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五十七章 此世一切之恨 文 / 天啟戰神
ps1:……所以還是趕上了,臥了個大槽,累死我了……
ps2:但今天是4000+……雖然晚上十點多回來的時間足夠更夠5000,但大家那時早就洗洗睡了,所以就現在發吧,明天6000+更新,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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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陛下在等什麼?」當阿雅開口時,黑色的光柱沖天而起。
「思念體又在等什麼?」當阿蒙反問時,英雄王的大喝已經迴響天際。
「我在等待改變他命運的機會。」當阿雅回答時,天地乖離?開闢之星開始閃耀。
「等到了嗎?」當阿蒙追問時,化界級的寶具已經
「就快到了……」阿雅抬起了頭,乖離劍的煌煌劍光撕裂著化界級的恐怖力量,一路咆哮的開闢之星摧枯拉朽地攪碎了兩座惡魔之門,黃金劇場升騰而起,誓約勝利的光芒突破天際,一頭金龍在日光之下舒展著金色的雙翼,悠揚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龍吟。
「陛下的部眾凶多吉少,狼王終於又失算了一次,而且這一次的代價應該是他的生命了吧,真是讓人心中感歎。」阿雅輕輕道。
「只不過是一群在恐懼和失敗中掙扎了一千年的可憐蟲而已,」阿蒙的聲音平淡,世上能讓他在意的事情,本來就不多了,「貝奧武夫很不錯,一生征戰,無數生死抉擇,他都沒有走錯路,然而它做錯了三次,所釀成的後果已經注定了它的隕落。」
「不知是哪三件事?」阿雅的臉色始終沒有變化過,這點引起了阿蒙的讚許,魔帝不會吝嗇於說些想說的話:「你很不錯,雖然在拖延時間,但是我並不在意。其一,傾界大戰時,它不該不知死活地挑戰斯巴達,魔君一怒天下流血,左次元戰區六百二十七支魔界軍團逃回來的不足百支,貝奧武夫那個蠢貨不僅葬送了英勇的戰士,還在倖存者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其二,他不應該私自策劃針對斯巴達家人的襲擊,君王的愛妻獨子,一個黯然隕落,一個變成這模樣,這幾年尼祿不知殺了多少魔界子民,血流成河屍體成山,都要算在貝奧武夫的頭上!其三,他不該繞過最高聯席會議的監視私自策劃這場行動,最高聯席會議執掌魔界運行,都是出於我的授權與任命,代表我的直接聲音,貝奧武夫此舉,與挑釁我何異?所以無論如何,今日它必將死在這裡。」
「陛下此言,是要撇清您與那件事情的關係?」阿雅的嘴角泛起一道冷笑。
「笑話,本王從未有這種心思,何必要撇清?若是本王想要弄死斯巴達的老婆和兒子,這個傢伙早就死了,還能在這裡跟我得瑟?」阿蒙聳聳肩,「說了這麼久,這傢伙還沒好?」
阿雅心中警惕心大起:「原來陛下心中已經很清楚了。」
「小丫頭,雖然你有蓋亞的星球支援,但君王的手段,並非你所能觸碰。」阿蒙看著尼祿所化為的惡魔,滿身金色火焰猙獰鱗甲的惡魔卻靜靜地站在那裡,血色的地獄鎮魂鐮頓在地上,平靜得有如鬼魅,「不愧是斯巴達的兒子,不會對小小的意念的低頭,不過你抗爭的手段太過無力,只是靈魂的對撞衝擊嗎?這樣不好,這樣不好,明明有更有效的手段來著……從來不敢面對本心的你,可是沒有資格與我一戰的。」
魔帝的身影一閃,瞬間來到了惡魔的面前,輕輕點出一指,惡魔驚醒,可是無法用語言描述,一切手段都無法捕捉,甚至連眼睛都無法判斷敵人下一步的方向,蘊含著無數神奇的一指點在了惡魔的額頭的劍痕印記的中央,速度之快,阿雅等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惡魔就中了招,身體馬上一僵,彷彿陷入了什麼永生難忘的恐怖幻夢。
