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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三十二章 存在的意義 文 / 天啟戰神

    ps1:7000+更上……就是這樣,大家投票投票投票票……

    ps2:呃,這書寫得不賴吧,話說今日的某帖讓大叔很是鬱悶啊……

    ps3:突然發現,這周其實也沒少更多少……所以說投票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超純潔的大叔分割線----------------

    「很快,居然真的解封了七罪之塔,不合常理啊……」尼祿駐足,凝視著咆哮而起的七罪之塔,頂天立地的魔界遺跡,改變人類命運的傳說之塔,於千年後的時光中重新佇立於這片天空之下,猙獰著源自靈魂的罪惡。

    「赫蘿,人員撤退情況如何?」他回頭問。

    「已經完全撤離完畢,事實上,惡魔們雖然已經注意到了,但卻是毫不理會,典型的惡魔哲學呢--魔界之門若是開啟,大軍降臨,無論逃多遠都逃不過一死,倒也不必在意。」

    「這麼說,整個冬木市的閒雜人員都全部撤離了?老子在這裡做任何事情都是合理合法的嘍?」尼祿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父親用來封印魔界的鎮世神器,「不過我倒是很奇怪,它們用什麼方法釋放了七罪之塔,而且還在慢慢地開啟兩界之門--完全沒有道理啊……解封的必要條件它們一點都沒有……」

    「解除封印的話,老爹留下的天使雙墜,還有我的血--它們一個都沒有--天使雙墜之一被老爹當成了生日禮物送給了我,我又當生日禮物送給了蒂法,另一個被老爹帶在身上,根本就沒有被湊齊的一絲可能……」

    「大哥哥,不好了!通往根源的孔竅被打開了!所有的力量正在向那個塔流動!」依莉亞突然臉色慘白,「奇怪!我並沒有收到任何英靈的魔力和靈魂,而且體內的魔法回路也沒有啟動的跡象!但是根源之孔確確實實地被打開了!」

    「難道真的是用根源的力量打開的封印?」尼祿摸著下巴,不緊不慢道,貝奧武夫的聲音遙遙傳來,指揮著惡魔變陣守禦,樹蛇艾奇維納繞著七罪之塔呼嘯翻飛,灑出了無數紅色的種子,綠色的魔力撲灑而下,澆灌著來自魔界的可怕樹種,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布成了樹海之林,邪惡的力量充斥其間,嗜血的可怕之物掙扎著鋸齒般的大口,向著天空長出了猙獰的嘶吼,數不清的巨大籐蔓詭異而有力,盤踞在斷壁殘垣之間,勒崩著人類的文明。

    「時間不多了,少爺,我們……」黑巖舒請示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先下手為強,還有命令獵魔塔和其餘混合戰隊開入冬木市……」

    「不必,不用,不急,」尼祿擺了擺手,「貝奧武夫這番作為,防得就是我們以軍隊強攻,安排軍隊於冬木市外待命只是最後的手段,在這之前,我要自己解決這件事情。」

    「少爺!恕我無禮!現在不是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黑巖舒喝道。

    「並不是個人英雄主義哦,黑巖,」尼祿回頭沖黑巖舒聳聳肩,語氣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七罪之塔和兩界封印的開啟是不是會造成再次來臨的傾界大戰,這已經不是應該首先考慮的事情了,首先應該考慮的是--」

    「父親封印的東西,有人要把它開啟,父親住過的塔,有人要進去,私闖民宅啊……」尼祿握了握手中的閻魔刀,將手中的魔兵伸向了七罪之塔的方向,冷笑道,「這是我的家事了!七罪之塔是我家的產業!所以我有殺光它們的權利和義務!」

    「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可笑的借口……」環視著周圍的夥伴們的臉,一個個看去,「大家之中,有並肩作戰很長時間的戰友,也有剛剛熟識的從者,大部分都是瞭解我的吧,不,也許你們根本沒有真正瞭解過我……你們是永遠也不會明白這座塔對於我的意義的,我決不允許任何不相關的人踏進這座塔的,因為,不管是人類還是惡魔,生者還是英靈,只有我才能活著走進去,活著走出來……所以,拜託你們了,就當是讓我任性一回吧!」

