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雪豹冷情:老婆,你敢改嫁?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三章 現在就要你 文 / 於諾

    第二百八十三章現在就要你

    「不用了!」她靠在嚴寒的懷裡,不發一言,走出辦公室,她直奔了洗手間,涼水沖著泛紅的手。

    她突然覺得好累!

    直直望著鏡子中蒼白的自己,她深深吸了口氣。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最近有多累。

    她是真的好累,好累。

    一點都不像與嚴寒再糾纏些什麼,放任自己坐在地上,地上的水,濕了她褲子。

    推門而入的聲音,她慌亂的起身,身子卻被人一把拽起。

    「不求饒嗎?」他問,聲音沒了往日凌厲,倒是多了一份的溫柔。

    「跟我出去,把藥吃了。」他道,他不是不知道,最近,她的身子不太好。

    溫純不說話。

    攬著她走出洗手間,不在顧整間格子間員工投來異樣的眼光。

    「放開我,你放開——」

    「我不放!」

    將她推進他的辦公室,偌大的辦公室裡,早已沒了林柔兒的影子,仿若一切都是她的錯覺,剛剛的那一幕,好似沒有發生。

    「不准再鬧了!」

    溫純僵著身子,不得已聽任他擺佈,雙唇卻不合作地緊閉著,他遞來的藥,她看也不看,別想藥餵在她的口中。

    嚴寒定眼看她,之後移開藥,沉聲道:「收起你的脾氣!已弄到這田地,不是好玩的,這回我不會由著你,幾天不睡了?你不知道嗎?那我卻知道的很!」

    見溫純仍是倔強地別開眼,緊閉著嘴,他自我抑制地深吸口氣,又看了她半晌,知道溫純仍然沒有軟化的跡象,他也不說話——

    溫純倚在他胸膛上,感受到他胸腔不規則的起伏,不自覺抬起眼瞧他,見到他冷峻的臉上乍現一絲笑容時,她愣了一愣……

    「不合作?」他挑起眉,眼底掠過一抹教她渾身起疙瘩的可疑邪氣。「那就別怪我了……」

    「咳咳!」

    「下回再像個孩子一樣鬧脾氣,我仍舊用這方法治你!」他將藥隨意一扔,撇起嘴沒事一般道,端來杯子,給她喝了口水。

    溫純漲紅了臉。「你——」

    「怎麼?你有意見?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老闆!」他盯著她,嘲謔地道。

    溫純臉色一黯,索性撇過頭去,不再理他。

    「還有力氣生悶氣,不如躺下休息才是明智之舉!」他慢條斯理地道,索性抱過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

    「在我懷裡睡。」他道,語氣溫柔卻有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從現在開始,別上班了,你就好好的休息!」他道,聲音有幾分的沙啞。

    揉著她的發,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溫純,你贏了,我心疼了。」

    他的強硬贏不了她的冷淡,他認輸了,他不再去折磨她。

    她心一酸,沒說話,只是悶聲,推著他的身子。

    「我不放開你。」他道,吻了吻她的額頭,「溫純,你信嗎,有時候,人的眼睛是騙人的。有時候人的行為是不受心的支配的!」

    「為什麼哭了?」他不自覺放柔了聲,急急地將她緊摟在胸懷。「我又沒凶你……」雖然,之前,他的態度,有點惡劣!

    見溫純不說話,只是默默掉淚,隨即回念一想,他確實凶了她。

    「我……我方才是凶了些,可要不是你又說了教我生氣的話,因為你太冷淡……」溫純掙扎著要掙開他,他一把摟緊了,說什麼也不放手。「別哭了,想把我的心都哭碎了嗎?」他歎口氣,柔聲哄她。

    聽到他竟然說出這種話,溫純一怔,全然不相信。「放開我……嚴寒,你這話,對多少人說,前一秒,你可以跟你的女朋友,在……」

    她沒說下去。

    他也沒說話只是皺眉,愈是把她抱緊,兩人一軟一硬的軀體愈是糾纏在一起,見她臉上泛起紅暈,他低笑。「信不信隨你!看到你掉淚,我心就是疼,就是碎!」

    溫純一逕流著淚,胡亂地搖頭,藉此說服自己絕不能相信——

    絕不能相信他一時興起,說出來的甜言蜜語!

    要不是那些甜言蜜語,要不是那些浪漫,她也不會一時昏了頭,跟他結了婚!

    「看著我!」嚴寒兩手捧著著她哭紅的頰,定住她搖頭不止的動作,無限愛憐地道:「如果我不在乎你,你明白我沒必要哄你!」

    「看著我!」嚴寒兩手捧著著她哭紅的頰,定住她搖頭不止的動作,無限愛憐地道:「如果我不在乎你,你明白我沒必要哄你!」

    在乎?

    他口中的在乎會持續多久?半年?三個月?一星期,還是只此一刻?

    縱然溫純努力說服自己別聽、別看、別被他迷惑……可嚴寒牢牢定住她的臉,強逼她正視他!

    她依舊覺得自己的心,在一點點的軟化。

    他的眸,總像是有磁力,吸引著她去沉淪,去忘卻自己一起的原則,一切的一切。

    「為什麼不敢看我?你心底其實相信我的話,是不是?既然相信就不要試圖抗拒,那樣只會讓你我都痛苦!也會讓我痛苦……」他低柔地道,牢牢盯住她閃爍逃避的雙眼。

    那幽深的眼眸裡對她是濃濃的**。

    「不、不是這樣的……」她忽然搖頭,抗拒著他的誘惑與接近。

    溫純還試圖掙扎,若她不掙扎,她想,她真的就要沉淪下去,三年的前的悲劇,她就要再嘗一次!