「陛下,請注意身為魔界帝王的尊嚴!」阿雅沉聲道,眼中射出無可遏制的怒焰,如果不是事態緊急,她早就拔劍衝上去了,「斯巴達冕下生死還不是定數,所謂魔君早已神魂俱滅,也不過是貝奧武夫的無聊推斷,陛下與魔君同為君王,應該知道殺死斯巴達這樣的君王是何等荒謬的事情,聖魔君已經失去了妻子,我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讓他依舊保持沉默,但是如果連唯一的兒子也死了,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你比我清楚。」
「不要試圖威脅我。」阿蒙淡淡道。
「威脅奏效的原因只是來源於恐懼,阿蒙陛下,你害怕了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著什麼,一方面感到那傢伙死了可惜,一方面……他死了倒真是一件好事……算了,這種事情沒有追究的必要,至於我的目的……君王可不是這麼好做的,要是他過不了這一關,那就去死好了……」
「什麼?」阿雅的話還沒說完,一股恐怖的氣勢早已沖天而起,撕裂的旋風拂動漫天狂舞的氣浪截流,一**的可怖魔力毫無保留地肆意宣洩,君王級的魔力咆哮擴散--這並不是全部!最最最可怕的是,駁雜的精神力量--幾道截然不同,但同樣強大的精神力量突破意識海的隔離進入現實之中,將感情和靈魂宣洩,疏散著心中最渺遠的聲音。
黑影,此世之惡的光芒,流轉著罪惡與墮落的氣息,從身體之中冒出,但這裡已經不是他耀武揚威的地盤,一道宏大的光明,純粹的光子洪流從天而降,與突出的力量遙相呼應,將此世之惡的黑影限制在了身體一邊的角落:「此世之惡……不管你是人類的本性還是墮落的理由……不過來到了這裡,那就給我化為灰燼吧!光明之下,黑暗不生!」
「這你可就錯了,在濃烈的光明也有照耀不到的陰影,這世界總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光明的我,沒有黑暗,什麼才是光明?」另一個冷靜森然的聲音驀然響起,不同於此世之惡那令人厭惡的攜帶著其他東西的黑影,這次的黑暗更加幽深冷酷,殺伐無情,平靜也寂靜,一把黑色的斬劍憑空凝結,擋住了燃燒一切的光明之火。
「黑暗的我!為何要阻攔?它是此世之惡!」
「正是因為如此,光明的我,我只按照自己的意志判斷行動的方向,事情將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當然在此之前,我們似乎要吃點苦頭。」
「不要把這麼危險的事情說得如此輕而易舉!」
「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沒忘記吐槽!」在不斷鬥嘴的時刻,光明與黑暗,光焰與幽冥,截然不同的力量爆發出恐怖的波動,一股股逆沖的力量散發出無與倫比的耀目光暈,黑與白,光與暗,冰與火……爭奪著每一寸的主導糾纏著每一寸的廝殺,這初始的光暗雙子。
「黑暗的我!現在主導身體的三道精神體全部衝出體外,正是收拾掉此世之惡的最佳時機,此時不殺更待何時!」光尼祿幾度突破都被暗尼祿牢牢守住,只好用語言戰略。
暗尼祿油鹽不進:「只是你個人觀點,干我屁事,你要是真想滅了此世之惡……那就先把我打趴下,然後我絕無二話!」
光尼祿氣得吐血,話說靈魂體也沒有什麼好吐血的,只是圍觀的未來人們一臉的??有神,因為在她們的面前,那具很囂張的惡魔身體的周圍環繞著三個大光球,閃閃發光的和黑的嚇人的那兩個球正在打架,時不時冒出光焰劍幽冥槍光明聖言冥府詛咒什麼的,那個灰不拉幾有著噁心色調的略顯灰色的大光球偷偷繞過剩下倆球打架的戰略要地,偷偷摸摸向著身體內部竄去,誰知道移出不到兩厘米,兩道黑白光柱從天而降,擦著灰球過去了。
