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五章 金色大衍術！！ 文 / 天啟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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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嗯嗯，關於今天白蓮醬的兩章番外，大家都看了對吧，有啥意見和想法就去說說吧，嗯嗯，這孩子傲嬌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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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碎石的輕響驚醒了呆滯的眾人，然後越來越多的聲音響起來了，那是亂石滾動在大地上的聲音，三澤塾的死亡廢墟開始搖動，一時間碎石崩飛粉塵飛揚，帶起了陣陣沉悶的轟鳴，像是一頭絕代凶獸復活的前兆。
「叛教者果然沒死！」懲戒騎士的隊長一聲怒喝，騎士們斬劍橫胸後退，如臨大敵，注視著一堆廢土殘墟，能在葛利果聖歌隊的魔法轟擊之下逃生，當然有著驚人的力量，就算金色大衍術只是謠傳的虛妄，但奧雷歐斯的力量已經不可小覷了！
「奧雷歐斯，你叛逃正教在先，如今又擅殺同僚，今日休想活著出去，你要是還有隱秘記錄官的尊嚴，那就給我自裁吧，我們可以將你的遺骸送回梵蒂岡，若是陛下恩准，或許可以將你葬在聖炎陵墓之所，但你要是再負隅頑抗，休怪我等無情！」冷靜的聲音響起，懲戒騎士發出了最後的通牒。
回應他的是漫天飛舞的煙塵碎石，所有崩落的一切都飛上了天空，神秘的力量瞬間沖刷過這一片剛剛經歷過浩劫的土地，彷彿幻境，又如時光之河在此時倒轉，傾倒的高樓慢慢地直立而起，完全碎裂的那一座高樓，也在碎石迴旋接合間回復了原貌，塵埃落地，月光傾瀉，三澤塾燈火通明，猶自能看見來回走動的人影，一切宛如夢幻，又像是最為恐怖的噩夢，彷彿一切都沒發生，彷彿那撕裂天地的恐怖魔法從未降下……
「這是什麼？這是怎麼回事！！」不僅懲戒騎士在怒吼，在一旁窺測的魔法師們也陷入了絕對的震撼，他們清楚地看到三澤塾被葛利果聖歌隊的聯合魔法轟成了一片廢墟，他們清楚地明白自己沒有中任何的幻像魔法，可是這一切實在太過可怕，讓這一群天之驕子般的魔法師陷入了無比的驚恐之中，將一切被摧毀的完全復原，不僅僅是建築物這種死物，而且還包括了裡面的人！活生生的人！
金色大衍術……所有的人都是一臉震驚，心中同時想起了那個本來永遠不可完成的煉金術式，傳說中的大魔法，甚至可以與大預言術並駕齊驅的超級禁咒。
「金色大衍術……語言即存在，意念為創造，魔法籠罩之處，施術者的語言就是一切，哪怕讓時間逆流，哪怕讓死人復生……」赤夜萌香的臉上滿是震撼，然後就是一聲低低的驚歎，「奧雷歐斯是魔法側有歷史記載之日起，或者說是煉金流派開創以來，第一個完成了金色大衍術的存在，無論他今日或日後是生是死，都會被魔法側各勢力的記錄官在魔法史上寫下厚重的一筆吧，他足以自傲了……」
「這就是金色大衍術的效果？果然邪門的可以……」尼祿看著聳立如初的三澤塾，臉上多了的是凝重，「不過未嘗沒有戰勝的可能，只是情報少了點。」