    「幫我守住這座塔!這就是我想讓大家做的事情,我要親手了結這一切!」

    死寂的沉默,之後,還是羅馬的女皇打破了緊張的氣氛,她輕輕一笑:「嘿……原來如此啊,原來只是一個偏執狂,這樣的話,就沒有討厭的理由了……如果這是master你的願望的話,作為你的saber,我會用我的劍執行你的命令,我要為此感激你,master,就算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用令咒來強制我們的活動,你本質上,還是一個沒有放棄可笑的本心的善良的傢伙呢……」

    「可是這樣善良的傢伙,也是不討厭啊……做了!聖盃戰爭已經有了五次,我也在英靈殿消磨了千年,這無限的時光,哪有今日來的燦爛!」

    「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自己行動吧……尼祿,一定要活下來啊,因為你已經不是孤獨一人了,你身上還有很多的人的生命的那一份,不要讓她們傷心啊……」

    「明白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出發吧。」尼祿點了點頭,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一點歎息,無論事前多麼緊張彷徨,等到決定命運的一刻降臨之時,冷靜和無畏已經主宰了他的思想,他唯一握緊的,是手中的閻魔刀。

    「來了呢……」果然,預料之內的敵人來得遠比預計要快,黑色的狂潮,黑泥中糾纏著無數的影子,間桐櫻,或許不能稱之為間桐櫻了,灰白色的長髮迎風怒舞,血色的眸子透著讓人心悸的力量,揮動著黑色的惡魔之翼,間桐櫻從天撲擊而下,強烈的精神壓迫攜帶著此世的惡念,罪惡的狂潮如不可阻擋的海嘯,一浪浪的向尼祿捲去。

    尼祿冷哼了一聲,前跨一步,狂放的魔力凝為實質,捲動著融入其中的破滅法則,向著天空激射而去,彷彿被無形的力量阻擋一般,漫天的黑潮瞬間停滯,尼祿眼中逐漸閃爍出可怕的紅芒,手慢慢地放在了閻魔刀的刀柄之上,一道藍色的光芒出鞘激射,滾滾魔力湧向刀中,不可正視的光芒充盈刀身,延展沖天,化為了長達百米的恐怖刀芒:「間桐櫻!打什麼注意老子清楚的很!老子的魔力中有破滅法則,只要不被你近身,你靈魂中的東西就休想污染我!」

    他手腕一抖,刀芒隨心繞斬,碎裂空間的力量擊碎了虛空,將一大片黑泥送入了無垠的空間裂縫:「你還想殺我?早了一萬年啊!空有能量不知利用的廢物!」

    尼祿沖天而起,幻術師之力發動,在空中踩動著華麗的舞步,手中閻魔刀劈砍揮刺,帶動著滾滾刀芒破碎千里,一時間居然打得間桐櫻不斷後退,將恐怖的黑潮滅殺大半,然而黑泥又在下一時刻憑空湧出,人類惡念不滅,世界根源不枯,此世之惡就有著無限復活的根基,而尼祿彷彿渾然不覺,只是加大了出手的力度,似乎一定要把間桐櫻斬於刀下。

    「不行……情況不對,不能在這麼下去了,阿爾托莉亞她們似乎是戰死了,所以尼祿要殺間桐櫻報仇吧,這樣已經墜入惡念的陷阱了!」尼雅低聲道,她不再遲疑,手中的黑色魔劍一揚,魔力灌注,整把劍開始震動純黑的光芒,與此同時,十六夜?夜會議,她閉上了眼睛,世界好像靜止了一瞬,下一瞬間,無數的銀質小刀劃過時光的軌跡,刺向了漫天的黑色狂潮,尼雅一聲大喝,純黑的力量扭曲了虛空,一路突破,衝擊著間桐櫻的黑色護翼。

    「主人先走,她交給我們打發了!」十六夜周圍浮現了源源不斷的銀質小刀,以突破音障的速度破空怒射,她還不忘大聲提醒,「用遠程攻擊手段!近戰是最後的選擇!」

    尼祿的思維瞬間清明,是了,間桐櫻只是小事,不應該在此浪費時間,先去阻止封印的開啟!他一抖閻魔刀,百米刀芒瞬間破裂,閻魔刀的刀身高速旋轉,捲起的空間漩渦將碎裂的刀芒破片收攏一處,水銀之力加快時空的流動,恐怖的風暴瞬間形成,閻魔刀劃出絢麗的軌跡,一劈一送,迴旋著無數刀芒碎片的龍卷咆哮著捲向了間桐櫻,尼祿再也不看她一眼,幻術師之力書寫了繁複的魔陣,將尼祿向遠方推去:「殺了她,就去塔底集結!」

