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零八章 這一出悲催的霸王硬上弓啊 文 / 煙雲殤
第二百零八章這一出悲催的霸王硬上弓啊
迷迷糊糊的睡到一半,潛意識裡卻覺得自己的臉上麻麻癢癢的,容繡下意識的皺起自己的小臉,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
此刻,君凌天那妖孽卻正坐在她的床邊,見她醒來了,那狹長的桃花眼儘是滿足的笑容,而他那只瑩潤修長的手指,此刻也停在容繡雪白的脖頸之間。
「你……你你……我不是讓你離開了嗎?你怎麼……又過來了?」容繡頓時睡意全無,緊抓著被子,縮在牆角,警惕性的看著君凌天。
「沒事……我只是想看看你睡覺的樣子……」君凌天桃花眼半瞇,瞳孔深處的眸光已經把容繡的警惕看在眼中了。他抿抿唇,用這略微有些傷感的口氣說到,「繡繡……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嗎?」
「……是的……怎麼了?」容繡睫毛唰了一下,嚥下一口津沫,有些楚楚可憐的說到。「有什麼事情嗎?」容繡輕輕的吸了下鼻子,竟然聞到空氣中淡淡的酒香味。
心裡暗自糟糕了一下,都說酒能亂性。這傢伙看來是喝了些酒,萬一等下他要是來……
容繡想到這裡,心裡都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nnd,這故事都演到這裡了,可不要再給她來個一女n男的np情節啊。要真是這樣,讓她情何以堪啊。
君凌天大手輕輕的往上移,捧起她的那張光滑的臉,細細的端詳著,「繡繡……既然你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事情,那我們重新來過好嗎?我會好好的待你,也會好好的珍惜你,只希望你能不要再想起以前的事情。」
君凌天這話是說的話中有話啊,容繡低眉斂瞼,心裡暗自的哀歎了一聲。
要不是自己知道君凌天是怎樣的一個人,非要被他這般癡情的模樣給打動的半死。
那妖孽的比女人還美的容顏,那雙憂鬱的可以秒殺一切的眼睛,再配上那句噁心死人不償命的諾言。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糖衣大炮」啊。想當年洪承疇他老人家對著那滿清的鐵騎都寧死不屈,最後還不是在美人的「糖衣炮彈」下淪陷了。
容繡眉頭微微一蹙,想著還是得趕快想個法子,把這君凌天給趕走才是王道啊。要不然萬一……萬一又出了什麼事情,這叫她以後怎麼混下去啦。
「啊……」連續誇張的打了倆個哈欠後,容繡睜大眼睛看著對面坐的人,用著軟綿綿的聲音說到,「我困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呢?」
這話說的這麼直接,也這麼的楚楚可憐,可是很明顯的是,容繡這話對君凌天並沒有起什麼作用。君凌天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墨發,低聲的呢喃著,「那你先睡吧,我就這樣看著你。」
「可是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看著我睡啊。」容繡小聲的嘟嘴抗議到。
「沒事的,我會小聲的,不會打擾到你睡覺的。」顯然君凌天此刻是發揮著打不死的「小強」的精神,不管容繡說什麼,他都堅持不離開了。
「……你在小聲也沒用啊,屋裡有個人,我就是睡不著覺啊。」對於他這樣的沒皮沒臉的行徑,容繡乾脆直接咬牙大聲的對君凌天說到。
不想這句話後,君凌天輕笑了下,然後便從身後環住了容繡,將自己的下巴輕輕的擱置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畔輕聲的呢喃著,「對不起了……怎麼辦,我現在不想出去?」
容繡身子猛地一顫,跟著她身子一起顫抖的還有她的小心肝。哇靠,君凌天居然用這麼纏—綿的聲音來說出這話,她感覺自己好像是啃咬了一半的蘋果,卻被人告知,這蘋果你們有蟲子,那般的噁心。
「你放開啦!你很重的啊!」容繡不停的扭轉著身子,試圖掙脫他的懷抱,可是君凌天這樣抱著她,他現在的感覺很好,怎麼可能會放開容繡呢。迫不得已,容繡只能任由著他將自己的圈禁在臂彎之中。
他輕輕的撫摸著容繡那一頭柔順的秀髮,聞著發間淡淡的清香味,心裡的那些空茫的寂寞這這一刻都被填的滿滿了。
多少個日夜的思念,
在這一刻,終於讓他夢想成真了。
握在自己手裡的,才是真正擁有的。
這句話突然在他的腦中不停的徘徊著,握在手裡才是真正的擁有。他不能保證容繡會不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也不敢想像到如果她到時候在見到蘇惜洛那個「賤ren」的時候,會怎麼樣?
與其以後會後悔,還不如現在……
把生米煮成熟飯。
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真正的擁有。
如果容繡她的身子是自己的,以後她還有了他的孩子,那麼這樣後……即使以後容繡真得見到了蘇惜洛。有了孩子,他的勝算也多了很多層。
君凌天這樣想著,便微微啟唇,含上她圓潤小巧的耳垂,探出自己的舌尖,細細的吸允著。
她那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舌尖,讓容繡身子像是被一陣電流擊過,她僵硬了身體一會兒,從耳畔間傳來的那種酥麻感,慢慢的擴展到全身。她心裡惱怒不已,只能暗罵君凌天不是人,居然一挑就挑到耳垂那邊去。
耳朵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而君凌天一挑就挑她的耳垂那邊「進攻」,動作還這麼熟練,看來他絕對不是個「處男」啦。
容繡掙扎了幾下,沒想到這個時候君凌天把她的身子囚禁的更加的緊了。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容繡窘著一張微微透紅的臉,大聲的說到。
「不要這樣,那你就是要那樣了。」君凌天莞爾一笑,便緩緩的離開了容繡的耳垂,又慢慢的轉移到了她那潔白光滑的脖頸上,細細密密的吻不疾不緩,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點心一般。只是他這般的動作,卻讓容繡全身很配合的產生了大量的雞皮疙瘩。
叉,她很鄙視君凌天,非常的鄙視。
瞧他這事幹的,裝挑女人敏感的地方「下手」,
恐怕君凌天不僅不是個處、男,還是一個花間老手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這樣的你讓我害怕啊!」容繡這次說了實話,對於君凌天這樣的舉動,她心裡是真的開始有些害怕了。
耳垂—脖頸—接下來恐怕就要……
不要怪姐思想不健康,是這廝做法太讓人感到曖昧了。
「你……我……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有點害怕啊……」容繡抓緊被子,身子後退了一步,準備和君凌天保持距離來,可是君凌天並沒有準備要放過她。他大手一撈,馬上又把容繡的身子往他懷裡撈過來了。
「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玩這種—欲拒還迎的把戲嗎?」君凌天桃花眼一瞇,笑得是一臉的邪魅。而他那雙同樣冰冷的手已經開始在容繡的後背上摩挲起來了。
雖然還隔著一層外衣,但是他這樣的摩挲,讓容繡身上的雞疙皮是一陣又一陣的。尤其是在聽到君凌天用那種邪魅的語氣來冤枉廣大的女性同胞,容繡火了。
現在做女人真是辛苦,
為了工作,穿的靚一點,
婆婆小姑她們就會說你風、騷,準備背著老公出去勾、搭別的男人。
而在家穿的隨便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