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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四十五章 帶菌者 文 / 夜的邂逅

    凱快步來到設立在帳篷內的臨時衛星控制中心,見到忙碌的景象,就連忙走到蘭工程師的身後,高興的問道:「蘭工程師!情況怎麼樣了?」

    正專注工作的蘭工程師聽到身後傳來的問話聲,轉頭一看見吳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的身後,立刻從座位前站了起來,激動的對吳凱匯報道:「張所長!衛星運轉正常,我們接收到的畫面相當的清晰,不過關於衛星輔助功能我們還沒開始進行測試。」

    吳凱聽到回答,就接著問道「衛星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達到我們的上空?」

    「估計在過十分鐘,就能進入預定軌道內。」

    吳凱聽到蘭工程師的回答,就轉身對耿忠吩咐道:「耿中校,請你幫我命令包圍鳳陽村外圍的部隊隨時做好進入鳳陽村的準備,另外安排一個地方,最好離醫院不要太遠,等部隊進入鳳陽村後,我需要他們馬上給我找一具可供研究的屍體,希望能夠盡快的找出治療伊波拉病毒發疫苗。」

    耿忠聽到吳凱的命令,果斷的回答一聲後,留下一台衛星電話,就轉身立刻帳篷出去安排事情去了,而吳凱則坐在衛星控制台前看著衛星漸漸的到達雲安縣上空,等衛星進入軌道,吳凱親自操作衛星,將畫面對準鳳陽村的上空,把畫面漸漸的拉大,知道鳳陽村的所有房子清晰可見的時候,吳凱立刻說道:「啟動熱能掃瞄系統,將整個村莊徹底的掃瞄一遍。看看裡面是否還有生還人員。」

    此時地吳凱就像是一位站在戰場上的指揮官,沉穩的指揮著一場戰鬥,吳凱的命令下達之後,帳篷內的科研人員都認真的履行著吳凱地命令,操控著衛星對鳳陽村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掃瞄,幾個紅色的亮點立刻出現在屏幕上。吳凱看到裡面竟然還有生還者,高興的拿起桌上地衛星電話,立刻跟耿忠取得了聯繫,同時將在鳳陽村內發現生還者的事情告訴他。並讓他通知鳳陽村外的部隊,請他們立刻進村尋找生還者。

    打完電話,吳凱一直盯在衛星控制屏幕前,看著部隊進入鳳陽村內,並用衛星電話將那些生還者的位置告訴進村部隊,整個過程整整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而吳凱從進村部隊那裡瞭解到死亡人數將近三百多人幾乎全部是老人和孩子。另外還有九人處於昏迷高燒階段,不過吳凱還得到了一個另他意想不到的消息,竟然有一個生還者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收到這個消息,吳凱立刻意識到這個生還者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病毒攜帶者,於是他立刻讓部隊將那九個昏迷的人和那名疑似帶菌者帶野外醫院,接著自己就親自趕往野外醫院那邊。

    吳凱走出醫院沒多久。藉著明亮地探照燈,見到林雨暄帶著一群人向著野外醫院那邊走去,吳凱見到這個情況。就立刻走上前,臉上擺出一副恭謹的樣子,對林雨暄匯報道:「林市長!我剛接到通知,在兩個小時前部隊正式進入鳳陽村,由於村內的年輕勞力都已經到外面打工,所以減少了死亡人數。現在已經發現有三百六十二名老人和兒童死亡,另外有九人正處於昏迷狀態,一人完好生還。」

    林雨暄聽到吳凱的話,臉色立刻一變,吃驚的問道:「張凱!你說死亡了三百多人,那可是鳳陽村一半的人口!」

    吳凱點了點頭,確認道:「是的,這些都是部隊地那些冒著生命危險的官兵們剛報上來的最新數字。」

    「同志們!看來情況不容樂觀啊!一個村莊幾乎是全部滅絕,人民用他們地血汗錢養育了我們,現在應該是我們報答他們的時候了,衛生廳,民政廳,各部門現在都給我全力投入這次抵抗伊波拉病毒事件當中去,一定要盡最大的能力制止瘟疫進一步的擴散。」林雨暄的話剛說完,站在她身後的人群裡一位年約五十地領導開口說道。

    吳凱聽到那名領導的話,眉頭不由一皺,立刻制止道:「不行!伊波拉病毒是靠空氣和液體進行傳播,加上目前我們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傳染,如果冒失的派人進入瘟疫區內,搞不好就會將病毒傳染到外面去,等到那時候將有可能造成更大的傳染,後果將會是無法預計的。」

