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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六三章 裝不下去了 文 / 香煙盒子

    或許是察覺到了陳揚的心情很不好,在乘出租車回去的一路上,閔柔和李秋禾兩女都很默契的沒有去打擾陳揚,只是間或二人相互低聲聊了些不相干的女人間的話題,而她倆都是出類拔萃的美女,倒是讓開出租的「的哥」大飽了一回眼福,這一路上這位「的哥」一直就在腦子裡yy個不停,以至於要不是李秋禾提醒,他都差點把車給開到人行道上去了。

    到了陳家海濱別墅的那個小區門口,陳揚三人便下了車,而「的哥」師傅還意猶未盡的看著這一男二女的背影,久久的不願意把車子開走,直等到陳揚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當中,他才戀戀不捨的把目光收了回來,點起顆煙,暗罵了一句:「草,這麼正點的兩個女人,看上去也挺正經的,怎麼就跟了同一個男人,也不知道哪個是正室,哪個是小三?那哥們也真夠可以的,大的小的一塊領回家,今晚八成又搞什麼三人行了,真他嗎艷福不淺!哎,這年頭,真尼瑪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哥們怎麼就沒有那好命哦。」

    的哥還在羨慕嫉妒恨的時候,陳揚三人已經回到了家裡,自然是不可能知道那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的哥會這麼樣在暗地裡腹誹他們的關係了。

    不過陳揚並沒有像的哥yy的那樣,一回到家裡就享盡齊人之福,大被同眠玩轉三人行的小遊戲,他一回到家裡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也沒看書批件,或是喝茶啥的,就只是悶在書房裡抽煙想事情,臉色顯得稍微有些凝重。

    而陳揚的心情會差到如此地步,自然跟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多少有些關聯,當然了,要說全是,那也不盡然。畢竟,這種大吃大喝大玩大收紅包的風氣在官場上幾乎已經是不成的潛規則了,而他又不是一個超脫於國內官場體系的外行人。對於國內官場裡的這種屢禁不絕的現象自然是瞭如指掌。其實客觀的講,在他治下的華海,其實這種風氣相比較國內其他省市地方要收斂得多了。

    最起碼的第一條就是逢年過節的紅包現象在華海已經是徹底杜絕了的,別看這看似不甚起眼的紅包現象。真想要徹底杜絕也著實費了陳揚不少工夫。畢竟陳揚家裡有的是錢。他肯定是不會收半毛錢的紅包,可對於他底下的那些官員們來說,這大小節日裡各個單位孝敬的紅包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種合法的收入了。這種紅包按級別不同金額大小不一,他底下的官員們可都是指著這些錢改善生活的,被他陳書記一聲令下,所有各基層單位再不敢亂派紅包了,無疑使得幹部們的收入銳減了許多,縱使在他的高壓之下底下的官員不敢反抗,但時間久了肯定會引起強烈的反彈,甚至只要他陳書記一離任,保證這股風氣立馬就會死灰復燃。

    做為一名市委書記,華海黨組織的最高領導人,陳揚當然也清楚很多事情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根治這些官場中滋生了幾十年的陋習也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得到的,對此,他有自知之明。

    但是,當他今天晚上看到那間總統包廂裡的那種歌舞昇平的歡樂場面時,他還是忍不住有種怒火中燒卻又頗有些無奈的感覺,甚至,倘若今晚他只是看到幾個基層幹部,什麼局長處長之類的同志在吃喝玩樂,他都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心情低落,胸中一股憤懣之意久久疏散不去。

    只可惜,他看到的以林坤這個堂堂的市長帶頭,幾名重量級市委常委們在這樣一間奢華無比的總統包廂裡尋歡作樂,唱歌跳舞公開泡妞。

    是的,他當時的心中的確是產生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甚至還隱隱有一絲負罪感,儘管他自己潔身自好,可作為市裡的一把手,當他看到那一幕紙醉金迷的場景時,仍然難以避免的產生了一絲對華海那一千多萬人民群眾的負罪感。

    他已經盡自己一切的努力想要去做點什麼事情了,可最終他卻發現,或許他能夠使華海經濟快速的騰飛,或許他能夠帶領華海一千三百萬人民迅速奔向小康生活,可是對於這些官場頑疾,這林林總總可笑卻始終存在的所謂的潛規則,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或許他能管得住他的人像他一樣潔身自好,可整個龐大的官僚體系裡頭,並不是所有官員都是他的人,甚至就算是他自己都不敢確信,那些所謂的「他的人」,當不再在他所能控制的視線範圍內,究竟是不是還能一如既往的潔身自好?

