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發展壯大才是真理 第二十二章 大閱兵 文 / 火熱人生
「聽說,下午總司令和陳司令要一起到廣州港歡迎艦隊入港?這是不是真的?」負責操控雷達等電子設備的一名少尉技術官向自己的夥伴問道,還不忘整理自己的著裝,力爭要做到最好的一面,把自己帥氣的樣子呈現給人民看|com|
「好像是吧!一直以來,從海軍建軍以來咱們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的,當了這麼多年的兵,還是頭一次在軍艦上穿常服!」三級士官說到這兒,一把就把少尉手中的小鏡子搶了過來,自個兒給照照,鬍子是不是剃乾淨了?帽子戴得正確不?小樣兒夠帥氣不?照了老半天後才還給少尉。
「看到你丫那樣子,我就想起了一句真理!」
「啥?有啥你就直說,咱老白今兒心情特好!」
「真正的猛士,敢於直面自己未化妝的臉。」少尉看了看白士官的樣子,搖了搖頭後說道:「本來這句話是說給女人聽的,不過見你這副臭美的樣子,我猛然發現這句話原來挺適合你!」
「是啊,我怎麼比得上你呢?都說美人遲暮、英雄謝頂,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劇。」老白笑呵呵的看了少尉兩眼,趁他不注意一把就把帽子給掀翻了,說道:「你的悲劇就在於此!」說完,叮叮咚咚地就跑開了。
「卑微的表面,掩飾著內心的變-態!」說著,少尉抹了抹自己沒幾根頭髮的腦袋,搖了搖頭後只剩歎氣。在專業技術上他無意是最成功的,當士官能當上少尉軍銜的放在海軍乃至整個人民軍中都沒多少,不過學習太用功的結果就是英雄謝頂。不過也好,當兵的啥時候不戴帽子,穿上軍裝、戴上軍帽,少尉還是牛人。
軍艦正在珠江口航行不一會兒就要抵達廣州港,要參加站坡的官兵們都正整理著自己的著裝,韻白的海軍常服、雪白的手套鞋襪,與長時間艱苦訓練的海軍官兵健壯的體格相搭配,那挺拔的身姿和帥氣的稜線非常讓人舒服,不過就是海軍官兵們作訓苦了點兒,黃色的皮膚已經顯得黝黑,不過在一身雪白的常服襯托下,顯得格外的精神、帥氣。
1928年8月11日,一個陽光明媚晴空萬里的日子裡,廣州首次迎來了人民自治政府的最高軍事長官。張宇是在上午九時從柳州的空軍基地乘機出發直抵廣州,分別視察了陸軍第四集團軍第四師在佛山和東莞的駐地後,中午在廣東省的人民武裝部做短暫休息後和當地的黨政機關幹部開了一個小型座談會,當然下午三點之後的內容才是此次廣州之行的主要目的所在。
11日下午3時02分,波光粼粼的珠江迎來開始海軍的首批艦艇,先行到達廣州港的一艘懸掛滿旗北海號護衛艦向入港艦隊鳴笛致意後,開始引領作戰艦隊主力艦隻進入廣州港,而就在這時候各軍艦開始懸掛滿旗。
按照國際慣例,懸掛滿旗的時間、排列順序有著嚴格的規定。懸掛滿旗的時機,一般是迎接政府要員、重大節日、迎接外**艦來訪、出訪編隊離碼頭前、到達被訪問國港口和在國外停泊時等等。今天之所以要懸掛滿旗,自然是因為進入廣州港對於海軍而言無疑是一個盛大的節日。