    「會贏嗎?」十六夜將一排飛刀推出,轉到了尼雅的身邊。

    「贏不了也要贏!殺了間桐櫻,一切就有改變的希望!今日她必須死!」望著此世之惡的黑影緩緩降下,吐出了三個形態大變的身影,第一套聖盃體系中的saber、rider以及berserker,阿爾托莉亞,美杜莎和海格力斯。

    rider的眼罩已經除下,額間的紋路變得漆黑無比,她駕著同樣染黑了的天馬,黑色的翅翼,黑色的身軀,而海格力斯……如今的希臘英雄已經失去了本來的面貌,粗獷而稜角分明的五官已經消失不見,那堪稱混沌的黑色混亂遍佈臉上,暗銅色的身體變成了純黑,手中的射殺百頭也不復當時的神兵光輝,最令人驚訝的是阿爾托莉亞,騎士王saber,藍白的裙甲已經變成了純黑,頭頂的呆毛已經垂落,金髮轉白,綠眸轉金--她此時變得跟尼雅一模一樣了,就連銘刻著暗紅魔紋的劍也是一模一樣。

    「真是懷念呢……那時的蠢相,終於像時光之河記載的那樣,為愚蠢和固執付出了代價了嗎……真想放任不管,讓你也品嚐一下我這一千年來的痛苦呢,但是啊--為了他,便宜你了!阿爾托莉亞!」她舉起手中的劍,咆哮著衝向對面的自己,「現在」的自己,還不忘大聲指揮著戰鬥,「羅馬尼祿去殺rider,我對付她,十六夜拖住berserker,其他人集中火力,務必拖住間桐櫻!」

    「阿爾托莉亞!」尼雅一聲怒吼,兩把劍鏗鏘劈撞,一上手尼雅就佔據了上風,千年的痛苦,千年的磨煉,千年的戰鬥,千年的心念,不是此世之惡的力量加成能夠戰勝的!黑色的誓約勝利劍揮舞成連綿的黑芒,將一千年的一切的悔恨和思念化為了斬擊的力量,「我知道你現在沒有本源的意識,因為當年我也經歷過!但我說的每一句話,你在恢復後都能聽到,給我好好地記住啊!」

    「我!未來的阿爾托莉亞!來到了這裡,就是為了改變即將發生的歷史!我所處的千年前,也是在這裡,只有尼祿一個人!他身邊沒有一個人,就這麼去迎戰開啟七罪之塔的惡魔們,然而就在這裡,為了你的愚蠢和固執,他為了救你,踏入了此世之惡之中!然後……」

    一句句話,將「未來」發生的事情一句句刻骨銘心地嘶吼出來,配合著一記猛於一記的斬擊,將千年銘記的過往一一道來:「從那天開始,名為阿爾托莉亞的英靈,那時的亞瑟王,已經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叫做尼雅的女人,她不是王,她也沒有什麼臣民,她只是一個叫尼雅的女人,她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改變那一段歷史改變他的命運,為此可以犧牲一切毀滅一切,這就是刻印在她靈魂之上的令咒!唯一的令咒!」

    「阿爾托莉亞,我正是抱著這種覺悟重臨這段歷史,亞瑟王早已經煙消雲散了,從那時開始,我只為他而活著!」一記橫掃將阿爾托莉亞打飛,她衝上前去,舉劍劈砍,「給我記住這種覺悟!如果我失敗了,如果歷史重演,那你就是尼雅了!你將作為自己的宿命,在一千年的等待與痛苦中拾取自己的宿命,並於你的千年後重新回歸這段歷史,將你的故事和我的故事告知那時的阿爾托莉亞,可笑的亞瑟王!縱使時光輪迴永不改變,但命運的一線生機,總會被我們把握住!這就是我所要說的事情!」

