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四十三章 女兒,女兒 文 / 天啟戰神
ps1:今天6000+……所以明天要碼一萬字,主要是因為昨天太累了,今天睡到很晚,用了不少的時間才讓自己清醒,才有時間碼字……大家先看著吧,明天就有空了……
ps2:嗯嗯,因為她更累,現在還跟死豬似的,整個人都燃燒殆盡了……哇卡卡卡卡卡卡……
ps3: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光棍節都快樂嗎……哇卡卡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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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就是小獅子,跟隨著第二英靈體系一起降臨的穿著布偶裝的小女孩兒,正站在距離七罪之塔極遠的山巔,拄著屬於她的石中劍,臉上卻不見那一貫的天真無邪,反而透著一股壓抑人心的嚴肅,她的目光悠遠極望,看著大戰地獄天火陣的暗尼祿,瞳孔變成了詭異的旋轉著紅色漩渦的詭異形狀,彷彿世界的一切都在她的眼中,無所掩飾,無所遁形。
「怎麼樣?」那天晚上尼祿神秘邂逅的兩個少女,蕾米莉亞,芙蘭朵露,正站在她的身後,都掛著不符合她們年齡的嚴肅,甚至還有一點點陰沉。
「目前來說還是不錯的,暗之靈魂浮出意識海,光之靈魂進入精神世界,兩者的分界再也不是強制性的鎮壓封印,而是漸漸地有了兩個靈魂的分離,暗之靈魂的神性將逐漸剝離,歸向光之靈魂,而光之靈魂的魔性也在逐漸浮出,回歸暗之靈魂,再過一小時……代表神性和魔性的靈魂將會徹底分離,而我們要等待的,就是那一刻……」阿雅歎了口氣,「明明已經是協商好的最佳計劃,可是我的心裡卻有些不安,這麼做是否真的值得……只有神性的尼祿還是我們熟悉的那個尼祿嗎?還是蕾米和芙蘭的父親大人嗎?」
「很值得了,用一半的靈魂挽回一千年的哀傷,這很划算,至於只有神性……十歲之前的父親大人的靈魂也只是充斥著神性,他活得很幸福,若不是那晚的刺激,魔性也不至於衝破封印,還喚醒了君王沉睡的血脈,阿雅你的問題根本沒有意義,父親大人早就變了,現在也只不過是讓他找回自己而已……」
「自己……嗎?」阿雅慢慢地咀嚼著這個陌生的詞彙,她又將目光投向大殺八方的暗尼祿,揮舞著魔劍的尼祿,站在屍山血海的尼祿,笑著的尼祿,怒吼的尼祿,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而我們期待的又是哪一個,我們得到的又是哪一個?
誰也無法回答她,時光之河發生了微小和可怕的選擇,誰也不知道,籌劃已久的歷史修正計劃,究竟會改寫那一段歷史,還是釋放一個更為可怕的混亂君王。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事情了,尼雅她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也會陪她拼上一次,我既然為此而生,也要為此而死……
「芙蘭……」一道白影閃過,勁風呼嘯飛揚,白公主一身白衣紫裙,一把將面露淒然的芙蘭朵露攔腰抱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開始蹭臉,還發出了「噗噗」得可愛的聲音,「不要亂跑嘛……媽媽我可是很擔心的……」
阿雅臉色淡然,乾脆來了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依舊觀察著遠方大戰依舊的暗尼祿,蕾米卻咬著嘴唇,看著眼中充盈淚水伸手求援的妹妹,理所當然地將其理解為「幸福的微笑」,眼中充滿了莫名的情緒,卻裝作不屑地將頭偏向一邊,意思是「我才不羨慕呢」--她媽是個傲嬌,整天一看到她就臉紅,大吼著「尼祿你這個禽獸」衝進了房間,蓋著被子捂著頭,碎碎念地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到現在才勉強地接受了「未來與尼祿生了個女兒然後女兒為了改變有些遺憾的歷史而回到了現在來到了還沒做那種事情的自己的面前」這個事實,然而還是對自己未來的女兒抱著一種古怪的感覺,平時交流了不到兩句話就要紅著臉咬牙切齒地念叨著尼祿衝回房間,更別說像愛爾奎特這樣親近了。
