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三十五章 我的被子怎麼可能這麼軟 文 / 天啟戰神
ps1：這人啊，一旦放鬆下來，就很難再緊張了……大叔若無其事且振振有詞地為自己又是下午更新的懶惰行為找著看似很合理的理由。
ps2：今天的一章又是6000+呢，已經是第三天了……大叔吹著口哨很平淡地訴說這件事實並用大有深意的目光暗示大家注意多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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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決定下來了嗎？神裂？」史提爾的聲音還是冷冷的，臉上也是一片冷靜，但是背在身後的手卻緊緊地握著，指甲陷入肉裡，鮮血緩緩留下，嘴裡的香煙也是狠狠地咬著，彷彿要把煙蒂咬斷一般。
「這件事應該問茵蒂克斯才對，」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神裂嘴角也帶上了淡淡的笑容，「史提爾，我們已經做錯了夠多的事情了，這幾年也不是一直在找能解放茵蒂克斯的方法麼？現在它就在眼前……我想，我們不能再錯過了！」
「……不能再錯過了麼……」史提爾喃喃道，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茵蒂克斯的時候，她的眼神是多麼的明麗，她的笑容是多麼的美好，他們三人做了一年的搭檔，期間不乏驚險不乏歡笑，他們是最好的朋友，他們是最親密的戰友……可一年後，他們收到了清教總部的命令，得知了少女的缺陷，他們要清洗茵蒂克斯的記憶，為了防止**目錄由於記憶攝取量過多而死亡……執行記憶清洗術式的是他，他手持十字架的右手顫顫發抖，而躺在法壇上的她的眼神是多麼的平靜，是多少次的掙扎痛苦和撕心裂肺才能換得這種無所謂的平靜？可是不清洗那記憶，這個穿著白色修女袍的孩子就會在撕裂腦域的痛苦中死去，結果已經很清楚了吧，他親手洗去了這一年中的美好回憶……
當她再度睜開眼時，那淡淡而疑惑的目光，那看著陌生人的禮貌笑容，那句原來很親近但現在已經疏遠無比的問候：「喲，你們就是我今年的搭檔吧！」很淡然的一句話，讓堅強的魔法師的靈魂陷入了徹底的絕望，他的靈魂在哀嚎，他的靈魂在咆哮，他恨自己的懦弱，他恨自己的無用，妄被稱為所謂的天才魔法師，居然連一個小小的孩子都拯救不了，那一年中的美好回憶，那一年裡的歡笑喜悅，存在於他的記憶，但已消逝於她的腦海，從此成為不屬於她的遺忘，而他居然無能為力！
經過了多少的嘗試，經過了多少的探尋，一次次失敗，一次次歎息，那個白色小修女的笑容依舊明亮，而他的心已經逐漸冰冷，既然不能打破她的詛咒輪迴，那就好好守護她的每一次人生吧，每一年的人生，每一回的笑容，不管她終究會遺忘，而我還會站在你的身旁，冰封起自己的笑顏，只是默默地守護在你的身後，為了不增添分別時的傷痛，我寧可變成不會笑的殺戮之兵，摧毀任何可能傷害你的一切，哪怕手染鮮血，從此變為惡人……
可是……可是……我史提爾冷顏冰血，不惜殺戮無算，寧願做一把冷冰冰的殺伐兵器，也要好好守護你的每一次輪迴，不求你能記住我，只願你能好好活著……這幾年千百日月無數分秒，都是為了守護你而存在，而今天，你居然說要選擇自己的命運，去嘗試那個死生各半的方法，你……你把我這幾年的犧牲置於何地！我這活在自責和痛苦中的幾年犧牲又算是什麼！
身體劇烈的抖動著，史提爾一把摀住了自己的臉，蒼涼的笑了起來：「做錯了太多的事情了……做錯了太多的事情了……難道我這幾年做的，全都是毫無意義的錯事麼！」