滿旗懸掛於兩桅橫桁之間,並分別連接到艦首、尾旗桿,兩桅頂各掛紅旗一面,艦首、尾旗桿各掛海軍旗一面。滿旗的排列兩方一尖,方旗是指長方形的旗子,尖旗是指三角形旗子,燕尾旗可作方旗用,梯形旗也叫長旒旗,可作尖旗用。從艦首旗桿頂到主桅頂、從主桅頂到後桅頂、從後桅頂到艦尾旗桿頂,設有3根細鋼絲。接到懸掛滿旗的命令後,信號兵用電動滑輪將滿旗順著細鋼絲徐徐升起。
城市近在咫尺,艦隊越來越靠近港口。離入港艦隻中的第一艘也就是海口號驅逐艦越來越近,快要進入岸上人群視線範圍內之時,身著韻白常服的官兵們紛紛來到甲板上,整隊之後奔向各個站位,分列兩邊後軍官和士官站於艦艏方向,全體艦員面向艦外,雙手跨列置於背後、雙腿叉開挺胸收腹目視前方,人民軍海軍艦隊首次在人民面前站坡以示敬意。
此時的廣州港早已是萬人空巷人聲鼎沸,圍觀群眾的視線中出現一艘艘大淡灰色塗裝的軍艦還有那鮮紅的紅旗之時,就已經開始沸騰。甲午海戰之後,中國海軍算是徹底消失於海洋之上,如今視線裡的一艘艘軍艦正傲然駛來,曾經的恥辱與今日的希望頓時發生激烈的碰撞,人們按捺不住心中的熱情使勁兒的向軍艦揮手示意,這讓維持治安的海軍陸戰隊官兵們心中很是自豪,持槍而立的軍姿站得更加挺拔了,不能面向軍艦的他們,也能從安全線另一邊的群眾精彩紛呈的表情中知道身後的江面上軍艦正慢慢駛進,或者說已經開始拋錨停泊。
「立∼正!」
一聲高亢的命令通過歡迎台兩旁的巨大喇叭傳來,港口的海軍陸戰隊士兵聞聲立刻向後轉,立正之後保持軍姿昂視前方,進入廣州港的軍艦已經一一就位,高大的南寧號和梧州號巡洋艦位於正中,海口號和三亞號分列兩側。軍艦上站坡的官兵中,有一小部分很快離開了站位,他們是操控禮炮的官兵,就位之後就等著開炮命令的傳來。
「禮炮齊鳴,二十一響。預∼備,第一炮,放!!」從泊位最左側的海口號,到最右側的三亞號,每一艘艦艇上都有禮炮,在指揮命令的協同下一起鳴放,是按照海軍的最高禮節鳴放二十一響。
禮炮鳴放完畢之後,人民軍總司令張宇和海軍司令陳紹寬分乘坐兩輛華睿敞篷轎車從左右兩端出發,行駛至中間之後兩車距離十米停下。海軍司令陳紹寬用車載話筒高聲喊道:「總司令,海軍入港艦隊停泊完畢,請您檢閱!!」言畢,再敬一一個標準的軍禮。
就在這個時候,港口的右側天空中傳來陣陣的嗡嗡聲,就在人們舉目眺望天空中的那片銀光閃閃之時,張宇的檢閱車已經在高高奏鳴的海軍進行曲伴奏下,在陳紹寬的車子引領下來到泊位的右側,即三亞號驅逐艦的前面,海軍第一次也是臨時組織的一次「閱兵」隨著張宇的檢閱車緩緩向最後一艘軍艦駛去而正式拉開帷幕。
「嗚…嗚…!」
張宇的檢閱車還未駛抵三亞號驅逐艦正前方的時候,該艦艇的信號兵就按照艦長命令鳴長笛一聲,此時該艦艇上的艦員紛紛改站坡時候的姿勢為立正,艦長一聲「向右看」的口令傳來後,官兵們紛紛行注目禮一直目送至檢閱車離開其泊位。緊跟著的第二艘軍艦是梧州號巡洋艦,鳴笛、立正、行注目禮……
在伴奏音樂之中,當檢閱車快要抵達南寧號巡洋艦泊位的時候,海軍航空兵特派機群的十二架f-01戰鬥機,已經以三機排為品字後以雁形低空飛過泊位的艦艇上空,還與三亞號驅逐艦之前,十二架中的三架飛機開始拉開發煙罐,低空掠過艦隊上空的飛機尾後很快拉起紅黃白三色煙柱。
突然而來的飛機讓現場很多群眾驚愕不已,尤其是特設的外賓觀禮台上,很多洋人錯愕得幾乎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停泊在不遠處的四艘軍艦對他們來說絲毫沒有震懾力,即便那南寧號和梧州號203毫米的大口徑艦炮高高揚起,除了兩艘艦艇上不少地方都有蒙布遮掩,看不到的地方讓洋人們有點興趣,不過和他們國家動輒幾萬噸排水量的戰列艦比起來,人民軍海軍的巡洋艦還入不得他們的法眼,雖然周圍的幾萬名群眾一個個都興奮得淚流滿面,他們都還是無動於衷。
