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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三百七十八章 黃家的報復 文 / 方片2

    另一邊,黃一凡原本只是被聞訊趕來的警察就近送到了醫院裡,不過他畢竟還是有身份的人,因此當他家裡得到了他受傷的消息以後,就立即把他給轉院到了和他家裡關係較好的海澱區的一所軍醫院裡,而這個醫院也給他準備了特護病房。

    由於黃一凡受到了特別好的待遇,因此前後才不過一個小時,黃一凡就已經被包紮完畢了。

    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人走進了房間,這是黃一凡的父親黃河,雖然他只是有職無銜的文職少將,但憑著和北京市委書記的良好關係,也能進入北京的頂級權貴圈了,這裡面固然有很大的運氣成分,不過黃河本人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一個敗家子的背後往往都有一個溺愛的母親,黃一凡自然也不例外。

    黃河才走進房間,黃一凡的母親杜鵑就著急的起身來到了他的身邊,雖說杜鵑大小也是一個國家級藝術團的副團長了,但這個時候卻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淡定和從容,她不等黃河問話就先說道:「老頭子,一凡這次傷的很重,也不知道葉靈芝那個小賤人從哪裡找來的野男人,拿槍把一凡的手直接打了一個對穿,骨頭都被打斷了,醫生說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而且這種恢復也只是說表面的恢復,但骨頭的創傷還是會成為永久的後遺症。」

    這話讓黃河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不過相比過分溺愛兒子的杜鵑來說,作為文職將軍的黃河還是很能沉得住氣的。

    因此對於杜鵑的嘮叨,黃河並沒有急著說什麼,而是先走到黃一凡的病床邊詢問黃一凡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剛才很疼,現在打了止疼藥好多了,就是有點睏。」黃一凡說。

    「止痛藥是這樣的,那你就多休息休息。」杜鵑這麼對黃河說著,隨後又瞪了黃河一眼,把他拉到一邊對他說道,「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打擾他幹什麼?你以為這是在部隊裡慰問下屬嗎?這是你兒子,你怎麼幫他報仇才是你應該做的。」

    對於杜鵑對黃一凡的溺愛,黃河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回答她道:「剛剛在來的時候,我接到了李局長的電話,根據他從局裡瞭解到的情況,說是李家的李居朋還有其他幾個他也不認識的人也在現場。」

    「李居朋?」杜鵑驚道,「難道葉靈芝這個賤人勾搭到了李家?現在李家也是自身難保了,難不成她還以為傍上李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李局長說是另外那兩個他不認識的人開的槍。」黃河提醒道。

    「那兩個肯定是李居朋不知道從哪裡請來的打手!」杜鵑說,「李居朋肯定是想幫葉靈芝那個小賤人,但是自己又怕得罪我們,就請來了兩個替死鬼,好讓我們把矛頭轉到那兩個人身上去,他自己卻可以逍遙法外,我怎麼可能上他這種當?」

    說完,杜鵑又轉頭對黃河說:「老頭子,像葉家這種背信棄義的東西我們還理他們做什麼?還有李居朋,也不能放過他們!」

    「李家老人是前軍委副主席,連我見到都得喊一聲老首長,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出自他的門下,只怕就是徐主席,都得斟酌一下,至於葉家,相比李家是弱了不少,但終歸也算得上是一號紅色家族,沒那麼容易倒的。」黃河對杜鵑分析說。

