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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中國崛起 第七章 訓練「棒子」 文 / 火熱人生

    第七章訓練「棒子」

    對世界而言,「韓國光復軍」和「朝鮮義勇隊」,這兩個名詞並不新穎,但時隔二十餘年之後,曾經一度沉寂的兩個名詞,如今再被大肆宣揚出來,時代不同則意義就不同了。

    1943年1月7日,經共和國中央政府授權同意,在共和國海參崴、上海兩地的「大韓民國臨時政府」正式得到承認,而由朝鮮人民黨統領的「韓國光復軍」和「朝鮮義勇隊」也正式合併,將原計劃的「朝鮮王國復」幾經議論之後,正式命名為「光復軍」。

    隨後,共和國復興黨正式和朝鮮人民黨接觸,會談初步達成了「中朝兩國合作協議」,按照協議共和國政府將為朝鮮半島擺脫殖民統治提供多重方面的支持,首先就是由中方提供資金、裝備和教官,幫助朝鮮光復軍訓練軍隊。其次,在反殖民鬥爭中,共和國有義務和責任為光復軍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包括直接出兵援助朝鮮人民正義的獨立事業。最後,朝鮮半島完成民主獨立之後,共和國應當幫助朝鮮政府構建現代工業經濟……

    看上去這份協議是中方吃了大虧,讓朝鮮人民黨佔了大便宜。

    實則該協議的達成為中國公開支持朝鮮人民黨提供了支持,為共和國打造有利周邊環境創造了機遇,當然如果能讓朝鮮民族成功獨立,建國之後的大規模戰後重建、經濟發展等都離不開中國的支持,而共和國幫助朝鮮人民黨出兵又出力,能夠得到的長期回報肯定也是豐富而又多樣的。

    這個協議達成的消息,其影響力不亞於1月6日下午中國海軍東海艦隊和日本海軍在東海強強對峙,劍拔弩張的情勢就差正式開戰,但這件事情也就說明了日本人因雪風號驅逐艦被擊沉而羞憤不已、中國海軍依舊強硬罷了。

    但中朝協議的達成,這就好比中國變相的向日本政府宣戰,這道理自然再淺顯不過。誰都知道朝鮮半島受控於日本,所謂的「日韓合併協議」也未能獲得世界各國認可,反倒是當時的「大韓民國臨時政府」獲得了法國、波蘭等政府同意。而而如今,中國要幫助朝鮮人民黨完成民族獨立事業,擺明了就是要從日本手裡奪回朝鮮半島,除了戰爭,不可能另有他法。

    協議簽訂的當天上午,協議上的筆墨還散發著新香的時候,日本駐華大使館就向共和國外交部發來外交照會,這速度簡直就是協議簽署儀式才正式開始,日本那邊制定的照會就已經就緒似的。按照日本發來的照會,中方必須在二十四小時之內給予日方一個合理的解釋,並就此向日方做出誠懇道歉,否則因此而大受影響的中日關係罪責將由中方一力承擔。

    這就好比幾天前,中國外交部要求日方就共和國駐日本東京大使館被圍事件做出解釋一樣,當時共和國也是要求日方必須在二十四小時給出解釋,其他的更是一模一樣。

    日本政府可以很快讓東京大使館外的哭嚎浪人離去,但共和國政府可不能朝令夕改,將來之不易的中朝協議當成廢紙。

    當1月19日凌晨,由海參崴、上海開往共和國瀋陽軍區陸軍預備役訓練基地的兩列軍列,載著朝鮮光復軍不到一個旅級部隊人員的兩列火車,正式駛出兩地火車站的時候。日本駐華大使也幾乎就在那一個時候在天津乘船出港、共和國駐日大使也從東京出發,兩國大使都未在對方驅逐自己的時候,主動撤出所在國,說明大使很有自覺性但是其次,重要的是兩國外交關係正式降為代辦級,中方對於日本的照會置若罔聞也讓世人再次驚歎了一把。

