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三十三章 少女聖人之淚 文 / 天啟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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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大叔說過的話自己都記得很清楚……雖然收藏還沒到1000但還是答應了10天60000+更新的事情，這種事情當然是說到做到，哼哼，大叔的人品，持續保持堅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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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嗯！我想告訴你，我的魔法名更換了！」
「哈？」
「是salvare000－－對不可救贖的人施以援手！這就是我以後戰鬥的意義了！包容弱者的怯懦，忍受凡人的缺陷，拯救一切本不會被拯救的人，這就是我此後戰鬥的意義！還有，謝謝你，尼祿。」
「沒事我就先走了！」
「尼祿！或許很失禮，我能問一下你的魔法名麼？」
「我的魔法名麼……dnc000－－惡魔永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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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想那最後一次的分別，兩人的對話猶在耳邊迴盪，少女聖人羞澀而堅定的擁抱，惡魔獵人那惡魔永不哭泣的歎息，夕陽下，黃昏中，天邊雲霞映掩，一如我心，再期待他時的再次相逢，我可曾拯救過多少不可被救贖之人，而你，又完成了多少永不哭泣的歎息。
只是誰都沒想到，再相逢時，竟是這等光景。
沒有什麼久別重逢的擁抱，也沒有什麼好久不見的廢話，他很清楚她來到這裡的目的，而她也很明白他站在這裡的理由，都是經過掙扎與選擇後的覺悟。
「尼祿，我來到這裡，是為了保護那個孩子，如果有可能，還請你把她交給我。」神裂火織紫色的眸子泛著清冷的月光，她的聲音也是冰冷至極，握在右手的令刀顯示了她的覺悟。
「保護？」尼祿嗤笑了一聲，「神裂，我們也是認識了三年了，沒想到你也有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啊…………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事情說白了！我已經與茵蒂克斯達成承諾，我為她得到她祈求已久的自由，她成為我今後戰鬥的助力，以惡魔獵人尼祿的名號，自今日之日起承諾生效，任何妨礙我的傢伙都要承受不可承受的怒火，這就是我的選擇！哪怕要面對的是你。」
神裂緩緩舉起令刀：「茵蒂克斯是我的夥伴。」
「夥伴？」尼祿怔了一下，隨即撇過頭，拍著大腿笑起來，「哈哈哈……夥伴……我說茵蒂克斯啊，原來每年把你抓回去洗腦的傢伙居然是你的夥伴耶！他們居然是你的夥伴耶！」
「住口！」神裂一聲怒喝，令刀出鞘，刀芒冷光如電劈頭便砍，尼祿黑白雙槍上舉，牢牢架住劈來的長刀：「怎麼？無話可說就要動手麼？這一點你倒和琪雅麗莎學上了。」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做麼！」神裂火織咬牙壓刀，尼祿卻紋絲不動，兩眼亮如清水，靜等她的解釋，「她會死的啊！她的腦域已經被魔導書侵蝕了百分之八十五，剩下的百分之十五隻能支持她一年的記憶量了！每一個人的面孔，每一絲空氣的流動，每一瞬間的身體感受，的每一滴雨滴的形狀…………絕對記憶的所帶來的絕對記憶會把她的腦域摧毀的！如果不能定時地清除她的記憶的話，那個孩子絕對會死的！」
