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8,蕭林的身世(二) 文 / 夙余沉
「那……你是?」劉詩慧被蕭林抱在懷中,感覺只有那麼的幸福了,一時間只想這樣直到永遠,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
「好!都被瞧見我會飛了,那我就告訴你,不過你要替我保密。」
劉詩慧溫順的點點頭。
原來蕭林曾經說過自己是什麼深山大學,其實那就是他的師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人所生,只是在有記憶以來,就由師傅帶大,教他一生絕世的武藝,他的那師門就位於西南的某大山深處,是一個古老的江湖流派,「飛刀門」,與小李飛刀壓根沒啥關係,但飛刀的練到精深處,那是與古龍先生的飛刀意境殊途同歸。
只是他為什麼會來到這都市內,為什麼會流落街頭,以他的這身手,為什麼他會甘心流浪,這些他都沒有給劉詩慧解釋。
「那你為什麼要混黑社會?」劉詩慧問道。
「這個……改天告訴你!現在你要去的地方是醫院……」說著蕭林才發現劉詩慧的上半身衣不蔽體,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
劉詩慧道:「你殺人了,不害怕被警察抓嗎?」
「我做事,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蕭林笑道。
這時劉詩慧明白了,為什麼那次父親讓保安打蕭林,他不還手,因為他一旦還手,對方連個屁都不是,而他的心腸又非常的好,寧願自己被打,也不想打人,不是無能,而是對世人的一種寬容,當然劉詩慧也明白那些人根本不能真的打傷蕭林。也明白那次教室裡,蕭林為何還能談笑風生,能從樓上跳下來救自己。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蕭林整天說自己是大俠,說自己的武功有多高,那是沒有人相信的,這才是最高明的掩飾,而且內心的壓抑也得到了滿足般的釋放。
而兩次顯身手都是為了自己,劉詩慧不覺熱淚盈眶。
蕭林將劉詩慧攔腰抱起,劉詩慧道:「你放心,你要是被警察抓了,我會讓爸爸保你出來的,畢竟是這些人開槍打你,你屬於正當防衛嘛!」
「傻丫頭!你林哥哥我會害怕那警察嗎?再說你不說,誰知道這些人是我殺的?」蕭林心想:我是國家的人,這情況又是自保的行為,能有什麼事?再說就憑那幾個帶帽拿警棍的人,想要抓我,只要我不願意,他們有那本事嗎?
「那我不說!」劉詩慧道。
來到了馬路上,蕭林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光頭大部隊,不一會,開來一輛車,蕭林把劉詩慧送往了醫院,進行了傷口的處理。當然蕭林應劉詩慧的要求,暫時沒有把這受傷的事情告訴她是父母,劉詩慧只是給父母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出去學習幾天的美術,而學校方面也是撒了個謊。
她的父母由於工作忙,是以也疏忽了很多疑點,對於她的話,也就相信了,還叮囑她要好好的學。
「少爺!是誰把這位姑娘傷成這樣?」一名光頭兩眼放光,等著蕭林的回答,然後好去找他們的麻煩。
蕭林搖搖頭道:「別問了,你們出去吧!」
……
「尊主,我們現在去哪裡?」
「現在蕭林在醫院,多半回不去天鳳會總部,是我們搶奪東西的最好時機!」
……
「他媽的,這枚戒子是怎麼回事?怎麼啥用都沒有。」高小灰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憔悴,忽然他的門打開。
「是你!」
來人正是黃峰!
黃峰道:「不錯是我!把你手上的東西交給我吧!我饒你一命!」
「哈哈!不可能!我高小灰豈是怕死之人?」高小灰的手忽然一動,手槍在手,彭的一聲,向黃峰開了一槍,動作非常的迅捷。
但是黃峰更快,在高小灰拔槍的時候,他就已經動了,所以高小灰的那一顆子彈打在了牆壁上。
待高小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戒子已經被黃峰搶了,而自己的喉管被黃峰卡著,感覺到黃峰的手就像一把鋼鉗卡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那麼一用力,就能捏碎自己的喉管,那麼死亡就在所難免了。
但是高小灰依然面不改色的說道:「哼!我技不如人,但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
「哈哈!死到臨頭,還能說這樣的話,你求饒的話,我一定會放了你的。只是你小子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了。」
「動手吧!」高小灰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鼻息不暢通。
「不過我要你生不如死!」說著在他的眼睛上雙指一插。
高小灰登時雙眼冒血,一對招子已然瞎了。
但高小灰連哼都不哼一聲,還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天玄神宮的人,如果你想報仇就來吧!」說完,只聽一陣風聲,黃峰已經離去。
那人走後,高小灰才痛苦的哼了起來,雙手蒙著眼球,血流不斷,但他還是不忘了摸出電話來,打了個電話給蕭林,「小木,你快回來……」
「高大哥?」蕭林接到電話後,感覺不妙。對小弟們道:「你們在這裡給我保護好她,我去去就來。」
「是!少爺!」
蕭林火速回到總部,只見高小灰在家裡到處亂摸,急忙搶上去,扶著高小灰,一看,面目猙獰可怖,眼眶中哪裡還有什麼眼珠中。當下大吃一驚,道:「高大哥,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帶你去醫院!」
「嗯!」
然後蕭林把高小灰帶到另一家醫院,處理了一下傷口。
高小灰便要求蕭林帶他回去,堅決不住院。
高小灰召集緊急會議,先對蕭林道:「小木。我現在已經廢了,我要把大哥的位置給你。」
「不!我不會做的!」蕭林堅定的說道。
高小灰道:「哎!」
「高大哥你把大哥的位置給美姐吧!」蕭林道。
「美娘?」高小灰猶豫了一下。
會議上,各大堂口的大哥都到齊了,包括活著的兩位長老,眼看著高小灰已經成了廢人,眼睛上捆著一塊白布。
「大哥,這是誰傷的你?」眾堂口大哥問道,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