    吳凱的話剛說完,在場的所有人幾乎同時把目光盯在吳凱的臉上,而他們則表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似乎在期待著什麼事情的發生。

    「請問你是誰!」那名領導聽到吳凱的話後,臉上帶著不悅的表情對吳凱問道

    「黃省長!他是你們雲浮市林市長的秘書兼未婚夫張凱,一個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自以為是的年輕人。」李長德帶著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邊說邊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眼睛狠毒的盯著吳凱,大聲介紹道。

    「秘書!看來雲浮市真的是人才濟濟啊!一位秘書竟然敢當眾否定領導的決定,難道副市長的秘書兼未婚夫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嗎?是誰給他的權力,還有你們雲浮市竟然讓一位未婚夫給自己市長老婆當秘書。」那位姓黃的省長聽到李長德的介紹。

    周圍的一些官員雖然並不知道吳凱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們卻絲毫不看輕看眼前的這位秘書,知道林雨暄的身份他們自然而然的能猜想到吳凱的身份並不簡單,否則也不可能成為林雨暄這中女人的未婚夫,想明白這點著些人幾乎都擺出一副看戲的表情,希望看看這位新來的副省長最後到底是怎樣收場。

    吳凱笑看著周圍的眾人,從他們的眼神中讀懂了許多東西,但是他並沒有表露出絲毫的畏懼,反而坦淡的問道:「黃副省長!我是一個秘書這沒錯。但是我黨一貫主張

    對任何自己認為錯誤地意見,我們可以提出自己的建長!我想請問您對伊波拉病毒到底有多少認識?」

    黃省長沒想到眼前的這位秘書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挑戰他的權威,讓他的臉色一時之間變地一青一黑的,難看的要命。而吳凱的那個問題讓他有種下不了台地感覺,他看著周圍的那些表露出各種表情的幹部,讓他甚感惱怒,聲音在不自覺之間變的大聲起來。激動的大聲吼道:「簡直是豈有此理,一個小秘書竟然會怎麼膽大妄為,我是否知道這些東西,好像不需要向你表面,但是有一點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就憑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我可以以瀆職罪把你清理出雲浮市政府。」

    吳凱冷笑著看著眼前這位讓他感覺到就像跳樑小丑的副省長。諷刺道:「哈哈!瀆職罪!好大地罪名,我真的是無法想像先前還信誓旦旦的說人民用他們的血汗錢養育了我們,現在應該是我們報答他們的時候了的人竟然只是一個只會用口號而一無事處的領導,我真地無法想像,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被派到瘟疫區來,而且還在這裡指手畫腳的瞎指揮,黃副省長請你收起這些冠冕堂皇地詞語。現在是救人的時候而不是給你撈政績的時候,一個連什麼是伊波拉都不懂的人到這裡在指揮全局,那就好比一位沒上過戰場的將軍。靠著想像把自己的士兵送到死神地懷抱裡去,黃副省長!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如果你把幹部們派進瘟疫區非但不能制止病毒的蔓延,反而加快病毒的傳染,伊波拉病毒是目前國際上根本都沒法治癒的傳染病,這種病毒靠空氣。血液或體液感染來傳播,1976年於蘇丹及薩伊共+:].%,年在象牙海灣發現兩種不同病毒株,2001年於北烏干達再次流行,每次發生這種病毒對人類來講都是一場大災難,這次要不是軍隊調動的及時,現在估計你不單只是鳳陽村,估計雲安或者雲浮都不能倖免!瀆職罪!好大的帽子,我看這個罪名送給你自己算是最合適不過了。」

    「你!你!你!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我要撤了你,我現在就撤了你,我一定要撤了你。」黃副省長氣急敗壞的大聲罵道。

    吳凱不當一回事的看著黃副省長和那個像跳樑小丑般的李長德,笑著說道:「撤我!這恐怕不是你們說的算,再說了我這是在救你們,黃副省長,李主任!要不是我,按照你們現在在這裡亂指揮估計過不了多久你們非但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撈到一點政績,反而會被送上法庭,最後最為私人我奉勸你們一句,如果想要進步,心裡最好先裝著人民,只有真心實意的為人民找想的人民公僕,才會得到人民的愛戴。」說到這裡,吳凱看著周圍的那些幹部,郎聲說道:「如果你們想嘗嘗得了伊波拉病毒到底是什麼味道的話,儘管到前面的醫院去。」說完吳凱再也不看那些人向著醫院走去。

