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中國崛起 第一一六章 秒殺 文 / 火熱人生
10月21日，也就是中印干涉婆羅洲獨立戰爭的第三天。』
戰爭的節奏超乎了印尼的想像，兩天的時間裡，他們就先後丟掉了文萊的一個步兵團、美裡的一個空軍合編團、坤甸的一個秘密航空兵基地外加第一山地步兵師的師部，而原本以為兩天之內的損失就此定格，但任誰也沒有想到悲劇來了，集結大部分主力艦艇的印尼海軍主力艦隊護送一批運輸船隻趕赴婆羅洲，在婆羅洲以南ps海裡附近海域全軍覆沒，十餘艘主力艦艇外加近二十艘各種運輸船舶悉數沉沒在了茫茫爪哇海裡。[.]
艦隊遇襲的時間很短促，短促得他們只能發出遭到特殊火箭彈襲擊或將全軍覆沒的電報，之後，任憑在雅加達的印尼海軍司令部如何呼叫，他們都毫無回應，直到災難發生一個小時候，印尼國家紅十字協會才轉交了一份由共和國海軍第三艦隊駐新加坡司令部發來的電報，承認了這次打擊是共和國按照亞洲民主國家聯盟禁航令以及共和國中央軍事委員會命令而為，從人道主義角度出發，該電報交代了交戰海域的確切位置，允許非武裝的印尼艦船前去營救落水船員。
諷刺？打擊？遲到了一個小時的電報讓印尼國家安全會議上的每一個人都怒髮衝冠，海戰或許都結束了一個小時，共和國海軍才慢慢吞吞的出來承認這事兒就是他們幹的咋滴？另外，還好心奉勸印尼海軍前去拯救落水官兵，試問在遠離海岸近五十海里的海域，哪一個船員能夠強悍的體能可以支撐一個多小時的游泳？更何況，等印尼海軍從雅加達附近派出水上救援飛機趕去營救也得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的時間足以讓任何落水船員命喪大海，估計就算水上救援飛機喜去了，也不過是撈屍體罷了，作為罪魁禍首的共和國海軍第三艦隊參戰艦艇早就溜躂遠了。
這一次運輸任務，不僅僅是集結了印尼海軍大部分的主力艦艇，而前去執行運輸任務的大型海輪也都是印尼的國家財富，自打整個亞洲民主國家聯盟對印尼實施經濟制裁以來，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再從共和國獲得任何大型貨船的訂單，就連維修零部件都沒門兒。
作為海運主力的它們本來還被寄予厚望，希望有朝一日能作為日本和印尼之間頻繁貿易往來的運輸中堅力量，可現在倒好，近十萬噸物資和整整一個步兵師，直接被一場海戰給報銷了那些出發之時還雄心萬丈準備要在加裡曼丹島狠狠教訓共和國陸軍和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此時此刻估計已經被海水浸泡得發脹了吧？
蘇米特羅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髮，這種切膚之痛讓他勉強不至於陷入精神崩潰的境地，共和國強大的軍事實力真是讓他長見識了，兩天時間就能輕鬆弄死印尼陸海空數萬兵力以及裝備，什麼狗屁精銳，現在看來全他娘的是扯淡。
這一次戰爭，純粹是一次單向透明的印尼不知道共和國的軍隊要幹什麼，而共和國方面卻清清楚楚知道印尼猴子要做什麼，再加上其強大的打擊能力，印尼真是有一種找不到目標卻處處被動挨打的感覺，這就好比一個人走夜路常常跌跟頭，卻不知道是路滑，還是有鬼推自己，心虛得不得了。
「不管怎欄，開子沒有回頭箭！」蘇米特羅自言自語的猛然站起身來，大步走到沙盤前一臉凶相的看著那偌大的加裡曼丹島，他真的捨不得如此之大的一片島嶼，被命名成了婆羅洲，成為了別人的地盤上面還有很多地方人跡罕至、有很多未知的資源等待開發、有無數的價值可以利用，憑什麼要放棄啊？
