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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世界上最可愛的老婆 文 / 於諾

    第三百二十七章世界上最可愛的老婆

    映塵羞窘的呻吟著,幾乎想就地挖個洞,將自個兒埋起來。

    他卻不放過她,高壯的身軀壓住她,粗糙的掌覆蓋她身上柔軟的布料,肆意揉握著她的粉嫩豐盈,薄唇摩擦著她的粉頰。

    「不、不可以……我們……我說過,溫純會來的。」她喘息著,吐氣如蘭,想阻止那雙無所不在的大掌,卻力不從心。

    冷焰以單手握住細瘦的皓腕,制止她的反抗,另一手則好整以暇地,輕撫懷中嬌軀的每一寸肌膚。

    「小東西,你記住,你是我的,是我的,不是溫純的,她來不來,跟我有什麼關係。」他霸道的宣告道,不允許她反對,薄唇落在她的頸間,仔細廝磨啃吻。

    熱燙的呼吸、強大的力量,屬於男人的氣息,籠罩了她的感官,她只能放棄掙扎的順從著他的掠奪。

    灼熱的唇找尋到她的,猛烈的佔有輕顫的紅唇,吞沒她所有的低吟與喘息。靈活的舌撬開她的唇,霸道的滑入,糾纏著丁香小舌。

    映塵顫抖著、昏沉著,全然無法反抗。

    衣裳一件件全被扔在地上,冷焰低下頭,吮吻著那如雪的肌膚,烙下他的痕跡。

    冷焰攬起她將她扔到床上。

    男性的熱燙呼吸,令她不斷輕顫,水汪汪的大眼兒半閉著,順著冷焰低啞的命令,吻著他、撫著他,引發他喜悅的低吼。

    震動她的耳膜,歡愉的火焰,在她四周爆發。

    他的唇舌好燙,粗糙的大手分開她粉嫩的雙腿,往下吻去。

    強烈如火的快感,讓她發出嬌喊,她抬起柔弱無骨的腰,緊揪著眉,兩彎水眸淒蒙渙散,看著雙腿間,冷焰健碩的身軀,他炙熱的唇舌,正對她做著最邪惡的事……

    「呃……」她輕吟著,香汗淋漓,雙手沒入他的黑髮中。

    當他的舌撫過她腿間的美好,她仰頭泣叫一聲,聲音顫抖,軟弱的跌回床上。

    男性的身軀覆蓋了她,她顫抖著感受到他強健的肌肉、熱燙的呼吸、灼熱巨大的**……

    「冷——」

    「終於讓你忘了溫純了,嗯。」他低低的笑起來。

    臥房內,迴盪著男人的低吼、女人的輕喊,交織出濃濃春意。

    激情過後,映塵靠在他的胸膛,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火熱纏綿中,十指與他交纏,「冷,我終於發現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冷焰不說話,只是輕吻著他汗濕的肩頭。

    「是嗎?」

    「當然是,現在才發現。」他攬著她的身子,「我不是不知道,你跟溫純的感情,從小到大的感情。」

    「這不,嚴寒比你想像中更愛她。」

    映塵笑了,「就像是你愛我一樣。」

    「誰愛你!」他冷哼。

    「誰不承認,誰就愛。」她皺著鼻子。

    「你是沒人要了,我才勉強接手的!」他點著她的鼻子。

    「你們男人呀,就是不肯承認。」映塵說道。

    他吻著她的耳,「心裡知道就好。」

    「好了,現在可以放心了吧,嚴寒跟溫純結婚了,而且呀,很幸福,冷太太,你是不是可以更高興一下,讓我幸福一下?」

    「什麼?」

    「別裝傻,坐上來。」

    客廳裡,溫純靠在嚴寒的懷裡,「他們,什麼時候下來。」

    嚴寒打了個哈欠,「我怎麼知道,怎麼說,冷焰也要吃個夠吧!」

    「那我們要等嗎?」溫純問,可惡的秋映塵,把她給忽悠過來,兩個人在臥室裡甜甜蜜蜜。

    「你去廚房做些吃的吧,咱們不吃,孩子還不吃嗎?」

    冷之奕摟著皓皓,「寒叔叔,照你這麼說的話,也就是說,秋映塵跟我爸爸和好了,對吧。」

    「可以這麼說吧。」嚴寒點頭。

    「那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在我自己的房間裡,沒有我老爸擠我的房間裡。」

    皓皓眼珠子一轉,「媽咪,你以後千萬不能跟我爹地吵架哦。」

    溫純看了嚴寒一眼,她怎麼捨得呢。

    嚴寒也望著他,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糾纏那些無言的深情。

    痛!