    「尼雅!這樣的話,我們是擋不住的!讓她們來救援吧!」十六夜?夜一開始便以萬刀齊發之勢滅掉了海格力斯一次,然而這些時日之中,十二試煉的復活次數再次充滿,十六夜也無奈地走上了游鬥的道路--她確實還有著至少三種殺死海格裡斯的方法,但是殺一次和殺三次沒什麼區別,在沒有一鼓作氣處決敵人的方式之前,還是省省力氣吧。

    「不行!她們是最後的希望了!一旦歷史重演,她們就是改變的最後機會!一定不能在這裡出意外!」尼雅回頭爆喝道。

    「可是間桐櫻太強了!那種東西是擋不住的!有很多人不擅長使用遠程攻擊,近戰吧!」

    「不行!只要被那些黑泥沾到一點兒,那一切就都完了!莉莉,你注意保存魔力!待會兒用得上你的劍!」尼雅手一抬,一道黑色的魔力化為光柱衝向在羅馬女皇手下節節敗退的rider,「去幫她們,rider我也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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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情況不怎麼好……可以說是敗相已露了,此世之惡,沒想到魔法的世界居然存在著這種超概念的具現,我該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嗎?」

    「這種事情怎麼樣都好啊!請不要攔著我!柳洞一成同學!」某雙馬尾的傲嬌大小姐露出了惡魔的本性,握緊了拳頭,整個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抱歉,做不到,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尼祿同學拜託我看緊你們,在下不能做出背棄承諾的事情!」柳洞一成戴上了自己的眼鏡,鏡片閃過了一道寒光,「還有,現在進行模式轉換,我名為流川星斗,跟你不熟,別套近乎。」

    「你是雙重人格嗎!算了,現在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小獅子不是離開了嗎?為什麼讓她走而不讓我們走?你是蘿莉控嗎!」遠阪凜就要抓狂了。

    「……不要侮辱我,我的心裡只有琉璃一人,」流川星斗說得鄭重其事,額頭甚至流下了一道虛汗,天知道他在怕什麼,「你們太弱了,去跟送死沒什麼兩樣,所以不能走。」

    「那小獅子是怎麼回事!不要轉移話題!」繼續抓狂中。

    「我擋不住她……」流川星斗別過頭去。

    「……沒用的男人!還有你的說法我不能認同!士子是弱,但我也有著相當的戰力的,如果有英靈進行掩護的話,完全可以對海格力斯做出三到五次的死亡攻擊!這可是我父親留下的寶石,裡面積存的魔力連尼祿也不會小看的!」

    「?嗦。」流川星斗乾脆轉過身去,低聲地嘟囔了一句。

    「……你這個混蛋!想打架嗎!」遠阪凜終於忍不住,手指間加上了三枚寶石,「罷了!先把你打敗,再出去也一樣!」

    「我說你是不是自我感覺良好了一點兒?既然被尼祿拜託了這種事情,他不會考慮到這種情況的發生嗎?我勸你不要自找苦吃,雖然沒有跟魔法師對戰過,但也只是能量的利用方式不同罷了,你並沒有戰勝我的任何倚仗。」話音剛落,一道水簾悄然劃過,寒鋒刺痛了脖頸,一把如水般流動著的刀架在了遠阪凜的脖子上,「不堪一擊。」

    「所以,死心吧,那種情況下,就算去了,也只有死路一條,與其讓尼祿擔心,還不如乖乖祈禱他能活著回來。」流川星斗留下一句話,扭頭就要走。

    「一定要去的,我一定要去的。」身後傳來了遠阪凜的低語。

    「嗯?我不想再重複了,將生命無意義地犧牲在那裡,是對自己最大的背叛,你無法改變任何事情的,遠阪凜,如果你再執意如此,我只好將你打昏。」

    「我已經承諾過了,我要站在他的身邊,能跟他一起並肩作戰,這不是無理取鬧,因為我的意志已經貫徹在那裡了,所以說,請你不要逼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他身邊啊……」遠阪凜伸出了手,寶石的輝光,閃爍在她的手心,那裡什麼都沒有,又像是包裹了世界的一切,「如果以生命為代價,是完全可以投影出大師父的寶石劍的,以我的生命催動的,堪比戰國巔峰的全力一擊,你也擋不住吧,柳洞一成,你可看清楚了?這就是我的決意。」

