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三十章 一切的開始 文 / 天啟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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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咳咳，因為這場戲挺大的，又因為鬼泣系列中有頭有臉的強大惡魔太少，所以從其他的片場拉了不少來客串的，大家不要激動……
ps3：我對不求票就木有票的——絕望了……所以乃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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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之下，阿賴耶齒輪發出高速轉動的轟鳴聲，彷彿受此牽引一般，總數逾萬的偽?閻魔刀沖天而起，閃耀著湛藍的星芒，轉動著空間的激奏，繞著archer矯矢飛射，繞轉呼嘯，未來的衛宮士子消去了手中的短劍，抱住了間桐櫻，她閉上了眼睛，身體開始無意識地顫動，點點藍色的光芒緩緩散出，長髮激舞，已經將魔力催動到了極致。
「不好！快想辦法阻止她！」安德魯暴喝道，可是在無限劍制的世界之中，在一心求死的archer的控御之下，誰也不能掙脫心靈世界的束縛！
突然一身淒厲的慘呼，一道人影竟然突破了時空的限制，向著archer和間桐櫻撞去！
「爺爺！」間桐櫻驀然抬頭！詭異的是，她的眼睛已經被黑色充斥了！
「不好！」archer仰天怒吼，無數的偽?閻魔刀在虛空之中交相劈撞，合二為一，兩兩交融，空刃合璧，archer的身體中陡然射出一道沖天的刀芒，那時屬於真正的閻魔刀的絕世光輝！天空中的閻魔刀交融合一，只剩下了近百的數量，受閻魔刀芒牽引，劃出藍色的魔線，湛藍的彗尾交織出空間的魔陣，每一個節點都是一把偽?閻魔刀，每一條線都迸出了空間的鳴奏，切割著存在的現實，「跟我一起去地獄吧！」
「不，不會去的……」低沉的聲音響起，黑色的泥，從靈魂的深處具現了存在，填補著心臟的傷口，「間桐櫻」慢慢地抬起了頭，「因為，這裡就是地獄啊……」
一聲輕笑，嘲諷，憎恨，怨怒，歎息，無限劍制的天空，固有結界的存在，黑色的絲線猶如恐怖的蛛網，瀰漫了天空與大地，純淨的幻想魔法，強大的心靈再現，被此世之惡輕而易舉地腐蝕，一切驟然消失，無論是偽?閻魔刀，還是撕開的空間之門，都如幻影的泡沫般消失不見，固有結界來自於心靈，當心靈被污染了，就沒有存在的立場了吧……
「不可能！」archer滾落山丘，受傷的是靈魂，縱使身體沒有受傷，但精神的創傷足以造成致命的傷害，她的臉色慘白一片，忍住了頭部的疼痛欲裂，她不甘心地大叫道，「怎麼可能！是誰？除了戰國巔峰的強者，沒有人能突破無限劍制的時空壁壘！是誰把間桐髒硯扔過來的！最高聯席會議的三議長沒有出手的道理！」
「當然是本王了！」低沉而威嚴的聲音轟然響起，它落地的一刻，彷彿時空都震盪起了漣漪，四片燦爛的光翼流轉著星辰似的光點，一隻鋒利的獨角刺破天宇，王者的雄姿是狼王的孤傲，以狼獸之姿人立而起，不僅沒有一絲的滑稽，還有這讓人驚歎的威嚴，「孤陋寡聞的英靈，魔界強者可不止三議長，戰國巔峰，還有我光輝戰狼貝奧武夫！」
「見過大統領！」無限劍制轟然消退，桀驁不馴的惡魔領主們低頭行禮，貝奧武夫輕輕點頭，注視著不斷被黑暗佔據的間桐櫻，「很有趣的力量，安德魯，你做的不錯，不枉我等籌劃十年，你所作所為，魔界生靈都應銘記，至今以後，永不忘卻。」