當然蘇米特羅當個政客都不太合格，在軍事方面更是一個文盲，看了老久，也琢磨不出個好辦法出來，不禁扭頭問道他的軍事顧問、空軍少將普米西。
「普米鼻，你有什麼辦法？」蘇米特羅眉間很顯憂鬱。
普米西並不擅長於長篇闊論，他是印尼空軍將領中為數不多的高材生，當然這個「高材生」頭銜的得來，主要是因為他曾在共和國空軍高級指揮學院進修三個月，放眼共和國眾多關係友好的國家，就連朝鮮的空軍將領，也只有兩個學員曾進入該校學習，且結業回國後，很快就擔任要職，其中一個還升任了空軍副司令。
而印尼空軍中，普米西恰恰便是唯一的那一個，要不是資歷不夠、
年齡不到、關係不硬、背景不好，普米西肯定已經是印尼空軍司令了，但就是這樣那樣的原因，他成了蘇米特羅的軍事顧問，主要職務依然是擔任印尼空軍運輸司令部司令，只可惜，他手下只有一個運輸機團，就差成光桿司令了。
蘇米特羅的問題讓他覺得很訝然，一開始他就奉勸蘇米特羅不要和共和國貿然開戰，知己知彼才是勝者王道所在，就印尼這麼一個眼屎小
國，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情報力量去探查清楚共和國的戰爭底線是什麼、
戰爭手段是什麼等等戰略情報，而就戰術情報而言，印尼的軍事力量還幾乎停留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時期的水平，連機械化部隊都沒有，談什麼和一個強大的工業化國家開戰？
事實證明，香蕉的產值沒有汽車的產值高，飛機大炮的威力也遠遠比步槍兇猛得多，共和國在兩天的時間裡就給印尼上了一堂生動形象的課程，演練的內容自然就是如何以強凌弱、以大欺小，以絕對的優勢掌握足夠的主動權，像是玩一場遊戲一般進行一場血與火的戰爭。
因此，普米西心裡很清楚，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沒有必要，之所以蘇米特羅如此剛愎自用，主要原因無非就是蘇米特羅認為關鍵時候日本會為他撐腰整個周興國組織或許都會支持他，可在普米西看來，這種僥倖心理和指望天上掉餡餅是沒什麼異同的，德國犯得著為了一個屁大點兒的小國和共和國翻臉？
胡思亂想也得分時候，既然作為一國之首的蘇米特羅問話了，他也不得不回答，走到沙盤前，也裝模作樣的沉思了一下，開玩笑。集國家大權為一身的蘇米特羅就像是一個皇帝一樣，皇帝都思考了那麼久，自己眨眼間就能說出個四五六，那豈不是讓皇帝很沒面子？
想當初，普米西結束在共和國的學習回到印尼是何等恃才傲物，可後來的一連串碰壁教會了他，裝逼才是王道，才華只是輔助，像在這樣的危機時刻，那就更應該裝孫子，裝好了，空軍司令的位置也就責無旁貸了。
看了足足五分鐘，普米西這才正兒八經的回答道：「根據當前的戰爭形勢而言，我軍缺乏有力的情報資源，不知敵人兵力和部署情況，加裡曼丹島前線更是一片混亂，我認為當前最重要的，不再是急於向島上輸送物資和兵力，而是讓前線頑守部隊穩定下來，穩住陣腳才能另有所圖！」普米西說了等同於沒有說，蘇米特羅當然知道加裡曼丹島上亂得像一鍋粥，之前派上島嶼的號稱印尼陸軍第一精銳的第一山地步兵師，到現在為止，掛掉了一個步兵團，師部也被連鍋端，剩下的兩個步兵團都聯繫不上，空軍的部隊更是被消滅乾淨，難道只能讓殘餘的兩個步兵團在島上打游責了？
蘇米特羅自然是有些不甘心，他也知道現在婁海路給加裡曼丹島增加戰爭籌碼是等同於找死的行為。