    黃副省長看著吳凱遠走的背影,大聲的咆哮道:「林市長!我現在需要你給我個態度,如果你不馬上讓你那個所謂的未婚夫滾回家的話,我明天就建議省政府先撤了你。」

    林雨暄原本因為吳凱和王璇的事情心情非常的不好,另外聽說鳳陽村因為伊波拉病毒死了那麼多人的消息,使林雨暄的心情更加的壞上加壞,再加上剛才的事情,正找不到宣洩口的林雨暄聽到新來的黃副省長那咄咄逼人的威脅,不由勃然怒起的大聲罵道:「黃副省長!請你不要認為自己是一位副省長,老幹部就可以倚老賣老,先不說張凱在這件事情上的功勞,就說他指出你所做的部署中的漏洞,那就說明他是一位好幹部,一位對你負責的幹部,如果一位開明的領導一定會為自己有這麼一位部下敢到自豪,而你呢滿口的仁義道德,其實就是一個假學究,一個徹底為了自己的前程不擇手段撈政績而不顧人民死活的官場敗類,黃副省長!其實你現在就可以跟省委省政府建議撤了我,不過最後我和我未婚夫是否會被撤那得要看你的能量到底有多大。不過我希望你在提個建議之前,還是慎重的考慮清楚你剛才地這番話,可千萬不要還沒把我撤了反而讓自己丟了官。」林雨暄說完後,就看了一眼那些幹部,說道:「剛才張凱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如果你們真的想留在這裡。那這邊請,如果你們不希望自己染上伊波拉病毒那我勸你們還是在那邊的安全區內等待消息。」說完林雨暄就帶上口罩向著醫院那邊走去。

    李長德看著林雨暄離開的背影,立刻竄了出來,大聲挑撥道:「你看看。你們都看看,這就是雲浮市的副市長,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她地眼裡還有我們這些領導嗎?這樣的幹部要來幹什麼?黃省長!我建議你立刻向廣東省委省政府建議,建議立刻撤了他們,讓這樣的人全部滾回老家去。」

    黃副省長並不是一個庸才,要知道能坐到副省長的這個位置上。不管他用地是什麼手段,那也說明他有一定的能力,此時他雖然不知道吳凱和林雨暄的背景,但是經過剛才的事情,讓他似乎感覺到什麼,於是他冷靜下來,並他立刻仔細的反思剛才的過程。從中他很快的就從吳凱和林雨暄先前看他地眼神裡收到一個明顯的信號,那就是他們對他先前的話根本就是一副有持無恐的態度,甚至還有些不屑一顧的味道。同時他還從身邊的那些幹部眼裡看到一種戲謔的表情,想明白了這些他已經沒有先前那種暴躁地表情,而是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那些幹部們,而後對身邊的一位在省政

    了比較長地幹部小聲問道:「小薛!剛才的事情你也想你一定知道點什麼吧!」

    那位姓薛的幹部沒想到黃副省長竟然會問他這個問題,他本想看看這個副省長出洋相的情景。但是現在被這位副省長這麼一問,心裡立刻想到雖然不知道這位副省長將來到底會是怎樣,但是現在他還是副省長,跟這樣的官員搞好關係並沒有什麼損失,想明白這點,他立刻抹殺了自己原先準備看好戲的想法,將黃副省長拉到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黃省長!先前你和那位名叫張凱地年輕人吵的時候,我就在你背後拚命的拉你,但是也許因為你當時的心情,所以沒有發現我拉你的動作,黃省長!你剛調來所以我們這裡的一些人事你並不瞭解,實話告訴你吧!剛才那位林雨暄林市長!雖然只是一個副市長但是能量卻不是一般的大,在我們廣東她絕對算的上一個人物,平日裡總上冷冰冰的,什麼人的帳都不買,讓一些領導私下對她非常多意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真的對她怎麼樣,因為她是廣東軍區林司令的女兒,也許你聽到我這話一定會認為軍隊跟地方根本就不著邊,為什麼那麼多官員要這樣忍讓著她,其實這都是因為她的另外一個身份,讓那些對她有意見的人不得不重視她,本來我也不知道她的這個身份,直到前段時間我在省裡無意間聽到一個消息,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要讓著她,那是因為林雨暄的婆家是北京的張家,所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先前那個張凱就是南京軍區張司令的孩子。」

