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一章 都七歲了還不看A片的兒子好奇怪! 文 / 天啟戰神
ps1:第一章……回爐重鍛需要大家的意見,嗯,隨便在書評區說點節操之外的東西吧。
ps2:這一章說好六千字的,結果現在只有五千八百多字,所以說寫這些的目的就是湊夠一百多字,大家不要在意,畢竟舞步基是基佬這件事沒有太多人知道,左腕蘿莉和二次元妹子控要結婚這件事還在查證之中,主要是攻受體位問題不能立即搞清,咦,我在說什麼?
ps3:好了……湊夠六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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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已經是冬季,天際風雲湧動,狂風呼嘯如刀,惡劣的天氣將行人閉鎖在家中,就算行走在路上的也是行色匆匆,在這一片枯寂的冬景之中,小男孩兒的腳步不急不緩,靜靜的步履敲打著安靜的節奏,與時光唱著反調。
七歲的小孩子的體型讓他背著背包的造型多少有些喜感,而鼻樑上架的眼鏡則讓小正太的外表激增了百分之八十的萌度,沒錯,他就是傳說中徘徊於學園都市中的神秘遊蕩者,尋找著弟弟的天才煉金師,神秘的少年偵探,仈jiu寺真宵……好吧,我必須承認,這種不經大腦的胡說八道真是太爽了。
事實上,這個看起來香甜可口的正太有著儼然不符東方長相的西方名字,尼祿。說實話,誰都很難將眼前唇紅齒白的小朋友與那位平生只喜歡歌劇詩賦圈圈叉叉與駕著戰車去鬥獸場抽風的羅馬暴君聯繫在一起——好吧,接受了這個名字之後,實際上喊起來還是挺帶感的,如果大家知道尼祿父親的名字的話,也許會感歎一聲宿命的力量。
嗯,如果尼祿這個名字會讓人想像到羅馬那個縱火狂皇帝,那麼他父親的名字……只會讓人想起希臘某個城邦中那以紅披風和小褲衩聞名於世的精壯鬼畜男。
習皇登基日,喜迎斯巴達!
咳咳,看不懂上面那句話的,都是政治嗅覺比較遲鈍的,都是大大的良民,良民……
總之,對於一個叫做斯巴達的人來說,將兒子取名為尼祿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這其中的原因或許是對家族取名傳統的悔痛與延續,或者是單純沒有什麼取名天賦……誰知道呢?關於對名字的執念與怨念,尼祿在一年前就已經放下了,但他一直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要多麼粗大的神經,才能讓一個不良中年毫不擔心地放任七歲的兒子滿日本獨身一人地跑來跑去,而更離譜的是,母親大人居然也對此毫無異議。
「我是妻管嚴真是對不起了……我是妻管嚴真是對不起了……我是妻管嚴真是對不起了……」突然,一聲聲催人尿下的無助低語從奇妙的地方傳來,有限的路人都露出了驚異的表情,只有尼祿淡定地從兜裡摸出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喂……老爹……」
……冬風呼嘯,小正太淡然地講述著坐過站的事故,留下了一眾石化的路人。
在得知兒子因沉浸在擼boss的戰鬥中而稀里糊塗來到最終目的地之後,某位父親也沒有一點訓斥的意思:「哦啦啦,這不是正好嗎?省去了在大阪玩的兩天,你就直接去籐村組吧。這一次的小姑娘大概是十二三歲吧,籐村家的大河,當然你可以叫她老虎,雖然大了你幾歲,但是姐姐類型的果然是很不錯吧,老爹我看過她穿運動短褲的樣子,超讚的哦!」
「……所以說,老爹你到底是基於什麼樣的考慮才讓我滿日本跑來跑去啊。」尼祿哼道。
「不只只是日本哦,等到你再長大一點,懂得了niceboat這種交通工具的便捷性和身體部件的快遞性,會安排你周遊世界哦。」老爹的聲音一瞬間變得神秘兮兮起來,「至於原因嘛……當年老爹我年少輕狂的時候,曾經將七顆神秘的珠子散佈到世界各地,而你的使命,就是收集齊這七顆珠,然後把它們統統塞進布歐的菊花裡……」
