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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三十六章 jack--po 文 / 天啟戰神

    ps1:本章汞主席正式登場……當然有一點需要聲明一下,相比於原作,本書也做了相應的改動……主要是薔薇少女們的體型問題,原作中並不是等身人偶,而是七分一八分一神馬的,在本書中改成了等身式的……原因就是人偶神馬的弱爆了!非等身式的更是弱爆了!不好用啊!從各種方面來說都不好用啊!嗯嗯,你懂得……

    ps2:雖然感冒進一步地加重了但大叔我還是很爺們地更新了,乃們也表示一下吧……

    --------------超淡定的大叔分割線----------------

    黑白相間的華美的衣裙,她執著一把掃帚,清掃著本沒有一絲灰塵的靜室,一塵不染,金色染映,富麗堂皇,這華麗的殿堂,一頭銀色長髮搖曳而下,背後伸展著一對漆黑的羽翼,透著漆黑的美麗,尼祿站在了大殿的門前,注視著低頭灑掃的女孩兒或者人偶,他踏足走了進去,發出了一點點聲響,提醒她他的到來。

    「誰!」一聲冰冷而警覺的低呼,掃帚落地,雙翼絢然展開,沖天而起,凋落的黑羽化成了黑色的長劍,女孩兒轉身,劃過優美的弧度,執劍俯視著到來的不速之客,恰在此時,尼祿也抬頭望去,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一抹震驚出現在少女的眼中。

    「父……父親大人?」震驚變成了驚喜,然而在下一瞬間,卻被完全的狂怒所取代,帶著森冷的殺意,呼嘯著撲擊而下,「大膽!居然敢冒充父親大人的樣子!」

    炎風雙刀架住了衝擊力巨大的斬擊,尼祿雙刀一絞,將長劍擰成了破碎的黑羽,炎火風暴咆哮翻騰,將墮天使般的少女逼退:「哼,火氣還不小!」

    「炎風雙刀?你們倆……」少女,抑或是水銀燈發現了尼祿兩手中的青紅雙刃,眼中浮出了不可遏制的驚訝,隨即浮現了恍然的神色,「我……我明白了,原來你是父親大人的兒子,難怪能夠找到這裡……這麼說……父親大人的話……」

    她突然激動地衝了過來,尼祿一皺眉,向左滑出五米,讓過了水銀燈的前撲,他伸出了手中的迦樓羅風刀,指向水銀燈:「你想幹什麼?」

    「父親大人……父親大人在哪裡?既然你是他的兒子,應該知道父親大人他在哪裡吧!告訴我!我要去找父親大人!」眼中帶著很明顯的哀求,但在一張冷漠的臉上出現,卻讓人格外地覺得憐憫,但這個問題卻是尼祿一直迴避著也一直尋找著的,他也無法回答。

    「我不知道……」尼祿搖頭,聲音也冷了下來,「找他幹什麼,吃飽撐的。」

    「怎麼會!你是他親生的兒子!是父親大人時常提起到的兒子!你怎麼會不知道父親大人的下落!快告訴我,父親大人在哪裡!我要去找父親大人!」

    但回應她的還是無可奈何的搖頭,希望後的絕望,絕望後的悲哀,悲哀後的瘋狂,她的眼中逐漸綻放住了殘忍的冷酷:「不肯說嗎?那就用別的方法讓你開口!為了能再見到父親大人……為了能再見到父親大人……就是殺了你也無所謂啊!」

    背後的羽翼膨出無數的黑羽,組合變化,凝結出八扇鋒利無比的巨大黑羽,劃過不同的軌跡,四面八方,繞轉回擊,向著尼祿切割而來,尼祿後退一步,火刃後撩,風刃前揮,炎風雙刃護體旋轉,斬前,斬後,斬上,斬下,迴旋,環擊,叉斬,崩擊,只出了兩刀,但刀鋒所過,卻幻化了無數的折疊變化,劍聖之力細緻入微,也能在一招一式中發揮到無與倫比的力量,八扇黑羽次第破碎,尼祿殺出刀陣,與衝來的水銀燈重重地撞在一起。