    不管中日關係變得如此糜爛,誰也無法阻止中國鐵心幫助朝鮮人民黨的步伐。可事實上,再美好的願望遇到了殘酷的現實,是人都會一時之間難以承受。

    「,棒子就是棒子。這朝鮮復興黨當初究竟招募的究竟是士兵,還是一群矮懦夫啊?」一進軍官住宿樓,少校龍洋就破口大罵起來,就像是被鐵板猛拍過的臉,剛毅和憤慨集於一體,恨恨的說道:「還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可惜,真讓老子給趕上了……」

    「怎麼了?今兒是誰惹著龍少了啊?」在住宿樓前堂大廳裡,當值的一位尉官看著龍洋一臉不高興的推門而入,又笑呵呵的說道:「是不是那群朝鮮軍惹毛你啦?」

    聽到這話,龍洋快步走到尉官的跟前,在用來登記外來人員進出薄的小桌猛拍一下後,端起尉官的保溫茶盅,扭開蓋子後便咕嚕咕嚕灌了個飽,斗大的眼睛恨恨的盯著尉官,說道:「當時我真是恨不得上去掐死他們,你知道的,狠狠的掐,活活的掐死」說著,龍洋比出一個掐人的動作,臉上還配著凶狠的表情。

    是什麼讓龍洋如此生氣?事情說來很簡單,龍洋今天帶隊前去接人,也就是把將在基地裡接受系統性訓練的朝鮮光復軍接回基地,共和方對他們非常好,動用的軍列是軍隊裡少有的空調臥鋪列車,這種高級享受之後帶來的後果也是嚴重的。火車抵達瀋陽南火車站後,在諸多中國陸軍軍官的注視下,這群人竟然不想下火車,原因是一月份的瀋陽正飄著大雪,氣溫在零下十度左右,這和溫暖的空調車裡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冰冷的地獄。

    朝鮮人民黨苦心招募的在華朝鮮人而籌建起來的光復軍,本來是要肩負起反日鬥爭重任的苗子,而就是這樣的苗子,竟然來到比朝鮮半島氣候還好一點兒的中國瀋陽就表現出如此不堪?當時龍洋就毛了,衝上去就拎著大喇叭大吼,他說這群光復軍的臭蛋,連中國的普通學生都不如,這些生活在中國多少有些時間的朝鮮人能夠聽懂龍洋在罵些什麼。

    不久之後,怕冷的光復軍終於走下了火車,但在站台上集合的時候,更氣憤的事情發生了。龍洋還以為自己的叫罵起作用了,結果忙活了一圈兒後回來發現,所謂的光復軍優秀戰士,竟然正扎堆的聚攏一團,有搓手哈氣的,有縮頭跺腳,更有甚者已經要作勢回到火車。

    毫無紀律意識、毫無精神面貌,整個光復軍當時就被所有在場的中人給藐視得一文不值,因為不久之前他們就曾接受過鐵嶺一所中學的冬季軍訓,晚點的火車並不是空調客運,而是普通的綠皮車,下下車之後沒有老師組織的情況下就自動排成隊列,當時天空中還飄揚著大雪,就算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依舊是紀律嚴明的依次登車,輪到最後一個班的時候,大雪已經讓一個個學生凍得臉紅氣喘,即便這樣也沒有一個學生倒下或者叫罵。

    之後為期半個月的軍訓更是異常艱苦,雪地裡站軍姿、練隊列、學打靶等,基地裡的軍人能夠扛住的,這些學生也能。在龍洋看來,中國的教育的確是領先於世,學生們表現優異是有原因的,但這群標榜著要成為朝鮮民族復興中堅力量的光復軍,竟然連起碼的紀律意識也沒有,如果寒冷都不能戰勝,那麼如何談起推翻日本殖民統治?

