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間行，巧遇抬棺葬活人 169回：石天啟與執事老者爭執 文 / 田園風光

    在石天啟攔棺問明原因前，虎瀟一再提醒他有話好好說，這些都是鄉間百姓，千萬別嚇著他們。可是，石天啟問話頭一句還是很和藹的，兩句過後，他的秉性原形便露了出來。

    石天啟急走幾步，來到送葬人群面前攔住去路。問道：「停下！管事的過來說清楚，請問，棺槨裡為什麼裝活人？」

    人群有一陣小的騷亂，抬棺槨的人們沒有把棺槨落地。他們這一帶有個規矩，送葬人抬的棺槨，落到哪裡就葬在哪裡，故者一去不停腳歇身，落地再走是要下地獄的。執事者告訴大家道：「各位辛苦辛苦，稍安勿躁，別落棺，別停腳，原地踏步。」

    執事長者從人群中走過來，上下左石打量一陣石天啟，雖然說話是沖了一些，到也看不出他是惡人，也估計不好他是做那行的。更不像劫匪，對呀，劫匪不劫亡靈，這是在這片國土上，歷史形成的規矩。

    來者上前雙眉緊銷地說：「壯士，何出此言？喪事家家有，你看誰家往出葬活人？你這不是無埋取鬧嗎？識時物者快讓開吧，壯士，我們的心情都很難過。真豪傑別在亡靈間找樂好嗎？」

    「不好！我也不是什麼真豪傑假豪傑，我是路見不平，要替冤者出手相助。和識時務不識時務不搭邊。你要這麼說，今天我這個樂可還就真找定了！

    「壯士，有話好說。開尊口吧，說個價，只要順利放行亡者靈槨，把我留下給你當人質，少當家的把故者亡靈安頓好，再拿錢抽我。壯士，這樣總該行了吧？」

    「我不知老者怎樣稱呼您，可是您這叫說的什麼話？看我們一行四人像劫匪嗎？據說劫匪也不劫送葬者呀？我們是真心想弄明白，為什麼要將活人安葬？」

    老者一副哀其不幸的樣子，懇求著，也是在極力的辨解：「壯士有所不知，棺槨中真不是活人！」

    石天啟與執事老者正在交談中，虎瀟與洋美蘭、奚麗格三人也趕了上來。虎瀟忙走上前來和執事老者說：「老伯，請您老人家相信我們，你們棺槨中人士屬實還活著，不相信我們判斷停下來開棺，一見分曉，不是就明瞭嗎？

    再者說，既然是光明正大送葬，那就該願意棺槨中是活人，否則，這裡必有冤情，我們更要替冤者申張正義，出手相救。老伯，您酌量著辦吧！」

    執事老者怒髮衝冠的樣子，白眼球都充滿了血絲的喊道：「落棺！開棺檢驗，要是有個一差二錯的，我邑家莊人可就不客氣了，留下一個女人，給我們邑少爺續賢。壯士，老叟這條件不刁鑽吧？」

    真沒想到，剛才還是一副哀其不幸的樣子的執事老者，剎那間就換成另一副模樣，他怒氣衝天的回答石天啟。

    虎瀟接過話茬說道：「好吧，這條件公平，看來死者一定是少婦了哇？那就開棺讓我檢查一下，果然是我判斷有誤，我留下，隨你們處置！」

    「虎大哥，這樣做不可以，認可我留下也不能留您呀！」石天啟接過話。

    「你們倆誰也別爭，你們倆留誰我們也不要，我們就要她！」

    老者手拽著洋美蘭，怒氣沖沖地吼著，幾十號人隨著一呼百應的起訌：「不要男的，要女的！不要男的，要女的……」

    人群顯得一陣騷亂。老叟執事者又高聲喊道：「別吵了，落棺開槨！」

    隨著執事老者一聲令下，二十幾人將肩上木槓放下，一口漆皮花木圖案棺槨落在地上。由邑少爺親手將棺蓋打開，露出故者尊容。

    虎瀟上前剛要檢驗時，被執事老者拽了回來說：「不行，不能讓陌生男人碰邑家大少奶奶，」

    老者指著奚麗格說：「讓她來吧，看看裡面是不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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