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卷 106章 陷入低迷 文 / 浪子邊城
但說句心裡話,趙威還真挺看的上銘澧的,他認為自己的女兒喜歡銘澧,而銘澧也喜歡琳兒,這本是兩情相悅的事情,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為什麼這種事情一定要和背景及身份扯上關係呢?趙威不解。/top/
但他也清楚自己父親的脾氣,做慣了東方國一把手的趙毅然習慣了事事他做主,以前是,現在似乎還是這樣。
「哎,若是我們不同意他們的婚事,那琳兒那邊應該如何的解釋呢?她是那樣的愛銘澧,如果僅因我們的不同意而拆散他們,那她是一定會恨我們的。」
趙威剛說完這些,就聽趙毅然在那裡說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就算琳兒是恨我我也不同意,我不能眼看自己的孫女向火坑中跳。」
一看父親真的生了氣,一向孝順的趙威也只好說道「好的,好的,父親你不要生氣,兒子一切聽你的就是了。」
這樣,隨著趙威回來,銘澧那邊馬上收到了趙家的答覆,他們以趙愷琳剛剛工作,一切待穩定之後再說。
聽到了這樣的結果,銘澧包括徐老及銘澧的兩位舅舅都沒有意外。
現在徐氏收購大和銀行股份一事己經算是盡人皆知,許多人都知道徐氏面臨了生死存亡的關頭,所以現在很多本己徐家關係不錯的人都馬上的離他們遠去,而趙家忽然的做出這樣的決定也就不足為奇了。
「澧兒呀,不要傷心,趙家並沒有完全的拒絕,再說他們不是說了嗎?等琳兒穩定後我們還是可以再談成婚的事情嘛!」
怕銘澧傷心,徐子昂連忙給他打著氣。
「是呀,以我們家銘澧的條件還怕打不到更好的嗎?如果趙家僅是因為我們徐家面臨了一場困難就要拒婚,那這種人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哼,人就是這樣,你得意時大家都趕來拍你的馬屁,但當你失意時,他們都會離你遠遠的,唉,這種事情你二舅我在政治場上見多了。」銘澧的二舅徐子敬也是連忙的安慰著銘澧。
「呵呵,謝謝大舅二舅的安慰,其實我並沒有什麼,只是感覺對不起外公的信任,徐氏交到我手中不過才一年多的時間,我便把徐氏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剛才鄭洋還來了電話,說那幾家貸給我們錢的公司正急著催款呢!唉!」
銘澧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他才知道錢有時是對人生是何等的意義。
「哈哈,澧兒呀,你不用太考慮你外公,其實你外公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徐氏不過是你外公僥倖打拼得到的而己。所以現在就算失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到外公特意的顯示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銘澧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徐氏的外公一手創建起立的,是花了畢生經歷的,不管怎麼樣不要以敗落在自己的手中。
想到這些,銘澧突然的站了起來,對著外公徐老和兩位舅舅道「外公,大舅二舅,我不會這樣認輸的,我知道其實趙家是承認我的,趙愷琳更是喜歡我至深,但只是因為現在徐氏的情況和我太過爭強好盛,什麼都敢一試這才讓他們有些害怕了,但我不怕。我相信這件事情我一定能處理好,而且趙愷琳也會同意嫁給我的。」
對著三位長輩說完了這些較為自信的話後,銘澧突然的一扭身,然後整個人轉身出了徐老的別墅。
「父親,澧兒這樣沒有事情吧!」看著銘澧就這樣走出了徐家別墅,徐子昂,徐子敬都是一臉的擔心。
「不會有事的,年輕人嘛,多經歷一些坎坷,一些磨難是好事情,澧兒他太一帆風順了。」只有徐老,這個久經商場,久歷人間冷暖的人在那裡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因為有困難才會激發人的潛能,這樣人才會得到長足的進步嘛。
剛剛走出徐老別墅的銘澧突然的感覺到有水珠落在了自己的頭上。抬頭看了看天,呵呵,下雨了!
夏天就是這樣,老天爺的臉一會陰一會晴的,雨也是說下就下,事先沒有一點的徵兆,好似剛才還是大晴天呢,這會竟然下起了毛毛細雨。
接著就在銘澧剛剛感覺到了有雨珠落在了自己的頭上,就發現有一把大傘織在了自己的頭頂。
「少爺,心情不好吧!」舉傘的人正是銘澧的衛隊長,他的親信之一鄭洋。
知道了少爺前去趙府未婚,但趙婚以趙愷琳事業剛剛起步為由,竟然推脫說過一陣子再說,怕少爺受不了打擊的鄭洋就一直的站在徐老的別墅門口等著銘澧出現。
「呵呵,許是老天也知道我此時的心情,竟下起了這毛毛細雨。」
一句話,代表了此時銘澧的心情,是呀!也就是自從出道以來,銘澧可以說是一路順風,起初被馮傑宇看上,繼承了天下會,接著認了自己的外公等親人,然後又繼承了徐氏國際財團,幾年學一上,出來後收灣台,平香港,扶俄羅斯黑手黨,可謂一切是那麼的順利,就像說書一樣的簡單,但現在因為收購了大和銀行股分一事竟把自己所有的資金套牢不說,還欠了銀行二千個億。
二千個億呀,不是二千元,也不是二千萬,而是二千個億,這個平常人想都沒有想過的數字,如今就像一塊巨石一樣的壓在了自己的頭上,壓的銘澧一時間喘不過氣來。
再抬頭看了看天,似乎一時半會沒有晴的意思,銘澧對著身邊的鄭洋說「陪我走走吧,我想去大街上走一走。」
知道銘澧的心情不好,鄭洋也連忙的點了一下頭道「好的,少爺,我陪您。」
這樣,兩個男人就步行來到了京城的大街之上。
因為下起了細雨的原因,大街上人的少了很多,在京城萬米步行街上,除了一些商販還在路邊撐著傘在賣貨以外,大街上的行人己經很少了。
看著這些小商小販們還在雨中叫罵著自己的商品,想到也許他們賣一件商品才可以掙到幾十元,或是十幾元,甚至只有幾元錢,銘澧突然莫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