    所以,後來龍洋也不管了,讓那群綿羊趕緊上軍卡之後,拉回基地後也不整隊、訓話,安排完他們洗漱、吃飯和住宿之後,龍洋就像送走瘟神一樣覺得輕鬆了不少,真想回去好好睡上一覺,讓這一切都變成夢。

    「那也沒辦法,再熊的兵,咱們也得把他們給煉成鋼不可?況且還是這麼一群寶貴苗子,倘若真要是打進朝鮮後,還得靠著他們擴大朝鮮光復軍規模呢?」

    「想不到你小子還有不錯的政治頭腦,既然你這麼懂事兒,那你就別帶一個排,直接弄個連長給你當當,看看你能帶出什麼樣的一個連隊出來」龍洋笑呵呵的看了一下尉官,把保溫茶盅給他蓋上後,說道:「其實我覺得,兵不在多,而在精。將不在廣,而在能。要想把這群綿羊訓練成猛虎也不是不可能,但真正讓朝鮮軍隊有戰鬥力,那還是得要有優秀的各級軍官,可惜的是在這群綿羊中要想找出兩個識字兒的都很難,怎麼可能在短期內培養出軍官人才呢?」

    聽到這話,尉官就不再開腔了。剛才龍洋話中講的那句「兵不在多而在精」,最深刻體現的地方就是目前的共和隊,尤其是陸軍。偌大一個中國、數億人口,竟然只有十一個集團軍,不足百萬人的陸軍部隊都是精銳力量,就算是在預備役裡能夠得到個少尉軍銜,那也是實力的象徵,如果要想成為野戰部隊中的一員,少尉真不知道自己要奮鬥到何時。

    「有心事兒?」作勢要離開的龍洋,扭過頭來問道少尉。

    「沒什麼,沒什麼」少尉趕緊回答道,還立刻敬了一個禮。

    「別說我沒提醒你」龍洋走了幾步之後又退回來,湊到少尉耳根前,低聲說道:「據可靠消息,這有可能是咱們最後一次當預備役,最後一次訓練新兵,往後咱們也會成為王牌部隊的一員,真正的苦難還在後頭呢」

    說完,龍洋甩了下脖子,唱著義勇軍進行曲便揚長而去,留下一臉激動但卻無處發洩的少尉死死的捏著茶杯,彷彿自己用不完的力氣足以將鋼化杯子給捏變形一樣。

    寒風呼呼,雪花飄飄。休息一夜的朝鮮光復軍新兵們已經將旅行的疲憊一掃而光,個個都身著厚實的軍大衣、頭戴軍棉帽,在經過十五分鐘的隊列整形後,終於在各個角度觀察都能呈現出比較筆直的直線,而他們此時接受的第一堂訓練課,就叫做軍姿定型。

    「嚴明的紀律是一支軍隊強大的基本保障,如果連腰板都挺不直,如果連隊列都站不好,如果連起碼的團隊意識都不具備,那這支軍隊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是一群毫無前途的懦夫,根本就不配有『軍隊』的稱呼。」

    龍洋站在新兵訓練主席台上,對著話筒嘶吼著,他也是第一次用話語來激勵新兵們的勇氣,就算是以前幫忙軍訓學生也不會如此辛苦。而自從昨天見識到這群新兵的可愛之處後,他終於發現自己要結束「保姆」生涯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這麼一群可愛的綿羊,注定要在他軍旅生涯中落下隆重一筆的光復軍訓練,他只能讓基地的訓練官兵們從最低級開始做起。

    從基本的隊列訓練,到基礎的體能操練,在過渡到槍支熟悉、射擊訓練,這幾個以往只需要半個多月就能出好成績的過程,龍洋愣是用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讓朝鮮新兵們適應,適應中隊新兵的成長方式,而要想完成從新兵到合格士兵的蛻變,龍洋又用了兩個月。

    1943年4月20日,朝鮮光復軍獨立旅當然也是唯一一個步兵旅的成果匯報表演,在瀋陽軍區的大型合同戰術演習場拉開帷幕,經過瀋陽預備役訓練基地調教三個月之後,不足萬人的獨立旅初步具備了一定的作戰能力,簡單的步炮協同、單兵射擊、攻防演練等科目取得了比較不錯的成績,隨後該獨立旅正式開往了蒙古自治省的通遼,瀋陽軍區第五集團軍的第二十輕型機械化步兵師就駐紮在那裡,他們需要去接受更為嚴格的訓練,同時也是感受和學習中國陸軍野戰部隊的日常訓練。

