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四章 你去年11月結婚,我今年5月分手 文 / 於諾
第八十四章你去年11月結婚,我今年5月分手
凝著他幽深眸,眸海深處,那似溫柔的波瀾掀動。
大手一探,撈過她的身子,不由分說,那薄銳的唇便印上她,輾轉親吻。
清冽吐息灌入她口中,她沒抗拒,輕輕闔上眼瞼,厚實大手撫上前胸,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輾轉綿密的吻灑落在頸間酥麻一片。
大手從衣領中探入,映塵一愣,大口喘息,「不行。」
「沒你說不行的。」高大的身子將她嬌軀壓在沙發上。
「咳咳……」
低沉的輕咳聲,帶著幾分的戲謔。
映塵臉一紅,倏地推開冷焰的身子,溫純則是瞪了嚴寒一眼,「你咳嗽什麼,下面更精彩。」
冷焰臉色一僵,拉了拉映塵的衣衫,抱著她坐起身。
「你怎麼來了,怎麼不提起給我打個電話。」冷焰聲音不免有幾分不悅。
嚴寒聳了聳肩,「你們家傭人看見我,不用稟報,我就自己進來了,就如你的女人,我隨便睡一樣。」
溫純一愣,映塵心跟著一驚。
冷焰臉色微變,沉聲道:「你找我幹什麼?」
嚴寒徑直冷焰左側的單人沙發上,映塵站起身,走向溫純。
「溫純,有事,他們談,我們到外面走走。」
溫純點頭,倒也不忘擔憂的問:「你的腳,沒事吧?」
「沒事,已經快好了,醫生也建議我多活動,只要不做劇烈運動便好。
天空像是被洗過的藍寶石,那樣晶瑩透徹,冬末,風也便的沒那麼刺骨。
漫步到後花園的籐椅上,映塵與溫純並排坐著。
「溫純,你對嚴寒是什麼樣的感覺?」
溫純一愣,唇線微微一抿,「怎麼說呢,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吧,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容易上當受騙了,嚴寒那人藏的那麼深,他很少跟我說他的事,你知道他怎麼說我嗎?」溫純苦澀一笑,接著道:「他說,溫純,你知道你最大的優點是什麼嗎?就是跟你一塊的時候不用動腦筋,你一定要把你這個優點繼續發揚下去。」
映塵一笑,溫純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會去算計別人。
「你就沒對嚴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映塵想,溫純是明白她話中,那特殊的感情是什麼的,溫純沒有心機,不複雜,並不代表她沒腦子。
溫純笑了,那笑在她眼中有幾分苦澀,聲音跟著略低:「一個認為愛情是可以計算出來,如此理智的人,你敢對他有特殊的感情嗎?」
映塵一愣,嚴寒是這樣無情的人嗎?
嚴寒是個很可怕的人,那人前瘋樂,人後冷漠。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嚴寒俊逸的身形出現在後花園。
視線落在映塵身上,映塵眉一挑,美眸在他俊臉上一陣流轉,「你有話對我說?」
「石磊,是小白的人,現在石磊被關起來了,我剛剛跟他提了,他沒打算放人,或許,你對冷焰開口,會有作用。」
映塵心一顫,石磊是小白的人?
心輕輕一陣抽痛,顫然的羽睫一抖,小白……如此在她身上花費心思,怎麼讓她承受得起。
吸了口氣,映塵低聲道:「好,我對冷焰說。」
嚴寒動了動唇,想透漏給她,小白病情的話,到了嘴邊,終沒說出。
小白總歸是欠著無法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自己的身子,映塵發怔,嚴寒說他去書房接電話,她也不好貿然去書房。
身後傳來腳步聲,她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沒動一下,身子攬入懷中,她靠過去,卻不知要怎麼開口。
吮著她的發,將她抱坐在腿上,映塵如貓咪一般慵懶,溫順靠在他的懷裡。
「冷……」
「嗯?」憐惜揉著她背脊,他低聲回應著。
「你放了石磊吧,他沒傷過我,也對你有恩,你放了他吧。」
停留在背脊上的大手微僵,他薄銳的唇已輾轉含住她的耳,勾人的撩撥著,「我找不出什麼理由該放了他。」
石磊行動自由,只是他自己待在市中心的房子裡,足不出戶。
「就算,以後我見著他,也躲著走好不好?」
火熱的唇,已襲上頸側。
她小手挽上他的頸項,細細喘息著,「你答應我,好不好?」
「不好。」他啞聲道。
大手已探入她衣領內,她的敏感在他手心綻放,映塵身子一顫,「你別。」這,人來人往。
「我要你。」他沙啞開口。
「可是,他們……」
「就現在。」人已被攔腰抱起,她紅透的臉,埋入他頸間,「可,可真是白天。」
「沒人規定,白天不能**的。」
他不是重欲之人,女人只是適時的消遣,未曾想過,自己會如此迷戀一個女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吻,便會挑起他情動。
進入臥室,將她放至纏綿過無數回的大床上。
他的唇銜住她的,舌急切的與她交纏,彼此的氣息在口中交融。
她深吸口氣,不覺挽上他頸,唇舌,輕輕回應著他。
呼吸淺促,他重重的喘息噴拂在她敏感的頸間肌,膚上,大手隔著未褪的衣衫,探索她的嬌軀,遊走在她每一寸的曲線上。
毛衣捲簾而起,他的厚實的掌已蜿蜒而上,她悶哼一聲,唇舌的火熱癡纏,已讓她無法喘息,
雙手被反剪到頭頂,溫熱掌心輕握住。
映塵又羞又惱,他高大的身軀已覆上來。
輕吻她的唇,褪去胸衣蓓蕾已被他含入口中,倏地閉上眼,身子在他愛撫下,已不由自主的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便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出聲。
身子與他緊密想貼,掙脫禁錮住的手,小手迷亂探進他襯衣裡。
他低低一笑,他大手一揚,撕破了她的上衣。
大手腰部緩緩下探。
「小東西,睜開眼睛,看我,看我如何愛你。」吻著她的唇,她俏麗鼻尖,他低聲誘哄著,這小東西,如今歡愛數次,還是放不開,每歡愛糾纏,她便羞澀的閉上眼睛,縮到他懷裡。
不然,他受傷,在老宅休養,她會趁他睡熟,偷瞧他的身子。
「不要。」她嬌呼,索性眼睛閉的更緊。
離開她片刻,衣衫褪盡,將她修長的腿劃開最大的弧度,毫無預警,他滑進她體內。
映塵閉上眼,小手緊緊摟住她的肩。
那猛烈的進出,讓她蹙起眉,卻抵擋不住那歡愉,重重喘息,細細呻吟起來。
「喊我的名字。」他低吼。
這人!
