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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卷 大學生了沒 第三佰陸拾貳章 沒有貓的薛定諤 文 / 平步雲霄

.    …女在後排竊竊私語起來,片刻後,薛小飲的小腦袋出沈允舊易的肩頭一旁,女孩貌似有些小緊張,言談間怯生生的:「周、周大哥,現在才剛才進入四川,離、離我家所在的地方還有很遠呢!」

    「天,」

    若不是手中還握著方向盤、車子又正行駛在省級高速上,周易真想一頭撞死在方向盤上,,也好過再被這樣折磨了。

    沒有車的孩子總是幻想著能夠擁有一台屬於自己的車,那樣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想怎麼開就怎麼開;有了車的孩子在一段時間之內也會這麼想,然而時間長了,這樣的想法就會慢慢淡下去,對於駕駛的感覺變得無所謂起來;痛苦的是有了一台不屬於自己的車的孩子他們從事著,「司機。這份工作,將「開車。這個最初的興趣和愛好變成了工作,然後事情就變得痛苦了。

    心態決定對事物的看法。司機的工作與,「自駕游」等行為絕對不同,實際上任何事情一但上升到了「工作。這一級數,就一定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而且司機絕對不是一份輕鬆的工作,這種必須時時集中精神、將自己的生命和別人的生命抗在肩頭上的體驗會令人十分疲憊」特別是初衷不情不願、被抓壯丁而來的司機會覺得更加痛苦」周易就是這麼個小倒霉的被抓壯丁的孩子。

    所以在終於弄明白薛小飲的家鄉在四」西南接近橫斷山脈那裡時,周易頓時發作了。他氣哼哼的將車子停在了高速的服務區裡,然後將後排的兩個女孩趕到了前面。

    「你們去開車吧!我得休息一會周易理直氣壯的說道:「兩天加起來我都開了接近十二個小時了,」也得讓我歇歇吧?」

    理由很充分,所以兩個女孩都沒說什麼,當下順從的與他換過了位置。車子由趙彩雲駕駛。順便在服務區的加油站加滿了油之後,重新駛上了省道。

    大切絕對是油老虎,更別提是五點七的排量;在享受著大動力的同時,也得負擔著更多的金錢支出」對於五點七排量的旗艦版大切來說,百公里二三十個油輕輕鬆鬆,簡直就不需要理由。呃,,這叫那些百公里四、五個油的、比亞迪比」情何以堪」啊!

    不過大切的舒適度確實沒的說。作為一款純正血統的越野車,它在保證了超過絕大多數越野車性能的同時,也兼顧了公路行駛的舒適性。空氣懸掛會在高速行駛時自動調節,將離地間隙由一般狀態的二十公分下調到運動狀態的十五公分;更低的底盤有助於提升高速行駛時的穩定性,在行業內屬於高級配置、通常只出現在高檔車上的空氣懸掛更是能夠過濾掉高速行駛時些微的晃動一點周易最有親身體會,經過空氣懸掛過源的顛簸和抖動再次被身下那柔軟舒適的真皮座椅吸收大半,令躺在上面的他十分舒服。

    兩米餘寬的車身,令他可以十分舒展的橫躺在大切的後排座椅之上;如果不是趙彩雲的駕駛技術不怎麼稱得上優秀、在進入一個城市之後頻繁的起步、停步給人來帶不輕頓挫的感覺,周易只怕會一直睡到天黑」

    薛定愕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老農民。

    呃」不用疑惑,雖然他的名字恰巧與某位知名的老外科學家的中文澤名一致,然而老農民就是老農民,即使他的家裡也養著一隻貓,,「老農民。版的薛定愕也絕對不會想到那個名為「薛定愕的貓」的實驗的。

    這一點都不奇怪,你不能指望一個連斗大的字都不認識的人去研究什麼量子力學、概率論等等社會上非專業對口的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弄不明白的問題。

    實際上,薛定得這個名字,據說是他的爺爺當時提了兩斤稻米一壺散酒去請他們村子裡唯一一個認識字的先生起的,呃,那個。「先生。的出身沒人知道,他一般負責村子裡占卜問卦跳大神等等業務,有時候還客串玩玩「考斯普類」弄個縮水版的水陸道場為請不起大和尚老道士的窮苦人家服務。

    薛定得的愕,是「正直的說」的意思。和「定」字連起來,大約是希望他能夠做一個堅定而正直的仗義執言者」然再薛定愕這一輩看來是與「堅定而正直」這個詞彙沾不了邊了除了自家的自留地和承包的一畝三分地他還算用心照看過以外,其他餬口的活計薛定愕就再沒有過過手了。

    不但如此,薛定愕更是有著種種惡習4他抽煙、好酒、還喜歡打麻將飄三頁。這愛好放在城市裡那不愁溫飽的人家到沒有什麼,可落在他這種一年到頭落不下幾個閒錢的人身上,那可就不妙了。好在他的婆娘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會過日子,想盡辦法方才勉強操持著這個家沒有敗落下去。

    這薛定得還有一點比較出名小他有三個漂亮的閨女,一個個水靈靈的簡直不像是大山裡的妹子。這幾年他家裡三個閨女漸漸長成,前來迎親的人幾乎要把他家裡的門檻踏破咯。薛定愕在給閨女找婆家這件事上倒十分上心,但他不是心疼閨女,而是挑著彩禮最多的人家。弄得準備的彩禮少了,人都不好意思上門去探口風。

    所以鄉里田間人們提到他都會以一種鄙夷而又帶著隱隱羨慕的語氣說,他薛定愕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娶了一個好婆娘,生了三個好閨女。

    對於這種說法,薛定愕本人並不在乎,就任由村裡的婆姨們碎口,每天草草的伺候完田地之後,仍是架著桿兒煙、一步三搖的在村東頭那戶潑皮無賴「二狗子」的家裡與他糾結的一幫青皮們吆喝著賭幾手。

    他知道這幫青皮們不是什麼好玩意,倒也能勉強控制著自己細發著不敢玩太大,每次下注都是一兩毛,輸過三五把便不再繼續。是以這麼久了,薛定愕倒也沒有弄出什麼蟲蛾子來。

    然而事情不會永遠這樣平靜的,是狗它難免吃屎、是狼它就會吃人,終於有一天,薛定愕栽在了以「二狗子。小為首的這幫子青皮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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