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雪豹冷情:老婆,你敢改嫁?

第一卷 第九十六章 秋映塵,你真讓我感動1 文 / 於諾

    第九十六章秋映塵,你真讓我感動1

    映塵頓了頓,微微歎了口氣,「如今,方凝定是與你對手合作來達到的她的目的,才會讓你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發短信之人是誰?你雖若無其事,卻一直在暗中佈局,想將你對手一網打盡,如今,你敢動了那方凝,便說明,你已不怕打草驚蛇,只想讓那人自投羅網,可是現在,木妍已很危險了不是嗎?你既放不下她,就該護她周全。」

    「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呀?」他咬牙切齒,扯過她的身子,將她禁錮在他的懷中。

    「秋映塵,我話說的很明白,你最好是給我聽清楚,我不會放開你。」

    「你今日來,是為成全我與木妍?」他眉目冰寒凝著她道。

    「若要成全,我早已跟你離婚。」

    「那,你們的孩子呢?冷焰,你告訴我,你們的孩子呢?你可以讓她對你的付出視而不見嗎?」

    將她攬在懷中,他的領帶擦著她臉上殘留的淚珠。

    「等這件事兒,結束後,我會處理,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哪也不能去。」

    放不下她,也不肯放她走。

    冷焰,你不累嗎?

    人呢?怎能如此複雜。

    「若我執意要離開你呢?」她話音未落,她身子已落入他懷裡。

    隨即,傳來他清冷的笑聲,那笑,又悲又痛。

    抬起她的下顎,他薄涼的唇落下。

    「離開,你去哪?哪怕天涯海角,我終會找到你,你若執意,我帶著你去死,就是做鬼也要與你糾纏……」

    唇舌勾纏,火熱而癡狂。

    大手已握上她的胸,用力的撕扯,宣示著主權。

    心一疼。

    胸前硬挺已在他手中綻放。

    映塵閉上眼,躺在地毯上,顫抖的手撫著他黑色的西裝背心,如此

    「冷,今天,我只想讓你在我與她之間選擇,要她,沒我,要我,沒她,若不能抉擇,別碰我這身子。」輕柔嗓音中透出一分的決然。

    探索嬌軀的大手僵住,冷焰瞧她,一雙眸如刀。

    是什麼,讓他們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成了如今的局面。

    曾在他懷裡撒嬌的小女人,不是她了嗎?

    喉頭一緊,反手抓住她的顎。

    「你又想惹我?」

    「我沒想過要惹你,我只是累了。」她眸一轉,忽然就一黯。

    「冷焰,你知道嗎?我們之間是沒有結果的。」她痛著心,就連吐出的話,都灼傷著她的嗓子眼。

    「我說,有結果,就有結果!」他低吼,不容許她有如此淒然受凌虐的表情。

    忽而,她小手掙脫鉗制,捧起他的臉。

    「沒有的結果的,你知曉嗎?我們狂烈的歡愛,你從未做過措施,我也沒吃過藥,我以為我會懷上你的孩子,可是……」

    冷焰俊美的臉,在瞬間一白。

    「我不會懷孕了,以後……再也不會了……」那樣溫柔的語調,卻透出歇斯底里震驚。

    他的心疼了。

    驀地,手一鬆,便放了開了她的身子。

    「冷焰,你他媽瘋了嗎,你不知道她剛小產嗎?你是不是想讓她以後,再也不能懷孕?!」

    數月前冷銳警告的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

    她小產後,他曾去醫院看過她住院時的監控資料。

    那時,她傷心欲絕,她知道,她是渴切希望,他們那個孩子的來臨。

    若他不找來白洛琳刺激她,她便不會落水,冰寒水中,險些就要了她的命。

    是他,是他剝奪了她當母親的權利。

    他震驚的模樣,疼了她的心,他在意她生不了他的孩子。

    一個男人怎會容許自己的老婆,生不下他的孩子呢?

    冷,知道你心裡有我,我就很高興了,哪怕是一點點,我都不後悔,我轟轟烈烈的愛一場。

    溫純曾對她說,映塵,什麼時候有個人會讓你正常一天,可以想哭的時候,就哭,想笑的時候就笑,不要把一切看得那麼淡然……

    是他,他讓她一切淡然的情緒便的複雜。

    可以體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也可體會到開懷大笑的暖……

    哪怕是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她患得患失。

    她一點都不後悔,不後悔愛過他……

    唯一的便是,生不下他的孩子……

    冷,生不下你的孩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只要看著你能幸福,也是件好事,不是嗎?

    冷焰男性化的臉部線條此時就如緊繃的弦,像是隨時就會崩斷。

    映塵淡淡歎了口氣,她打開那扇門走了出去,心卻湧上了更多的不安……

    其實,在他們的孩子失去時,她與他的愛情早就沒了結果。

    是她執意,是她糾纏……

    才到了如今這一步,木妍應該幸福,冷焰也該幸福,秋若遠也該幸福……小白更要幸福……

    她相信,他們所有的人都會幸福的……

    現知方凝與冷焰對手勾結,為達她的目的……只是,方凝的目的是什麼呢?