    她一雙水漾美眸,矛盾著不知所措。

    她反抗著,他卻不容許,反抗無效下,他已經吻住她的唇,封住她未來得及說完的違心之論……

    「唔……」

    「別抗拒!我已經縱容你夠久了,這回說什麼我都不會再放了你!」他不容她拒絕,濃重的氣息噴拂在她細嫩的粉頰上,粗糙的大手急切地攀上她綿軟的胸脯,煽情地擠捏搓揉……

    三年,他等著她回頭找她。

    三年,時間太長!

    他不要再等了!

    「不要,嚴寒,別這樣——」她楚楚可憐的哀求!

    他忽視她抗拒,不肯鬆手。

    溫純掙扎著,使盡氣力轉過身,大口的吸氣,臉色掛著淚痕,卻被他從身後一把抱住,大掌索性隔著她薄薄的襯衣,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恣意擠捏……

    「別……嚴寒……不要這樣!」她閉上眼睛,臉色燒紅,卻抵不住他的蠻力,只能苦苦的哀求他。

    不,他們不能,不能再這樣!

    溫純羞愧地低喊著,兩手抓住他握著她柔軟的男性的大掌,絕望的想掰開他——

    不,「別……別……這樣……」她哀求道。

    「你的手——」她深深的喘息。

    嚴寒一凜,因她的抗拒而生氣,抱住她的身子,將她抵在辦公桌的邊緣。

    「乖一點。」他道,深深吸了口氣,繼而大掌包住她一雙燙紅了的小手,溫柔的握在掌中。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他道,一雙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他要什麼?

    她不知道,前一秒還抱著別的女人,這一刻就這樣再抱著她?

    她闔上眼眸,用力的搖頭,也不讓自己再多想。

    他握著她的小手,輕輕啄吻著,溫柔的舉止,霎時軟化了溫純抗拒他的心……

    此刻她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長久壓抑的愛戀瞬間決堤,積在心口的酸楚突然排山倒海地襲來……

    因為還在乎,所以才抗拒,才不允許她他的接近。

    她垂著眸,緊緊的咬著唇。

    他就這樣細細的吻著她的手,將她深深的攬在懷裡,一刻也不願鬆開。

    「傻瓜,還疼嗎?」他低聲地問,仍不斷的吻著。

    她抬頭,微微疑惑的看著他,一句話都不說。

    「手,還疼嗎?不是燙到了嗎?幹嘛那麼聽話,她讓你幹嘛就幹嘛?」他道,小心翼翼的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手裡。

    「她是你的女朋友,你現在是我暫時的老闆,我那麼做有錯嗎?」她冷哼。

    他歎了口氣,揉著她柔軟的髮絲。「笨蛋!」

    「她不是我女朋友。」他道,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子,將她擁進懷裡,倒出瓶子裡的透明液體,抹在,她紅腫的小手上,動作輕之又輕,像是怕碰壞了她……

    「疼嗎?」他低聲地問,仍不斷吻著。

    溫純傻傻地搖頭、再搖頭……眼眶裡忽而盈著滿滿的淚,怎麼也抑止不住……

    「嚴寒……」她哽咽地輕喚他,清瑩的大眼癡癡地凝視他……

    「噓。」嚴寒摟住她,把她抱在懷裡,溫柔地吻去她頰上的淚。「傻丫頭,哭什麼?又是誰欺負你了?我先聲明,我可沒欺負你!」他低笑著調侃她,一邊輕啄著她細潔的額頭,擁住她的大手悄悄移位,不動聲色地探到她襯衣底下,重新攫握住兩隻軟熱的白玉……

    「嚴寒……」她驚呼。

    他歎了口氣,「你覺得,我是個噁心的男人,前一秒碰了那女人又來碰你?」

    溫純不說話,只是依舊抗拒著他的碰觸。

    他沒對她解釋太多,他只能告訴她,他沒碰過林柔兒,那真正意義的上的碰。

    自從有了她,他真的沒再真正的碰過她。

    是,他是他女朋友,七年的女朋友!

    「我不碰你,您乖一點,好好睡一覺。」將她壓在胸口,他溫柔的開口,現在,他們做的不是這個,是她好好的休息。

    她不說話,只是沉默著,因為他溫柔的話,而心裡難受。

    「熬夜,我知道,什麼我都知道,你看看,瘦成什麼樣子了嗯?」他繼續吻著她的額,繼續溫柔的說著。

    「我不想睡。」

    「你必須睡!」攔腰抱起她朝裡面的休息室走去。

    跟她一塊躺在床上,他們又如剛剛結婚時,她賴在他的懷裡,那樣的親密。

    「留下吧,留在我身邊。」他開口問著,聲音溫柔而寵溺。

    回應他的是一片的沉靜,他低下頭,她早已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看著她乖乖的睡在他的懷裡,睡的安詳,他唇角不覺勾起一抹笑容,只是,看著她燙紅了的小手,他皺起眉頭,

    他執起身子,大手輕輕撫著她瑩潤的臉頰,「小丫頭,一定要這樣嗎?你怎麼就那麼倔呢?」

    溫純這一覺不知道是睡了多久,揉了揉惺忪的眼眸,抱了抱大抱枕,想了想,好像不是自己家中。

    睡覺前,那記憶如潮水般襲來,溫純羞紅了臉,掙扎著坐起。「嚴寒,別這樣……」

    「別哪樣?」嚴寒低笑,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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