也不知道是為了向尼祿解釋，還是向自己重申戰鬥的理由，神裂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憤怒的大吼，令刀一聲鳴響，刀光震顫，尼祿眉宇一軒，提足直擊少女腹部，神裂抽身後退，尼祿也不追擊，雙槍在手中輪轉幾圈後被插回腰間，尼祿伸手一招，宿舍內一聲刀鳴，湛藍色的閻魔刀劃破虛空飛掠而來，尼祿斜刀指地：「那麼這一切，你們可曾徵求過茵蒂克斯的意見？」
「什麼？」正要縱身前撲的神裂火織一愣。
「何其愚蠢！」尼祿搖頭冷笑，「為什麼不問問那個小女孩？問問她是否願意成為十萬三千本魔導書的載體，問問她是否願意成為清教的傀儡工具，問問她是否願意承受一年就會忘記一切的詛咒輪迴？」
尼祿驀然揮刀，閻魔刀一聲清鳴，湛藍刀光咆哮席捲，神裂揮刀格擋，兩刃相撞，尼祿的眼神冰冷而嚴酷：「何等醜陋……不知那個小女孩何德何能，居然能承擔這種神聖而充滿犧牲的工作……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有那個狗屁一般的絕對記憶能力？」
閻魔刀藍光大熾，尼祿運力推刀，劍聖之力浩然發動，一股無匹巨力將神裂遠遠推出：「一群自欺欺人的傢伙，用不得不來掩飾自己的怯懦……神裂火織，你讓我失望了！」
「你說的好聽！」看著尼祿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與嘲諷，神裂火織心中一痛，然後感覺到有什麼從心中湧出來一般，所有壓抑著的痛苦、無奈、掙扎、抉擇衝破了理智咆哮而出，她一聲厲吼，七根縱橫交織的鋼絲揮舞而出，「你懂什麼！強大如你，自由如你，桀驁如你，怎麼會懂得這些東西！」
「你到底懂不懂得什麼叫做羈絆！」神裂唯閃出鞘，寒光縱橫，「為了天草式的安危而加入清教，你以為這是我想要的麼？沒有**目錄清教就會失去一項絕佳的武器，從而實力大損，更多的不幸也會隨之發生，要是不拯救**目錄，就只能看著那個孩子承受一年一度失去記憶的痛苦，你以為這是我們想要的嗎？你讓我如何去選擇！」
「一邊是明明發誓過要拯救的友人，一邊是可以庇護我從前的下屬和戰友的清教，你讓我如何抉擇！我只是想讓那個孩子好好活下去啊，無論是忘卻還是記憶，無論我們會承擔何種痛苦何種內疚，我們只想讓讓她好好活下去啊！」
神裂令刀橫斬，尼祿反握閻魔刀，刀身旋舞，化成一輪湛藍月輪，七根糾纏的鋼絲被天下鋒利無匹的閻魔刀寸寸絞斷，尼祿毫不停歇，刀柄就勢擊出，重重打在了神裂火織的腹部，少女聖人一聲悶哼踉蹌後退，而閻魔刀光影閃爍，寒意凜然，已經牢牢架在了她的頸上。
「有點長進，但是對上我，你還是不夠看。」尼祿大氣都沒喘一下，「好了，按魔法師的規矩來，勝者王敗者寇，敗了就給我老老實實當俘虜去吧。」
「尼祿，只有這件事我不會放棄的，」神裂臉色慘白但還是目光堅定，「哪怕賭上我的性命！」
「是麼？」尼祿左手緩緩掏出白象牙，慢慢伸向了神裂火織的頭部，神裂火織的臉上無悲無喜，不見恐懼，不見憂傷。
「砰！」槍聲轟鳴而起，一枚魔力所化的彈頭擦著神裂的發間咆哮而去，神裂的眼睛連眨也不眨一下，其中卻閃爍著一絲嘲弄。身後突然響起一聲慘叫，少女聖人的臉色這才一變，耳邊尼祿的話讓她面孔通紅：「我可沒什麼閒心來浪費子彈，小丫頭，你又想多了！」
「還有兩個，雷克斯，交給你了！」尼祿收起白槍，順勢把神裂火織的令刀拿下，神裂也不抵抗，任由尼祿卸除她的武裝，雷克斯很是詭異地看了尼祿和神裂一眼，目光中閃爍著此地定有八卦的詭異光芒，抄著兩把大型左輪就去了。
旁邊腳步聲響起，尼祿回頭看去，茵蒂克斯飛奔而來：「尼祿，你沒事吧！」
「怎麼可能會有事啊！」尼祿擺擺手，「還有你亂跑什麼！」
「我這不是擔心你麼！」茵蒂克斯嘟著嘴應了一聲，先是警惕地看了神裂火織一眼，目光便很有針對性地在神裂很是火爆的身體上逡巡，「尼祿，你們不會認識吧？」她的目光中既有擔心又有挫敗，然而更多的倒是對侵入自己領地的敵人的敵意。
「嗯！」尼祿點了點頭，「交情也算是不淺了，不過你放心，答應你的事總是算數，就是蘿拉親至我也照打不誤！」
「我說的不是這個……」茵蒂克斯低頭歎氣，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似的，很是小心地問尼祿道，「既然認識的話，你就不會殺她了吧？」
「幹嘛要問這個啊？」尼祿奇怪道，「好像你很護著她似的，她不是每年都把你洗腦的大壞蛋麼？」
神裂沒工夫跟尼祿計較他的口不擇言了，少女聖人若有所悟，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驚喜，尼祿暗中撞了她一下，神裂會意，閉上了嘴，兩人靜靜地等著茵蒂克斯的回答。