    彷彿五臟六腑都被利刀絞碎的痛,愈來愈劇烈,一陣強過一陣。讓她痙攣、讓她顫抖,冷汗與淚水,滲濕了衣服。

    不要……不要……

    噢,老天啊,千萬不要……

    躺在病床上的溫純,痛極的抽搐著,迷濛的淚眼還是依稀看見,自己衣服的下擺已是一片艷紅。溫熱的鮮血,不斷從她腿間流出,染紅了衣服與褲子。

    「快,幫她止血!」醫生急喚。

    溫純咬著牙,「醫生,醫生,救,救我的孩子!」她聲音虛弱的呼喊著。

    醫生的怒叫逐漸飄遠。溫純的意識,隨著大量失血,而逐漸渙散。

    她好冷、好痛……

    嚴寒這次一定是恨死她了,她弄沒了他們的孩子。

    病房外,傳來一陣騷動。

    「嚴寒——」映塵看著嚴寒匆匆趕來,低低喊了聲。

    「爹地!」皓皓跑上去抱住嚴寒的大腿,「爹地,媽咪哭了,哭的好大聲。」在這裡,她都聽的膽戰心驚的。

    「溫純她……溫純她……」

    「溫純,過馬路的時候被車子擦傷,醫生現在正在——」冷焰解釋著。

    「「啊,嚴寒,不行!你不能進去!」映塵的話音剛落,門已經被嚴寒猛然推開。

    他逕自闖入,那雙銳利得近乎嚴酷的黑眸裡,充滿著前所未有的焦急與擔憂。高大的身形疾步而入,筆直的急救室的病床走去,當望見半身浴血的妻子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嚴先生,對不起……」大夫的聲音,有些顫抖。「嚴夫人流血過多,肚子裡的胎兒怕是——怕是——」他不敢再說下去。

    嚴寒舉步維艱,好不容易走到床旁。他這一輩子,從來不曾這麼清晰的感受到失去的恐懼。高大健碩的身子,在床邊跪下,他握住妻子冰涼染血的小手,心亂如麻,無法想像若是失去她,往後的日子,會是如何的荒涼孤寂。

    溫純的臉色慘白、冰冷的肌膚,讓他的心口緊縮,向來堅定如石的手,竟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被淚沾濕的長長眼睫,先是輕顫,又滴落了一串淚,才緩緩睜開。指掌間傳來的溫度,稍稍換回了溫純的神智。

    「嚴寒……」她低喚著,氣若游絲,語音斷續低微。「對不起,孩子……孩子……」誰來救救他們的孩子?

    「別說話。」嚴寒握緊她同樣蒼白的手,聲音嘶啞。

    「嚴寒,我……我……我……」下腹的劇痛,變得更加劇烈。她喘不過氣來,甚至無法言語,只能痛叫出聲。

    「啊!」更多的鮮血湧出。

    話還說不出,她便緩緩閉上眼睛,手再也握不住他的手。

    嚴寒淒厲如似泣血的喊叫,在她閉上雙眼的瞬間,響徹了整個醫院。「你們這群笨蛋,快救她呀!」

    他下了機就匆匆趕來,沒想到,見到的竟是如此撕心裂肺的一幕。

    天哪!

    那一場意外的流產,整整休養了兩個月,她才康復。

    依稀記得,她剛流產的時候,嚴寒的焦慮,他日夜不床榻,非要親自看顧她。

    隨著她逐漸脫離險境,他才離開房間去公司處理公事。

    那時,他好感動。

    只是,她已經好了好久了,他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自從上次的一次意外,她都不跟她同房,每天都跟兒子擠在一個房間。

    溫純歎了口氣。

    夜很深,她站在窗前。

    看著皎潔的月光,她淡淡的蹙起眉,抿了抿唇,走出臥室,輕輕打開兒子臥室的門。

    床上,父子倆各據一方。

    她淡淡的笑,拉了拉被子蓋在他身上。

    他跟兒子都有一個習慣,就是睡覺的時候愛踢被子。

    她彎身看著床畔上,熟睡的他,指尖不自覺的輕輕劃著——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那薄薄的唇,有著些許的涼意,她挪開指尖,忍不住湊上前,怯怯的、輕輕的,用她的唇去溫暖他的唇。

    軟嫩如花的唇,甜美得像是夢。

    嚴寒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吮住她紅嫩的舌尖,像是一個餓極的人,需索著她的甜蜜。他粗糙的大掌也探入睡衣下,摸索著她的嬌軀,重溫每一寸的溫香嫩軟。

    久違的火苗,引發陣陣戰慄,她軟弱的迎合,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在他霸道的愛撫下,幾乎連骨頭也酥軟,整個人軟倒在他的懷裡。

    帶著厚繭的指,刷弄著她雪白豐盈上紅嫩的蓓蕾。

    她嬌喘著,攀緊他的頸項,隨著他的每一次愛撫輕輕顫抖著,紅唇逸出嬌怯輕吟。

    「嚴寒——」

    瞬間,嚴寒僵住了。

    他停下所有動作,黑眸睜大,看著懷裡嬌喘的小女人。

    溫純輕輕喘著,困惑的睜開眼睛,看著他。

    他的樣子,像是嚇壞了。

    她眨眨眼,疑惑的開口又喚。「嚴寒——」

    嚴寒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暖暖的大床,看了一旁睡熟的兒子一眼,把衣衫凌亂的她留在床上。

    「我記得還有文件沒看,你先睡。」他低聲道,看也不看她,就轉身。

    「可是——」

    「前些日子,公司太忙了,我先……去書房。」他迅速走出兒子的臥室。

    溫純歎了口氣,看著他落荒而逃,這,這是多少次了……

    以前,他還跟她睡在一起,險些失控,才搬出臥室,今天,又……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什麼?」看著溫純一臉苦惱,映塵不知所措的看了丈夫一眼。

    冷焰咳了兩聲。「他,他沒在外面偷吃。」

    溫純歎了口氣,「怎麼可能,她不認為嚴寒在外面偷吃。」除了不跟她同一間房間睡覺,不跟她一張床睡覺,他一直都那麼溫柔,那麼體貼,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

    這樣子的他,她不認為,他背叛了他們的婚姻,背叛了她。

    「多,多久了?」映塵問。

    溫純難以啟齒,映塵看了孩子跟冷焰一眼,道:「你今天不是說要去看小梵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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