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四章：抽絲剝繭【求收藏】 文 / 偷家族阿四
「因禍得福？師父這怎麼說。」這點秦破局可沒有這樣想過，當時體內四種能量完全爆發出來，而且是在元神和靈魂都受損的情況下，僅僅靠著同樣傷勢很重的**撐過來，連他都覺得是奇跡了，哪有什麼因禍得福的說法。
玄懷子沒有馬上解釋，而是叫秦破局探一下他丹田里的正氣之訣，看看有什麼變化。
「咦，師父，這正氣之訣好像比之前穩定很多了，而且比之前還上升了一點。」在用元神探了一遍後，秦破局驚訝的說道。
「你再將『清心訣』運起看看。」
按照玄懷子所說的，秦破局雙手輕輕結了一個印，同時就感到體內有一股氣息在索繞起來了。而在同一時間，他也感到有一股氣息源源不斷的往石門處湧過來，雖然在將氣息篩選過後，停留在石門處的不多，不過比起之前一點氣息都沒有的情況，能產生多一滴氣息到氣海處都讓他顯得很興奮。
「師父，現在流進氣海的那點氣息是不是和『石心髓』的有關？」
玄懷子點點頭說道：「關係自然是有的，不過我想你剛才流進氣海的那點氣息比之前吸收到『石心髓』能量產生的氣息應該有點不同。」
「師父，您怎麼知道？」剛才他就覺得從石門流進氣海的那點氣息雖似曾相識，但又感覺有哪點不同，卻又說不出怎樣不同法。
「為師也是猜測的。」玄懷子說道：「不過聽你說有不同也確定了為師的想法，剛才流進你氣海處的那點氣息，可能和之前你同時使用『素心凡訣』有關，而且你注意沒有，這幾天『清心訣』你也在修煉，為什麼剛才還有氣息篩選出來傳到氣海裡，若之前只要被吸收過一次外，就得重新換氣才行。」
經玄懷子這麼一提醒，秦破局才想到確實如他所說，只是因為這幾天他主要的精力放在老頭剛傳授給他的新技能上，這點卻沒注意點。
「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就是為師所說的因禍得福，雖然我還沒有觀察出你體內『清心訣』和『素心凡訣』之間有什麼關係，不過這幾天觀察到你『清心訣』的變化，再聯想到你之間曾經所說的，我想日後就算沒有新的天地之氣吸收進來，當你在修煉『清心訣』時，在石門的氣息篩選後，還是有一點氣息傳到氣海裡的。換言之，按造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可以四五十年你的『清心訣』能過超過為師的。」
聽到老頭前面的話讓秦破局很是興奮，畢竟如果一直靠天地異寶這種東西吸收它們的天氣之氣來讓「清心訣」突破也是不切實際的，天地異寶在整個修羅大陸是有著不少，關鍵是能夠遇上的不多。像前幾天，終於等到「誅心蓮」的出世了，卻遇上這麼多人搶奪，而最後大家卻空手而回。真一直靠這個，修到十二層都不知猴年馬月了。現在因為「素心凡訣」的原因卻能夠以引來彌補天地之氣不足的情況，怎麼不讓他興奮。只是在聽到老頭後面那幾句話，又讓他洩了氣，四五十年才到五層，而且「清心訣」越往下修煉，難度越高，練到十二層依然還是不知要到猴年馬月。
玄懷子倒是看出了秦破局洩氣的表情，說道：「小子，別不知足，四五十年有為師這樣的境界已經很不錯了，而且為師是說一直按這種情況修煉才需要四五十年，如果中途有其它天地之氣加入那就不同了。」
「所以師父您才去找蓮盤？」秦破局並不笨，知道之前老頭說的那番話不過是故意刺激一下他的，因為他清楚，即使蓮盤真的對他的雙腿有用，他還是會選考慮自己的修煉問題的。
玄懷子點點頭：「不過據我所說『誅心蓮』的蓮盤從衍生出來時就一直處於隱藏之間，就只是『誅心蓮』在誕生那一刻現身出來，之後又會繼續隱藏起來。如果這附近的環境沒有遭到破壞，很有可能在幾百年後會再次生出『誅心蓮』。」頓了一下，玄懷子接著說道：「只是由於當時大家所有的注意都放在『誅心蓮』身上，從而忽略了蓮盤同樣是很珍貴的東西。這幾天我出去找了幾遍，還是沒有能夠發現它的存在。」
玄懷子的神識在魔界上恐怕想要找出比他強的不多，本身就是修煉正氣之訣的，再加上「清心訣」的幫助，簡直是如虎添翼，如果他搜索不出來，想必蓮盤隱藏有很深。這也可以理解的，如果蓮盤真那麼容易就被找到了，估計早就不會有「誅心蓮」的誕生了。說不定在它的花期或者更早是當蓮盤形成之時就已經被收取了。
這時秦破局想起了當時在洞嶼處於在妖蓮幻境時那個紫衣少女所說的話，雖然紫衣少女現在秦破局清楚不過是妖蓮幻境出來的一個人物，不過當時她說的話裡有一點現在引起了他的主意。那就是在最後快要跳下潭池之前，紫衣少女曾經說過要是被蓮盤被人捷足先登找到了那就麻煩了。