「…………我好像不是很恨她，」茵蒂克斯咬著手指頭，像是努力地在回憶，「但就是想不起不恨她的理由，也許是存在於被遺忘的記憶中吧，腦海中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請不要讓你傷害她？」
「算了算了，不想了！」茵蒂克斯回憶不能，甩了甩頭，帶著頭頂的白色兜帽一搖一擺，她隨即抬起頭望著尼祿，眼中閃爍著亮晶晶的星星，「尼祿，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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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這才是你下來的目的吧！」尼祿盯著茵蒂克斯，「所謂擔心我什麼的都是假的吧！」
「那當然，尼祿這麼厲害，有誰能傷到你啊！」茵蒂克斯很得意的掐著腰，「擔心你這麼笨蛋的事情，誰會去做啊！」
「好吧雖然這是事實然而你公然這麼宣稱真的沒問題麼？我可是有點淡淡的不爽呢！」尼祿陰笑，神裂打了個寒顫，茵蒂克斯已經是二度站於鬼門關之前，但還是絲毫不覺：「尼祿，我餓了，我們上去吃東西吧！」
「你這臭小鬼！不聲不響地就跑下來了啊！」一方通行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信不信本大爺讓你好看！」
「尼祿！就是他！」茵蒂克斯惡人先告狀，「要不是這個白頭髮的古怪小氣壞傢伙的阻撓，我已經吃到尼祿留給我的零食了！」
「一方通行，做得好！」尼祿甩了個大拇指過去，隨即蹲下，對著茵蒂克斯陰笑一下，「留你的零食？就這樣把別人的東西收歸你有還真是厲害啊……」
「哇！尼祿要吃人了！」茵蒂克斯一聲驚叫，撒腿就往樓上跑，一方通行看了一眼尼祿，隨即也上了樓，神裂幽幽一歎：「很久沒看到這個孩子這麼開心過了，尼祿，我不得不承認這方面我們都不如你，但是，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什麼有沒有問題啊。」尼祿邁開腳步，神裂尾隨其後：「就是那個孩子，一年之期還有三天就要到了，如果不及時清除她的記憶，茵蒂克斯就會被自己的記憶壓迫而死，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麼？」
「擔心？」尼祿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這裡可是學園都市啊，針對腦科的技術絕對是站在世界的頂峰啊，只不過是記憶問題罷了，明天去找一下那個冥土追魂，號稱沒有人到了他的面前還有資格尋求死亡，這種大夫，總是會有辦法處理茵蒂克斯的事情吧。」
「更何況，我還有這個呢！」尼祿隔著衣服握著他的左臂，「說白了那十萬三千本魔導書也是以魔力的形式存在於她的腦中，實在不行就用我的左手給破壞掉一部分，總是有辦法的！」
「咦？」尼祿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說神裂啊，那個，你剛剛說魔導書佔據了茵蒂克斯百分之八十五的腦域記憶？」
「是啊，有什麼問題麼？」神裂疑惑地問道。
「問題大了啊！」尼祿翻了個白眼，「那，我問你，一百二十五除六十二乘三十五減九十三加七十八最後乘上一個零等於多少？」
「這個……一百二十五除六十二等於……等於……」冷汗，數指頭，有難度。
「我靠……」尼祿摀住了腦袋，「好吧，連這個都不會算的身為數學白癡的你……是怎麼得出了魔導書佔據了百分之八十五腦域的這個精確的數值的？」話說尼祿來到學園都市不到一個月，倒是學會了用懷疑的眼光看待一切的科學思想。
「是……是教會的人告訴我們的。」神裂臉色通紅，羞愧的無以復加。
「教會裡居然有人懂這些？不要告訴我有個魔法師還帶著腦域學博士的學位，靠，就憑那幫連手機都不會用的科學白癡……嗯，看來這件事可能會有大問題……」尼祿托住下巴，若有所思。
「怎麼了？」神裂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而已，」尼祿擺了擺手，示意神裂不用在意，「反倒是你，在解決問題前就給我乖乖的做幾天的俘虜吧，呃，對了，這次清教除了你之外，應該還有人隨行吧，莫非是條形碼香煙？」