「你說的不錯，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要穩住，特別是要和兩個失去聯絡的步兵團取得聯繫，這樣也好在日後安排空中補給或者海上運輸補給！」蘇米特羅點了點頭，對守在一旁的秘書揮了揮手，道：「加派人手和電台，無路如何，我也要在拂曉之前和兩個步兵團取得聯繫！」而站在沙盤前沉默不語的普米西心裡也穩了下來，照蘇米特羅之前的做派，把整個印尼賠進去，也不夠共和國塞牙縫，只要讓蘇米特羅不再瘋瘋癲癲的浪費寶貴的戰爭實力，等加裡曼丹島的戰事演變的不可逆轉，屆時他也好進一步勸慰蘇米特羅，把加裡曼丹島送給共和國也無所謂，畢竟經過慘烈的爭奪戰，印尼是毫無辦法霸佔的，也好讓蘇米特羅安心。
在普米西心裡，印尼也就只有努力發展成為東南亞地區大國的命，要想成為世界強國，那基本是不可能的，除非全世界只剩下了印尼人，當然，這個想法在過去還行之有效，畢竟中印關係好不錯，憑借與共和國之間的貿易往來，都能讓印尼國民過上好日子，但是如今，不在共和國面前低頭認錯，恐怕是難以挽回的了。
而在另一邊，收到命令的印尼國防部，果真加派了大量人員投入到了聯繫加裡曼丹島駐軍部隊呼叫工作中，一封封發送出去的電報如同石沉大海，為了盡早取得聯繫，他們不得不拿出了作為戰略儲備的一批大功率電台，這些當初從共和國原裝進口的電台擁有更強大的功率，再加高天線後，便能有更遠的通訊距離。
結果仍然是不理想的，沒有任何回應之下，印尼空軍不得不冒險派出了兩架聯絡機，裝備大功率電台和密電人員冒夜起飛，直接飛往共和國劃定的婆羅洲以南禁航線外的高空空域，不間斷的搜尋著兩個步兵團的消息。
印尼人的瘋狂自然而然讓共和國的軍事情報局大喜過望，為了婆羅洲戰事而調集的電子偵查衛星經變軌後，到了同步地球衛星運行的軌道之上，電子監測與偵聽最佳範圍正好覆蓋了婆羅洲和印尼本土，這突如其來的大量頻繁電磁信號，自然很快就被捕捉到。
連密電人員都是共和國代為培養印尼，雖然運用的是嚴格保密的密電碼，但也難不住軍情局強大的破澤能力，設在上海的國家超級計算機中心，很快就動用了四台超級計算機加入到了軍情局的密電破繹工作中來，沒等多久，便把印尼國防部的最新密電碼給破解出來。
同時，設在新加坡的無線電偵聽站，以及輪流升空在婆羅洲上空執行空中預警與偵查的電子偵察機與預警機，都記錄下了印尼國防部無線電頻率的通訊特徵，結合軍情局破解出來的密電碼，在婆羅洲戰事上表現不太好的軍情局當即就抓住了「一展雄風」的機會。
凌晨2點27分，文萊國際機場一號跑道上再次熱鬧起來，幾個小時前才結束任務回到地面的一架電子戰機緩緩的駛上了跑道一端，在震耳欲聾的大功率渦輪風扇發動機咆哮聲中，這架體格和洲際型噴氣式客機沒什麼差距的電子戰機加速起來，龐大的機身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魁梧，在經過衝刺之後，龐然大物很快就刺入黑色蒼穹，留給地面一抹閃亮的航燈。
升空之後，飛行機組就嫻熟的駕駛著飛機完成了一個漂亮的轉彎，飛機很快就升入了高空，上下兩層的機艙內，一排排液晶顯示器發出的光芒讓整個機艙都顯得格外鬼魅，頭帶耳麥認真工作的士官和軍官們，正非常細緻的準備著，他們連夜升空就是要幹一件大事兒一「冒充印尼國防部」。
電子戰，是射電學和密碼學運用於作戰的特殊戰術，看不見的無線電
o11流不息的交織，構成了偵查與反偵察、干擾與反干擾、欺騙與反欺騙、制導與反制導、摧毀與反摧毀等等激烈但不慘烈的特殊戰爭。
然而，對於印尼這麼一個對手，共和國掀起的電子戰都是單方面的，包括如今第一次祭出的欺騙戰術，也是第一次運用於印尼身上，之前由於無法掌握印尼國防部最高機密通訊密電還不能擅自實施欺騙戰術，現在好了，電子戰機升空之後不久，便發出了第一道「命令」一上報步兵二團和步兵三團的確切位置以及當前情況。
不同的設備發出同樣的頻率，但卻因為共和國空軍派出的這架超大型電子戰機擁有著足夠強大的功率和位置優勢，很輕鬆的就讓兩支部隊收到了渴望已久的命令。