但世事難料,當天空中嗡嗡作響的飛機出現後,他們的表情就開始急轉直下,所有的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爭相搶奪望遠鏡想一看究竟,那在陽光照射下銀光閃閃的單翼金屬飛機是如此的漂亮,海航部隊特意為之準備的未塗裝戰機起到了很好的「閃耀」效果。而後超低空掠過軍艦上空。
當所有人都以為飛機要刮到巡洋艦的桅桿,但令他們差異的是十二架飛機中竟有三架飛機開始冒出好看的煙霧,高速的飛行讓它們很快形成一根根煙柱極其漂亮,且十二架飛機沒有一架撞上軍艦,一次超低空飛行不僅展示了海軍航空兵的戰機之外,還將飛行員的優秀素質給完美體現出來。
那些飛機可都是剛出廠的飛機,尚未進行塗裝、加裝武器什麼的,緊急加裝了發煙罐後,便交給了海航調來的飛行員們,在中航第二集團做了為期兩天的適應飛行後,便直奔廣州這邊的海航基地,同時做好飛行表演的準備。當然,也只有尚未塗裝的飛機才能在很遠的地方讓觀眾們知曉他們的到來,金色的陽光照射在金屬蒙皮上會發出特別的耀眼光芒,能夠狠狠的刺激一下洋人們的眼球,也把中國人民的熱情徹底昇華。
低空飛行過受閱艦隊後,拉煙表演也宣告結束,隨後十二架戰鬥機立刻拉高,在三千米高時分成兩個小編隊,一個編隊該平之後繼續往前飛,而另一個編隊很快飛回出發點。這一切岸上的觀眾們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注意力已經回到了閱艦式上,只有洋人們還拿著望遠鏡不斷的觀望。
當張宇的車駛過海口號驅逐艦又回到泊位地正中的時候,已經分為兩支小編隊的戰機表演隊已經在左右兩側不遠地方做好了準備,通過機載無線電設備統一行動的他們很快做出了讓洋人們詭異的動作,左右兩側的戰機都在降低飛行高度,當距離江面不足百米的時候,左右兩支小編隊的所有戰鬥機一起改為平飛,六架一個小編隊的他們組成了一個箭形,左右兩側的飛機很快以極高的速度向中間靠攏,並且有箭形的尖頭飛機拉起紅色的煙霧。
在岸上所有的人眼裡,往天空中看去就好像兩支銀色箭頭紅色箭身的箭矢,以極快的速度飛行著並且很快就將迎頭相撞一樣,不過很快兩個箭矢突然變得豎起來了,也就是說戰機都改為了側飛,觀眾們能看到左側飛過來的戰機機身、右側飛過來的戰機機腹。高速飛行的兩支小編隊在南寧號巡洋艦的上空交匯,看上去差點來此慘烈空中大碰撞的飛機錯面飛行表演讓岸上的觀眾們徹底癡了,一時之間整個廣州港頓時鴉雀無聲,天空中只剩下那兩支已經互溶的紅色煙霧還有嗡嗡作響的飛機引擎聲證明剛才那一幕是真的。
而後,十二架戰鬥機又做了一系列中空和高空特技。其中最讓人尖叫的便是下滑轉彎的集體表演,看上去駕駛著這些飛機的飛行員們就好像一個個醉漢一樣,在空中做出常人難以想像的動作,單機的多次橫滾表演更是讓人眼睛都睜爆了,更不用說什麼斜觔斗、躍升倒轉之類的特技,數萬名群眾早已成了尖叫的海洋,不是害怕空中的戰機突然失速墜落,而是為飛行員們的一次次精彩表演歡呼喝彩,其中不乏金髮碧眼的洋人們,高超的飛行特技早已把他們的種族鄙視徹底消除,此時此刻人們在盡情的欣賞天之驕子們帶來的炫目展示。