    共和國陸軍進行信息化建設後,只有重裝集團軍才是四個主力師的配置,比如第一、第二、第四和第六,這四個集團軍就隸屬了四個主力師,像第一集團軍這樣拱衛京津地區的「御林軍」,就有第一裝甲師、第七重型機械化步兵師、第十六重型機械化步兵師和第三十六輕型機械化步兵師,這四大王牌師之外還有獨立炮兵旅、防空旅、工兵團等直屬部隊。

    第五集團軍雖說不能和第一軍相比較,但也不是一支弱小的部隊。能和屬於重裝集團軍的第六集團軍一起存在於瀋陽軍區,擔負起保衛共和國重要的東北工業基地的重任,這本身就是一種價值的證明,而第五集團軍直屬的第二十輕機步師,足以讓剛剛褪掉社會人員顏色的朝鮮光復軍新兵們大為震撼。

    「李尚賢,你看那是坦克嗎?」

    「不知道,坦克不是都有履帶嗎?那東西沒有履帶,肯定不是坦克。」

    「那到底是什麼?有那麼粗長的大炮,怎麼不是坦克呢?」

    「你問我,我問誰?安煥,你最好閉上你的臭嘴,別指哪兒說哪兒」

    載著朝鮮光復軍獨立旅一部的列車在瀋陽至通遼的鐵路上疾駛,在蒙古省境內的阿爾鄉火車站暫時停留讓道,沒讓他們等多久就駛來一列超長的軍列,在平板車台上固定並且簡單偽裝著一輛輛雄偉的各型裝甲車輛,這還是這些朝鮮新兵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軍車。

    之後更為震撼的是他們快抵達通遼之前,列車轉入了一條專用鐵道線,還以為會去太偏遠地區的新兵們,很快發現他們抵達了一個很特別的火車站,一個沒有站台、沒有大型吊車、沒有車站標示的地方。

    在鐵路兩旁就是很開闊的草原,他們在列車裡看到了一輩子也難以忘記的畫面,在遙遠的草原上,一輛輛輪式步兵戰車正在進行快速的移動打靶,在稍近的地方,一輛輛用輪子前進、卻有著很大口徑火炮的突擊炮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不少新兵也就把它們當成坦克了。

    「報告連長,能問一個問題嗎?」剛一下車整隊完畢,安煥就給連長打報告要發問。

    光復軍獨立旅缺乏基礎軍官,所以連、營、團等級主要軍事官都是由龍洋手下的軍官們充任,他自己也就勉強擔當旅長的重任了,而那天和龍洋暢聊一陣的少尉,也受到照顧帶領了一個新兵連隊,不過副連長則是由新兵裡挑選出來的,他的任務就是讓副連長能夠擔當重任,當然這對少尉而言本身也是一個鍛煉機會。

    聽到安煥的報告,全副武裝的段奎慢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看了看安煥後說道:「以後最好不要越級打報告,有什麼問題就問」要不是恰好巡視到了安煥這個步兵班,已經身為連長,雖說是個暫代的段奎是不可能聽候一個小兵的「差遣」。

    「報告連長,那些車輛是坦克嗎?」安煥指了指正從他們隊列前不遠處隆隆駛過,捲起不少草屑和泥漿的裝甲車隊。

    段奎扭過頭瞧了瞧,壓下了心裡的笑意,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過來的,看到裝甲車就說是坦克、看到能連續射擊的槍就稱之為機槍、看到能飛的飛機都叫戰鬥機等等,他沒有鄙視這位名叫安煥的朝鮮獨立旅新兵,在預備役訓練基地裡他們不可能見到這種大傢伙,他自己本人也很少有機會接觸這種先進裝備。

    「它們是輪式突擊炮,是輕型機械化步兵師直屬炮兵團的主力裝備。」段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羨慕和一絲不甘,但很快整理心情,看了看手上的戰術防水手錶後,大聲命令道:「五分鐘後,如果前來接我們的車還未到,那就做好十五公里武裝越野的準備」

