他雖口氣不悅,卻溫柔吻著她的臉頰。
一滴滴的汗,落在她的身上。
「何晉遠——」她低喊著,仰望身上汗濕的俊臉,心裡好羞、好亂。
他置若罔聞,以往的冷靜與嚴酷蕩然無存,眼中只剩野蠻的**。
「啊!」冷然嬌吟一聲,承受不住,不停扭動。
「小東西,你很得意嗎?」何晉遠凶狠的質問,汗水滴落在她白嫩的肌膚上。
原本是體恤她的疼痛,他克制住自己,不想太過激烈,但是她太過調皮,竟用美妙的身軀折磨他。
他僅存的憐惜與仁慈,全飛到九霄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