精彩奪目的戰鬥機特技表演過後不久,觀眾群們的右側天空很快傳來更大的嗡嗡作響聲,這回不用望遠鏡很多人也看到了正凌空飛來的一群大鳥。之所以是稱之為大鳥,那是因為這些飛機比剛才的戰鬥機大得多,而剛才的那些戰鬥機已經化為忠誠的衛士守候在那些大鳥周圍。領頭的是四架做了單機特技表演的戰機,他們以箭字引領飛行隊伍,看上去好像一個三叉戟形狀的領飛隊伍,身後緊跟排成金字塔形的七架海航轟炸機,而機群兩側各有三架戰機護衛,機群收尾的是兩架戰鬥機,這兩架此時拉出的煙柱是藍色的,其象徵意義不言而喻。
轟炸機群中空飛過港口區後便返回各自基地,十二架戰鬥機中的十架將直接入駐為它們緊急修建完成的海航基地,而另外兩架要護送轟炸機飛回其廣西境內的航空基地,臨時修建起來的基地能讓這些飛機起降,但還不能為這些大傢伙提供地勤保障,所以它們只能飛回老基地。
當戰機飛行表演過後不久,海軍四艘軍艦的入港儀式進入到收尾階段。在一隊隊海軍陸戰隊的護衛下,封鎖線被撤掉了。一艘艘軍艦早已搭好了舷梯,廣東省的部分政府官員、市民代表、工商界受邀人士等,尤其是自治區邀請的南洋而來的貴客們,他們首先登上南寧號或梧州號做登艦參觀。
而另外兩艘驅逐艦已經將所有舷梯開放,允許觀眾們參觀部分區域,但照相有地方限制、和官兵們交談內容規定、禁止故意扯掉某些部位的覆蓋物,不到一個小時,南寧號和梧州號也開放了,當然參觀規定同樣適於這兩艘艦艇,並且有些部位還有荷槍實彈的海軍陸戰隊戰士守護,任何人不得靠近。
回到休息處後,休息室裡只剩下海軍司令陳紹寬和張宇的時候,張宇首先打開了話匣子,先喝上一口冰紅茶,讓飽受廣州這炎熱之苦的身子有些涼快後說道:「8月11號,這是個好日子啊!往後就把這天作為海軍的國防開放日吧,適時的展露一下我們的健碩肌肉,效果是挺不錯的。今天小伙子們的表現都不錯,尤其是海航部隊,更是值得鼓勵。」
一旁的陳紹寬聽到這話,僵硬了老半天的臉終於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嚴肅、認真、活潑、積極,他一直這樣要求自己,尤其是在入港儀式上,當著中英香港問題談判團、當著幾萬廣州人民群眾的面,他的嚴肅感覺有點過度了,這會兒笑一笑猛然發現笑都是一種痛,僵硬的肌肉得到笑容的緩衝後這才感覺好點兒。
「四川的重慶、廣東的廣州、湖南的長沙、湖北的武漢,這四大城市都是熱的出奇啊!」陳紹寬韻白的將服已經有不少的汗漬了,八月的廣州可是艷陽高照,氣溫沒上三十二三攝氏度也能有二十**,加上過於熱情的陽光和陳紹寬自己的嚴肅過度,不一會兒就把他熱得汗水直冒,張宇也好不了哪兒去,回到休息室後最先要的就是冰紅茶,歇息涼快後立刻灌了兩大杯才算舒心。
「這麼熱的天,一會兒讓守衛戰艦的海軍陸戰隊換崗勤快點兒。參閱官兵們也挺不容易,那個戰艦上不是都有空調嗎?甭給老子省錢,都把空調開著,這麼熱的天要是熱出個病來怎麼像話!」張宇說著,指了指陳紹寬又指了指自己的電話,讓他趕緊下命令,不過這陳紹寬只在一旁笑,其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用不著張宇說艦艇上也得把空調開著。