    沒錯,雖然林坤自視很高,甚至想要試圖挑戰一下陳揚的權威,但實際上很客觀的講,林坤在現如今的陳揚眼裡,確實沒有太大的存在感,倘若陳揚真的想要把林坤弄走,甚至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動動手指頭就能把林坤打進十八層地獄去了。

    只是,弄走一個林坤容易,可誰敢向他陳書記保證,接下來會不會又再來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是第n個林坤呢?只要這種所謂的官場潛規則還存在,這種存在了幾十年的官場痼疾一日不根除,這種可能就會成為必然。

    而這,才是陳揚感到最悲哀的地方,也是他打從進到那間總統包廂之後,心情就一直低落到現在的根由所在。

    一根特供煙不知不覺的就燃燒到了盡頭,陳揚狠狠的把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裡頭,他沒有點第二根,而是拿起書桌上的一本筆記簿,翻開後,皺著眉頭刷刷的在紙上寫著些什麼。

    很快,他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就在筆記簿裡弄了幾條規定出來,就彷彿默寫作一樣。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倘若他現在念出來的話。你會發現這就是後世中央多次強調的「八項規定」嘛。

    擱下手中的堡獅龍金筆,看著筆記簿裡那墨跡未乾的八條規定,他心中揮之不去的陰霾總算是散掉了不少。

    「或許我現在暫時還沒有能力去徹底改變一些事情,但是,有些事,早晚都得有人去做,晚做不如早做,而且至少在華海,總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陳揚是這麼想的,當然。他也是這麼做的。實際上這張薄薄的紙上記錄的「八項規定」在第二天就形成了正式件,接下來

    來很快就成為了華海大小幹部們頭上的緊箍咒,甚至當第一個不小心踩到陳揚劃出來的這道紅線的幹部被陳揚毫不猶豫的一擼到底之後,還曾經在其他省市地方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當然了。其他省市的官員大多都是一種抱著看笑話的心態去看待陳揚搞出來的這所謂的八項規定的。另外還有些人則在私底下說這八項規定無非不就是陳揚又開始在華海瞎折騰。搞標新立異吸引眼球博出位等等這些風涼話了。真正等這項華海地方政令推廣到了全國範圍,那已經是若干年之後的事情了,而那個時候的陳揚。才真正敢說他已經有能力去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了

    陳揚一個人埋頭在書房裡鼓搗他的「八項規定」的時候,閔柔和李秋禾兩人早就已經各自都洗完了澡,只不過陳揚悶在書房裡不肯出來,兩女就誰也沒有睡意,於是乾脆坐在客廳裡邊看著電視邊聊起天來。

    跟陳揚在市委旁邊那個小區新買的套間不同的是,這棟別墅其實才真正算得上是陳家在華海的根據地,陳家的幾個女人不僅都有這兒的鑰匙,而且基本上都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因此別墅裡什麼都是現成的,幾女都有自己的房間以及衣櫥什麼的,因此這時候各自洗完澡的閔柔和李秋禾兩人也都換上了自己留在這別墅裡的家居服,沒了在外頭那種嚴謹正式的裝扮後,兩人間似乎也不像在外頭那樣相處起來多少會覺得有點尷尬,反倒是閒聊了一會兒之後相互間的倒是聊得頗為投機,畢竟,都是高學歷的女人嘛,總是很容易找到共同話題的,尤其是在各自都已經默認了對方的身份的情況下,真坐在一塊,反倒不會像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時候那麼容易胡思亂想瞎吃飛醋啥的。

    閒聊了幾句各自的工作生活裡的趣事之後,李秋禾話題一轉,就好奇的問起了閔柔:「閔姐,你給我說說唄,之前你們在那包廂裡都發生什麼事兒了,怎麼從那一出來陳揚那臉色就難看得要死,好像心情也不太好的樣子。」

    閔柔下意識的朝二樓書房方向瞥了一眼,隨後才撇撇嘴道:「也沒什麼大事情,之前華海的林市長還有幾個市裡的常委請我們這個工作組去包廂裡唱唱歌,我哪知道他去了看到會這麼生氣,秋禾你是不知道,他當時在包廂裡一出現的時候,那個氣氛馬上就變得嚇死人了都,沒人敢吭聲的呢,就只看到他一個人在教訓人了,那林坤頂撞了他一下,立刻就被他訓得狗血淋頭的,可誰知道,到頭來他反倒是自己心情先不好了呢。」

    「難怪我當時上去叫你的時候,就覺得那包廂裡的氣氛怪怪的呢。」李秋禾輕點下頭,頗認同道。

    「切,早知道是這個樣子,我可不敢打電話給他了,這下可好了,回頭他肯定又要嫌我多事了。」閔柔有些鬱悶的嘟噥道,不過她說是這麼說,可倘若是再來一回,想必她還是要給陳揚打電話救急的。

