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4,練習一下 文 / 夙余沉
他們都以為這劉詩慧聽說的是,自己要嫁給蕭林了,所以流淚。
在龍小怡的眼中,那就是劉詩慧不想嫁給蕭林,這蕭林的確是太討厭了,嫁個他,是人都痛苦,所以龍小怡是這樣想的,要不然她幹嘛要哭了。
而在蕭林的眼中,那就是劉詩慧聽說要嫁給自己了,當下是感動的流淚,或者是聽說自己的要娶龍小怡,吃醋了。他可不會像龍小怡那般想法。
他們兩都猜錯了,人家劉詩慧主要是想起了自己的孤單一人,父母不在了,這才流淚了。
劉詩慧聽見蕭林這麼說,道:「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嗚嗚……我要媽媽!」
啊?蕭林沒想到她是想媽媽了。這孩子,都十幾歲了,咋還有這麼強烈的念母情節,蕭林知道她的父母雙亡,所以沒有說什麼了。
不過蕭林心想:「至少你還知道你父母是誰?可是我了?難道是從石頭縫裡給蹦出來的?」想想不覺自己也是挺可憐的嘛!
這時那保姆把房間給收拾了出來,然後龍小怡走了進去,睡覺去了,她可沒閒心看這女娃兒哭。
蕭林坐到劉詩慧的身邊,道:「你別哭了嘛!看的我都想哭了。」
「人家是想媽媽了,才哭的,你幹嘛要哭了!」劉詩慧抽泣的說道。
「我!也想媽媽了,只是我不知道我媽是啥樣?」蕭林委屈的說道。
「那你師傅沒和你說你的身世?」劉詩慧問。
「我問了,他不說,他說都長這麼大了,問那些有什麼意義,我問他我是不是撿來的,師傅就不說話了,而且死活都不說。」蕭林歎了一口氣,無比沮喪的說道。
劉詩慧這下不哭了,她還真怕蕭林給哭了,到時候,就是自己的不是,只是現在她的心情很難過,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一顆心便如浮萍一般,晃來晃去,沒有安定的地方,避風的港灣。
忽然一把撲到了蕭林的懷中,把他緊緊的摟著。
蕭林被這突來的一個擁抱,嚇的不知所措。汗!咋忽然就抱著自己了?發|春了還是怎麼的?難道想把我給xo?蕭林不敢動了,這可要把褲子拽緊點,這點元陽,可不能就這麼廢了,自己的武功還得需要更純的元陽來修煉了,要是破了第一次,就沒戲了,這歐陽龍還在一邊虎視眈眈的了。
蕭林飛刀出手失敗,那麼他就不會再發飛刀,打架的話,就只能靠拳腳功夫了。
當然是說了一旦第一把飛刀失敗,那麼就不能發第二把了,師門並沒有規定,但每一代人都自然的形成這樣的共識。
所以蕭林根本就沒想過再用飛刀,這還要臉了,一刀搞不定別人,還要發第二刀去丟臉?那不是自討沒趣,是什麼?這丟了飛刀,就已經讓師門蒙羞了,還想丟第二把?
蕭林當然不想了,除非是把飛刀找回來,其實就是從歐陽龍的手裡搶回來。
只是蕭林這下沒有那本事,不過蕭林並不是個認輸的人,他才不相信那個狗屁戒子真的無敵天下了,就算真的無敵天下,要想真的掌控那神物,又豈是那歐陽龍幾天時間就掌控了,這掌控神物不是和練武功差不多嘛!要慢慢的來,想成高手,就得需要時間,需要苦練。
所以蕭林不認為自己全輸了,他只要沒有完全掌控,那麼就有破綻,有破綻,那就有打贏他的希望。
打贏別人,自然要提升自己的實力,雖然蕭林覺得那歐陽龍要是沒有那神戒,他連個屁都不是,可是人家穿上皇帝的新裝,那就是牛逼的人了,就和叫花子一樣,有錢了就是大爺。
此時被劉詩慧這麼抱著,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知道自己現在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被女人這麼抱著,身體的某個部位自然有著不可思議的變化。
忽然聽得劉詩慧道:「你別動,我只是想靠一會,我很累,你別以為我對你有什麼!」
汗!蕭林想著,她是個女孩子,的確是需要一個安慰,女孩再堅強,都有她柔弱的一面嘛!想到這裡,蕭林就釋懷了,反正自己就是一個男人,男人不就應該給女人更強大的安全感麼?
現在就當是練習吧!以後龍小怡那妮子,還得在自己的肩膀上找安全感了。
於是蕭林開始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沒多久,那龍小怡走了出來,見他們兩抱在一起,微微一笑,上廁所去了。
蕭林則是,「喂!我們清白的!你別誤會啊!」
龍小怡從廁所走出來,道:「關我什麼事,你們兩就算在這裡現場表演,那又怎麼樣?」
龍小怡很高興,這下有女人纏著蕭林了,那麼蕭林就沒功夫來騷擾自己了,當下很輕鬆的回到了房間。
拉開被子,躺在床上,她知道自己的這麼多年的基業多半就化為泡影了,早知道就不去爭奪那枚戒子,那麼那枚戒子就永遠不會落入歐陽龍的手裡,那麼,他歐陽龍能鬥的過自己嗎?
龍小怡現在後悔了,只是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要不然她一定買一顆來試試。
不知道明天,或者下一刻,將會是怎麼樣?龍小怡不敢想,如果真的被那混蛋給那個了,那麼她寧願在未發生事情前,就先自殺。
龍小怡對於什麼嫁人的概念,那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的心目中就只有兩個字:征服。
只是現在被征服的是自己而已,她很想回師門,不過這回去了也不安全,好歹那是自己的父親,回去的話,被歐陽龍追蹤而至,自己的父親要是掛了,這顆心就沒啥意思了,留在這裡最主要的是,自己的父親都不是這師兄的對手,到現在為止,那師兄似乎沒有什麼危機感,反而只知道吹牛。
不過他能從歐陽龍的手裡把自己救出來,這分能耐,的確不凡,到現在龍小怡也看不透這師兄到底幾斤幾兩。感覺就是這師兄的本事,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