它轉頭看向方寸大亂的英靈們，皺了皺眉：「為何留下活口？也不是很強的存在，那個大個子留給我，剩下的速戰速決，都殺了。」
「大統領，英靈們還有大用，間桐櫻雖然可通過此世之惡和偽聖盃之力得到根源的全力供應，但自身魔力容量有限，瞬間輸出不強，總體戰力只有戰國高階的程度，」安德魯不卑不亢，「所以留下這批英靈供間桐櫻役使，也能讓尼祿投鼠忌器。」
「原來如此，那麼我們就走吧，大軍已經穿過了毀滅迴廊，那真是個見鬼的地方，若不是有奈文引路，也不知道要死多少！」貝奧武夫哼了一聲，「各領主聽令，以封印之處為中心，阿里卡魔線為起始，平均分為三面扇形，是為三大戰區，寒封冰原的六位冰雪領主守東戰區，薩格拉斯率下屬三位領主守西戰區，弗法，你率下屬四位領主守南戰區！以左次元大統領之名，為了戰爭與榮耀，跨界之門開啟之前，爾等務必死守各戰區所在的惡魔之門，待到兩界大門完全開啟，魔界大軍降臨之時，即可向七罪之塔靠攏，統率各屬部隊組后土大陣，拱衛七罪之塔！」
「艾齊維娜，按原計劃行事，務必守住那裡！巨魔鯨的控制權交給你了！」
一條條命令有條不紊地下達，一批批惡魔領命而去，貝奧武夫毫不掩飾自己的聲音，視不遠處的英靈和魔法師們如無物，這是光明正大也是陰狠惡毒的陽謀，便是知道了計劃又如何？遲早也要乖乖地踏進這個陷阱，因為你是尼祿！
等到所有的惡魔消失了身影，所有的人依舊不敢擅動，面前的間桐櫻已經不是大家所熟悉的那個間桐櫻了，十年的魔力灌注，十年的心理暗示，十年的惡毒謀劃，十年的黑暗積壓，來自第四次聖盃戰爭的最終存留，源自世間所有罪惡的縮影體現，此世之惡，世間一切之惡，正在緩慢而堅定地改造著間桐櫻的身體，強悍的威壓壓制了所有人的身體和靈魂，一動也不能動，因為動了，就會死！
archer倒在地上，失魂落魄，喃喃自語：「怎麼會……怎麼會……貝奧武夫不是戰國高階的存在嗎？為什麼會成為戰國巔峰的強者……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時光修正……難道歷史真的不能改變嗎……明明已經來到這裡了……為什麼不能改變呢……」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海格力斯輕聲道，他看著眼前，間桐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濃密的黑色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紅，一頭紫發化為了純粹的白，透出了驚心動魄的可怕力量，她有著純粹而不純粹的目的，十年的心理暗示，安德魯早就種下了強悍無比的潛意識的種子，放在任何一個普通人身上，這種潛意識的暗示都沒什麼大用，可是……如果配合匯聚了人類所有罪惡的此世之惡……
露出了冷漠的笑容，黑泥瞬間湧動，鋪天蓋地的黑色力量呼嘯而來，可遮不住那一點燦爛的金芒，海格力斯，上古的希臘英雄，他拉開了手中的弓，弦上的不是白色的能量箭矢，而是一隻金色的箭，鋒利的箭頭上閃耀著一絲血色，那是屬於九頭蛇海德拉最烈的毒血－－「射殺百頭－－黃金箭！」黃金箭呼嘯而出，擊中了迎面而來的黑色浪潮，小小的黃金箭，居然讓此世之惡的浪潮為之止步，海格力斯大吼道：「依莉亞，趁現在，帶她們先走！去找尼祿回來救我們！我擋不住她的！」
「海格力斯！你一定要堅持住！」依莉亞卻表現出了不同於小女孩兒的殺伐決斷，她閉上了眼睛，強大的魔力直接開通了空間的通道，空間的縫隙將魔法師和archer捲入，而saber和rider後退了一步，讓過了空間的通道，看著依莉亞帶著三人消失在了空間的那頭，阿爾托莉亞抽出了手中的無形之劍，站在了海格裡斯的旁邊：「rider，沒想到……」
