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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百五十二章 結婚登記! 文 / 於諾

    第四百五十二章結婚登記!

    瑞拉瞇起眼睛,她從美國跟到中國,一直都在她身邊,就連他後來結婚,她都不願離去。

    原來,悔婚,也是為了這個人。

    她恨,恨透了這人。

    「她看起來,好像是受傷了,來,我來替你看看。」路修銘,上前,作勢要給冷然查看傷勢,美人,他一向最愛了,不論是誰的女人,他都愛!

    「別碰她。」冷戾的聲音傳來,讓屋子裡的人一僵。

    門口出現高大的身影,緩慢的走進來,步履穩健,優雅得像猛獸。強烈的存在感瀰漫在屋內,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只是懷裡一個可愛的女娃娃,讓他們壓抑的心,有機會喘息。

    「她是誰?」瑞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我女兒,蜜兒,我未婚妻,冷然。」他道,揮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路修銘聳聳肩,「好,老闆,我們走了。」

    瑞拉不死心,精緻妝容掩飾怒氣,「遠,你給我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我做事,你無權過問。」語氣平穩,眼神卻冷冽如寒冬。

    她斂眉,咬著唇,跑出客廳。

    冷然看戲似的,猜測著他跟所有人的關係。

    室內一陣死寂般的寂靜。

    「蜜兒,跟著叔叔去睡覺,明天早起要上學,乖!」

    「是的,叔叔!」蜜兒敬禮,小身子賴在何晉遠的懷裡,「叔叔,如果你對媽媽好了,我告訴你哦,我會改口叫爸爸的!」蜜兒說著。

    他微微笑,親了親她的臉頰,「乖,去吧!」

    室內只剩兩人。

    「我,我是不是造成你的困擾了?」冷然低聲詢問,抬頭望著他。

    那女人恨得她癢癢,估計,她的日子以後不好過嘍!

    「傻瓜!」他笑道,伸手,將她抱在懷裡。

    「醫生說了,你身上有很多小傷,都需要來處理,懂嗎?」他修長的大手落在她肩上,動作輕柔得出奇,低聲說著,大手卻揭開她的衣服,察看哪裡有傷。

    懷裡的女人毫無防備,滿心信任的靠著他,何晉遠不禁倒吸了口氣。

    那雙美麗的眼睛總偷偷瞧著他,天真無辜,卻又是赤裸裸的誘惑,他承認,他喜歡失憶後的冷然。

    至少,不再不是千里之外那般!

    他沾了些藥水,擦著她赤裸的肩,她閉著眼睛,疼的皺眉。

    「會疼?」

    「嗯。」

    「忍著點,乖!」他寵溺的吻著她的臉頰,她疼,他比她更難受。

    她點點頭,心裡頭雖覺得他搞女人可恨,卻又挺感動的!

    深吸了口氣,閉著眼睛,忽然,那雙火熱的大手,探進她的衣衫裡,覆上她的柔軟。

    冷然的粉頰微微一紅,抬起手褪下肩頭的衣服護拉攏好,雙手護著胸前。

    「你,你要幹嘛?」

    「擦藥!」他話,答的簡潔。

    他要親自替她上藥?

    看他的樣子,嚴酷冷漠,不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舉動,若在外人面前,肯定會猛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沒看錯,他親自為她上藥,他的眼中,她是特別的。

    「醫生說了,這藥,一定要塗,身上擦傷的不少,不然好些日子還會疼。」他溫柔的低語,在她胸口的紅痕上,擦著藥。

    雖然,他們的衣服還算整齊,可是氣氛卻曖昧的很,冷然咬著下唇,臉像是被熱水燙過一般。

    室內突然變得異常安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跟何晉遠綿長沉穩的呼吸聲比較起來,她的氣息紊亂得多了。

    她緊閉著眼,小臉埋進他的頸間,紅唇擦過他的頸部,看似無意,實則有心。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高大結實的男性身軀,好像頭動了一下。

    他們不是第一次接觸,在酒店時,她記得他熱切的吻,知道這男人是瘋狂的,雖然最後什麼都沒發生,她不否認,他造成的影響是巨大的。

    冷然的心也怦怦跳個不停,血液加速流動,耳中嗡嗡作響,心頭小鹿亂撞,讓她聰明的腦袋,難得的失去作用,腦中只剩一片空白。

    她唇下的肌膚、手下的肌理,都熱燙而結實,他的體溫傳過來,讓她全身也跟著熱燙起來。

    「手別擋著。」頭上響起命令。

    「但是——」小臉倏地抬起,一雙美眸不住的流轉。呃,他該不是要她脫光吧?

    不能仗著她生病就為所欲為吧,可惡的何晉遠。

    「放開。」他又說道,看那嚴肅的表情,不是在開玩笑,她知道,她身上的傷不少,車子撞上了高速公路的圍欄,從她胸口到腰部,都是輕微的撞傷。

    「我不——」血液瞬間往臉上衝,臉瞬間通紅,她,她才不要呢!

    「乖!」他幽深的視線掃了過來,光芒轉濃,卻透著幾分溫柔,只是那口氣不是那麼回事。

    拒絕的字眼溜到舌尖,才陡然想起,此刻該要維持嬌柔形象,不能夠洩了底。

    要是讓這男人,她作威作福,還指不定把她怎麼辦了呢?