但她也理解妹妹的感受--因為未來的事實可是跟現在截然不同的,芙蘭朵露的母親,真祖白公主,在生她的時候已經是名正言順的月之王,入主血色千年城,統御月球,雖然對芙蘭朵露寵愛備至,但卻是那麼高高在上,充滿威嚴,不苟言笑,哪像現在--像一個戀愛告白成功的少女,笑容完完全全地發自靈魂,這份愉悅的初戀的快樂將空氣都感染了,熱情得讓見慣了母親威儀冷顏的芙蘭朵露大大地吃不消。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記憶中的母親,身子高挑,容姿絕世,一頭披散腰間的水一般的金髮,整個人也是像水做的,說話也是透著讓人溫暖的溫柔,對她發自內心的愛護,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常常跟父親大人在一起,父親大人倚坐在那棵水玉之下,嘴裡叼著一根草,母親跪坐著著,像小貓一樣,把頭埋在父親的懷裡,讓金色華閃的長髮鋪曳開來。紛紛落葉飄向大地,地上的綠草隨風翻拂,父親的手穿梭在母親的發間,是她記憶最深刻的畫面。
……可現在呢?母親的身高與她不相上下,傲嬌程度也與她不相上下,愛抓狂,像一隻野性未馴愛炸毛的小野貓,強烈的反差甚至讓第一次見面的蕾米暈了過去。
說到母女相見的場面……實在是讓人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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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風和日麗的一個下午,那時尼祿已經在冬木市立好了大本營,由於蓋亞的暗中幫忙,caster的聖盃違規召喚沒有喚醒第八英靈,反而通過尼祿的時空干涉構築了第二套戰爭系統,十六夜?夜等人出現在尼祿的身邊,而蕾米莉亞和芙蘭朵露卻向著母系的血脈靠攏--那天依文潔琳窩在小木屋喝茶,愛爾奎特閒得無聊,在森林中閒逛。
一道華麗而繁複的魔陣在地上鋪展開來,裡面傳出了無比熟悉的魔力氣息,光華散盡,魔力的令咒出現在手背,好奇的白公主看著眼前的出現的一身白裙的可愛的小女孩兒,不知為何,就對她有著天生的親近的感覺,似乎是血脈相連的顫動。
然後,金髮的小女孩,提裙,屈膝,行了一個標準的真祖王族的禮節:「母王。」
「哎?唉唉唉唉?」剛想笑瞇瞇地向著剛剛出現的小妹妹詢問家住哪裡,就被一句爆炸性的稱呼嗆得說不出話來,愛爾奎特拚命地擺著雙手,臉都漲紅了,「小妹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雖然你長得很可愛,也有著我們真祖王族的氣息,也懂得王族的禮儀……可是我還沒有結婚呢……雖然很想嫁人可是尼祿一直也不求婚……愛爾特璐琪那個傢伙說男生是不喜歡主動求婚的輕浮的女孩子的,可是尼祿他也一直都沒來找我……」她說著說著聲音低下去,紅著臉,低著頭,兩隻手指不斷地點著,陷入了自我妄想的境地。
「如果我和尼祿結婚,生下來的孩子,會不會像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一樣漂亮呢?」她不斷地抬頭,低頭,看一眼芙蘭朵露,又迅速低下頭去,嘿嘿地笑著,沉浸在了yy之中。
「……母王?」芙蘭朵露甚至以為自己找錯人了,怯生生地抬起頭,像一隻小鴕鳥,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不對啊,母親大人怎麼會這個樣子?君臨銀月的月之祖,俯瞰人間的血色君王,難道不應該以她血色的瞳孔俯視自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用她那讓世間顫抖的聲音發出優雅和清冷的詢問:「哦?原來如此,我問你,你就是我的女兒嗎?」
難道不應該是這樣嗎?我的母親不可能這麼可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都說了我不是你的母親啦雖然我倒是挺希望我跟尼祿生下你這樣的女兒的……」愛爾奎特話音剛落,眼前光華灼耀,七彩的羽翼緩緩地展開,搖曳著五光十色的華彩,發出光芒的是菱狀的魔晶,雖然是奇怪的翅膀,然而散發出的魔力波動卻讓愛爾奎特一瞬間睜大了眼睛,這是與她一脈相承的魔力,就算是自己的姐姐,黑公主愛爾特璐琪,都不可能擁有的純粹的真祖的魔力!