「那不是櫻，我要把她救回來！」rider重新召喚了天馬，跨坐其上，「櫻在變成那樣之前，切斷了與我的契約，並用掉了所有的令咒，命我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尼祿，幫助尼祿將她殺死－－不過啊，既然沒了令咒，她就沒有命令我的權利了呢，我，rider之美杜莎，於今日獲得自由，我要救回櫻！這是我自由的意志！」
「既然如此，那就盡可能地拖住她吧，我們必須給尼祿爭取到足夠安排好一切的時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也是必須背負的懲罰！」環繞的風消散，露出了無形之劍的真容，華美而簡約，金色的劍，藍色的紋，阿爾托莉亞豎起了劍，如同騎士戰前祈禱之姿態，「以亞瑟王之名，解封－－誓約與勝利之劍！」
「射殺百頭！」弓化為了巨劍，海格力斯揚起了射殺百頭。
「騎士之英綱！」手中的韁繩是天馬的駕馭，純白的天馬揚起了雪白的羽翼。
「殺－－」黑色巨浪之前，三位英靈，人們的善念與崇敬所誕生的英靈，向著匯聚人類一切惡念的此世之惡，發起了騎士的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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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天空，白色的天空，翻滾的天空，天空一瞬間分成了三份，隨後，宛如末日的景象降臨了……魔界燃燒平原的大領主薩格拉斯率領著它的三名忠誠的爪牙，魔界赫赫有名的燃燒軍團的三位統領，阿克蒙德，基爾加丹，以及馬諾洛斯，很快地感到了它們的戰區，四人合力，強大的魔力噴湧而出，魔界蠕蟲咬開了空間的壁壘，將據此千里之遙的一座大型惡魔之門推到了此處，高大的石碑破開了空間，頂天立地般轟然而起，強大的魔力灌注之下，裂開了燃燒著綠色火焰的門戶，等在駐地的一小批精銳惡魔有秩序地嘶吼著踏出，一隻隻手握長刀雙翼怒張燃燒著綠色火焰的煉獄惡魔呼嘯而出，它們張開了手掌，向天空發出了召喚，頭頂的天空瞬間扭曲，天空在燃燒，惡魔在呼喚，一道道綠色的隕石燃燒著強悍的火焰從天而降，黑曜石的地獄火掙扎著站起，拱衛在魔界的門戶之前，薩格拉斯看著從惡魔之門中踏出的百餘隻煉獄惡魔，突然歎了口氣：「果然如此，惡魔之門雖然能打開人間與魔界的門戶，可是消耗太大，這個惡魔之門也算是頂級的品次了，也只能供百名精銳傳送，再多就要崩潰了－－真是可惜呢，不過再等一下，七罪之塔的門戶開啟，無盡的惡魔大軍就要降臨於這個世界，有上古遺跡的魔力供給，就算魔界萬千生靈悉數降臨，也撐得起！」
它抬頭看著遠方的天空，不同於此地的綠色的昏黃，而是一片白茫茫的氣息，時值盛夏，但冬天的氣息卻瞬間降臨，暴風雪呼嘯而起，捲動著冰凌與飛雪，正是冰雪領主們的手段，寒封冰原的六領主聯手，將降臨的惡魔之門完全撐開，數百隻冰雪之刃在天空之下舒展著白色的形體，將冰封的氣息擴散到這片大地，南邊的天氣更是詭異莫測，弗法是魔界著名的元素大師，在短短的幾息時間就完全地改變了天象，風氣雲湧，電閃雷鳴，黑雲壓城，地裂天崩，惡魔之門將元素使們投向了這個世界，它們的天賦就是操縱可怕的元素力量，絕不遜於人類頂級魔法師的可怕力量！
「一千年了，我們已經等了一千年了……斯巴達已經死了，我們的對手變成了他的兒子……這算不算以大欺小？哈哈，惡魔可不講這一套！」薩格拉斯注視著頭頂的天空，任憑風兒浮動著自己的披風，千年前它們勢如破竹，卻最終阻在了那個惡魔的手中，如今種種的情形顯示，斯巴達的生命已經消散，可他的兒子還在，而且與惡魔不死不休的對立著。
「尼祿麼？你終究不是你的父親，擋在魔界軍團之前，只有被碾碎這一條道路！」
「大人，時候到了嗎？」阿克蒙德已經做好了戰前佈置，百名煉獄惡魔與它們的地獄火已經結成了燃燒軍勢，拱衛惡魔之門，甚至能夠擋住戰國高階的全力衝擊，加上它們四人居中策應，就是戰國巔峰來襲，也能支撐很長一段時間！