「沒錯，是史提爾。」神裂火織主動交代，「我與他兵分兩路，史提爾去打發其他魔法結社派來渾水摸魚的魔法師，我來找你要人，結果……呵呵……」
「嗯，我跟那個不良紅毛不熟，千萬別乾巴巴地跑到我手裡來領死，」尼祿聳聳肩，「今天打得有些不爽，你知道，精神狀態處於不爽時的我總會有點殘暴。」
你戰鬥時通常都會很殘暴。
神裂腹誹一句，看著尼祿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邁開腳步跟上，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尼祿與一方通行的宿舍，茵蒂克斯還在圍著一方通行抑或是玲科百合子打轉，一方通行高舉著一大袋子零食，任憑茵蒂克斯竄上竄下，就是不給她。
「討厭的大壞蛋，我餓了，快給我吃！」
「哪裡來的死小鬼，這些東西可不是你的，難道你們教會總是教導你們要不告而拿麼？」
剛踏進宿舍，尼祿就皺起了眉，正在吵鬧的二人組齊刷刷地向他看來，尼祿剛要說話，就感覺一陣溫暖的感覺從背後傳來。
喂…………
神裂火織從背後深深地抱住了尼祿，彷彿要與他融為一體，尼祿目瞪口呆，茵蒂克斯目瞪口呆，玲科百合子目瞪口呆。
神裂火織，你搞什麼啊。
「尼祿，無論這件事的最終結果如何，我都要按我的方法試一試，如果此事過後我還活著，再親自向你道歉！」神裂火織的聲音輕輕的，卻又透露著一絲堅定，「任你處置！」
聖痕，解放。
與潘多拉戰士相似的是，神裂身上的奇異力量也被稱之為聖痕，不同之處在於，潘多拉的聖痕乃是仿造惡魔魔骨組織的奇異芯片，而神裂或者說是聖人們的聖痕，乃是與神子相似的，神之骨。
所帶來的力量，也是天壤之別。
只覺得神裂摟在自己小腹的雙臂狠狠一收，毀滅性的力量擠壓而來，尼祿眼神一厲就要呼喚魔兵，然而他的身子猛然一僵，隨即背後的觸感瞬間消失，聖痕解放狀態下的少女聖人帶著狂飆之勢撲向還在呆滯狀態下的**目錄，一把就把小修女抱起，隨即在對方的尖叫聲中破窗而去。
玲科百合子怒氣沖沖地來到尼祿身邊：「剛才為什麼阻止我？」
神裂火織還是操之過急，並不知道在與茵蒂克斯打鬧的白髮少年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剛才要不是尼祿以眼神相阻，估計是神裂破窗而出的那一瞬間，全學園都市的風力就全望少女聖人的身上壓去了。
尼祿也不說話，只是慢慢活動著自己的身體，然後他的身子猛然一崩，一陣辟里啪啦的爆響之後，暴君才舒了口氣：「我靠，這下子真是夠勁！想不到神裂該出手時倒也殺伐決斷的很啊！」
「喂！吃了虧只有一聲不發可不是你的作風！怎麼對那個女人留情了？剛才我可看的很清楚，你分明是動了殺心了！」玲科百合子的語氣中帶著很古怪的變扭，「不要說因為那個女人的身材很……」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微不可聞。
「聲音小，聽不到。」尼祿走到床邊坐下，「本來是想給她個教訓的，畢竟作為俘虜還對我出手，簡直是不可原諒，但是麼………還是決定暫時放她一馬吧。反正把茵蒂克斯追回倒不是很難，重要的是解決她的絕對記憶問題，就當是讓她們兩人當上兩天的保姆吧。」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沒殺那個女的！」玲科百合子不依不饒。
尼祿摸著自己的右肩，濕濕的，微微幾片地方，他洒然一笑：「原因你剛才不是說了麼？因為她的身材比你好啊！」
無視著咬牙切齒張牙舞爪惱羞成怒暴跳如雷的玲科百合子，尼祿瞇著眼笑了。
我永遠不會哭泣了，但這並不代表著我不明白眼淚的珍貴，就當是這幾滴眼淚的代價吧，神裂，我給你一次面對命運的機會，記住哦，傷到我之後還能繼續大模大樣活著的傢伙，除了你，就只有魔帝了。
但魔帝早晚也得死在我手裡，神裂，不是說任我處置麼，哼哼，到那時，非讓你這傢伙一輩子都忘不了我不可。
嗯，差點忘了，據說土御門還藏著一套墮天使女僕套裝來著，哪天給他搜出來借用一下……話說，這個所謂的墮天使女僕套裝究竟是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