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百二十九章 文 / 於諾
第三百二十九章
「我是太可愛了,你才這麼說的。」她趴在他的肩上,小臉親暱的蹭著他的肩,老公,還是老公嗎?
「行了,我幹活,你就高興了,是不是?」他道,皺起眉頭。
溫純撇撇嘴,「嚴寒,我沒那個意思。」
「你就有那個意思。」
「我決定了,明天開始請保姆,娶了個老婆又不幹活,只能請保姆。」
「不行!」溫純抗議。
「現在小三盛行,我不能讓我的地位有一點威脅,而且……」他這麼多日子裡,根本就沒碰過她,如果再來一個保姆,他飢不擇食怎麼辦?
那她不就直接被休了嗎!
嚴寒皺了皺眉,轉過身,身子靠在流理台上,摟住她的腰。「有你一個我就後悔了,不會再找第二個。」
「你後悔了?」
嚴寒點頭,「我超級後悔,民政局辦手續的時候沒把你給摸清了,原來你是個懶蟲。」
溫純撇撇嘴,「人家說了,娶了個老婆是用來暖床的,不是用來幹活的。」
他捏住她的鼻子,「溫純,別費盡心機了!」他道,聲音嘶啞。
「我,我……」她的所有的招都用盡了。
「哼,還有,就是沒發現你這麼無賴,或者,嚴寒,你是無能了吧。」她撂下狠話。
嚴寒皺眉,抿唇看著她,「你——」
見他沒反應,溫純咬著唇,「你實在不行,那好吧,我們離婚吧。」
忽然,他低低笑起來,英俊的臉龐與她相隔寸許,「是哪個小壞蛋,讓我離了協議,讓我一條條背給你聽嗎?嗯?」
溫純不說話,又在轉移話題。
「第一條,如果嚴寒出軌,淨身出戶,所有財產歸溫純所有,孩子的撫養權也歸溫純所有,第二條,嚴寒若主動提出離婚,淨身出戶,所有財產歸溫純所有,離婚後嚴寒每月的收入的百分之八十歸溫純所有。如果嚴寒再婚,百分六十歸溫純所有。」
嚴寒說道,溫純撲哧笑了。
這不平等條約,他還就是簽上了他的大名。
他只是皺著眉頭,摟著她。
「好了,碗我洗完了,你頭也不疼了吧,我是不是應該努力工作,養活一家老小了?老婆大人。」
「那我獎勵獎勵你吧。」溫純揚眉。
「嗯!」
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臉,唇落在他性。感的唇上,他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住她。
又用這一招,嚴寒失笑。
小手撕扯著他的衣服,她露出狡詐的笑容。
他則是皺起眉,真是敗給她了,他也想碰她呀,可是,他是不敢呀!
放開她的唇,她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嚴寒……」
「不准再鬧了。」他皺眉,是哭笑不得。「整天跟個孩子似的。」
「這不是怕你不要我了,我天天變著法子逗你開心,這不好嗎?」溫純道。
「好,好,你現在呢,是世界上最可愛的老婆,洗洗早點睡。」
「那,我們一起睡。」溫純央求。
「好,那不行,我要……」牽著她的手,關了廚房的燈,領著她進客廳。
「嚴寒,不要又用工作來敷衍我。」她皺著眉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你不知道,我在擔心你嗎?」她偷偷摸著眼淚。
「我,我什麼好擔心的,乖一點,你睡覺吧。」他道,推開她。
「嚴寒,你已經九個月沒碰我了。」她道。
嚴寒身子一僵,深吸了口氣,「溫純——」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碰我。」繞到他身前,她開口。
嚴寒不說話,只是轉過身看著她,再次將她推離身邊,他吐了口氣,轉身上了樓。
「嚴寒,討厭的嚴寒!」
嚴寒見到冷焰的時候並不意外,他沒說話,逕直坐在軟椅上。
「你今天怎麼有空。」
「我天天有空,就是今天特別空。」冷焰道,如斯的俊臉面向他,「你們,還沒那個。」
嚴寒抿了抿唇,自然知道那個是什麼。
「不是,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好奇了,對我跟溫純的私生活這麼感興趣,冷焰,你以前不是這麼。」嚴寒不悅的道。
「我說,嚴少爺,我兒子現在都知道,把自己扔到紙箱裡,只穿一條內褲出來了,而且,你那可愛的老婆,以為你那方面有問題,天天跑到我家,我……」他不來找他,都不行了。
「行了,我什麼事兒都沒有。」嚴寒歎了口氣。
「可是,你覺得什麼事情都沒有,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有事兒呀,冷漠都在給你聯繫醫生了。」
嚴寒皺起眉頭,一陣的沉思。
「你,你不瞭解。」他歎了口氣。
「一次,都快把我嚇死了。」猶記得,她躺在病床上,那要離她而去的模樣。
有時候,他做夢都會被驚醒。
「你還因為那次意外!」
「那是意外?卻也是我對她的疏忽,我不敢拿她賭……」嚴寒搖頭,有皓皓的時候,有了那麼一個意外,她猶如驚弓之鳥。
我是怕他,再次,讓他……
他不能,不能讓她再有一絲一毫的傷害。
冷焰撇撇嘴,「幾個月不碰女人,還守著你女人,我服了你了,溫純都以為你真的不行了,每次見著映塵都哭。」
嚴寒歎了口氣。「她可是全世界最可愛的老婆呀!」
什麼事情都告訴別人,真是!