    「呵呵,閔姐,我猜肯定是在包廂裡有人對你動了壞心眼了,咱家陳書記才會這麼生氣的,嗯,應該是咱家陳書記一進到包廂裡就看到一大幫臭男人圍著你轉,不是要請你唱歌就是想邀你跳舞啥的,總之呢,咱家陳書記一看之下就氣壞了,英雄救美不算還大發雷霆一番,是不是啊,閔姐,你可別騙我哦?」李秋禾見閔柔說到這裡情緒明顯低落了下來,就笑著打趣起了閔柔。

    「呵呵,去你的,別瞎說啊!」閔柔笑聲輕拍了一下李秋禾的手,「我可沒那麼大魅力。讓人陳書記大發雷霆呢,還英雄救美呢,呵呵,秋禾啊,這詞兒用在你身上好像才合適哦。」

    閔柔也不是省油的燈,三兩句話就把話頭扯到了李秋禾身上去了。

    李秋禾聞言俏臉一熱,低著頭急急說道:「閔姐,你才瞎說呢,有我什麼事兒啊。」

    「真沒有嗎?」閔柔輕笑著也低下頭促狹的看著李秋禾,「我可是聽紀總說起過。當年你李律師還跟咱家陳書記當鄰居的時候。可是被一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瞧上了,然後呢,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咱家陳書記知道了,千里走單騎風風火火的跑去砸了人家的夜總會。最後才好不容易把咱們李律師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從虎口中」

    「哎呀。閔姐。你,你別聽紀總在那兒瞎胡說,都是沒有的事兒。誰被什麼公子哥瞧上了,我,我那個時候就是一個小律師,偶爾幫人打打官司罷了。」

    李秋禾急急的解釋,打斷了閔柔,不然的話,真不知道閔柔會不會越說越離譜了。只不過,她這時候雖然嘴硬不肯承認,可她這一臉嬌羞無限的模樣卻無疑證實了閔柔所言不虛。

    閔柔咯咯嬌笑起來,暗想看來紀總的八卦十有**是真事兒,不過她不肯放過這麼難得調侃李秋禾這個堂堂集團老總的機會,繼續戲謔著笑問道:「呵呵,還不肯承認,要不我現在就給紀總打個電話,再問問她行不行?」說罷,還真就裝模作樣的拿起了擱在茶几上的手機。

    「哎,閔姐,你!」李秋禾手足無措的急忙伸手攔住了滿臉笑意的閔柔,一臉暈紅的嗔道,「閔姐,你再笑話我,我,我就回屋睡覺去了,不陪你聊天了。」

    「呵呵,這麼著急就想去睡覺去了?嗯,也是,別陪我聊天了,還是趕緊上樓去陪你家陳書記好了。」閔柔掩嘴輕笑道。

    「閔姐,你!」李秋禾俏臉更紅,低下頭乾脆什麼都不說了。

    閔柔在陳家難得可以欺負別人一回,這時候樂得不行,連帶著今天晚上鬧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沖淡了不少,而她雖然嘴上不肯饒過李秋禾,但其實她早打算好今晚自己一個人休息了,畢竟秋禾今天才到的華海,而她昨天晚上卻已經跟陳揚折騰了一整晚了,怎麼的她都絕對不會吃秋禾的醋的,更不可能還去爭些什麼了。

    看到逗得李秋禾低頭羞紅了臉,都不敢吭聲了,她才呵呵嬌笑兩聲,從沙發上起了身,隨口笑道:「秋禾,你想陪我聊天也不行了,我今

    晚上喝了不少酒,現在可是困得不行了,我先回屋睡去了,待會兒伺候咱家陳書記宵夜洗澡的重任就全交給你了哦。」

    看到閔柔真打算回屋睡覺去了,李秋禾更覺得不好意思了,她其實也壓根沒打算跟閔柔去爭什麼,這時趕緊也從沙發上起了身,急急的追了上去,「閔姐,這怎麼行?我,我這忙了一天,還坐了幾個鐘頭的飛機,我才不留下來伺候他呢。」

    「反正我是困得不行了,想管也管不了了,你要是不留下來,隨你好了。」閔柔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打著哈欠,扔下句話,逕直朝樓上走去。

    「閔姐,你,你怎麼這樣呢?」

    李秋禾又羞又急,跺了跺腳,也跟著跑上了樓。

    說笑間,兩人就到了閔柔的臥室,閔柔剛想要關門,李秋禾已經追了進來,這下倒好,兩人乾脆睡在一間屋裡得了

    等陳揚忙完起身離開書房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下到樓下的客廳,看到客廳裡燈亮著,電視機也開著,不過兩個女人一個人影都沒找到。