    「想殺我?癡心妄想!」無論是身體力量還是魔力,尼祿都遠勝過水銀燈,少女揮舞著羽翼返回空中,黑羽一振,卸去了巨大的力量,尼祿棄刀,炎風雙刃墜落大地,他反手抽出腰間閻魔,揮動出無與倫比的次元斬裂,封鎖了水銀燈周圍的天空,這座大殿高達幾十米,佔地近千平米,完全足夠水銀燈發揮空中的移動優勢,然而空間存在之地都是黑暗騎士的舞台,這裡也不例外。

    水銀燈全力揮劍,黑羽之劍挾著巨大的魔力破開了空間的裂痕,少女脫出了死亡的空間,然而下一刻,空間展開裂縫,尼祿出現在她的身後,腳下踏著幻術師的法陣,未出鞘的閻魔刀攔腰橫掃,刀鞘打在了少女的腰間,水銀燈一聲悶哼,被擊落大地。

    還沒等他開口,水銀燈雙翼一展,居然又撲了上來,她的眼中燃燒著名為瘋狂的意志,她的戰意依舊昂揚,可有時候這並不能拉近絕對的差距,還沒到三招,閻魔刀鞘自上而下,擊碎了黑羽之劍,之後改劈為掃,又把少女打飛出去。

    水銀燈第三次撲了上來,尼祿第三次把她打飛出去,小小的身體將堅石所砌的牆壁轟出碎片的裂痕,尼祿皺眉喝道:「你有完沒完!」

    他終於能體會到三頭犬當時的心情了,從某種方面來說,科爾帕羅斯沒有在狂怒之下一爪子劈死這小姑娘,這等涵養放在一條魔界戰獸身上真是難得的可以了。

    「告訴我!父親大人在哪裡!」帶著一聲怒吼,少女再次撲了上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誰知道他在哪!」尼祿也不耐煩了,閻魔刀掛回腰間,他衝了上去,右拳中宮直入,將揮來的長劍捏得粉碎,隨即一把掐住了水銀燈的脖子,一路推行,將她重重地按在了牆上,轟然一聲,碎石迸濺,尼祿伸出左手,破滅法則灌注,一指點在了水銀燈的眉間,毀滅之力將水銀燈抵抗的魔力消磨的一乾二淨,水銀燈的身體虛弱了下來,沒有一整天,她的魔力休想回復正常,但她的眼中依舊燃著強烈的意志,尼祿知道,讓對方當導遊的打算算是吹了,他冷哼了一聲,拔起了地上的炎風雙刀,看也不看慢慢坐下的水銀燈一眼,扭頭向著離去的門戶走去。

    「呃,小主人,雖然違背了您不許我說話的命令,但是……就這樣好嗎?」阿格尼的聲音慢吞吞地響起,「沒有人指路,我們的路途會很麻煩的,起碼相當浪費時間。」

    「不用你給她做人情,該怎麼做,我自己清楚。」尼祿腳步不停,冷冷道。

    突然,他感覺有人在拉他的褲腳,低頭看去,不知何時,水銀燈已經爬了過來,沒有魔力,她連站著的力氣也沒有了,卻靠著不知從哪裡來的一點意志,慢慢地爬到了尼祿的身邊,她奮力地仰起頭,一縷銀髮垂落嘴角,沒有了強大的力量,她也不復剛才的堅強,所有的偽裝消散,但她還沒有放棄心中的執著。

    「告訴我……父親大人在哪裡……我要去找父親大人……」名為水銀燈的少女,一直堅強著的少女,卻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拜託了……」

    ……也會求人嗎,你這樣的傢伙,黑色的翅膀,如此的冰冷,也會求人嗎?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老爹他真的有這麼好?