「……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尼祿冷靜道,「另外,雖然我知道父親大人您比較喜歡菊花,但是請不要污染你那七歲兒子的純潔心靈,請不要忘記,所謂菊花的職責和功能是排泄,而非動能性摩擦生熱用組件,所以提到菊花時,請純潔地稱它為門。」
「消音了吧!和諧了吧!究竟誰不純潔啊!那種東西!」斯巴達在電話中咆哮起來,「你這小子,平時連a片都不看,懂得東西倒是不少,你其實也是個小色鬼吧!小小年紀就學會悶騷躲在被窩自己擼的管子控是沒有未來的!」
「管子控?」七歲的正太若無其事地口吐很黃很暴力的宣言,「您是指手吧,學名叫做自律型動能轉電熱運動——很遺憾,我現在才七級,沒有覺醒這種天賦。」
「是天賦嗎!擼管子居然是天賦嗎!一定可以洗掉吧!教練!我要把這悲催的滿級天賦給洗掉!」父子間平日熱愛的吐槽活動仍然在樂此不疲的進行著。
「隨便你……噗呵呵呵呵呵……」尼祿故意發出我懂我懂的壞笑,「我個人覺得您還是不要洗去這個天賦了吧,畢竟對於您這種人來說,這算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技能。」
「哼!我可不是你這種躁動無法發洩的年輕人,我可是有婦之夫了,放著你母親這個大美人在,用得著這種處男用的悲催技能嗎?」斯巴達洋洋得意,蕩笑不止。
「哦吼?」尼祿望天道,「那個被妻子大晚上趕到客廳沙發上,睡咬著毯子空流淚,手上還不忘按照命運進行曲的節奏擼管,結果被兒子撞見的那個人是誰啊?」
「……咦,居然有這樣可憐的傢伙!?」斯巴達來了個死不認賬,故意裝傻。
「我好像不認識他……不過那時候剛好入手了父親大人您送的i3p,有心測試一下夜視視頻拍攝功能,所以就把那個命運擼管曲演奏現場拍了下來……敢問父親大人,如果我拿著這段視頻去找母親大人,問問她視頻中的人正在幹什麼,會得到怎樣的答案呢?」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你這臭小子!居然敢拿你父親我的發明算計我!」斯巴達的悲鳴聲傳來,「你這傢伙!你這傢伙!有什麼好拍的!有什麼好拍的!難道真應了那句話嗎?關東有尼祿,冠希有柏芝嗎!」
「攝影的境界,你這玩管子的永遠不會明白。」尼祿的話帶著三分微寂寞,兩分小悶騷。
「……當年我怎麼就不射在牆上呢?唉,中出一時爽,生個白眼狼……」斯巴達像是不堪回首往事地念叨著,隨即,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嘿嘿淫?笑道,「不過,想想也值啊……」
來人啊……快來將這個在與兒子的通話中回憶自己與妻子的往事的父親送到他該去的地方吧,真是的,該在始源狀態就被塗在牆上的是你才對吧!
「咳咳……」斯巴達的聲音瞬間變得正經起來,「總之,事情就是這樣,要好好跟大河相處,已經在絕佳發育中的小女生的胸部可是充斥著無限可能性的哦!」
「所以說了!」尼祿歎息道,「各次的假期你讓我滿日本旅行寄住我不反對,但是現在可是上學期間啊……母親有事遠門出行,明明拜託你留在家裡照看我,你倒是一個人跑到倫敦不說,居然也給我辦了請假手續,讓我來什麼冬木市的籐村組……要是讓母親知道了,少不得要獎勵你一頓頭槌……」
「喂喂喂!」斯巴達一疊聲道,「你可是答應幫我瞞住的!」
「那就請父親大人告知兒子,讓我滿日本跑的真實目的。」尼祿頓了頓,隨即歎息道,「該不是真像我想像中的那樣,你是那群任俠道的總瓢把子,讓我繼承你的衣缽吧……」
「你錯了!你老子我不是做那一行的。」斯巴達停頓了一下,這才以一種混合著憂鬱和悲憫的語氣緩緩道,「全世界一共有五億五千萬支槍械,也就是世界上平均每十二人擁有一支,這是你父親我和千千萬萬的同僚努力奮鬥的結果,尼祿,我的兒子,我將來要賦予你的使命和責任,就是讓那剩下的十一人也擁有槍!」
「……」尼祿的大拇指向結束鍵移動,似乎從兒子的沉默中察覺到了這一點,斯巴達再次叫道,「別別別……不要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這小混蛋在想什麼……每次你一聲不吭,總在想什麼不和諧的事情吧!你想要向你媽告狀吧!」
