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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一十章 倆個極端的場面 文 / 煙雲殤

    第二百一十章倆個極端的場面

    「繡繡……你成全我吧……」他一隻手開始伸向容繡的纖腰上,準備向她那裡「進攻」,容繡心裡一陣惱怒,一隻手趁機從他的禁錮中掙脫開來。

    「啪……」的一下,狠狠的向他的臉上打了一巴掌。那清脆有力的巴掌聲,讓君凌天有了片刻的恍惚,就而容繡就趁著這個空隙,一把推開他。抓起一旁的棉被,迅速的把自己的身子遮蓋住。「君凌天……你不要讓恨你……你這樣做恐怕最後我們倆人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容繡的那一巴掌,把君凌天扇回現實來。他心裡開始非常的惱怒自己,明明知道她想不起以前的那些事情了,可是他竟然還用這樣激烈的手段試圖得到她,恐怕……

    唉,他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一邊臉,那種麻麻的,有些疼的感覺,卻讓他心裡有種錐心的疼痛。他幽幽的望著她,伸出手想要去安慰容繡那躲在被窩裡簌簌發抖的身子……

    「主人……」就在這個時候,安陌卻突然從洞外走了進來。

    君凌天迅速的收回自己原本已經伸出去的手,撩了下長袍,斂起自己眼中的那些情愫來,冷冷的瞥了下安陌,淡淡的說到,「什麼事情?」

    安陌的眼光在容繡身上停頓了幾秒後,便馬上恭敬的低頭,說到,「主人,淺月她……她正拿著銀月國官員的那些密函出去了……」

    其實吧,剛才君凌天對容繡說的那些噁心死人不償命的話,正好被一直躲在洞外陰暗角落裡的柳淺月童鞋聽到了。

    頓時,她可以說是醋海生波了。於是她連忙決定要做出點事情,讓君凌天發覺不能沒有她。從而向君凌天證明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性。於是,這個傻傻的小姑娘便決定去把那封現在銀月國那些有接受過他們賄賂官員的名單偷走,讓君凌天出去來尋她。

    當然了,這個傻姑心裡是不會背叛君凌天的,這只是在她吃醋情況下才做成的不理智行為而已。

    「什麼?這個女人不想活了嗎?」君凌天狹長的桃花眼一睜,雙眼幾欲要噴火,原本他心裡因為沒有得到容繡正鬱悶著,柳淺月這個女人居然也開始要違背她。

    「你留下來好好照顧繡繡,如果繡繡有什麼事情,我會拿你腦袋的。」君凌天輕瞥了還躺在床上的容繡,一撩袍對著安陌說到。

    「是。」安陌拱手領命。而君凌天也就此追著柳淺月童鞋離開了。

    寂靜的洞裡,最後只留下容繡和安陌倆人,安陌輕瞅了容繡一眼,這才開口,用有些戲謔的口氣說到……

    寂靜的洞裡,最後只留下容繡和安陌倆人,安陌輕瞅了容繡一眼,這才開口,用有些戲謔的口氣說到,「容姑娘,你可想離開這裡?」

    他的話,成功的激起容繡的興趣。容繡眼中迅速的閃過一絲明亮的光彩,就是像是在大海中漂浮的人呢,突然間見到了一艘小船般的那樣激動。只是,對人總是還要留點底才行,尤其是這種來路不明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君凌天那貨派過來試探她的。

    所以她睨視了安陌一眼,故作冷淡的問到,「對不起,這裡很好,我並不想離開這裡。

    安陌稠密的睫毛一挑,邁著步子,又向洞口的方向走去,在洞口轉了一圈,他這才又折身回來。不過此刻他的那張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副躊躇滿志的模樣了。

    他勾勾唇,綻開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的說到,「容姑娘,雖然你現在失憶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情啊。」

    容繡砸吧砸吧嘴巴,別過臉,不去理會安陌。

    在不知道到底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容繡腦袋這時倒是還挺好使的。

    安陌見她不理會自己,他也不惱,反而是直接撩袍,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自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來,慢慢的細細品嚐起來。

    「容姑娘,其實我這個人喜歡遊山玩水,某日去登山時遇到一位釣魚的老者,他跟我說了很多他寶貝女兒的事跡後,不過現在想想覺得老者口中的女兒和容小姐倒是頗為相似。」安陌輕輕一笑,完全沒有先前的那種頹態,反而有種天生的霸氣嚮往流露著。

    「那老者姓容、身上常年帶著一本金裝版的《金瓶梅》來著。他上半輩子娶了一個妻子,也生了一個女兒,可是最後妻子和女兒先後離他而去。」安陌見容繡沒有什麼反應,所以丟出更大的炸彈,期望博得容繡的反應。

    當然沒錯了,安陌口中的這位老者就是我們前面的那個哈皮容易叔叔啦。

    他和蘇長風請了一個長假,回了一趟故鄉後。可是……

    這桃花運來了,他是想怎麼躲都躲不過的。

    大家應該還記得先前在蘇惜洛準備迎娶清和公主的時候,容繡那段意外悲催的相親史吧。不錯啦,那時登場的宋巖然倒是和容繡聊的挺開的,不過當時他們倆人的共同話題,當然是自己家裡的親人了。

    容繡向宋巖然推薦她家的極品老爹——容易,博得了宋巖然的好感。

    宋巖然又向容繡推出他的極品姐姐——宋嫣,也是通過了容繡的認證。

    那麼現在,容易這不是處在關鍵時期嗎,感情什麼的可是很脆弱的。就在這個時候,宋巖然倒是經常會過來和容易走動一番啊。這樣一來一去的,容易便也會去宋府,結果宋巖然的姐姐,倒是真的看上了容易。在某次,容易喝的酩酊大醉之後,向宋嫣傾訴了自己心中的苦悶。

    然後天干地火啦……

    第二天醒來,容易驚悚的發現他和宋嫣居然在一張床上,不過啦好在他們倆人身上的衣服什麼的倒是沒有脫下去……

    容易頓時覺得愧疚自己死去的老婆和女兒,抱著衣服就逃荒似的離開了。正好這個時候,蘇惜洛那封信過來了,於是他便趕緊收拾行李,回鄉拜親去了。不過人家宋嫣還是追了過來……

    於是乎,容易為了躲避這個女人,便遠走他鄉,到了離天寧國最近的銀月國。不過容易這次只是隻身一人而去的,所以他的行蹤什麼的安陌要是想要調查,很快的便能調查出來的。

    「那老者呢?」果然容繡一聽,心裡已經確定這個老者,肯定是自己那便宜老爹,想想五年沒有見了,她倒是很掛念他的,只是不知道她這便宜老爹平時不是都很聰明的嗎,怎麼這次居然陰溝裡翻船起來了。

    「話說,我這個人十分喜愛聽故事,便邀請他去我那府上講故事去了,到現在還留著沒走。」

    安陌說到這裡,倒是轉身的又給自己的茶杯裡斟滿茶水來。

    容繡咬咬牙,十分不屑的說到,「你到底是誰?」憑直覺判斷,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是和君凌天不是一路的。

    如果君凌天綁架了容易,君凌天肯定會在剛才想要她的時候,把容易這張王牌給亮出來。但是他沒有,所以容繡推斷面前的這個人和君凌天並不是一路人。

    「……容姑娘,我是誰這個問題,現在我還不能回答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在這個地方,我是唯一一個能幫助你的人。」安陌方向手中的茶盞,緩緩的起身,雙手抱胸,饒有興趣的盯著容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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