    不過一心想為兒子報仇的杜鵑對於黃河的話顯然聽不進去,她說:「那照你這麼說,難道咱們兒子就這樣被人白打了?」

    「我哪說一凡被人白打了,我是說對方也不是可以任我們捏的軟柿子,在做事情之前,我們得好好想一想。」黃河說。

    「想一想?你就知道想一想,說的好像一凡不是你兒子一樣,你知道一凡剛剛被送進醫院時候的樣子嗎?我看的心都是被針扎一樣的疼。」杜鵑說。

    黃河說:「這還不都是你平時慣的,如果不是你平時老這麼寵著他,如果不是他平時就在外面惹是生非,會有今天這事嗎?」

    杜鵑這一下就不滿意了,她說:「這還是我的不對了?黃河,你說咱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你不管也就罷了,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說是他自討苦吃,你還是人嗎?你還有一點良心嗎?那你要是不管就算了,我就自己幫兒子報仇,我就不信了,那得罪了徐主席的葉家和李家還能翻到天上去不成。」

    黃河急忙攔道:「你看你又來了,我哪說不幫一凡報仇了,只是這個事情不好做啊。」

    「讓你做點事情你就推三阻四的。」杜鵑說。

    「我怎麼推三阻四了?」黃河說。

    「當初不是你整天在家裡說葉家怎麼怎麼沒落和不行了嗎?說李家也大不如前了嗎?怎麼現在被葉家欺負到家門口來了,你就又說他們不好對付了呢?我看你根本就不在乎咱兒子!」杜鵑說,「這口氣你咽的下,我可嚥不下。」

    黃河張張嘴想說什麼,不過他知道杜鵑就這個脾氣,一旦涉及到兒子的事情就是不可理喻的,所以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最後,黃河歎了口氣說:「我當然也嚥不下這口氣,不過對方也不是一般的家族,連徐主席都沒辦法一下把葉家幹掉,所以我們蠻幹肯定是不行的,得想想辦法才行。」

    說完黃河就陷入了沉默,而杜鵑固然過分的溺愛黃一凡,但卻並不會真的失去理智,她也明白要幫兒子出氣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所以她也並沒有催促什麼。過了一會,黃河抬頭說道:「不過這一次葉家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也說不准我們可以利用一下,順勢整死他們。」

    聽到黃河的話,杜鵑眼前一亮說:「這樣最好了,就是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最好還能把葉靈芝那個小賤人給送去當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老頭子你打算怎麼辦?」

    「我們可以先聯繫聯繫一些媒體上面的朋友,讓他們把這個事情曝光出去……」

    黃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杜鵑給打斷道:「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你怎麼還嫌咱們丟人丟的不夠是怎麼著?」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想徐主席為什麼沒有拿下葉家,不就是因為沒有什麼正當理由,下不了最後的決心嗎?那麼現在,如果被新聞曝出了葉家和李家的人公然在王府井大街上開槍,還打傷了人,徐主席會怎麼想怎麼做呢?」黃河說。

    經黃河這麼一說,杜鵑就立即明白了他的盤算,無非就是要把對方逼到無路可退的絕路上去。

    因為中國是個法制國家,擁有槍支本身就是犯法的,更別說是在王府井大街這麼重要的地方開槍行兇,這豈不就是在打徐主席的臉嗎?這是哪個領導可以忍的?

    那麼既然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本來葉家現在就已經是處在了一個危險的境地了,再這麼激怒了徐定邦,那麼只需要徐主席一個號令,就足以讓他們萬劫不復。至於另外一個李家,徐定邦現在需要確立權威,所以他們不死也要掉層皮。

    而在北京,一旦沒有了家族的庇佑,進了局子,那還不是他們想怎麼整人就怎麼整人了嗎?而槍是黃一凡的沒錯,可要是造勢真的成功了,那豈不是這個屎盆子一股腦的全往對方的頭上扣了嗎?

    想到這裡,杜鵑露出了笑容說:「好,老頭子,那我明天就去聯繫我以前的那些戰友,一定會想辦法聯繫到更多的媒體,把這個事情給曝光的。」

    黃河點了點頭說:「那就好,你盡快把這個事情落實吧,我這邊也會聯繫一下的,爭取盡快把效果達到最大化。」

    「那當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杜鵑咬牙切齒的說,「等到了事情全部落實了,那些敢傷一凡的,一個也別想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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