回來後，由於一直將當時幻境所發生的事情歸於妖蓮的迷幻術，對此也並沒有去精敲細想。如今聽了老頭這番話，秦破局前後聯想了一番後，將紫衣少女曾說過的那番話對老頭說了一遍。
玄懷子聽完，沒有馬上開口說話，沉吟了一會道：「按你之前所說的，妖蓮的迷幻術可以根據人大腦裡一直潛意識的想法製造出相同的幻境來，在它對你使用第三重迷幻術時，而那個時候你自己也不知道已經中了它的迷幻術，按理來說它已經是穩操勝券了，沒必然如此匆忙就將你引進潭池裡的。」
聽老頭這麼一說秦破局也沉吟起來，他發現他忽略了很多的問題，雖然這些被忽略的問題對他而言也不是很重要，但沒有提起就算了，突然間提起，又想到一些之前沒想到的問題，不弄清楚總覺得心裡癢癢的。「難道是當時妖蓮確實是感到有危險了？」
「嗯」，玄懷子說道：「按為師的猜測，可能是因為它的蓮盤被發現了，所以急著離開。」
如果是因為這個，秦破局就聯想到，當時他能夠在水底裡及時恢復神智，可能和妖蓮急著離開有關係，再加上「素心凡訣」的作用，解除了它的迷幻術。綜合了一下，大概也不會差很遠。
「不過，師父這蓮盤和妖蓮本身有什麼關係？」這點秦破局不是很明白，雖說蓮盤是屬於妖蓮的本體，但它誕生後本體和它之間就不會有所牽制了，就算感覺到蓮盤被人發現了，也不會急著離開了。再者相信妖蓮也清楚，能夠探測到蓮盤存在的人，恐怕它過去，也是難逃被抓住的命運。
玄懷子這點一時也想不出來，沉吟道：「暫時不清楚，不過聽你說到蓮盤的事情，看來今天就不用去山峰那跑一趟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時蓮盤早已經落於其他人的手中了。」
這結果秦破局已在預料之中了，不過想到，本來還準備老頭真能找到蓮盤的話，能夠借助它的天地之氣讓自己的「清心訣」有所突破，現在看來這個念頭又落空了。本來之前聽老頭說的因禍得福讓人高興一下了，現在經過分析得出這樣的結果，明顯是連日來遭到的第二次打擊了。
先是滿懷希望，而且老頭也信心滿滿的覺得「誅心蓮」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最後撲了個空，白忙一場。再聽到蓮盤的事情，本來他沒怎麼期望的，倒是聽老頭這麼一說，心裡頓時又燃起了各種期待，結果還是失望。不過很快秦破局就釋然了，有些東西還是要看機緣的，像他得到「石心髓」就是那樣，完全是撿了個大便宜。
在經過這麼多場激戰後，秦破局覺得首要條件還是先將訣氣提升再說。不過現在對於他的修煉在發現了丹田的正氣之訣是屬於火屬性後問題又來了，一個人體內有兩種訣氣就已經讓人匪夷所思了，如今發現這兩種訣氣居然還是不同於一種屬性的。然而有一點他想了幾天都想不能，從正氣之訣在丹田處發現之時他就探出它是金屬性，怎麼突然就變了火屬性了？他把這個疑問對老頭說了出來。
事實上之前聽秦破局這麼一說，玄懷子也顯得很驚訝，他想了幾天終究沒想出個明白出來。因為現在出現在秦破局身上的情況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恐怕整個修羅大陸上都沒有見過這種情況的。玄懷子這幾天也在擔心秦破局體內的兩種不同屬性的訣氣會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不過經過他幾天來的觀察，可能是因為「清心訣」的緣故，將丹田的正氣之訣的氣息隱藏得很好，流動在身體裡的邪氣之訣依然沒有發現它的存在，所以目前秦破局沒有發生任何的狀況。
但玄懷子有另一層擔心，如果「清心訣」再無法突破，隨著往後的修煉有所突破，訣氣也越變得濃厚起來了，到時「清心訣」就壓制不了丹田的正氣之訣了，情況會演變成什麼樣子就不得而知了。要不然這幾他也不會如此急於想找到蓮盤，就是想先將「清心訣」突破到第二層。至於體內兩種不同屬性的訣氣這個問題，他同樣是抱著半喜半憂的想法。
無論是正氣之訣還是邪氣之訣，它們的屬性是能夠相生，但卻不能相剋。例如風能生火，而火能夠旺金。如果這兩種訣氣是由兩個人相互配合著使用，威力是極大的。但存在一個人的體內，這種特殊的情況就不得而知了，說不定本來無法相剋的訣氣，因為是在一個人的體內，反而無法相生，卻產生相剋了。
對於秦破局體內的這個情況，玄懷子目前也說不定好與壞，唯有見一步算一步了。在他看來，希望情況不會越演越糟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