「請不要把我想得跟你一樣,答應幫你隱瞞,就絕對不會告密。」尼祿冷冷道,「但是如果您還是不說實話,那我就……」
「好吧,好吧……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就讓我來告訴你這個傻兒子,用心良苦的父親究竟用那深沉如海的父愛替自己的獨子鋪就了一條怎樣的榮耀與愛的未來的!」斯巴達的聲音開闔大氣,磅礡如海,彷彿凝結著他一生的執著,「從你剛出生時就開始全世界謀劃,物色各式各樣的同齡的幼女,統一規劃,評估潛力,關注著她們的成長,與她們的父輩祖輩打好交道,用各種各樣的面具和身份,將她們的心中潛移默化地刻上你的影子,為你將來與她們的想見創造美麗的巧合……」
「你的身上啊……可是寄托了我一生的心願,名為後?宮的男兒的夢想,讓所有人都幸福的責任與擔當,這才是我給你規劃的未來的道路啊!」斯巴達的聲音凝聚著無數的執著與遺憾,還有那夢想之地後繼有人的欣慰,「因為你是我的兒子,存在我心中的已經不可能實現的野望,也必將通過連接你我的血脈傳承到你的身上,成為後?宮之王吧孩子!」
「……以上的話,我會原封不動向母親大人稟明的。」尼祿冷冷道。
「請務必不要這麼做!」手機那邊傳來了父親聲嘶力竭的吼叫。
「這就要看父親您老人家的表現了。」冬日的夜晚有些寒冷,尼祿邁開了步子,走走的話,應該會暖和一點,「我先給你說說我的計劃,我計劃兩天之後再去籐村組,這兩天的時間,就讓我獨自遊覽一下冬木市吧——雖然又是一個在現代化進程中迷失了原有的風格和靈魂的無聊地方,但是總會有例外吧……應該。」
「一個小町有什麼好看的。」斯巴達不耐煩道,「況且還要花錢住宿——很明顯,孤單冷清的套房與有著青春少女的和屋於冬日冰冷之際哪個更溫暖……不用我來說吧。」
「這個就不用您老人家操心了。」尼祿笑道,「就算是小町,也有著凱悅酒店這種著名的連鎖,高達三十二層的建築一眼就能望到,了不起。」
「……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多錢了?」斯巴達呵呵一笑。
「您在說什麼?」尼祿故作訝然,「分明是父親大人您心疼出門在外的兒子,執意讓我入住五星級總統套間,並用自己的秘密小金庫支付一切費用的!」
「你這是自尋死路!什麼小金庫!」斯巴達冷哼道,「驕奢淫逸不是好習慣!」
「放心,這些開銷會向母親大人秉明的。」對於不良中年,尼祿還是有不少反抗的心得的,而且都相當有效,這些都歸功於幾年來父子間不懈的勾心鬥角,「至於理由嘛……」
男孩兒清了清嗓子,聲線瞬間變成了充滿了童真和委屈的調子:「父親大人在醉酒後曾經跟我說過『如果不將獵取到的女孩子帶回豪華的酒店而是寒酸的旅館,是有損男兒的顏面的』之類的話,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獵取女孩子,但是果然為了男兒的顏面,還是住稍微好一點的酒店吧,吶吶,媽媽,什麼叫做獵取女孩子啊?」
「……尼祿,你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老爹我心中甚是寒冷。」手機那頭的不良中年似乎真的打了個寒戰,然後才分清了事情的主次,大聲咆哮起來,「你這小子!你這叫敲詐勒索!什麼叫我醉酒之後啊!我有喝醉過嗎?我有說過那話嗎?」
「我認為讓自己七歲的兒子獨身一人來到偏僻的城市的傢伙沒有任何人權。」尼祿冷靜道,「再者,問題的關鍵不是您說沒有說過那樣的話,而是母親信不信。」
然後,小正太的語氣變得充滿了調侃的意味:「那麼,老爹,母親會相信誰呢?」
「當……當然是相信我了!」回答的聲音明顯帶著色厲內荏的警告,尼祿幾乎都可以想像得到,對面父親那一副虛張聲勢的疾言厲色,「我和慧音的關係,不是你可以挑撥的!再者,就算把我拖下水,你也逃不了干係!」
「是嗎?」尼祿仍然是一副不鹹不淡的語調,「就結果而言,我們都要受到母親大人的頭槌攻擊,然而涉世未深誤入迷途的寶貝兒子和口無遮攔教唆慫恿的不良父親哪一個遭受的攻擊比較重,想必不用我分析下去了,而且我還會享受一下五星級酒店的待遇……賺了。」