    彷彿是故意安排的一樣,在漫長等待了五分鐘後,新兵們除了繼續欣賞了不少裝備後,根本就沒有等到任何前來接人的車輛。於是乎,這群新兵終於開始以連為單位,向距離停車點十五公里外臨時軍營跑步前進,被裝甲車碾壓得不成樣子的公路上,走路都成問題,更別說跑步了。

    「不是說在這裡的部隊是一支輕型機械化步兵師嗎?怎麼還需要跑步啊」

    背著沉重的背包,端著一八式自動步槍,就像是在土豆田里跑步一般的李尚賢感覺自己真的快要崩潰了,在他看來好像機械化部隊走哪兒都是車輛代步,但卻沒想到到這兒來接受的第一課就是急行軍。

    「中隊就是一個以折騰人為目的的集體,什麼訓練科目最變態、什麼課題最有難度、什麼東西最折磨人,他們就越喜歡」

    行進中,安煥偶爾扭頭那些從他們一旁不遠處快速駛過的各種車輛,沒有看到一個中國士兵的情況之下,卻發現自己還在跌跌撞撞越野行軍,結合三個月的地獄式新兵訓練歲月,終於總結出來了一個真理。

    幾千人的獨立旅,在廣袤的草原上排成一個「s」型的標準行軍隊伍,猶如一條蠕動的狂蟒一樣終於在聳動很久之後抵達了目的地。

    一座座灰綠相間的營帳早已搭建完畢,在營地的正中間還高高飄揚著兩面旗幟,一面是共和國的國旗,一面是朝鮮光復軍的軍旗。在營地的三面早就佈置好了滾筒型帶倒刺的鐵絲網,只有正面留了一個出口,而且在出口外的大平壩上,還建好了兩個很大的「h」標識的直升機停降區,兩架新兵們不知道什麼型號的直升機正安靜的停放在那裡。

    漫長的奔跑之後,剛剛抵達營地不少人作勢就要蹲下去或者佝僂著身子猛喘粗氣,並不是瘋狂奔跑急行軍下來,經過三個月磨礪的新兵們還是表現出了一點體能不足的樣子,但紀律意識算是培養出來了,很快就排成了一個整齊的方陣並且很快將著裝整理齊整,雖說腳下的作戰靴上有不少的淤泥和碎草,但齊整的方陣還是透露出一抹懾人的氣勢。

    軍營裡很快走出了兩位並未身著任何軍裝的人,另外還有兩位身著軍服的軍官,四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紅色唐裝並且臉上紅光滿面的矮個子,他就是朝鮮人民黨主席崔大忠,和他一同前來的便衣男子是國務院的一位官員,和龍洋一起的軍官是來自共和國國防部的。

    在獨立旅的匯報演習中就已經露面的崔大忠,很快就被朝鮮獨立旅士兵們認了出來,不少人很自覺得就高高挺起了胸脯,以最好的精神面貌來迎接領袖的檢閱,而事實上崔大忠也是知道未來朝鮮國防軍事力量苗子的獨立旅要到這兒來接受更為艱苦的訓練,旨在鼓舞一番鬥志的他也是多番要求共和國的國防部給他一個方便,多方協調之後這才有機會來到這兒。

    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些什麼,段奎和龍洋等中官們早就心知肚明了,自然是極富於鼓舞鬥志、煽動群眾熱情的崔大忠,狠狠的花上了一個小時給獨立旅的朝鮮士兵們又洗了一次腦子,從民族大義到反日事業的艱巨性,從中朝友誼到學習中事的必要性,說了很多很多。

    但不管如何,崔大忠的長篇演講的確是起到了作用,嘰裡咕嚕的朝鮮話吼了一個小時候,段奎發現他手下的兵變得更有精神了,往後的訓練中也的的確確感受到這些棒子的熱情和吃苦精神提高了不少。

    可在他看來,也包括1月份到4月份這三個月所發生大事,都還真是像龍少說的那樣——「棒子始終是棒子,搞死日本子還是得靠中國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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