「來了來了，終於等到了命令！」蘇骨碌很是激動的看著剛剛通訊兵逆來的電報單經過密電本翻繹之後，電繹員已經用鉛筆』，合成。出了命令內容，一句鼻的命令卻讓蘇骨碌幾乎焦急的等了七八個小時。
「報告情況？該如何報告？」
蘇骨碌看完命令後，環顧洞xue四周倒吸一口涼氣，現在部隊的情況還算不錯畢竟這是部隊轉入山區的第一夜，許多士兵都還有很強大的新鮮感驅使著原始森林帶來的迷茫感，可以想像的是，時間一旦太長，在這莽莽山林裡，很容易讓人被憋瘋發狂。
「物資，對，現在最緊要的是要得到的足夠的彈藥、醫藥、糧食等等！」蘇骨碌第一時間並未想到要請求兵力支援，而是要充實自己的物資儲備。
用不著參謀們協助，他就親自起草了回復電文，但寫了好大一段話後才意識到，電台呼叫了國內如此之久才有回復，說明這無線電通訊時斷時續，估計篇幅過長的電文很難完整發送出去，因而他自己倒是很積極的動腦濃縮起來，言簡意垓的話語中，除了報告了部隊位置之外，惜字如金之下，只有短短一句一「急待補給以利游擊」。
蘇骨碌的親自草擬的電文很快被無線電台發送了出去，而收到了回復的「國防部」自然不會再作應答，因為另一個步兵團也回復了，無線電定位工作當即就展開了。
高技術裝備給戰爭帶來了速度上的質變，無線電定位結果很快就被匯總起來，不過令人失望的是，兩個目標藏匿點都位於山區，森林密佈環境惡劣，如果單純組織轟炸，很難起到斬草除根的效果，而如果要起到徹底清剿的效果，顯然需要一些特殊手段。
依然還巡航在高空的大型電子戰機，很快就將情報發送回了南亞戰區司令部，對於這樣一個棘手的偵查結果，在行軍chuang酣眠的秦銘，當即就被這一情報給ji醒過來，洗了一把冷水臉便直奔指揮中心而去，獵物已經現身，可就是獵人該如何下手呢？值班的葛洪很為難所以叫醒了戰區司令秦銘。
數字地圖上，兩個清晰可見的紅點已經標識出來，光從那地形地貌來看，就足以讓秦銘咋舌，這些印尼猴子還真是有點兒能耐，竟然能夠逃到深山老林子裡捉貓貓，不能不說，如果高度機械化的共和國任何一支部隊去鑽山林，效果或許還不如猴子。
「採取地面行動是不可行的而如果直接以直升機空運的方式，對目標周圍實施圍困，也很難起到斬草除根的效果」葛洪指著數字地圖上的兩個目標，介紹了一下自己看法，沒有意見。
「有目標的衛星偵查結果嗎？」秦銘插了一句得到的卻是搖頭答覆。
「軍情局的合成孔徑雷達並未對山區進行地毯式的偵查目標所藏匿的兩個地域都沒有相應的確切信息，而根據剛剛軍情局提交的報告來看，他們變軌機動兩顆合成孔徑衛星對目標進行偵查，拿出確切的結果，至少還需要八個小時！」「八個小時？」秦銘一算，八個小時後，也差不多快21日的中午了。
秦明最擔心的，自然是這兩個印尼步兵團藏匿在了婆羅洲很有名的大型天然洞xue裡這種歷經成百上千年乃至上萬年形成的天然洞xue，非常適合於隱蔽而且很難實施精確打擊，因為秦銘就曾參與過共和國第二炮兵部隊機密基地的建設，有些天然洞xue的牢固程度不低於鋼筋混凝土工事。
「八個小時就八個小時，立刻致電軍情局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在八個小時之內偵查清楚！」秦銘說完，又看了兩眼數字地圖，只有大概的地貌根本看不到其他信息。
「要不，我們可以試試限制級彈藥？」葛洪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
中央軍委授權南亞戰區司令部成立之時，就賦予了戰區動用限制級彈藥的權力，之前在南亞戰區司令部作用下第三艦隊「世民」號航母戰鬥群補充的一批溫壓彈，也就是屬於限制級彈藥中等級最低的一種，而秦銘自然知道葛洪所建議的限制級彈藥是哪一種。