「史提爾！」神裂火織明顯感覺不太對勁，「我知道你的所思所想，然而茵蒂克斯卻從來沒做錯什麼，為了她能夠脫離這種宿命，是可以付出必要的犧牲的，這幾年你不是一直都在這麼想和做的麼！」
「你懂什麼！你和我不一樣，你還可以時不時地把尼祿掛在嘴邊，想著他的好，可以為了他而戰鬥，而我呢！這幾年支撐我戰鬥下去的只有那個孩子啊！」史提爾大聲咆哮道：「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奪走她！」
「塵歸塵，土歸土，吸血獵殺紅十字！」兩團炙火咆哮翻騰，順著史提爾雙手揮舞，在空中劃作兩道焰刀交叉逆斬，向著神裂和茵蒂克斯呼嘯衝去，神裂怒喝，茵蒂克斯驚叫，令刀出鞘，刀芒劃破夜空，將十字焰刀斬去大半，茵蒂克斯挺身一撞，殘餘的火焰刀擊到了**目錄身穿的「移動教會」之上，天下最強防禦靈裝輕易地擋住了焰斬，茵蒂克斯毫髮無傷。
「六芒星陣，熔岩之火，不可破滅，火焰囚籠！」史提爾灑出十數張符文，潔白的紙面上紅光乍現，火靈匯聚，隨著史提爾精神引導，如飄飛蝴蝶般環繞在神裂周圍，俄而火焰暴閃，滾滾炎柱沖天而起，交織纏繞，化成了囚籠形狀，焰流如岩漿流動，神裂揮刀砍去，居然凝結為固體，堅硬之極。
「果然！」史提爾縱身撲上，一把把茵蒂克斯攔腰抱起，「你還是受了不輕的傷，否則全勝狀態的你出手，我若沒有必死的覺悟是制不住你的！」
無視著肩膀上的茵蒂克斯的拳打腳踢，史提爾向著神裂半跪下去：「神裂大人，我實在不可想像沒有她的日子，就算是她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是她終究會忘記我的所有，我也要站在她的身後默默守護她……我決不允許她去嘗試什麼虛無飄渺的科學手段，別說死生各半，就算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危險我也不會答應讓她去的！如果她死了，後果一定是我不可承受的!」
「史提爾！」神裂火織被困於火焰囚籠之內，怒發如狂，令刀咆哮劈砍，「你要去幹什麼！」
「馬上給茵蒂克斯舉行記憶清除術式……哪怕她會因此而永遠恨我，哪怕是你會立即殺了我，我也不會後悔！」史提爾昂然站起身，「不，想必此事過後，尼祿也不會放過我吧……可是，史提爾不後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別開玩笑了！憑你一個人是保護不了茵蒂克斯的！那些魔法結社的人還沒有全部敗退，僅憑你一人是保護不了她的！」神裂催動魔力，斬擊著開始搖晃的火焰囚籠，方才對戰時尼祿沒下重手，但絕對也沒有收力，再加上剛剛瞬間開啟聖痕的後遺症，她的力量已不足全盛時的七成，有很多絕殺都無法使用，再加上史提爾全力出手，被火焰囚籠困住也是活該倒霉，「你還要一直錯下去麼！」
史提爾沒在說話，扛著茵蒂克斯快步消失，運用術式在樓頂之間飛躍跳動，慢慢降落到地面，神裂呼喚了幾聲，終於放棄了無謂的做法，身子慢慢微伏，還刀入鞘，左手持刀，右手緩緩握住刀柄，閉上了眼睛，感受到令刀上傳來的熟悉的感覺，神裂驀然睜眼：「冰切！」
一刀驚艷，刀光沖天，火焰囚籠搖搖欲墜，但還是佇立依舊，神裂也不洩氣，再次擺出了剛剛的姿勢，「冰切！」
－－－－－－－－－－－－－史提爾其實也挺爺們的分割線－－－－－－－－－－－－－
－－－－－－－－－－－不過茵蒂克斯還是不能讓給他的分割線－－－－－－－－－－－
－－－－－－－－－－－－大家放心大叔其實很小氣的分割線－－－－－－－－－－－－
「茵蒂克斯啊，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我實在不願看到你身陷險境，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連誰都敢殺，何況是區區這件事情！」