「快了……這個安德魯倒是有些本事……」薩格拉斯冷笑道，「當年計劃比這要簡單多了，我們把英靈殺得一個不剩，使間桐櫻有足夠的靈魂和能量化身聖盃，可就是他提出了異議－－現在倒是他未卜先知了，只要尼祿護住至少兩名英靈，就能讓我們一切的努力完全白瞎－－可不就是這種情況？」
「所以那個瘋狂的提議得到了貝奧武夫的同意，整整十年，三名核心議員十五名參議員一百二十七位惡魔領主向間桐櫻提供魔力，還把心中的殺戮印記和嗜血的種子一起印在了魔力之上……我現在都懷疑那個間桐櫻會不會強大到脫離我們的控制？」基爾加丹也走了過來，「人類的一切罪惡的集中啊，我一想都會頭皮發炸。」
「無妨……她再強也強不到哪去，頂多戰國巔峰，到時魔界大軍降臨，鐵血軍陣之下，分分鐘就能滅了她，」薩格拉斯哼道，「間桐櫻只是我們的工具而已，開啟七罪之塔，打開兩界門戶，拖住尼祿王，這就是她的任務，完成之後，死活已經不重要了－－再說了，我倒是認為，她會被尼祿活活撕成碎片的，無論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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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來了嗎……緊急集合，十六夜?夜發現了從天而降的依莉亞等人，迅速說明完情況，眾人都是大驚失色，剛想通知尼祿，卻見到門戶一開，尼祿昂然而入，他穿著紫色的風衣，魔紋錦繡，卻不是caster製作的樣式，他沒有背負叛逆之刃，手中握的是閻魔刀，他父親最初的魔兵，魔界最鋒銳無匹的兵刃。
「終於來了嗎……」他制止住了十六夜和依莉亞的言語，「我都聽到了，該來的總要來了，惡魔獵人從不懼怕任何的戰鬥，來多少，殺多少！」
他來到archer的身邊，英靈的意志已經有些模糊，此世之惡侵蝕了她的固有結界，也侵入了她的心靈，她正在抗爭著，堅持著：「尼祿……抱歉呢……我沒能改變這一切……真是沒用呢，所謂的英靈，也只是一事無成的悲哀者罷了……」
「別說話……呼，幸好，那種力量已經具現成了物質，否則憑我此時時間之力的造詣，還不足以影響到你的靈魂，」時之沙傾瀉而出，逆轉著英靈的身軀，「大戰在即，我不能浪費太多的力量，只能幫你驅除那種東西，接下來，你自己好好養傷。」
尼祿的臉上無悲無喜，他的語氣淡然而平和，彷彿已經捨棄了一切不必要的情感，冷靜得讓人害怕：「事情緊迫，已經不必再等了，赫蘿，流川星斗，托你們二人聯繫的事情可辦妥當了？」
「是！」齊聲應道，言辭堅定。
他接過了赫蘿遞來的量子共振通訊機，按開了按鈕，一瞬間，他的話跨越了千里萬里，傳到了所有駐守於冬木市周圍的獵魔人耳邊，傳到了獵魔塔快速反應部隊的耳邊，傳到了獵魔塔本部的會議廳，傳到了學園都市的航空學區最高航空中心的指揮站內，傳到了無數的地方，傳到了無數的人的耳邊，傳到了無數等待著的人的耳邊，平淡中猶有一絲稚嫩的聲音，他也只是一個不足十七歲的孩子而已，但現在，他的身上卻背負了足以顛覆世界的沉重。
「我，聖魔君斯巴達與有馬慧音的長子，惡魔獵人尼祿，獵魔塔的領袖，有馬集團第一繼承人，學園都市名譽理事，從此時起，凡我下屬之部，立即進入最高戰爭狀態，各區指揮官報道！」
「獵魔塔臨時最高軍事指揮官，塞巴斯蒂安完畢！」
「冬木市戰區最高戰鬥指揮官，白巖愛完畢！」
「學園都市航空機動最高指揮官，基……讓開！學園都市軍衛隊並有馬及乃木阪軍事重工聯合軍隊最高指揮官乃木阪玄冬完畢！尼祿，做你認為正確的事情，你外公和我父親他們都在看著，我不管你父親是誰，但你身上流的是有馬家的血！給我活著回來！」
「完畢－－以我之名，命令進入最高保密狀態，塞巴斯蒂安聽令，我授權你動用魔動炮，目標冬木市周圍五十公里為圓，魔法坐標修正，完畢後立即發射！」