雖然南亞戰區司令部有權使用，但畢竟是第一次在實戰中使用秦銘不敢貿然而為，所以親自給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張宇打了一通電話後這才滿意的拿到了授權，當然，由於前線部隊並未裝備這種限制級彈藥，所以在凌晨五點，廣西南寧空軍機場起飛的一架「巨無霸」戰略運輸機才為駐文萊的空軍部隊運送去了足夠的限制級炸彈。
上午八點，在機場派出的兩架戰鬥機的護航下，這架戰略運輸機平安降落在了文萊國際機場，隨同而來的還有一個彈藥維護組，在嚴格保密的情況下，這批彈藥交給了駐軍部隊中，對地攻擊技術最好的飛行員負責投擲。
以高能輻射中子為殺傷力的中子彈，是共和國核武器研究中最閃亮的成果中之一，它利用的是中子的強大穿透能力，穿透鋼板、水泥、岩石等等卻不造成任何傷害，但一旦穿過人體，卻能激發人體的分子分類和原子變質成帶電離子，引起人體內部碳、氫等元素的細小核反應，起到破壞人體組織細胞的作用，致死速度相當之快，而且並不會破壞任何裝備儀器，所以往往人死了，衣服卻完好無損、車輛之類的更是沒有任何損傷，就像是人員突然猝死的一樣，不留任何殺人痕跡。
當然，作為一種小當量的氫彈，它已經算是核武器之列，但與原子彈和氫彈相比，它只是早期的輻射效應比較強，而釋放的能量卻很低，且放射性污染很輕，小當量的中子彈引爆之後，不到一天時間裡，部隊就可以進入爆炸現場，因為核污染物已經降低到了不會給人類造成傷害的程度。
當然，秦銘不可能不知道，中子彈也是可以防護的，從理論上講，水、木材、聚乙烯塑料等都能很好的慢化並吸收中子，比如中子彈引爆之時，潛入水中只躲在水下不到十厘米，所能承受到了中子輻射強度，就已經比地表之上少了一半，而躲在兩米厚的鋼筋混凝土工事內，則基本享受不到中子輻射了。
然而這一次秦銘恰好要攻擊的，卻是藏匿在天然洞xue裡的，厚實的山體和土層能夠很好的吸收中子輻射，但他卻依然堅持使用，唯一的原因，自然是他堅信印尼猴子們，不可能構築嚴密的工事來封閉住天然洞xue的入口，更何況只有洞xue入口足夠大，在其附近爆炸開來的中子彈，就能形成毫無遮擋的輻射效應，一千噸級的中子彈，就足以秒殺八百米範圍內的人員和動物，難道他們藏匿的天然洞xue直線縱深超過八百米？
中子彈運抵文萊國際機場之後不久，飛行機組就臨時接受了投彈培訓，這個培訓也就是讓他們謹記一句話而已，那就是投彈之後立刻全速返航，運抵的中子彈當量高達2500噸，他們至少需要飛離爆炸現場10
公里，才會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安全。
事實上，2500噸級的中子彈相對於1000噸級的，也就是輻射強度更大了一些，比如說在爆炸中心三千米之外，一千噸級的輻射劑量已經大幅銳減，其輻射強度和照射一蟻光沒什麼兩樣，但出2500噸級的，卻在五千米的距離上仍然還有一定的強度，雖然不能給人員造成傷害，但還有一定的傷害，飛行員們自然不希望自己投彈一次，就相當於接受了一次核磁共振輻射溶療。
偵查很順利，要一雪前恥的軍情局比他們預估的速度還要快，調集而來的合成孔徑偵查衛星很快就鎖定了兩個目標的位置，並對其進行了細緻的偵查，尤其是地下洞xue的構造，經過雷達成像後，讓南亞戰區司令部很快拿出了一套攻擊計劃，並將計劃下發到了文萊的空軍部隊手裡，具體如何投擲，自然還靠飛行員來臨時決定。
10月21日12點37分和42分，兩架大型無人偵察機分別完成了對兩大目標的周圍地形和洞xue入口的偵查，偵查結果被適時傳回了文萊國際機場內的指揮部，飛行員們也當即圍繞著進一步完善的洞xue信息展開攻擊討論，最終得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利用電視制導的方式，將安裝有延時起爆引信的中子彈發射就位，確保攻擊的精度。