「你瘋了！不行，我不答應，在金色大衍術的範圍之內，奧雷歐斯就是無敵的存在，你就是再厲害，如果進入了他的統治領域，也只有死路一條！」赤夜萌香回頭狠狠地盯住了尼祿的眼睛，碧綠色的眼瞳罕見地射出了嚴厲的目光。
可惜尼祿沒往心裡去，惡魔獵人看著平靜無波的三澤塾，突然笑了一聲：「嘿，事情還沒完呢，真是個狂妄自大的瘋子，不可救藥的狂人！！」
「什麼？」赤夜萌香一驚抬頭，看向三澤塾的方向，那兩棟高樓中間的空隙，突然升起了連綿的雷雲，紅色的光芒照耀天地，咆哮翻滾著巨大的力量，強大的魔陣包圍了三澤塾的底座，迴旋凝聚著無比強大的力量！
「這是……葛利果聖歌隊的攻擊模式！！」不知道誰發出的一聲驚呼，眾人臉色大變，果然是葛利果聖歌隊的能量模式，而且比正宗的魔法來威力更為巨大！
「不－－－－」伴著懲戒騎士悲憤的痛呼，彷彿是嘲弄他們的無能一般，能量洪流滾滾衝向天宇，就如方才攻擊降臨一般，撕裂了重新聚攏的雲層，咆哮著擊向遠方，誰都知道這攻擊是衝著誰去的，誰都知道。
「葛利果聖歌隊，完了。」尼祿望著能量洪流遠去的方向，冷冷道。
是的，葛利果聖歌隊，完了。3333名虔誠的教徒，他們甚至不知道攻擊的對象，他們不必知道，他們只是虔誠的祈禱，貢獻出他們虔誠的力量，其他的都不在考慮之列，死了多少人，他們在做什麼，一概不予考慮，甚至是回擊的力量降臨之際，他們也不知道大難臨頭，所以，他們完了，葛利果聖歌隊也完了。
「混蛋！！」懲戒騎士的隊長咆哮著衝進了三澤塾，衝進了死亡的墓園，他們已經沒有活著的理由，已經失去了活著的榮耀，葛利果聖歌隊無所倖免，他們難辭其咎，唯有一死才能沖刷恥辱和罪孽，只有這樣了，沒錯吧。最後一名懲戒騎士衝進了三澤塾的大門，已經過了十分鐘，可沒有一絲戰鬥的痕跡出現，這一隊懲戒騎士，也完了。
「其實他們也很可憐呢……」赤夜萌香歎了口氣，「這樣活著，這樣死去，也是戰鬥的工具而已吧……」
「可憐嗎？我覺得他們倒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存在之一了。他們從死到生，都過得無比充實，無論死後如何，他們都在生前榮耀於自己的虔誠，他們把一切都獻給了所信仰的上帝，到戰死都沒有忘卻這份榮耀，誰會活得如此充實？我？你？恐怕都不如他們吧……」尼祿歎了一口氣，只是敘述著一個平凡而普通的道理，可是其中歎息的寓意，卻值得任何人細細深思，赤夜萌香論頭腦也是極為聰明的，只是情商低了點，當然聽得懂尼祿在說什麼，她聞言也是輕輕一震，思考了些許，笑容也是帶了一絲苦澀：「也許你說的對呢，我們誰也沒有資格憐憫他們，或許在他們眼中，我們才是可憐蟲呢……」
「嘿嘿，這個世界糾纏一片，各種因果線錯綜複雜，實在是令人頭痛，也只有她那種存在才能完全看清吧，也多虧了她送我的千年感悟，我才能從另一個角度思考有信仰的人生呢……」他說的是艾華斯，那個將對人類歷史滄桑變幻瞭若指掌的神秘天使，可是赤夜萌香不懂，但她並無必要聽懂這些，只要他現在在自己身邊，就是很好的事情了吧。
魔法師們三三兩兩地散了，震撼的場景震徹他們的心靈，絕對的力量摧毀了他們的自信，再沒有人敢放狂言可以輕鬆拿下奧雷歐斯，煉金術師不聲不響地就向魔法側宣示了他的力量，現在要做的是向各自所屬報告這個情況，這種完全可以躋身為超級禁咒級的力量，還是交給大人物和更強的強者們頭痛去吧。