映塵不敢睜眼,張開便咬上他的肩。
他重重喘息,「小東西,喊我的名字。」
「我不!」她重重咬上他的肩,就是不叫。
他倏地退出,驚呼之餘,「不……」嬌媚之音,讓她紅透了臉。
「叫不叫?」
「冷……」她委屈道,聲音又嬌又媚,重新盈滿她,他綿密的吻灑在她身上。
她用力掐他。
「王八蛋冷!」
彼此身體更加親密的接觸,更深入地貼近。
他低沉悅耳的笑,捲成聲浪灌入她懷中,小手緊緊攀附他,承受他給予的歡愉情潮……
激情持續攀升。
她雙腿無力的掛在他身上,細碎喊著他的名。
她身子貼近他,靠在他耳邊,細碎求饒,他只是得意的更加用力,直到她無力,癱軟在他的懷裡。
他才大笑,抱著她翻了個身。
「小東西,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她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小手平放在他火熱的胸膛上,細碎的喘息著。
到浴室清洗了彼此,她抱著她回到床上,回味激情後的餘韻,大手撫著她光裸的背,她懶懶的靠在他胸膛。
這人,總是這般不公平,每次歡愛過後,總會雙眸如火般,審視她赤裸身子,擁著她,從不讓她穿衣。
可惡。
低頭吻著她的發頂,把玩著她的小手,「小東西……」
她不說話,只是皺了皺眉,俏臉一紅,「冷焰,你真過分!」
這床上一折騰便去了將近兩個小時,溫純與嚴寒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他與這男人在房裡做什麼。
冷焰只是笑,望著牆上的大鐘。
「小東西,我今天中午請你吃飯。」
「我要起來。」推著她的肩,她紅著臉道。
「親一下,我去給你拿衣服。」他揚起笑,那笑柔和了他冷峻的面部表情。
她一皺眉,翻了個身,腰已被按住,「親一下,不親,咱們今天一整天都在床上。」他霸道的開口,總也逼迫她點頭。
心裡已暗罵他八百遍變態,轉過身,挽上他的頸,一個用力將他按在床上,身子一翻趴在他身上,用力吻上他的唇。
讓親,憋死他算了。
他愉悅,摟緊她的腰,直到她氣喘吁吁才放開……
主人們消失兩個鐘頭,溫純拿著遙控器,看著電視,無聊的一直打著哈欠。
嚴寒則是倒在沙發上,睡的正香,溫純目光投來,「你們,辦完事兒了?」
此話一出,映塵臉一紅,冷焰沒什麼表情,只是挽著她的手。
「冷焰,好餓,你要不要請吃飯。」
冷焰聳了聳肩,「請,走吧。」
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嚴寒,「咱們不要叫他了,咱們走了,之後可以給你省錢。」
映塵一笑,那人倏地張開眼睛,溫純只覺一道冰寒目光射來。
尷尬一笑,「那,那,要不,要不我們叫醒他,他睡在沙發上的模樣怪可憐的。」轉過頭,溫純故作驚訝狀:「爺,您醒來了?」
嚴寒瞪她一眼,高姿態的離去,溫純在他背後做了個鬼臉。
四人到去吃西餐,浪漫的鋼琴曲流瀉在餐廳每一個角落。
點好餐,映塵托著香腮,玩著桌布上的流蘇,吃飯,總是有些無聊。
侍者剛上來前菜,一陣馨香飄來,映塵眉眼一轉,溫純跟著抬起頭,映塵皺了皺鼻子,抬眼望去,一婀娜身姿走來。
凝著那熟悉的臉孔,卻又陌生的舉止,映塵不禁一愣,好半響沒反應。
冷焰輕輕搖曳手中紅酒,嚴寒一笑,聲音略沉:「白美人兒,好久不見,想爺了?」
白洛琳輕輕一笑,「寒哥,真是,忘了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