「待會我們完成了記憶清洗術式，就回清教吧，雖然你對這個地方的感覺很不好，這裡也承載了你的太多的痛苦和眼淚，可是這裡終究是你的家，能為你遮風擋雨的地方，你不喜歡我沒有事，你忘記我也無所謂，一年一次輪迴而已，我會一直待在你的身邊，每一年都去做你的搭檔，每一年都帶給你美好的回憶……」史提爾也不知是對茵蒂克斯說，還是對自己說，眼中迴盪著滾滾的淚花，他也知道，這一次放棄了自由的機會，以後清教的監視定然更加嚴密無比，錯過了這次，茵蒂克斯的一生可能就此定型了。
「你不會成功的……」茵蒂克斯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掙扎，「尼祿會阻止你的……我相信他一定會阻止你的！」
「尼祿麼……」史提爾笑了笑，「三年裡，整個英國清教抑或是魔法側都在傳揚這個名字，我雖然與他不是很熟，可是他真的是個很強大的男人呢……但是你不一樣啊，你跟他相識不過一天，怎麼會如此相信他！」
「不知道，」茵蒂克斯的聲音中透著堅定，「不知為什麼，我從未如此地信任一個人，信任他能把我從地獄拉上來，信任他可以為我擋下一切，我就是相信他啊！」
「…………」史提爾沉默一會兒，突然道：「為什麼這麼有自信？只需要三分鐘我們就可以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施放術式不過短短幾瞬，最多十分鐘後一切都將無法挽回，你將會成為全新的茵蒂克斯……就算是尼祿有著通天之能也無法及時趕到吧，更何況，按照他的性子一定會認為我和神裂還沒準備好清洗你的記憶，所以他會先去解決掉進入此地的魔法師，然後在最後一天強行帶走你吧！」
「你說的這些我不會相信的！我只相信，尼祿和我做過約定，他會把我從地獄中拯救出來的！」茵蒂克斯的話仍然中氣十足，但聽著她堅定的話，史提爾卻感到心中一痛。
「你寧願去相信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古怪男人也不願去信任已經守護你幾年的我了麼！」史提爾一把抓住了茵蒂克斯的領子，把趴在他肩上的**目錄生生提起，「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茵蒂克斯毫不退縮地盯著史提爾的眼睛：「我在想，你已經瘋了，你和那些傢伙一樣，那些傢伙把我當成一個移動的魔導書藏書室，而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很喜愛的玩具罷了。」
「沒有自我，沒有反抗，記憶什麼的都無所謂，只要我能陪著你，哪怕我只是一個布偶都沒關係是吧，其實你就是這麼想的吧，」茵蒂克斯的眼神冷冷的，好像要凍結史提爾的靈魂，「你的眼神，我的靈魂，都每時每刻地提醒我，你和神裂都是我以前最好最好的朋友之一，都是我親密的夥伴和戰友，但是啊，你好像變了啊，史提爾，你的心靈在扭曲，你的人格在染黑……」
「一切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吧，我知道，如果不是我身負著這種詛咒，你和神裂，或者說還有更多的人，都不必痛苦，都不必內疚，也不必變成這樣……但是，這也不是我的本意啊，」茵蒂克斯歎了口氣，「我不想當什麼**目錄，不想去記憶什麼十萬三千本魔導書，我的絕對記憶不是為了記載這些東西，用來記憶世界的一切美好不是更好麼？」
「所以，放棄吧，史提爾，讓我面對一下自己的命運，就算為了解放你自己，好嗎？」茵蒂克斯的眼神漸轉柔和，「辛苦了這麼多年，也稍稍的休息一下吧，我累了，你也累了吧……」