    殺了,扔了?

    後果他不敢想,他現在對她溫柔無比,是因為她生病了,也因為他不知道她騙了她。

    要什麼都知道了,一想這後果,她就害怕,瞇起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不行不行,雖然他很溫柔,對她也很不錯,可是不能他說什麼,是什麼呀,不能脫,不能守著他脫。

    「我可以自己來。」她小聲提議,想拿回藥膏,自立自強的擦藥。

    他們沒結婚,不能這麼親密。

    「你沒辦法自己處理。」提議被駁回,何晉遠堅持代勞。

    很難得的,她的勇氣竟然有些不夠用了,以往天不怕地不怕,為非作歹、聲名狼藉,狠事做盡,在他面前卻成了小媳婦,畏畏縮縮的,雙手抖得好厲害,就是沒辦法鬆開衣服。

    「快。」溫柔的語調,高了幾個分貝。

    「唔——」她深吸一口氣,被催得沒法子,只能緊閉雙眼,豁出去的鬆開手。

    衣衫飄落,豐潤柔軟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她就算再調皮搗蛋,到底還是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半裸著身子,怎麼可能不害羞,而且,這男人對她還有想法。

    何晉遠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視線掃過她裸露的上半身,一路下滑,沒有任何遺漏。

    他的視線好燙,像是一把很熱的火,只是被看著,冷然就忍不住發抖。

    冰涼的藥膏塗上傷口,又是另一項刺激,冷得她顫抖不已,只能低低呻吟,抓緊指下的男性肌肉,聲音軟得像貓的咪嗚聲,讓人心頭一酥。

    他修長的指在雪白的肌膚上移動,造成煽情的視覺效果,她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口乾舌燥,呼吸困難。

    她咬緊紅唇,雙手有些顫抖。

    一靠近他,她就渾身抖的不像話,可怎麼辦呢?

    「還痛嗎?」低沉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他的眼,沒放過她身上的淤青,雖過了些時日,痕跡也淡了,他的心,卻沒有絲毫的放鬆。

    他有些後怕,有些慶幸,他只是失去了記憶,若是真的傷到別的地方,不能動了,或者,永遠都醒不過來了……這樣的後果,總會讓他冷汗涔涔!

    她說不出話來,只能搖頭。

    「那麼,是會冷?」聲音又響起,帶著溫柔的諧謔。

    奇怪的問題,倒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

    「不會。」她紅透了臉,低低道,可惡的男人,裝什麼傻!

    「是嗎?」

    冷然的身子一僵!

    他他他他他——他在做什麼?!

    她驚喘連連,雙手往前一伸,本能的就要推開他。

    但是一雙小手才剛觸及他的胸膛,還沒來得及用力,手腕就已經被制住,又麻又痛,動也動不了。

    何晉遠只用單手,輕易的就制住她,猛地將她拉近,嬌小的身軀跌進他懷裡,赤裸酥。胸緊貼著他的胸膛,無比的柔軟香膩,軟得像可以揉進他身體裡。

    「啊!你——你、你做什麼?」她連話都說不好,柔嫩的肌膚摩擦著布料,帶來連番刺激。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些什麼?」俊朗的五官逼近她,目光顯得銳利閃亮,有著野性的活力,看來危險極了。

    那是猛獸狩獵時的目光,而此刻半裸的她,無疑就是最可口的獵物。

    她就知道,這男人根本就沒那麼好心!

    「做些什麼?」她可憐兮兮地問,努力裝清純。

    「要你。」薄唇一勾,邪惡得很,一張好看的臉,越發的迷人,卻也溫柔無比。

    「轟」的一聲,冷然只覺得自己的心要炸開了。

    不會吧,不會就這樣吧。

    糟了,當初從病床上醒過來的時候,一想起她回去找女人,她好久沒出來冒泡的壞心思就又跳出來了。

    她想整整他,也是為了看清他的心,對她,他是不是認真的。

    四年前,她被強暴,當時不知是他,心裡對愛情就產生了恐懼,不敢輕易的接受一個人,也不願意靠近。

    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相當嚴重,卻也這麼做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他,他……

    他要她?

    太快了吧。

    「我,我們,不要這樣,行不行?」她小聲的說道,因為心慌。

    「不行!」他道,溫柔的親吻她的臉頰,冷然下意識的躲,他撫著她發,歎息了一聲,「然兒還怕我是不是?」

    她沒說話,她的表情,告訴他了答案。

    他擁著她,「然兒,我不會傷害你的,懂嗎?」

    冷然幾乎就要點頭了,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服,兩人貼得好緊,她難受得想挪動身子,他卻不鬆手,她的肌膚緊貼著他的每一部位摩擦著。

    雖然還隔著衣服,但是酥麻的感覺依舊強烈,讓她手腳發軟。

    「呃,我……我,我……們不要……」她說得吞吞吐吐,盡力想跟他的傲然保持距離,但他偏又不放手,兩人貼得緊緊的。

    許久之後,她緊張到快缺氧時,何晉遠才鬆開她,她就要躲,他攬住她的腰,深深吮住她的唇,將她壓在沙發上。

    他的唇舌**,冷然只覺得無法呼吸,小手卻不覺挽上他的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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