「現場的群眾們熱情很高,看得出來從此之後他們是要對海軍抱極大希望的。尤其是在看飛行表演的時候,那群眾們的熱情簡直就讓現場的溫度飆升了十幾度,把四艘軍艦掀起來起來的熱情很快給趕超了,我估計這會兒回到基地的飛行員們是最幸福最自豪的了,今天沒有安排演習,但他們還是再一次成功了,而海軍官兵們肯定是被氣炸肺的了,以後的演習就別指望著他們留情面,雖然他們從來沒留面子。」
張宇聽到這段話倒是來了興趣,走過來坐在陳紹寬一旁的椅子上,笑呵呵的說道:「你這番話啥意思?是不是要讓我出面,讓他們一笑泯恩仇?讓他們泯恩仇的代價可是有點兒大的,難道你們已經做好準備了!」
「海航從建立之日到現在,經歷了無數次的大大小小的訓練演習。在洞庭湖湖畔的海航基地,是我們訓練魚雷轟炸機、俯衝式轟炸機飛行員對海協同攻擊的一個基地,當然北部灣還有一個,訓練戰鬥機飛行員的基地就更多了。按照上艦要求,我們首先在陸地上設置未來的航空母艦飛行甲板,要求所有戰機飛行員都能在預定的距離實現起飛和降落。而後又讓造船廠為我們製造了一個海上訓練船,其主體就是尺寸為長兩百米、寬二十五米的飛行甲板,它已經讓飛行員們實現了從陸地到海洋的適應!」
「有發展航空母艦的想法了?」張宇非常直接的問道。
「想,做夢都想!」陳紹寬站起身來,向張宇敬了一個禮後,說道:「為了讓海軍艦艇部隊具備防空作戰能力,讓海軍航空兵部隊具備對空、對海作戰能力,我們已經損失了10架戰機、3名寶貴的飛行員生命,我∼我∼我希望我們的努力能夠有所回報,哪怕僅僅是一個嘗試也行!!!」
陳紹寬最後一句話顯得有些激動了,很顯然人民軍的海軍的確很弱,可以說是弱不禁風經不起任何折騰,和列強們的海軍比起來什麼都不是,和雄偉的中華民族復興事業難以相襯。
「人民軍的海軍起步之時本來就是一無所有,任何的嘗試和努力都是值得的,因為海軍本來就一無所有,也正是因為這樣,每一次得到,海軍將士們都倍感珍惜。我們熱愛海洋,更熱愛那片蔚藍的天空!」陳紹寬說完之後,再向張宇敬禮,不過他的手臂再也沒有放下。
站起身來,張宇走向自己的公文包,抽出裡面的那份文件。紅大頭的機密文件,陳紹寬已經交給他一個多月了,但張宇只是瀏覽了報告標題後就再也未碰過。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換句話說就是進窟窿容易,脫身困難。抬起頭來,張宇看了看已經有些淚眼婆娑還敬著禮的陳紹寬,無奈的搖搖頭後,抽出文件沒看內容,直接在最後一頁的總司令簽字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後直接扔給了陳紹寬,還有一句狠狠的怒吼——「滾!」
頹然的坐下,望著略顯血色的冰紅茶,觸手的冰冷很快滲透心扉,煩躁悸動的心靈得到平復,閉上眼一口將杯中的冰茶全部喝下去後,張宇站起身來又去把休息室的門打開了,他知道陳紹寬會在門口等著,事實也的確如此。看了看一臉委屈的陳紹寬,張宇突然有種想笑的感覺,拍了拍陳紹寬的肩膀,淡淡笑著說道:「進來吧,我有事和你商議,你這個奪命鬼!」
「關於香港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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