「我……我……」史提爾喃喃道，「我不會累的……我怎麼會累呢……我不會放棄的！我不會放棄的！」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一揮，就把茵蒂克斯狠狠擲出，嬌小的身影重重地撞到了一邊的牆上，移動教會吸納了一切的衝擊，但茵蒂克斯還是悶哼了一聲。
史提爾大步走向茵蒂克斯：「我不管你怎麼看我，我不管我做的是對是錯，我已經做了幾年了，只有怯懦者才會半途而廢！我一定要成功啊！」
強光暴閃，照亮了史提爾猙獰的臉。
不遠處，一道藍色的閃電破空閃耀，辟里啪啦的爆響聲中，電光如矛，狠狠地向史提爾擊去，一聲憤怒的呼喝驟然響起：「你這傢伙，想對她做什麼！」
史提爾後退一步，讓過咆哮的電矛，空氣中沒有一絲魔法的力量，史提爾驚怒回頭：「超能力者？難道學園都市還有其他的力量想要介入此事！？」
「我不管什麼超能力者還是魔法師，無論是誰看到一個小女孩被欺負都無法置之不理吧！」腳步聲響起，隨著辟里啪啦的電火花爆炸聲，學園都市第三位，「超電磁炮」御阪美琴面帶怒色走來，先是看了看好像沒受什麼傷的茵蒂克斯，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然後很不屑地對史提爾說道，「對這種小丫頭有興趣……你的品味真的好糟糕啊！」
茵蒂克斯先是很感激，爾後大怒，剛要反唇相譏就被史提爾一把按住了嘴：「小姑娘，既然你跟這事沒關係那我就勸你乖乖回家吧，如果因為你的任性而使整個科學側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煩，也會讓你很困擾吧！」
「魔法側的魔法師們都這麼講道理好脾氣麼？怎麼沒看見你剛才對那個小丫頭這麼溫柔啊…………」御阪美琴傲然一笑，身上電光升騰，「還是說－－－－你在害怕我？」
「……小姑娘，不要逼我說出另外一個名字……」史提爾眼中怒色一閃而逝，要不是害怕使用威力太過強大的魔法會引起學園都市的不滿，更重要的是會引起可能脫身而出的神裂甚至是閒得無聊的尼祿的注意，他還需要如此低聲下氣的對一個國中生好說歹說？
「別給我廢話，把那個小女孩留下了，我可以放你走！不過你要是冥頑不靈，我可要試試與魔法師戰鬥的感覺了！」御阪美琴興奮一笑，「原來還以為是那個傢伙在胡說八道，沒想到世界上還真是所謂的魔法師存在，喂，不給我露一手麼？」
「給我讓開！火焰啊，賜給巨人痛苦的葬禮！」史提爾再也沒有耐心，一聲吟唱，右手火焰爆卷，一隻巨大的火焰之劍出現在他的手中，三千度的灼熱高溫讓御阪美琴臉色一變，超電磁炮右手一揮，電磁力浩然發動，腳下土壤中的鐵砂迅速聚合，在電磁力的作用下飛速繞轉，形成了一道小型的風暴龍卷。
「火炎之劍！」「鐵砂風暴！」
炎劍怒射，風暴狂捲，火星和鐵砂四散爆射，兩者轟然破裂，御阪美琴再次控制電磁將鐵砂聚合，對手詭異而強大的攻擊讓她下定了先下手為強的決定，數十隻鋒利的鐵箭懸浮在她的身前，超電磁炮電流狂湧，不斷地給鐵箭提供著初動能：「我再說最後一次，再不走的話，可是走不了了！」
「我也說最後一次，再不走的話你就要死了！」剛才的一次交手，兩人都發現了對方的強大實力，史提爾的右手已經握上了教袍內的無數符紙，夜長夢多，再不行的話就真的要下殺手了！
「我可是學園都市的超電磁炮啊！被隨便一個魔法側出來的小嘍?給嚇走了，超能力者的面子往哪擱！」尼祿當日對御阪美琴透露的東西並不多，但是並不妨礙御阪美琴推斷出所謂魔法側和科學側是如何的水火不相容。
「塵歸塵，土歸土，吸血獵殺紅十字！」兩道焰斬咆哮而落，御阪美琴鐵箭怒射，在電磁力的操縱下縱橫交織，幾秒鐘就把焰刀刺得完全消散，心念一動，剩餘的數十隻鐵箭同時飆射，齊齊刺向後退中的史提爾，史提爾一聲歎息，教袍翻湧，無數符文沖天旋舞，密密麻麻地貼在牆上，地上，任何的一切。
「fortis931－－在此證明我乃最強的理由！」