看樣子,他是有必要,跟她可愛的妻子說明白了。
一如往常,吃完了飯,溫純坐在沙發上,他從樓上下來,「嚴寒,我想跟你說點事情。」
他坐在她身邊,應聲,等著她開口。
「我決定去上班了,身子休養的差不多了,不想待在家裡了。」待在家裡,她只會胡思亂想。
「不行。」他反對,伸手將她抱在懷裡。
她盈盈的瞳眸看著她,「為什麼不行?」
他看著她,唇角霸氣的仰起,食指挑起她的下顎,「我不想你去。」
「可是!」
「溫純,我沒有什麼毛病!」嚴寒說道,「你不用費勁心思的來勾。引我。」
溫純微微臉紅,不說話。
他大手撫著她的臉頰,「溫純,你是妻子,是個可愛的妻子,我決定了……」
「什麼?」她忽然緊張起來。
「我們再生一個可愛的孩子,你不覺得,皓皓一個人太孤單了嗎?」
「你……」她簡直不可置信,溫純挽上他的頸,「嚴寒,我……」
「溫純,那次意外,讓我太心痛了,我從未那麼恐懼過,你彷彿就要離我而去,我……」
她忽然明白了,怔怔的流下淚來,「你,你不想讓我懷孕,我可以吃藥呀!」
「那藥,對女人身體不好。」
她紅了臉,湊在他的耳邊低低道。
「以後,我小心一點好不好?」她眨眨眼睛。嚴寒皺著眉頭,「是我小心一點的看著你。」一看不見就出狀況。
「那,你不要克制了,好不好?」溫純紅著臉開口。
他抱著她,不說話。
她坐在他的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嚴寒,我保證不會讓我們的孩子受到傷害,不會讓我自己受到傷害的,我以後再也不嚇你了。」
她可憐兮兮的模樣盯著他,他喉頭一陣滾動。
幽深的眸燃燒出火焰,「老婆,你是全世界最可愛的老婆。」
溫純垂下眸,小手挽著他的衣服,「嚴寒,我……我是不是對你可以開動了呀!」
他沉沉笑起來,「我真的沒有問題。」
「我不信,你要是沒問題,你竟然能9個月不碰我,我……」
攫住她的唇,大手急切道近乎粗魯的扯著她的衣服,大手隔著衣衫攫住她的柔軟,「我是不是還行,明天告訴早上告訴我!」
一切語言,吞嚥在口中,室內春意濃濃。
她挽上他的頸,趁著他的唇移向他的頸項,「嚴寒,我愛你。」
他吮上她的耳,又見她幸福的笑,不言。
這……是他的至寶!
海城市的第一場雪。
白雪皚皚,仿若整個世界都處於這潔白的純淨之中,隔著巨大的玻璃窗,少女欣喜的容顏映在光可鑒人的玻璃窗上,俯視著海城市的燦爛夜景,輝映著霓虹與星光的澄亮清眸有些歡快,有些期待。
轉過身,望著裝潢奢華的總統套房,生日蛋糕擺在客廳的中央,少女微微揚唇,淺淺的微笑,那微笑溫雅秀美格外迷人。
她滿懷期待的看著精心佈置的生日晚宴,就連那澄亮如鏡面的眸子中也染上了笑。
她微微出神,望著彷彿染上歡快氣氛的四周,心緒微微的緊張,她抿著唇,她理應將自己洗的香噴噴,穿上性。感的蕾絲內衣,等著他的到來。
顯然,她沒有足夠的勇氣做這些。
打開門,站在套房的門口,期待那俊逸偉岸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身上手機響起,她歡喜的看著來電顯示,「喂?」
「妍,抱歉,可能要晚一會到。」低醇猶如優雅大提琴好聽的聲音從電話彼端傳來。
「沒關係,我等你。」輕輕灑落的笑聲像水晶杯中冰塊互相撞擊著,讓人聽了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
「真乖。」滿意聽到他的嗓音,她咬著唇,不說話直到電話掛斷,她還沉浸在剛才的幸福餘韻中。
與他在一起,永遠是這樣,他看她的眼神永遠是那麼包容,那麼寵溺,在他眼裡,她就像是一個孩子,理所當然的被他寵著。
她唇角不覺勾起純淨的笑容。
轉過身,並未合上門,她想,他很快便會到。
十八歲的生日,她想,她要將自己交給他,她想,要與他永遠永遠在一起。
少女的心思,如此的單純,覺得一切就該如此理所當然。
「房間是那一間?」陌生而低沉的聲嗓在靜默的走廊上輕輕迴盪,那聲嗓低沉而性。感像是蘊著幾分難掩的痛苦。
木妍站在客廳,微微蹙眉,聽聞有聲音,雖,聽不太真切,便欣喜的朝外跑。
不是說,要過會才來的嗎?
她匆匆走到門口,探出頭,望著步履微微蹣跚的男人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