「嘿嘿，真是好手段，這下子羅馬教皇非得暴跳如雷不可……這時機，這手段，這報復，哈哈，真是個了不起的人啊。」尼祿冷笑道，「雖然不知道奧雷歐斯有什麼目的，可他完完全全抱著決死之念了呢。斬殺懲戒騎士，摧毀葛利果聖歌隊，各勢力的魔法師們看的清楚，這下子羅馬正教算是栽了。要是不抹殺奧雷歐斯，羅馬正教還有什麼臉面號稱魔法側第一勢力，領袖全局跟科學側抗衡？」
「你是說，他根本就沒打算活著離開學園都市？」赤夜萌香驚訝道，「不會吧，只要他運轉著金色大衍術，那麼有什麼力量可以抹殺他？只需要說一句『攻擊無法觸及我』，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
「立於不敗之地？開什麼玩笑，放著老子和右方之火還在，他也敢稱無敵？」尼祿翻了個白眼，言語間卻透露著強大的自信，「看來此時此地，清楚地認識到金色大衍術的真正力量的，只有兩個人了，嘿嘿，看來你們都被嚇壞了，這個金色大衍術可沒這麼邪門。」
「哪兩個人？如果你算是一個的話，另外一個是誰？」赤夜萌香奇道。
「當然是奧雷歐斯了，」尼祿語出驚人，「他沒有多少時間了，現在羅馬正教相比正在與學園都市緊急接洽吧，估計協議達成，神之右席的傢伙們就會來殺奧雷歐斯了，右方之火號稱與我並列，同為最有可能成就君王的存在，相必身為他搭檔的神之右席們也是難纏的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發現這金色大衍術的缺陷，到時候著奧雷歐斯可就死定了，嗯，也許會被送到異端裁決所喝會兒茶，這傢伙殺了懲戒騎士，毀了葛利果聖歌隊，要我是右方之火，估計也要好好地招待他一下。」
「那他為什麼主動招惹羅馬正教，難道他瘋了麼？」赤夜萌香睜大了眼睛，「他不是有什麼計劃麼？怎麼會如此自尋死路？」
「那只有一個可能了，奧雷歐斯在主動招惹神之右席－－他在下一盤危險之極也是瘋狂之極的大棋，以學園都市為棋盤，科學側和魔法側諸多勢力，從魔法師到超能力者，從level5到戰國巔峰，從我到神之右席，還有蠢蠢欲動的死徒二十七祖們，都是他的棋子，真是太有趣了……」尼祿猙獰一笑，「這種大手筆可是少見的可以啊，我突然想看看他究竟想要幹什麼了，這個膽大包天的東西，居然敢拿老子當棋子……」
「先陪他玩玩，看看這孫子到底要幹什麼，等到老子玩夠了，第一個就弄死他！」
「…………」赤夜萌香滿頭大汗，連忙轉移話題，「你剛剛說這金色大衍術有缺陷？難道你已經找到了它的弱點？」
「當然，外力終究只是強者的手段，這個世界可沒有什麼絕對的無敵。金色大衍術？偽神之境？近乎無敵？開什麼玩笑，你把君王們的位置放在哪了？」尼祿站起身，向著三澤塾的方向繞行，「你沒有直面過君王，不瞭解他們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但我可以告訴你－－」
尼祿轉身看著赤夜萌香的雙眼，那漆黑如夜空閃亮如繁星的眸子驟然迸發出奪目的色彩：「君王所代表的化界之境，可是生靈對抗世界的可能！縱觀世界有史記載，也不過近萬年歲，期間各族出現過多少驚采絕艷的英雄人物，大多都止步於戰國巔峰之境，至死也沒有踏入那傳說中的境界，人間各族百萬存一的絕世英雄，英雄們萬里挑一，才能成就這傳說中的力量－－你說這樣的存在，還捏不死一個奧雷歐斯？金色大衍術在他們眼中也就是一個挺好玩的玩具而已。」
他回過頭，凝視著三澤塾的方向：「我剛才用靈魂之力探查過這座三澤塾，凡是魔法必須有所依托，普通魔法到可以烙印於空氣，但是這種堪比大禁咒的魔法一定要有所憑依。如果我所料不錯，整座三澤塾就是金色大衍術的載體，換句話說，三澤塾就是金色大衍術的本體！也只有這樣，懲戒騎士們會死的不明不白，也只有這樣，三澤塾在毀滅之後會瞬間復原，葛利果聖歌隊的攻擊會被複製回敬，都是因為這個原因。」