    黃副省長聽到這位幹部的話,臉上雖然沒有表露任何的不妥,心裡卻開始暗暗的後悔,他後悔自己來廣東上任之前沒有把廣東地界各方面的人際關係搞清楚,現在自己為了面子竟然無意見踢了兩座隨時都有可能讓他的官職不保的大山,他的腦袋立刻快速的運轉起來,仔細的考慮著怎樣補救的辦法,終於他的眼睛一亮,臉上強行擠出一種不自然的笑容,向著周圍的那些正徘徊不定的幹部說道:「各位!剛才我只是在試探林市長!因為來之前我聽人打林市長的小報告,所以為了表現出我黨對待幹部公平認真負責的態度,所以我故意演了這場戲,最後的結果真的是令我欣喜,我們雲浮的廣大幹部都是真心實意的為人民的好幹部,待會我會打電話向省政府提出建議,讓他們表彰像張凱和林市長這樣為了人民的利益勇於跟權勢做鬥爭的好幹部。」

    眾人聽到黃副省長地這番話,雖然有些人對黃副省長突然的轉變感到不解,但是那些知道林雨暄身份的那些幹部卻在心裡暗暗的鄙視眼前正高談闊論的副省長。

    吳凱並不知道自己走後那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這些事情對吳凱來說根本就不屑一顧,而目前他心裡最擔心和惦記著則是那位在鳳陽村找到並沒有出現任何病症的生還者,吳凱走到一個帳篷內穿好防護服通過警戒線走進野外醫院內,他穿過一個個帳篷,看著裡面那些已經開始發病但是因為沒有有效地藥物治療而變的奄奄一息的群眾們,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獨自一人站在草坪上,想著自己空掌握了一身的外星醫術,沒想到在見這種病卻始終不能找出一個好地治療辦法。

    這時就在吳凱身受煎熬的時候,許院長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到他的耳朵旁。吳凱聽到許院長的聲音,就立刻轉身看著疲憊不堪的許院長,就立刻說道:「許院長!看來情況現在是不容樂觀啊!剛剛接到地消息鳳陽村所有在村裡的人除了一人幾乎全部死亡,目前我們還不知道這些病毒是否還有被傳染到其他地方,但是這四萬多人我們卻不能將他們整天的圍在裡面,必須立刻想出辦法治療伊波拉病毒,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許院長沒想到只是一天的事情。外面的情況竟然會糟糕到這樣的地步,他皺著眉頭看著臉色凝重的吳凱,說道:「小吳醫生!難道我們真地沒有辦法了嗎?難道我們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群眾相續死去嗎?我們是醫生,我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痛苦地死亡,小吳醫生我當了三十幾年的醫生,雖然經常見到死人,但是從來沒有想今天這樣難受。小吳醫生!你聽聽那些人痛苦的呻吟聲,你知道嗎?這些聲音就像一種催命曲,聽的我心裡特別的難受。小吳醫生!算求求你了,你就快想想辦法吧!」

    吳凱何嘗心裡就想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痛苦地死去呢,可是伊波拉病人只要一死亡,那些病毒就會馬上跟著死亡,如果想要尋找病毒的抗體,之前他曾經想過抽血檢查研究。但是這些血液在離開人體被多久裡面攜帶的病毒同樣也會死亡,唯一的途徑只有在活人身上找辦法,可是這讓他到那裡去找活人呢,要知道那些已經發病並快要死亡的病人果然對他們進行研究那只會加快他們的死亡,經管吳凱他非常想找出治療和消滅那些病毒的疫苗,但是讓他加速其他人的死亡他是萬萬做不到,想到這裡,吳凱只能期盼那個活著的人是病毒攜帶者,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從那名帶菌者身上找出治療伊波拉病毒的辦法。

    吳凱看著許院長那期盼的眼神,失落的說道:「許院長!我何嘗不想早點找出一種能夠治療伊波拉病毒的辦法,但是你也知道伊波拉病毒本身快速致命的毒力卻也抑制了它的傳播:被感染的人會快速死去.根本沒有機會把病毒傳到其它地方去,所以我們也根本無法在死人身上研究這些病毒,可是如果用這些活著的病人,那我們跟親手殺了他們有什

    呢?許院長!現在唯一只要希望那個生還的人就是造傳染的帶菌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相信一定能從他身上找出消滅這種病毒的疫苗。」

    許院長聽到吳凱的話,就沒在說什麼,此時並不是他不想說什麼,而是他知道吳凱其實也跟他一樣的難受,現在他唯一希望的就是那個生還者真的想吳凱剛才說的那樣是個病毒攜帶者,那以吳凱的醫術他相信吳凱遲早能夠找出消滅病毒的抗體。

    正當吳凱和許院長兩人進行對話的時候,林雨暄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穿著一套防護服出現在他們的身後,林雨暄也許是聽到吳凱個許院長剛才的談話,就再也忍不住先前聽到的消息,走上前,對吳凱個許院長要求道:「張凱!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醫術到底怎樣,但是我從那些醫生對你的態度上可以看出,並感覺的到你在他們眼中的地位,所以我現在以一位市長和你未婚妻的身份請求你,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如果你想要我安心地成為你的女人。我請你和許院長一定要全力以赴,找住消滅病毒的疫苗,救救那些還在病床上做最後垂死掙扎的病人們。」

