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224 條件 文 / 傅戍己
第224條件
有付出,當然有所求。
董卓百般讓步,目的自然就是第三條:劉杲入雒為虎繼中郎將!
董卓眼裡,大漢雖然是衰世,但也不過如順、桓兩帝時一般,尚能苟延殘喘。董卓非穿越人士,不知這漢帝國如今已經站在崩潰邊緣,數月之後,便會山東諸侯迭起,揭開紛紛戰亂,三國爭霸序幕。
此時的漢帝國眾豪傑,大都尚未霸佔一地,形成軍閥集團心思。如今,這些豪傑心中,雒京千石官秩,遠遠高於邊疆兩千石。
類如荀?、荀攸這等人,也是身在雒京,效力宮廷;類如河內溫縣司馬防,也是志向在京師;又如法正、陳群等等三國風雲人物,此刻亦是皆在雒陽。
類如世代京宦的周氏,雖然諸如周瑜因為父親周異早死,又與叔父大司農周忠一系不合;周忠之子周暉,因為時事動盪,都從雒陽返回老家廬江舒縣。但是一朝聽聞雒京變局,周暉立即集結無數賓客屬從,自廬江千里奔往雒陽,欲與他父親大司農周忠籌劃大事。
這就好比後世和諧年間,北京要職與地方省市要職,孰輕孰重,一目瞭然。若是北京能有前途,絕對會先在北京積累官勢,而後再下放至地方積累資歷,最終晉陞為國家權要。
漢世與後世雖相差兩千年,但是這官場心思卻十分類似:若是京師有希望,絕不會留在地方郡縣。
漢帝國畢竟尚未分崩離析,類如袁隗、袁紹、袁術雖輕視董卓,但此時還不敢輕視漢帝國皇權。類如許攸,此時雖周旋於袁紹之側,但是只是欲抱袁紹大腿,努力上爬,而非是全心全意替袁紹安穩根基,進而謀劃天下。
亦是因此,董卓心中,京師虎繼中郎將職位,遠超過所謂州牧。劉杲若能入雒為虎繼中郎將,才算真正踏入漢帝國中心官場。待在地方充任州牧,有甚前途?
真實歷史上,董卓入雒時,早代替丁原為并州牧,但是董卓重視將軍稱號、統軍實權,卻對并州牧絲毫不理會。
這個時空中,董卓入雒時,掛名涼州牧,但是董卓依然輕視所謂的州牧,重心全放在雒京權勢。
董卓自以為他所提出條件,既能照顧劉杲金城郡佈局,鹽池利益,又舉辟劉杲入雒,融入雒京權要圈,無一不是對劉杲前途大大有利。便是李儒,也覺得董卓這條件,對劉杲太過厚愛,劉杲怎會拒絕?
然而,劉杲熟悉歷史,知天下即將大亂,州牧能夠轉變為一方軍閥,成就一番基業,心思自然與董卓不同。因為眼界問題,劉杲、董卓兩人看待問題的出發點,一開始便是南轅北轍。
聞聽董卓開出條件,宋泓撓撓眉心,苦笑道:「雒陽雖好,居之不易。將軍雖看重劉并州,但是恐怕他卻不願入雒。」
「昔日平羌立功之後,先帝相召,劉并州還是狐疑不決,乃至棄官隱居,躲避時事。況於今日?劉并州精於文事、武事,卻不通吏事、人情,放之邊疆,可以威武漢風,調遷京師,怕是只能惹禍上身,麻煩叢生。」
劉杲早與宋泓稍稍溝通過,託言雒京剛遭動亂,董卓又是以強兵軍管雒京,時事未定,他不敢輕易涉及朝政。
昔日宋泓入雒時,劉杲告訴他將有數月霖雨,而後劉杲所言如期驗證。宋泓心中驚異,以為劉杲掌握當世流行的「讖言之術」。
宋泓對讖言亦有興趣,曾手——信,準備詢問劉杲相關讖言。不過宋泓書信未成,卻為崔烈所止。
崔烈勸道:「王莽、世祖{劉秀}皆以讖言行大事,以符錄聚英才。雖瓦捨吏兵,皆因符錄之命,而為王莽、世祖大用。伯興名高功大,雖處在低位,風言流語依然漸起。若是提及讖語,怕是伯興自此被皇帝忌諱,不再授予兵事。」
宋泓心思,昔日平定張牛角時,趙雲、顏良、文醜人在行伍之中,卻被劉杲突然倚重,驟然身居高位,成為劉杲手下知名武將。劉杲入并州後,類如衛凱、徐晃、孫資、郝昭、郭准等,都是聲名不顯,卻為劉杲驟然錄用,並委以大事。若是真是生搬硬套,劉杲還真有點王莽符命、劉秀圖讖痕跡。
因為顧忌劉杲前途,宋泓將讖語之事壓下,但是宋泓卻因此更重視劉杲謀劃,認為劉杲之所以不願入雒,肯定有原因。
宋泓雖然口口聲聲稱「只言國事,不涉及家事」,但是心底還是偏向劉杲。所以便替劉杲分辯,打消董卓征辟劉杲入雒念頭。
與宋泓扯皮一會,董卓終於意識到,不知緣何,劉杲可能真不願入雒,周旋於朝廷諸公之間。
董卓無奈的搖搖頭:「劉伯興莫非是信不我董卓?今大漢衰世,正是急於任用人才時。」