    尼祿輕輕抬腳,掙脫了水銀燈的拉扯,他蹲下身來,凝視著水銀燈的雙眸。

    「你……你這是什麼眼神!可憐我!水銀燈不需要誰的可憐!不管是真紅還是其他人,我都不需要誰的可憐!我是薔薇少女中的第一少女,我是背負逆十字刻印的黑夜,從來不需要被人施捨憐憫!」沒想到,那個柔弱的少女,看到了尼祿眼中微微表露的情感,卻想被徹底激怒的獅子一般發出了怒吼,「有什麼了不起的!想讓我求你嗎!好啊!求求你!我求求你告訴我父親大人在哪裡!夠了嗎!不夠我再求你啊!告訴我父親大人在哪裡啊!」

    「……所以說……求求你了……告訴我父親大人在哪裡吧……已經沒有什麼可依靠的了……除了父親大人……告訴我吧……兄長大人……」

    「哥哥……」

    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在逐漸模糊的意識中,一雙溫暖的手穿過身下,將她輕輕抱起,熟悉的溫暖,熟悉的熱度,她陷入了溫暖的懷抱,一隻大手,撫摸著她的頭,勉強的睜開了眼睛,同樣是記憶中回憶千遍萬遍永遠銘記著的容顏,黑色的頭髮,白色的頭髮,執拗與哀傷的氣息,神秘與廣博的氣息,眼中的與記憶中的兩人合二為一,她滿足地昏睡了過去,冰冷不化的嘴角,慢慢綻放出了滿足的微笑。

    「哼,真是個令人頭痛的傢伙啊。」尼祿歎了一口氣,但嘴角也是帶著笑的。

    「其實小主人,你現在親上去的話就完美了。」阿格尼唯恐天下不亂。

    「水銀燈剛才叫哥哥了吧,哈哈,難道小主人的妹控屬性爆發了?以後還會有六個妹妹等待你的寵幸呢,這樣脆弱的話可是不行的!」迦樓羅也來湊趣。

    --鐺鐺鐺鐺鐺鐺!世界馬上清淨了,尼祿看著躺在懷中睡著的水銀燈,皺眉。

    「還是叫醒她吧,理論上來說,人偶並不需要正常的睡眠,這種狀態只是魔力消耗巨大時自動陷入的恢復機制,如果時間有限的話,還是叫醒她吧。」阿格尼提醒道。

    「不必,心情大起大落,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尼祿否決了這個提議。

    「……不是說時間緊迫嗎,難道要自己找路?」迦樓羅疑惑道。

    尼祿一拍閻魔刀,刀鞘分解,化為瀰散的時間魔兵,金芒籠罩了水銀燈的身體,巨大的鐘錶魔盤,出現在了少女的身下:「只需要讓時間流動二十四小時就好了,人偶的靈魂與身體存在著比其他生物更為緊密的聯繫,足夠讓她得到好的休息了。」

    「……雖然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是最覺得有必要說些什麼……」阿格尼很困惑。

    「嗯嗯,兄弟你說的對,然而這時候最應該說的話是……」迦樓羅恍然大悟。

    「……誰能告訴我現在要怎麼吐槽才好啊!」兩個魔兵異口同聲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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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加速結束,水銀燈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精神和魔力恢復到了巔峰的程度,她也回想起剛才的一切,原來只不過是夢幻……父親大人……您為什麼不肯見我呢?

    她將所有的哀傷和軟弱收回心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冷冷道:「抱得還舒服嗎?」

    「還好還好……」尼祿抬頭看天,「你躺得更舒服吧……」

    水銀燈狠狠地剜了尼祿一眼,開始掙扎:「放開我!」可惜只要尼祿不放手,她就休想掙脫開,惡魔獵人無視著水銀燈的反抗,兩腳踢出,將炎風雙刃踢起,雙刀下落,牢牢地貼在背後,大搖大擺地向門口走去:「喂,這座塔被人升起來了,魔界的雜碎想打開老爹封印的東西,你自己看著辦吧!」

    「管我什麼事!我只想找到父親大人,僅此而已……」水銀燈繼續掙扎。

    ……這傢伙,比我還沒有責任感……咦,話又說回來,我為什麼要阻止它們呢?