    吳凱沒想到林雨暄在這樣的時候會出現在這裡,並向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他看著眼前這位善良地女孩,但是心裡總覺的林雨暄把自己的婚姻用在這件事情上而感到不舒服。他想都不想就回答道:「林市長!你不用以這樣的方式來要求我,雖然你覺得我們倆地婚姻本身就是交易,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褻瀆他,不過你放心。就算你沒有提出這個要求,我也會努力的去救那些人,最後我送你一句話,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心裡是怎樣看我這個人,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如果你認為我們本就不該在一起,我可以幫你提出解除婚約。」說完吳凱就不再理滿臉吃驚的林雨暄向著醫院外走去。

    許院長看著遠去的吳凱。在看了看呆站在那裡的林雨暄,歎了口氣說道:「雨暄!雖然你是小吳醫生地未婚妻,但是你根本就不瞭解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你和他的事情我聽說過,雖然我是個外人,但是作為旁觀者我有幾句話要送給你,小吳醫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年輕有為的年青人。你不要看他平日裡莫不做聲的樣子,但是他的心地卻比誰都好,如果你嫁給小吳醫生。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知道你很想救那些人,其實我也想,小吳醫生更想,可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用你們倆地婚姻來要求小吳醫生去做什麼事情。這樣既不尊重小吳醫生也不尊重你自己。」說完這裡,許院長留下林雨暄也向著醫院帳篷內走去。

    林雨暄癡癡地看著吳凱消失的方向,仔細的回想著這兩天發生地點點滴滴,消化著許院長最後說的話,眼淚一下子從眼睛裡湧了出,聲音哽咽的自言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難道我錯了嗎?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

    夜已經很深了,當許多人都進入夢鄉的時候,這裡卻仍然處於一片繁忙,到處一片***通明,士兵們依然監守在自己的崗位上,而離隔離帶不遠地馬路上幾輛軍車正風塵僕僕的向著隔離線這邊高速行駛著,當車子就快要接近隔離區的時候,吳凱事先就接到耿忠的通知,和許院長他們穿好了防護服等待在那裡。

    等車子接近以後,一群穿著防護服裝的士兵分別抬著幾個擔架從車上下來,然後在醫生們的帶領下向著醫院的方向走去,吳凱等那些士兵把擔架都抬走後,就對身旁的耿忠問道:「耿中校!那個活著的人現在在那裡?」

    耿忠聽到吳凱的話,立刻對吳凱回答道:「張所長!人在最後那輛車上,由於那人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由於我們無法確認他是否是帶菌者,為了防止意外,所以士兵們將他捆綁起來。」

    吳凱聽到耿忠的話,就點了點頭說道:「事不宜遲!現在就把他先帶到先前我讓你準備的帳篷裡,我們馬上對他進行檢查。」吳凱說完就立刻向著帳篷那邊走去。

    一會兒的時間,那個被懷疑帶有病毒的中年人被送到帳篷內,由於這個中年人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而且還非常暴躁,所以吳凱不得已而為之,讓士兵將他捆綁在床上,然後就立刻拿起他事先準備好的檢測儀器,不管那人是否反抗,在那人的手上紮了個口子,等血液冒出來後,就立刻將儀器對準那人的傷口上,然後通過放在一旁的高倍數顯微鏡觀察傷口內的血液情況,很快的吳凱發現這個人的血液裡有一種直徑約80nmcnm或970nm長.為線/v在一端有小勾或小環.的奇異病毒,見到這個情況,吳凱首先就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那個造成這次伊波拉病毒感染的帶菌者,在這樣關鍵的時刻查到帶菌者,對吳凱和所有醫務人員來說無疑是件非常慶幸的事情,吳凱高興的看著眼前這位仍舊在不停的掙扎的病毒帶菌者,對站在一旁負責他的安全的耿忠吩咐道:「耿中校!麻煩你派個人去幫我把許院長找來,你就告訴他我們已經找到帶菌者,對了讓他來的時候順便叫上劉主任和我選的那兩位助手。」

    耿忠聽到吳凱的話,就立刻對吳凱回答道:「張所長!你稍等,我現在馬上安排人去叫許院長他們,不過我不在期間希望你別靠近這個人。」耿忠說完就對一旁的士兵交代了幾句,然後就走出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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