    「我已經做錯過一次了,但這一次,絕對絕對會站在他的身邊,哪怕為此犧牲性命……因為遠阪凜就是這樣的人啊!」遠阪凜踏前一步,氣勢逼人,一股有死無生的決意展現在這裡,讓流川星斗也為之氣奪,閃耀著輝煌的遠阪家家主,從未忘卻自己的驕傲。

    「……有意義嗎?就算是殺掉我,你也無法前進了。」流川星斗手中的刀嗡嗡作響,他皺了皺眉,有點疑惑,也有些無奈。

    「所以你就給我讓開啊混蛋!否則一起去死好了!」停止了對魔力的供給,但手中的魔流依舊熾熱,遠阪凜拿著一顆大炸彈晃來晃去,有恃無恐,流川星斗一臉?然。

    ……態勢完全地逆轉了……在下……在下……

    「哎呀哎呀,可真是讓人感動啊。」一道柔和的女聲響了起來,流川星斗手中的刀射出水藍色的光華,化為了純粹的光子,構建出女孩兒的形象,微笑著的女生背著手探出了身子,「這種催人淚下的橋段……我……我……」

    「琉璃,不要鬧了,困局如你所見,既然現身,也就有了解決的方案吧,放還是不放?」

    「那麼就一起去吧!」名為神宮琉璃的詭異存在微笑著舉起了手。

    「……別鬧了,還有保護柳洞寺的任務,不能分心他顧,而且那此世之惡十分強大,就算加上我們,起到的作用也極其有限……」流川星斗皺著眉頭,提出了異議。

    「……等等等等!在若無其事地商量之前,先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刀為什麼會一下子變成人了!」遠阪凜一臉目瞪口呆指著神宮琉璃。

    「現在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吧!」流川星斗+神宮琉璃,吐槽雙簧。

    「那麼,柳洞一成少住持,還是流川星斗番長,小女子有幾個問題,」神宮琉璃看向了流川星斗,「第一,若是封印解除,魔界大軍降臨,你還有把握守住柳洞寺嗎?」

    「……很遺憾,沒有。」思索了!他居然思索了三秒鐘!這種問題也要思考嗎!

    「所以說,第二個問題,即使你駐留柳洞寺,如果讓封印解除,你的工作無論如何都沒有意義了吧。」

    「唔……當然……」已經開始流汗了。

    「第三,難道這種事情也需要判斷價值基準,以有沒有作用或者有多少作用來判斷是否有行動的必要,從而決定這種關於人類生死存亡的大事件嗎?」老實說我已經有點暈了,你是在偷換概念吧,你是在繞他吧,琉璃小姐!

    「……說的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居然上當了!

    「那麼就出發吧,一成,我知道你是在顧慮我,但是啊……還能以這個形態存在於世間十年,已經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既然已經注定會同生同死,那麼到哪裡去也是無所謂的事情了吧……所以,走吧,我知道你也想去的,這種事情,一定不會置之不理吧。」神宮琉璃走到了流川星斗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你的刀……去做自己希望做的事情吧。」她化作了美麗的星光,重新化為了流川星斗手中的刀。

    他歎了口氣,卻換上了振奮的笑容:「真是……我什麼時候變成膽小鬼了……那就去做吧!遠阪凜,我們一起去會會那個此世之惡!」

    「好吧,不過要瞞住士子……還有……」

    「哦,你是想知道琉璃的事情吧,她是我的青梅竹馬,小時候,她因為意外失去了生命,我不願讓她這麼死去,就用家傳的靈典秘法將她的靈魂和我的靈魂融合煉出了水明玉,那簡直是瘋狂的做法--不過因此能和她永遠在一起了呢,同生同死,是我和她的命運,實在是太好了……」

    「……我只能說祝你們幸福。」

    「嗯,也祝福你和尼祿了。」

    不過他們顯然都太過著急了,完全忘記了某種事情,名為衛宮士子的少女,還有傷勢漸漸平穩的archer,她們可不是什麼老實的貨色,就在兩人離開的不久,帶著一絲凝重和決然,衛宮士子踏出了archer養傷的屋子,握緊了拳頭。

    未來的我嗎……你的意志,我已經接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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