「母王……也許您對我的話還抱有疑慮,然而我確實是您的女兒,我來自未來,名為芙蘭朵露,是魔尊尼祿與月王愛爾奎特的獨女,也就是您的女兒,就像這雙眼睛,」芙蘭朵露的眼睛綻放出絢爛的七彩,彷彿是有來自虛空的力量一般,她的視線所及之處,所有的一切,樹木,沙石,綠草,甚至是空氣,像是被看不見的力量凌空分解,撕裂得無影無蹤,彷彿根本就沒有存在過,連粒子都沒有剩下,「看,這就是真祖中流傳的可以觸摸死亡的直死之魔眼,女兒傳承自您的力量,但是這種力量發生了不可估量的變異,父親左手的破滅法則分出一絲,降低了存在的本質,融入了直死魔眼之中,形成了現在的毀滅之瞳--雖然不能像父親那樣一手捏爆西納普斯,但也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之一了。」芙蘭朵露眼中光華隱去,她又變成了可憐兮兮的模樣,該說的她都說了,剩下的都是不該說的了,要是母王不信……她實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愛爾奎特長大了嘴,毫無形象,一切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沉聲問,臉上竟然顯出了血色般的氣息,名為真祖王族的氣息:「千年城秘典,朱紅之書,第二十三章第五節第四條!」
「吾族始源蓋亞,隸屬朱月,根源所孕,天晶地華,朱月若守當日之諾,真祖一族當併力輔佐,守衛地球,輔其行代行者之責,但朱月若背信棄義,意在謀奪星球意志,那真祖全族上下當群起攻之,發動一切力量,動用一切手段,必要時可結交靈長類,集結人間一切可集結力量,不惜破碎大地毀滅國家葬送族群,也要讓侵略者隕落大地,這就是烙印在真祖一族靈魂之上的使命印記!」芙蘭朵露下意識一挺腰,張口大喝,殺氣騰騰,隨口就來--這些在未來本就是日常的功課,作為月公主,下一代的月之王,這是必修的科目。
愛爾奎特沉默,芙蘭朵露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等待著最後的判決。
「哇!!!真的是我跟尼祿生的孩子啊!噢噢噢噢噢噢~~~~我跟尼祿生孩子了,將來結婚了,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還在發呆的女兒,在芙蘭朵露的驚叫聲中,愛爾奎特把天上掉下來的女兒拋起接住,拋起接住,摟在懷裡,親了又親,這絕對絕對絕對是她這輩子聽到的最好最好最好的消息了,而且這個消息來自未來,她跟尼祿結婚了,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實在是太幸福了!
「母王……母王……請冷靜一點!芙蘭有恐高症哇哇哇哇哇哇好高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因為把自己拋起的是母親大人,月之王的積威猶在,而且芙蘭朵露也是孝順的好孩子,根本不敢扇動翅膀保持平衡,沒有翅膀浮空變向,月之公主就是徹徹底底的恐高症患者,在空中張牙舞爪,哀叫連連,可惜愛爾奎特實在是被興奮的情緒沖昏了頭腦,陷入了無限的興奮的狀態,根本沒聽進去……
-------------依文潔琳與蕾米莉亞的分割線-------------
同樣的場面,也發生在小木屋之內,尼祿玩失蹤,也就沒人願意再窩在這個小地方,都做了鳥獸散,在新鮮的學園都市去找樂子,只剩下依文潔琳一個人,窩在床上,眼前擺著精緻的小床桌,上面放著茶茶丸準備好的紅茶--可惜蘿莉真祖並沒有慢慢品茶的心思了,幾天不見尼祿,讓她有些煩躁,連課都懶得上了,喝了一口茶,突然發洩似地蹬了一下被子。
這個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傢伙,就會四處亂跑,讓我擔心……不對,絕對絕對絕對不是擔心了,對,只是因為一直以來的傭人不在身邊,讓我感到稍微的不適而已!