「滾回去!」先一刻還砍得正爽的兩個球同仇敵愾,回頭怒喝。
「這是怎麼回事?雖然物質和精神可以相互獨立,但靈魂的離去卻能導致身體靈性的消失……」阿雅的眼中旋轉出了紅色的魔力漩渦,她對魔帝厲聲道,「光之魂,暗之魂,此世之惡,三股精神力量已經完全外置,為何身體的靈性反倒比從前強大!尼祿的身體中還有什麼!魔帝阿蒙,不要以為君王就可以肆意行事,尼祿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就算神魂俱滅,也要讓你經營俯瞰了幾萬年的魔界變成沒有時間和精神的死域!」
魔帝對她的威脅嗤之以鼻,阿蒙盯著惡魔的身體,君王的神念散開,可以看穿規則的審視之眼毫不費力地得到了需要的一切:「唔,看來是被封印得太深了,真是個可悲的傢伙……仇恨的話,埋藏於心叫懦弱,最終放下叫寬容,只有宣洩出來才能稱之為仇恨,在這一點來看,尼祿,還真給你父親丟臉呢……」
他的話音剛落,就像是打開潘多拉之盒的鑰匙,血色的,粘稠的,恐怖的,讓人絕望的力量,從惡魔的軀體的最深處轟然而起,任憑如刀鋒般鋒利無匹的血色力量直衝天際,一瞬間,幾乎是所有的人,冬木市的,都感到了這股力量,戰鬥,鮮血,殺戮,毀滅……一切都源自於憎恨的力量,這種力量讓那個所有人類和曾經為人類的英靈們毛骨悚然,彷彿這種力量針對著自己,不,是針對著整個人類。
「我……我應該做點什麼……我是不是應該這麼做……」惡魔響起了低低的聲音,他的聲音中透著殺戮的可怕的血色,卻堅持著一種名為堅持的東西,像是日復一日的信念和習慣已經印入了靈魂的深處,總是被壓制封印也留著不可磨滅的信念……
「做什麼?當然是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爆發的血芒將三個光球吹在一邊,聽到了惡魔的喃喃低語,光尼祿所在的光球一閃就要說話,但是下一瞬間,一道無法理解的力量降臨,擋住了他說話的機會,魔帝橫跨一步,斷然道。
「自己該做的事情?」惡魔很迷茫,他似乎理解了什麼,而又忘記了什麼。
「你是自由的靈魂,你能駕馭這具身體,你可以做自己心靈指引的事情,為何要受到別的思想的影響!你的靈魂在渴求什麼!你的靈魂在迴響什麼!你的靈魂在咆哮什麼!」魔帝再前跨,無與倫比的力量轟然擴散,法則的力量把決定搶先動手的幾人通通凍住,一方早有預謀,一方倉促動手,一方君王之威,一方戰國區段,孰強孰弱,一目瞭然,阿蒙不理她們,無可逃避無可掩飾只能回答的君王的威勢瞬間充斥了惡魔的全身,「告訴我!你的靈魂在咆哮什麼!回答我!」
「憎恨!」惡魔仰天怒吼!
「你憎恨什麼!」逼問還在繼續。
「我憎恨這個世界!憎恨極了!憎恨一切!暴食好色強欲憂鬱憤怒怠惰虛偽傲慢嫉妒,
反叛罪恐嚇罪**罪毀棄罪七宗罪脅迫罪盜竊罪逃亡罪誣告罪放火罪侮辱罪不敬罪離間罪誘拐罪行賄罪墮胎罪參與『自殺』罪賭博罪屍體遺棄罪聚眾鬧事罪遺棄罪偽證罪私藏贓物罪綁架罪暴行罪,所有罪行應該悉數判決死罪極刑拒絕並否定所有虛妄偽善做錯了事就應該付出代價殺殺殺絕不允許殺殺殺絕不認同殺殺殺很好就這樣殺殺殺對沒錯殺殺殺許諾殺殺殺……」一遍遍迴盪著,憎恨捲起漩渦,殺戮清淨世界,只不過是靈魂封印的仇恨,卻已經成了憎恨的怪物,破繭而出了呢……
「說得好!看到你的敵人了嗎?此世一切之惡的具現,那只灰色的光球,你既然是尼祿所有壓抑的憎恨的力量的具現,那它就是你仇恨的對象……去吧,此世一切之恨!」
已經不需要別的話來補充了,一股瘋狂的血色氣息轟鳴而起,惡魔一聲咆哮,漫天血潮呼嘯逆卷,奏響了殺戮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