「荀爽、蔡邕、陳紀等人相繼入朝;故大將軍帳下何?、鄭泰亦願傾心輔助幼帝;豫州牧黃琬、河內太守朱?等老臣,也都願入雒參議朝政。昔日閹豎、外戚作亂,士子屈心,雖見大漢日日衰落,卻無能奈何。今眾弊皆除,大業由我等籌劃,正是振興朝綱時。」
「吾白日辛苦,夜不能寐,一心惟在振興朝綱,豈會因劉伯興逆兵一事,有所怨憤,乃至耽誤國家大事?」
卻是董卓心中猜測:劉杲本欲入雒與他爭權,卻被他三策擊敗。劉杲心中顧慮,害怕入雒後,被董卓打擊報復,遂躲至并州,不敢入雒。
董卓又問宋泓:「劉伯興心意又是如何?」
宋泓當即回答道:「雒陽六千步騎,遣還并州,此為一;否決昔日大將軍遷劉杲為徐州牧詔書,三年任期未滿,劉杲依舊擔任并州牧,此為二;劉石回歸金城郡,依舊為金城太守,此為三;任命華歆為河東太守,此為四。」
隨著宋泓敘述,董卓眉頭漸漸皺起。
一邊的李儒望風而動,代替董卓發言道:「六千兵卒遣還并州,這是自然,不須考慮。」
「類如劉石,詔書已下,若是輕易更改,有失漢家威儀,這一事不可妄行。」
「并州、河東,劉杲只能據一處。兩處齊占,這卻似欲割地稱霸,讓諸公疑慮劉杲有晉文公之志,萬萬不可。」
春秋五霸,齊桓公小白第一,晉文公重耳第二。
因并州、河東郡為春秋時晉國地盤,所有李儒才以晉文公比喻劉杲,有軍閥稱霸,脫離大漢之志。
李儒卻不知,這一句隨口直言,卻正是劉杲全力謀劃。
ps:昨天晚上碼字時,某人看一部電影《鬥牛》,二十分鐘內,我便徹底被這部電影吸引,轉移注意力,乃至球賽都沒及時去看。
非常遺憾,上映近十月時,才初次欣賞到這精彩影劇。初觀類似於姜文的《鬼子來了》,但是細細品味,卻是另有心思。觀盡全片後,才對為何將此影片歸類於喜劇,豁然開朗。
不過,因太多的蒙太奇手法,過於強調人文、實態,這部電影注定難成為主流,也無怪我這電影邊緣人眾,竟數月之後,才有幸得知。但是這部電影若是看透點,大概會產生一種雖淚水瀰漫,卻看到模糊光明的心情吧。
不經意間,才發現第六代導演中,已經充滿無數分化,走商業的走商業;走草根的走草根;走寫實的走寫實;走影像的走影像。
電影,自藝術轉化為工具,又由工具轉化為消費品。多年之後,不知不覺中,電影界已經蘊含種種變革氣象。聯想起近日網文界的滿天八卦,文的性質其實頗合電影。
消費電影是為輕鬆;消費網文是為意『淫』圖爽。但總有一兩個不識趣的,逆反潮流,做虧本生意,不是麼?無論這書如何撲街,如何脫離書友,但總算我也寄托點感情不是?
總有一些人,以本——友名義,或是索要手機號,或是加qq。言談不過三十分鐘,便開始指責本書如何如何不爽,如何如何是必撲之路,如何如何不瞭解——書友。
指責許久後,言語突然峰迴路轉,反過來勸我放棄本書,與他合寫符合「——標準」新書,並稱他負責大綱,我負責執筆。當然其中還夾雜不少虛偽的讚揚,以及他工作忙沒時間碼書啦等等。
自五月份至今,此等事例大概出現過四五次。
不清楚其中緣由,但是請此類「書友」還是走遠點,別來煩我。你工作忙,我時間也不寬鬆,每次碼字甚至都是夜間凌晨。而且俺有自知之明,靠碼文養家餬口,對我來說,不比選舉為國家主席更簡單。
不過從慣例來看,此類「好心書友」,怕也沒心情讀到這一章節。
這是第一事。
第二事,鄭重聲明,我錢少人吝嗇,不會發好心,隨手丟出數千大洋,去贊助那些才和我聊過四五次的「缺乏愛心書友」。
即便是你如何截圖,貼資料,我這冷心崽,也不會贊助你錢。即便是你自稱某某作者,如何發後台貼圖,又稱經濟困難者,我亦不會贊助你錢。
額這個偽球迷,世界盃期間,即使每次押注100元,湊湊熱鬧,至今也已淨盈利1000元。但就是這意外從黑莊得來的寥寥十張紅票,我也不會贊助你。
凡是借錢的「缺乏愛心書友」,請勿發來無數資料,口口聲聲辯解,欲證明自己不是所謂「騙子」。這沒用。對我來說,不管你是啥身份,「球迷」也好,「失學兒童」也好,「遭遇車禍」也好,皆好比手機上的垃圾短信,最好自動屏蔽掉,ok?
或許我周圍的人,會搶來鍵盤,與你調笑幾句。但是不要把這些調笑語句當真。
嗯,這事,算是與大家打個招呼。
人在網上飄,總是被當作白癡。難道我給大家的印象,真的就好似傳說中的nc智障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