「塞巴斯蒂安接受命令，魔動炮啟動完成，現進行最後一次坐標修正，魔力儲蓄充足，魔陣運行一切正常，進入發射狀態，魔動炮三秒鐘之後準時發射，將於零點三一七秒之後發揮作用！」獵魔塔總部，黑森林的神秘一角，堅固的要塞從中心裂開，猙獰的巨炮探出了身軀，炮口轉而向東，閃爍起了黑色的光芒。
沒有驚天動地的巨響，也沒有灼目的光芒，一道黑色的光芒投向了東方，冬木市的方向，這道光芒是強悍的催化之光，將冬木市上空的元素力量絞成了一鍋稀爛的粥，神奇的魔法在虛空劃出了球型的屏障，元素的亂流阻礙了一切魔法波動的傳遞－－無論對內和對外，除了獵魔塔之外，所有的魔法側勢力瞬間失去了對冬木市的監控。
「乃木阪玄冬聽令，我授權你使用電磁衝擊炮，目標整個冬木市，坐標修正之後，立即發射！」
「乃木阪玄冬接受命令！衛星運轉正常，現進行最後一次坐標修正，一切正常！」於兩天前緊急升空的學園都市「天罰一號」衛星搭乘了有馬及乃木阪軍事重工聯手研發的衛星電磁炮，三家緊急協商，在尼祿的牽引下達成了第一次的合作，甚至還運用了魔法側的魔能力量，狂暴的能量開始充能，衛星在龐大的能量流之下慢慢解體，那融化一切的恐怖能量劃破冰冷的宇宙，衝進了大氣層，命中冬木市的中心，強悍的電磁流咆哮四散，紊亂的電荷和磁場衝擊一切，一切的電器－－都破碎短路，失去了存在的價值，繼魔法側之後，表世界各國同樣變成了睜眼的瞎子，一切的情報都無法傳入冬木市，直至一切終結。
「白巖愛聽令，收攏包圍網，向冬木市靠攏，攔截一切非我方人員進出冬木市，做到信息完全保密，此事事關重大，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慌亂！」
「塞巴斯蒂安聽令，以我的名義，向清教正教成教以及倫敦時計塔，北歐彷徨海，埃及阿特拉斯學院發出最高警告令，但不允許告訴他們此間之事，在我死之前，不需要他們插手！」
「乃木阪玄冬聽令，以學園都市並兩家財團聯合名義，向世界各國發佈最高警戒令……雖然無用，然而這也是他們共同的義務。」
「全體作戰人員聽令，放棄當前一切任務，全速向冬木市靠攏，總行動由塞巴斯蒂安統籌安排，我給你們最多兩小時，兩小時之後，我希望一切的力量隨時都可以投入戰鬥！」
「……至此，第一階段戰爭會議完畢，各就各位之後，我將接過最高的戰爭指揮權，但在此之前，若我戰死或已經不配擁有惡魔獵人之名，那塞巴斯蒂安將接手我的一切指揮權力，同時將此間之事公佈於世，並通知神聖右方、北歐王座、魔道元帥、破壞魔使並直死魔眼五人前來此處，讓我瞑目。」
他關閉了通訊機，收入左手之中－－由於是魔法材料製成，所以完全可以被左手反應－－尼祿走出了屋子，天空依然變色，三片不同的天宇，沖天的魔力氣息，無數強悍的波動宣示著自千年之戰後最宏大的惡魔集結，三塊惡魔之門已然升起，中央的地方，迴盪著最熟悉的氣息，應該就是七罪之塔的坐落之地。
衛宮家的宅邸，透著詭異的黑暗，罪惡和陰謀，嫉妒與仇恨，一切的罪惡，一切的醜陋，黑泥般的顏色，那個名為間桐櫻的女孩兒，已經完成了最可怕的蛻變。
「先去毀了那些惡魔之門！」赫蘿道。
「不行，那裡都是魔界最精銳的惡魔軍隊，還有最強大的領主壓陣，如果分兵，根本拿不下，如果集中力量攻破，又容易受到它們的夾攻，而且間桐櫻已經要有所動作了……遠阪凜、衛宮士子和小獅子留下照看archer，其他人跟我來吧，我們直接去找間桐櫻……」
「等等……」遠阪凜剛要出聲，尼祿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平淡如水，但卻讓她沒有了說話的勇氣，十六夜?夜對小獅子打了個眼色，小獅子微微點頭，眾人出了柳洞寺的山門，離開了住了不久的寺廟。
最後，尼祿對流川星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