    短信中,她一直暗中撮合冷焰與木妍在一起,也曾給小白髮過短信。

    極力攪和她與冷焰的感情……

    她曾是小白的女朋友,不可能為小白,也不是冷焰。

    緩慢的腳步驟停——

    緊接著映塵美眸倏地瞪大,就是她與秋若遠沒收到短信。

    如此說來,她的目的是她,或者是秋若遠?!

    不,不會是她,她無權無勢,方凝不可能如此大費周章,再說,若與方凝抖,十個秋映塵也不是她的對手。

    那唯一的目的,是秋若遠?

    不覺後退一步,因自己這大膽的想法……

    冷焰曾說過,方凝與你有三分相似,不是刻意模仿,便是有血緣關係……

    若是刻意模仿……

    模仿她做什麼?

    一股一團縈繞在腦海……這毫無分析可以,那唯一剩下的可能便是,她與方凝……

    她呼吸急促起來,臉色在一瞬間有幾分的蒼白。

    不,不能——

    他是秋若遠花錢買來的,不,她沒有兄弟姐妹……

    方凝接近秋若遠是為了什麼?

    臉色刷白一片,方凝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外人,都知曉她曾是秋若遠的情人,方凝卻一點不擔心,如今開了,是她知道了些什麼……

    映塵想了又搖頭……

    不管這樣,她不能,也不容許方凝再去接近秋若遠,她的目的是秋若遠,可能會解開秋若遠一直藏匿的過往。

    不,她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秋若遠苦苦藏了十八年的秘密,不能就讓這個女人就揭開了……

    她,她一定要去阻止……一定要去阻止……

    映塵將自己蜷縮在外套裡,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如練的月華,點點的繁星……

    夜晚的風有些冷,風舞動她的秀髮,她手腳早已在這風中冰寒失了知覺,只是她不想動……

    懶得動!

    流轉眸光時不時看向牆上的鐘錶,也不知多少回了……

    還是在期待吧……

    人總是這樣矛盾,前一秒話說那麼絕,後一秒,又獨自傷懷……

    已經快凌晨四點了,他沒回家……

    手微微一抖,撫上她平坦的小腹,她的淚便再也控制不住……

    她,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是不是這樣?

    數小時前,他震驚的臉孔,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無數次。

    沒浮現一回,他的心就疼一回。

    他是在意的,在意她生不了孩子……

    今夜,他怕是不回來了吧?

    以後,便也不會回來了吧。

    娶個老婆,不能生孩子……回來做什麼?

    能怎麼樣呢?

    微微歎了口氣,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

    她早已無力在挽回了……

    閉上眼,靠在落地窗的冰涼的玻璃上,任那一波又一波的惆悵在黑暗中將她吞噬淹沒。

    明日,她回一趟秋家,或許能為他們做些什麼……

    有時,她會想。

    十八年前,秋若遠沒有從那個女人手中買下她?

    或者說,那個女人,將她拋下了樓。

    一切,是不是會不一樣了呢?

    這是個無解的問題。

    想了冷,想了木妍,想了小白,也想了秋若遠,一整夜的時間便就在她的思考中過去了,凝眸東方漸漸發白的天際,東方微明,燦爛紅日不及穿透薄薄雲層射出第一道光芒。

    她站起身,頭一陣眩暈,眼前一陣黑,繼而慢慢恢復清明。

    映塵苦笑,熬夜的代價。

    歎了口氣,看著平整的床鋪。

    他,終一夜未歸。

    簡單洗漱,換了衣服,映塵便下了樓。

    客廳裡逗留一番,王嫂已在廚房張羅早餐。

    「少奶奶,早安,今天怎麼起這麼早?」王嫂笑瞇瞇的開口,看著映塵蒼白的臉色,眉輕輕一皺。

    「是不是少爺不在,睡不著?」王嫂打趣的開口。

    映塵心微微一疼,沒說話。

    站在門口廚房的門口,看著王嫂熟練的將雞蛋打入炒鍋。

    眸一閃,她唇角微微上揚。

    「王嫂,我跟你學做飯吧。」

    王嫂一愣,隨即一笑,「好啊,少奶奶,我跟你講啊,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這話,真的很有道理哎,你要學會了做飯,保證少爺不會離開你,而且少爺還會感動的一塌糊塗。」

    映塵只是笑,給他做飯,還有機會嗎?

    第一天跟王嫂學做飯,總覺得一切都有些陌生,王嫂讓她從簡單的開始,以後每天稍微早起一點點的,等熟悉了,她一定會做的很好。

    吃完早餐,她上樓拿著課本便下了樓。

    上午九點多才有課,不急著走。

    吩咐司機,送她到車站,她要自己去買車票。

    什麼都要靠自己。

    若有一天離開了冷焰,飯總要自己做吧。

    什麼事情都要自己,以後恐怕是沒了傭人,自己總要生活。

    看樣子,她大小姐,少奶奶的生活是要當到頭了。

    不及走出客廳。

    那紅色的跑車旋風似的捲進了大院。

    眸光一凝,視線迅速轉移。

    英俊不凡的男人下了車,他的發微微凌亂,卻讓他那股瀟灑不凡的氣質多了些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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