    嗯,只是因為看惡魔們很不爽而已,很不爽,很不爽,然而也是僅此而已呢。

    是這樣吧。

    「水銀燈,問你幾個問題,當然作為交換,我也會回答你幾個問題--當然,老爹在哪裡我真的不知道,你問了也沒用--那,下面,第一個問題……」

    「等等,我還沒有答應!」水銀燈抗議道,然而尼祿也不理她:「貝奧武夫它們要開啟兩界之間的門戶,據迦樓羅所說,七罪之塔的控制室是決定一切的所在,告訴我,那裡的路應該怎麼走?別說你不知道,你在這裡住了很長時間,應該早就逛遍了吧。」

    「我當然知道在哪裡,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彷彿知道掙扎無效,水銀燈停止了動作,當然尼祿有點小惋惜,因為少女軀體扭動的觸感確實很讚的說。

    「這是急事,不要磨蹭了!」尼祿稍微加重了語氣,突變的臉色讓一直注視他的水銀燈一愣,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尼祿的身上散發著不容拒絕的氣勢,瞇著眼睛,像是要發怒的獅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彷彿是內心深處不想拒絕的樣子,水銀燈把頭扭向一邊,低聲嘟囔道:「出門,走右邊的岔路,過槍林刀陣。」

    尼祿依言而行,踏著懸空的浮石,一路走入了內裡的門戶,突刺回收綿延不絕的槍林,嗡嗡飛轉的刀輪,遮蔽了每一個死角,掠過了所有可能的軌跡,組成了死亡的機關大陣,牆壁鑲嵌的魔石散發出奇異的波動,杜絕了空間力量的可能,尼祿緊了緊抱住的水銀燈,雙膝一屈一彈,踏著幻術師的天空舞步,一步步地飛舞在死亡的刀陣之中,踏著呼嘯而來的飛輪,借勢沖天,腳踩刀盤滑行而下,在鋒利的槍尖上輕靈起舞,一路平和地向對面走去,一開始想要掙扎起來的水銀燈看著尼祿舉重若輕的行進方式後終於放下心來,心中也對這個傢伙產生了一點點的佩服,經過這裡時,她都要小心翼翼全神貫注,尼祿抱著一個人也能走得如此順利,比她強了可不是一點半點。

    對方身體的熱度被感知到了,水銀燈的心中卻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平靜,這是除了父親大人以外,第一次被別的人抱住過,周圍是殺機重重的機關大陣,她卻不用擔心一絲一毫的危險,莫名其妙的信任感從心中升起,彷彿呆在這個人懷裡,一切都不需要擔心一樣。

    有這樣一個兄長,似乎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情呢……

    呃,才不是什麼兄長呢,我只有父親大人就足夠了!才不要什麼兄長呢!

    水銀燈的臉,慢慢地紅了起來,她把臉略為向尼祿的懷裡縮了縮,卻引起了尼祿的注意。

    惡魔獵人一臉雲淡風輕:「臉紅了?怎麼,在想我?」

    他總是熱衷於落井下石的勾當,窮追猛打,不捨不棄,總要把人最害羞的一面活生生地扯開,然後以勝者的身份囂張地大笑。

    水銀燈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情緒,彷彿是不敢面對眼前的人一樣。

    是害怕嗎?當然不是。

    只是覺得現在的樣子被他看到,很不高興的樣子。

    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尼祿,然而,沒咬動,尼祿只當是她在搔癢。

    尼祿雙腳交錯縱踢,將兩道飛輪踢向繞轉的其他飛輪之上,一瞬間,秩序被打破,混亂爆發,所有的軌跡被破壞,暴走的數十道飛刃四散亂飛,尼祿卻一腳踏出,身體猛然竄了出去,左躲右閃,闖過了奪命的空間。

    「喂,你叫什麼名字?」水銀燈有些彆扭的聲音響起。

    「我叫尼祿,嗯,這是第一個問題。」尼祿笑道。

    「哼,尼祿……名字不怎麼樣。」

    「雖然知道了我的名字,但你可不能這麼,我的妹妹。」尼祿哼哼笑道。

    「……你休想!」似乎是想起了昏迷前的時刻,水銀燈臉上一紅,卻斬釘截鐵般斷絕了尼祿的妄想。

    「……真是個無情的傢伙,明明也算是他的女兒……」尼祿嘟囔道。

    「……兄長大人……」隨即懷中響起了某少女不情不願的聲音。

    「你知道我想聽的可不是這個……」尼祿繼續哼哼。

    「哥!哥!可以了吧!工口魔!」

    ……jack--p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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