「……算你狠,賬先記著,回頭我再打給你!」斯巴達如老黃牛般喘著粗氣。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七歲小孩尼祿不屑地翻著白眼,「您的信用額度早就負無窮了……您不是也說過嗎,軍火商們從來不賣給基地拉x武器,不是因為道德問題,而是那廝的支票總是跳吧。」
電話那頭的斯巴達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陰陽怪氣的笑聲傳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就是在生老爹的氣嗎?明明是想去那個叫做蒂法的小女孩兒家裡寄住,甚至還想用不敢一個人睡為借口硬擠上人家的床,你一定非常期待那種展開吧,你這不像話的壞孩子……」不良中年的語氣讓他非常不爽,而後半段的話更是讓他火大,「可惜在老爹的安排下變成泡影了吧,女孩子的身體什麼的對你這個還沒開始發育的小屁孩來說還是太早了,我可是為了你那身心健康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當然,最最最重要的是,看到你那異常不爽的臭臉可是你老子我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之一啊哦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尼祿仰頭,夜空的星星明亮如幻,七歲的乖兒子若無其事地向自己的父親大人做出了殘忍的吐槽,「可悲的妻管嚴。」
——正中靶心。
果然,手機那邊傳來了不良中年的嚎哭:「心……心好疼,慧音,我的心好痛,對不起,對不起……兒子被我教成奇怪的存在了,都已經七歲了還不看a片不去掀女孩子的裙子只會勒索敲詐吐槽父親的兒子果然很奇怪吧!哪有在這種方面對父親做出人身攻擊的兒子啊!」
「人身攻擊?」尼祿疑惑道,「我說您是一位極其疼愛妻子的好丈夫啊,難道不對嗎?」
「……」沒有語音了……只聽到了奇怪的壓抑的啜泣。
「看來您需要休息。」尼祿忍住笑,「所以就不打擾了,記得快點將您的小金庫分潤兒子一點,另外倫敦愉快……」
「唉,這個小兔崽子。」而世界的另一頭,身處倫敦某處酒吧的斯巴達一臉愉悅地將手機收進了懷裡。尼祿的黑髮黑瞳應該遺傳自他的東方母親,而長相就很明顯繼承了他父親的基因,很明顯,一頭白髮的斯巴達有著普通中年人父人夫遠遠不能企及的姿色,使他看起來似乎就是二十多歲的貴公子——無論從哪些方面來說。
用得體的微笑回應著周圍目光微妙的女性們,斯巴達向身邊的男人舉杯致意:「來,御阪先生,也為您女兒的健康乾杯。」
「唉,斯巴達先生,這就是我羨慕您的地方,明明比我大了幾歲,但是還保持這樣的年輕與活力,果然有一個懂事而有趣的兒子非常重要吧……相比之下,我家的美琴雖然是非常可愛的孩子,但是……」斯巴達在異國偶遇的談得來的朋友,名為御阪旅掛的男人流下了斯巴達心領神會的男兒淚,順道說一句,斯巴達和他坐在一起,有一種兩極般的違和感,如果說斯巴達是貴公子,那麼御阪旅掛就是大猩猩,「果然您是很厲害的男人啊,居然擁有名為小金庫的神聖之物,不怕您笑話,我的錢包可是被美玲管得死死的……如果不是您的慷慨相助,我怎麼能來到這種充斥著神聖與青春氣息的快樂之處啊!」
長相粗獷的男人一臉野獸般的氣息,以一種混合著舒爽與謹慎的表情拍了拍從身邊經過的女孩子的屁股,一臉的回味無窮,典型的就是壓抑已久的貓偷腥的類型——斯巴達心中巨爽無比,從御阪旅掛的表現來看,斯巴達這不良中年很明顯體會到了「妻管嚴也有高下之分」的優越感,並因此而洋洋自得。
他擺弄著自家的手機,無線傳輸系統不久之前收到了一頭茶色頭髮的五六歲的小女孩兒的照片——在御阪旅掛的手機中也剛剛保存了一張黑髮正太的免冠照,正是臭味相投屬性相近的兩個男人交換了孩子的照片,看著照片中名為御阪美琴的小女孩兒,斯巴達嘿然一笑。
隨著斯巴達手指的按動,一封電子文檔迅速生成,各項資料與照片被有效地編輯了起來,最終這文檔被賦予御阪美琴之名,存入了手機中名為「尼祿未來的戰略儲備」的文檔之中。
……想必該文檔中的文件數目,應該是世界上的最頂級的機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