一道魔法陣,在床的前方慢慢展開,爆發的光芒甚至蓋過了窗外的日光,卻沒有刺眼的感覺,茶茶丸感覺到了異狀,迅速地衝上了樓,擺出了戰鬥的姿態,卻被依文潔琳制止,因為真祖也感到了其中的善意:「茶茶丸,對方並沒有惡意……」
「蕾咪……蕾咪……你在哪?躲著媽媽可不好哦……捉迷藏嗎?」
「蕾咪不在這裡,媽媽去父親大人哪裡吧,反正蕾咪是沒人疼的孩子……」
「……這孩子,怎麼吃起父親的醋來了……」溫柔的手,熟悉的溫度,撫上了她的頭。
「母親大人,父親大人真的有這麼好嗎?比蕾咪都要好嗎?」那時的小女孩兒,或許已經知道了自豪與孤獨的滋味,她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大人,充滿威嚴和成熟的氣息,她比任何一個孩子都要努力,雖然繼承到的力量沒有其他的孩子強大,但是名為雷米莉亞的小公主卻將自己的能力挖掘到了極致,為的就是讓母親多表揚她一下。
母親對她很好很好,很溫柔,充滿著濃烈的熾熱的愛,可惜這愛並不屬於她一個人,還屬於她的父親,她也很愛她的父親,就如她知道,父親同樣地也很愛她,可是相比她那位傳奇般的父親,還是像水一樣溫柔的母親更讓她感到溫暖--那個她的父親,沉默而溫和,卻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當他在獄鎖天崖的煉獄王座之上,裁決魔界事務之時,是何等的威儀,何等的強勢,又是何等的陌生,讓她感到恐懼--那個地方太遠,太高,也太可怕了,還是母親,那永遠微笑著溫柔著的母親,永遠是那麼的美麗……
「不是哦,蕾咪,只是你父親他很需要我而已,不僅是我,還有你,還有其他的人,不管是十六夜,還是其他的阿姨和姐姐妹妹們,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呢……」母親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別看你父親在魔界有多威風,這麼多兇惡的惡魔,只能跪在獄鎖天崖的崖底,連上去的資格都沒有,他要打誰屁股就能打誰屁股,誰都不敢反抗他,看起來多威風,好像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沒有他打不敗的敵人……」
「可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呢……我們都錯了,那個所向無敵天下無雙的君王,那個似乎能戰勝一切的強大的男人,我們的丈夫,並不是如我們想像中那樣堅強,他只是一個必須有別人扶持著才有勇氣和意志繼續走下去的人呢……可惜等我們想清楚這個道理,似乎一切都晚了點了,現在雖然能永遠在一起,但他確實畢生都不會忘卻一些事情了呢……」
「蕾咪,知道嗎,我跟你父親初遇的時候,我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哦……」
「那是什麼樣子?」她追問,她無法想像溫柔的母親還有什麼別的形象。
「呵呵……」母親的臉紅彤彤的,像是追憶到了什麼值得回憶的事情,輕輕地笑出聲來,「那時的我,可是跟蕾咪一模一樣哦……」
「長相嗎?」她感到很幸福,因為畢竟是母親大人的孩子,長得像,應該的!看著母親大人凹凸有致的美好的身材,總有一天,蕾咪也會像母親大人這樣成熟的!
「不是哦……與你父親初識的時候,我被你爺爺斯巴達下了『上學地獄』的詛咒,困在霧之丘女子學院,上了十五年的學,你父親當時由於你茵蒂克斯阿姨的原因,中了時間詛咒,變成了十歲時的樣子,為了躲人,跑進了霧之丘女子學院當了老師,就跟我相遇了--那時的我啊,是跟蕾咪的脾氣一模一樣,任性,好強,傲嬌,腹黑……」
「母親大人!!這麼說可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哦!我怎麼會這樣……不准笑了!母親大人,再笑蕾咪可要生氣了哦!」她氣鼓鼓地,盯著自己的母親,但看著那溫柔而帶著戲謔的笑意,卻讓她臉上通紅,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
「那時你的父親,也比現在……有趣多了吧,那時的我,可總會被他氣得暴跳如雷,但是每一次各種各樣的反抗都會被他死死地鎮壓,最後還被他佔便宜……那時的我,總是不願承認,總是不敢面對,等到他……哎,那時我才發現,我其實是喜歡他的。為了我們,他敢於做出一切的犧牲,那麼為了他,我也會徹底改變……」
她們說了很多,很多,其實是母親向她講述的,那時候的舊事,她開始瞭解她的父親,慢慢地,不把他當成天下無敵的魔尊,而是當成一個普通的父親,蕾米莉亞的父親,瞭解他的一切,所有的,一切的,傷痕和記憶。
最後的最後,她們決定去改變,離開所在的時空,去修正已知的歷史,讓傷痕不再成為傷痕,讓悔恨不再主宰回憶,因為她徹底地瞭解到了她那傳奇般的父親的一生,也知道了一切的起源和因由,這一切推動著她,因為她能看出,隱藏在父親眼中深處的濃烈的化不開的悲傷,也能看出母親眼中深沉的歎息。
母親,就要見到那時的你了……
「母親……」蕾米莉亞大聲呼道,張開了雙臂,撲向心中最熟悉的指引,那個最熟悉的波動,還沒等到充斥眼眶的光華散去,就撲向了母親的方向。
一隻小手按在了她的臉上,撲來的勢頭被擋住了,終於看清了母親的樣子--小小的,體型似乎跟她不相上下,一臉的驚奇和不屑:「哪來的小孩兒,隨便就認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