下午13點05分，伴隨著一陣短促的呼嘯聲，四架擔負攻擊任務的g
04l攻擊機順利起飛，平直機翼加上背負式的雙發發動機讓這種攻擊機很容易識別，當然發動機都背在背上，其腹部自然能夠進行防彈加強，所以該型攻擊機雖然速度不快，但抗打擊能力很強，而且速度不快的缺點，卻很適合發射電視制導的中子彈。
750公里的時速並不算慢，當蘇骨碌正焦急的等待印尼國防部最新指示的時候，殊不知死亡的陰影已經籠罩而來，但他卻依然守在電台前，聽著那滴滴地的聲音，幻想著印尼空軍的運輸機已經滿載著各種物資向他飛來，但飛來的不是印尼空軍的運輸機，而是即將到來的死神。
電視制導並不複雜，中子彈的彈頭上安裝有攝像機進行高速攝像，它的制導系統由電視尋的引導頭和自動駕駛儀組成，因而在抵達攻擊位置後，兩架g-04l攻擊機的武器系統官都再一次確認了炸彈狀況，這才讓攻擊機直接飛向目標上空，經目視確認了攻擊洞xue入口之後，在地面印尼步兵們一片驚呼和雜亂之中，轉了一圈兒的攻擊機又飛了回來。
順著陽光的照射，攻擊機以三十度角俯衝而下，攜帶的兩枚中子彈很快便脫離了攻擊機腹部掛架，坐在後排的武器系統官依靠彈頭的攝像機所拍攝的畫面，在自己面前的顯示屏上判斷著炸彈的攻擊軌跡是否正確，沒有差錯後，便讓炸彈「自生自滅」當然炸彈的電視導引頭自動而又連續的測定著炸彈偏離預定彈道的個誤差，足以確保準確的鑽進那洞xue之內。
扔掉了兩枚特殊炸彈的飛行員，不用多說當然催矢了油門瘋狂逃命而去，近八百公里的時速足以確保他們在不到一分鐘之內就飛出舊公里的距離，而且他們還不用逃那麼遠，更何況在一片驚訝聲中，那投擲而下的兩枚中子彈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鑽進了洞xue內，猛然的墜地間，在巨大的洞xue內發出了很大的聲響，卻並未立刻爆炸。
為了確保飛行機組安全而可以延時30秒的中子彈，在數百印尼士兵嘲諷之下，自然而然被冠以了「臭蛋」和「啞彈」的頭銜，卻並不知道在他們圍觀之時，死亡之神已經露出了猙獰的獠牙和鋒利的鐮刀，就等著收割生命那一刻的到來。
巨大的爆炸來自於中子彈的高爆裝藥，在它的作用下，杯的密度劇烈增加，當受壓的杯球達到超臨界狀態時開始瘋狂而又迅速的裂變，各種射線以光速四射開來，而爆炸衝擊
o也猛烈撲騰開來，龐大的中子流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和軌跡迸濺開來，像是萬箭穿心一般將洞xue內任何**都穿透而過，就連那些動物都不能避免。
死亡，在瞬間降臨，聲響還不如一枚大口徑榴彈炮爆炸效果的兩枚中子彈，卻產生了巨大的殺傷效果，聽到爆炸聲的蘇骨碌瞳孔放大的看著爆炸的方向，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因為連他在內的所有人，在爆炸現場1600米範圍內，都瞬間死亡，那一張張生動形象的表情，還保持著各種各樣的態勢，但人體卻已經死亡，大腦停止運轉、心臟停止起搏，可他們的衣服上，沒有任何一個彈孔。
爆炸發生足足二十四小時之後，共和國空軍的兩架無人偵察機才飛抵了爆炸現場，而在爆炸發生三十六小時之後，依然穿著了防化服的兩支部隊才抵達現場確認戰果，當然他們還要佈置兩個爆破現場，以便讓兩個洞xue自然坍塌，徹底將裡面的印尼猴子掩埋，抹掉中子彈瘋狂殺戮後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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