尼祿在夜空下專注地思考，分析，陳述，指點，赤夜萌香看著他此時小小個子卻是一臉嚴肅，眼中閃爍著強者那不可逼視的動人光芒。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吸血鬼少女看著斯巴達之子的一切，而尼祿還在喋喋不休，不知道自己已經把一縷影子印入了某人的心房。
「凡是魔法運行都需要能量供給－－別說金色大衍術可以無視能量交換憑空造物，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奧雷歐斯早就去征服世界了，何苦來撩撥羅馬正教？剛才我說到哪了？對，維持金色大衍術需要的魔力不少，當然不能從魔法師身上抽，那就需要所謂的靈脈供能，而我們的腳下，正好有一道靈脈經過－－他奧雷歐斯倒是挑了個好地方，」尼祿跺跺腳，感受著地下傳來的雄渾力量，「因為靈脈的供給，金色大衍術才能源源不斷地運行。」
他注視著三澤塾，金色大衍術的所在，嘴角露出一絲獰笑：「要是老子把這座三澤塾連根拔了，讓金色大衍術無法使用靈脈魔力呢？那這個所謂的最偉大的煉金術成就就是一團徹徹尾尾的廢物！」
「把它連根拔起？」看著高大雄偉的三澤塾，赤夜萌香倒抽一口涼氣，「開什麼玩笑，這麼大的建築物，憑一個人的力量怎麼能把它連根拔起？這太不現實了！」
「怎麼不可能？據我所知，學園都市的level5中至少有四個可以做到，潘多拉們不通大範圍攻擊，也許做不到，is的話，炸飛三澤塾綽綽有餘，所以學園都市搞定它很輕鬆。魔法側也同樣如此，我能做到，右方之火肯定也能做到，斬斷靈脈，斷絕魔流，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看他們會不會動腦子了。」其實尼祿還有一個方法沒說，那就是他的左手。雖然金色大衍術把整個大樓煉成一處，不破壞魔力核心永遠別想毀滅整個魔陣，可是也沒必要毀滅金色大衍術啊，只要把手往地下深處的靈脈一插，保管讓這一條天地血脈徹底斷流，可是這是太過缺德，肯定會讓亞雷斯塔心疼的要命來找他的麻煩……
畢竟靈脈相當於地球的血脈，散發的魔力是魔法師存在的根源，要是二話不說就弄乾了一條，簡直是缺德到家的大壞事了。
「可是這種方法終究是行不通啊……」尼祿歎了口氣，「裡面被奧雷歐斯囚禁了上千號學生，羅馬正教可以不管他們的生死，我現在卻沒有這份覺悟……說不得還要跟神之右席的人打一架……哼！！居然能讓老子給你當打手，奧雷歐斯，待到此間事了，你要是不死，老子就算是白活了！」
他隨即伸了個懶腰：「好了，剩下的就是乖乖等待好戲開鑼了，然而在此之前，我們去找個睡覺的地方－－哎，真是不愛回去，白天給了她們臉色看，晚上就這麼回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惡魔獵人碎碎念，說著赤夜萌香聽不懂的話語。
「找個地方睡覺？你和我？」就這句話聽懂了，這問題可就嚴重了。
至少某人算是發火了，少女的聲音從天而降：「不知廉恥的傢伙！！」炎紅的氣息撲面而來，一把太刀炎光閃耀，尼祿一見來者，先是嚇了一跳，然而眼中卻有一絲驚喜閃過，惡魔獵人大叫：「喂，你怎麼來了，還擺了這麼個……」
「?嗦！?嗦！?嗦！給我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