「六芒星陣，熔岩之火，不可破滅，火焰囚籠！」炎柱沖天，熔岩流轉，囚籠將史提爾牢牢包裹，對於敵人火焰囚籠是難以脫身的死亡陷阱，而對於己身，火焰囚籠也是難以破滅的防禦術式！
鐵砂之劍撞到三千度的火焰上，快速的融化為鐵水，而立於熊熊火焰之中的史提爾，卻吐露著堅定的吟唱。
「……構築世界的五大元素之一，偉大的始祖之炎啊。」
「……那是孕育生命的恩惠之光，那是懲罰邪惡的制裁之光。」
「……帶來安穩幸福的同時，也消除著冰冷黑暗凍寒之不幸。」
倚在一邊牆角觀戰的茵蒂克斯早已臉色大變，衝著御阪美琴大喊道：「快跑！」
而超電磁炮沒有動，鐵砂已經被融成鐵水毫無作用，御阪美琴咬咬牙，從兜裡掏出一枚遊戲代幣，緩緩的扣在手上，藍色的電流咆哮閃光，慢慢地積蓄著戰國千乘的強大力量：「開什麼玩笑，我是那種會逃走的人麼！」
「……其名為炎，其職為劍。」
「……顯現吧，啃噬我身，化為力量－－
－－獵殺魔女之王！」
粘散各處的符紙同時發出耀目的紅光，火靈匯聚，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一隻純粹由火焰構成的人形焰獸嚎叫著出現在史提爾的身前，如此同時，御阪美琴一聲大喝，彈動了手中的遊戲代幣，超電磁炮，發動！
橙色的光芒是代幣摩擦空氣的光，飛速前進的超電磁炮猶然拖著藍色的電尾，狠狠地撞擊在了獵殺魔女之王的身上。
轟然爆響，紅光四散，獵殺魔女之王被強大的力量生生擊碎，御阪美琴鬆了口氣：「這就是你的絕招麼？也不過如此！」
「是麼？」史提爾輕蔑的笑笑，「沒見識的小鬼……」
話音剛落，符紙再次閃爍紅光，咆哮聲中，獵殺魔女之王再現！而這次出現的卻是在御阪美琴的身後，兩隻焰掌咆哮著擊下！
「沒用的，只要這些符紙還存在一張，獵殺魔女之王就能無限再生！」史提爾看著狼狽躲過的御阪美琴，輕蔑的一笑，「你就努力地在獵殺魔女之王下生存吧！」他走向茵蒂克斯，剛才的動靜實在是太大，說不定已經引起了神裂的注意了！
「是麼？」一聲冷笑響起，澄光咆哮天際，獵殺魔女之王哀嚎著消失，御阪美琴緩緩站起，鐵砂再次聚集，電磁充能，不同的是這次的鐵砂之箭裡卻蘊含著，不同於剛才的強大力量，「一直都沒出過全力呢……自從達到了lv5。」
「需要死一次麼！你這傢伙！」
史提爾臉色瞬間慘白，這種力量的話，已經可以在獵殺魔女之王重生的期間殺掉自己了吧……想不到還是害了茵蒂克斯，讓她又要落入其他人手裡了……他一咬牙，疾奔到茵蒂克斯身邊，一把抱起了少女，嘴角泛出一絲淡淡的笑：「茵蒂克斯，要分開了呢，我會拚命拖住這個傢伙的，快去找尼祿，神裂是對付不了她的，去找尼祿！」
茵蒂克斯剛想解釋，而史提爾已經不給她這個機會了，「其名為炎，其質為滅，爆裂，炙炎！」籃球大的火焰突然爆裂，火焰傷害被移動教會消除，然而由此產生的巨大衝擊卻把小修女遠遠推上天際，小修女只留下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怒喝。
「第二次了史提爾，還有你這個笨蛋誤會了－－－－－－－－－－－－－－－－－－」
「呃……誤會了……」史提爾一愣，御阪美琴也一愣，兩人面面相覷，半晌同時吐出一句話：「你……跟她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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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的被子忘記收了……哎呀，都沾上潮氣了……這可怎麼蓋啊……」一聲苦惱的女聲響起在一座公寓樓的某間陽台上，「不幸啊……」
「呃……這是什麼東西，我的被子怎麼可能這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