    下意識的看了看表,陳揚才詫異的發現,居然已經凌晨一點半鍾了。

    「不就才抽了幾根煙嗎?怎麼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她倆估計都回屋睡去了吧。」

    陳揚苦笑著搖了搖頭,當即打消了要叫兩女下來給他煮宵夜的想法,自己跑到廚房裡下了點餃子,吃完後,才回到主臥去洗了個澡,等他搞完把頭髮吹乾之後,都快兩點半了,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居然一點睏意都沒有。也難怪。他的生物鐘就這樣,一般情況下,過了十二點不睡覺的話,人就特別精神,也特別難睡下,除非喝點酒啥的。

    「這兩個女人,有沒有搞錯?就不知道來個人陪我聊會兒,真把這兒當酒店了?」

    陳揚畢竟是大俗人一個,忙完了正事,在失眠的時候腦子裡自然而然的也開始像所有正常男人一樣開始胡思亂想了。尤其是在明擺著還有兩個美嬌娘在同一棟屋子裡的情況下。他要是不想點啥的那才不正常呢。更何況這兩個美女還都是他可以隨心所欲予取予求的。

    按理說。今晚他應該去陪秋禾,可真要是去了秋禾的房間吧,閔柔即便嘴上不說,可心裡咋想。誰也不敢保證。再說了。今晚閔柔心情肯定很差,自己也有義務去陪她聊聊,開解一下她嘛。

    琢磨了半天。陳揚還是沒想好到底該去哪個女人的房間,沒辦法,不是他優柔寡斷,實在是這碗水確實太難端平了。

    算了,別瞎胡思亂想了!一起聊會天得了,省得以後老是得碰上這種難題!

    陳揚乾脆懶得琢磨了,掀開毯子,拿起手機就朝臥室外走去。

    出了臥室,他也沒多想,就朝距離最近的閔柔的臥室走了過去,輕輕扭動門把,門自然是沒鎖上的,他輕而易舉的推門而入。

    燈都沒開,他就很無恥的摸到了床邊,也不顧別人睡得正香,輕輕拍了拍側身睡著的女人臉蛋道:「小柔,別睡了,去陪我聊會兒!」

    女人被拍醒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口中嘟噥著說道:「幹嘛呢,閔姐在那邊呢。」

    陳揚聞聲嚇了一跳,這才察覺到自己剛摸的是李秋禾的臉蛋兒,他趕緊把手機擱在床頭櫃上,又順手把床頭燈給擰開了,燈一開,他便看到了兩個女人居然睡在了一塊,只是各自蓋上了一張薄薄的毯子。

    閔柔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這時候雖然開了燈,但仍然睡得很香甜。而已經被陳揚弄醒的李秋禾這才從剛剛的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看到陳揚,她大吃一驚,剛要出聲卻馬上意識到不太好,趕緊又伸手輕掩住了嘴巴,低聲羞澀的急急問道:「你,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陳揚卻是一臉的無所謂,看到兩女都在,這反倒省了他的事情,乾脆也不走了,直接坐在了床邊,把拖鞋一脫,順手撩起李秋禾這側的毯子。

    李秋禾「啊」的低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陳大老爺已經翻身鑽到了兩女中間,順帶著還把緊緊掩住小嘴的李秋禾給抱在了懷裡,一隻無良的大手更是輕車熟路的從李秋禾的睡衣縫隙間伸了進去,牢牢的握住了一處飽滿堅挺的地方。

    儘管早就跟陳揚有過夫妻之實,可李秋禾還從來沒有在家裡其他女人跟前和陳揚親熱過,甚至別說親熱之舉了,連稍微親暱一點的情況也從來沒有過。

    因此這個時候被陳揚毫不留情的大吃豆腐,她頓時羞不可抑,整張俏臉騰的一下就變得通紅無比,下意識的就用兩隻手死死的摁住陳揚在她睡衣裡使壞的大手,看著陳揚的俏目中急急的流露出求饒的意思,同時飛快的連連搖著頭,顯然是很不贊同陳揚在這兒跟她風流快活。

    陳揚卻是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求饒之意,上面的手被摁住之後,他也沒多想,另外那只還能自由活動的大手直接就伸到了人秋禾的睡褲裡面

    這下子,李秋禾是徹底沒轍兒了,又不敢出聲,只能是一臉惶恐的用目光連連懇求陳揚,甚至還頻頻朝門口方向看去,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就算要做那事兒也別在這裡成不?你把我抱出去,隨便去其他哪間房還不隨你陳大老爺的意思?

    可陳揚本就打定主意一碗水要端平來著的,這時候哪裡會答應李秋禾的合理要求,當然了,他剛一抱住李秋禾那火熱柔軟的身子便也就完全忘記了自己進屋前想好的也就大家一塊聊聊天的想法了。

    李秋禾好幾個月未曾跟心上人親熱過了,這時候哪裡抵擋得住陳揚的上下其手,很快她本就不怎麼堅固的防線就徹底的崩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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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過不多時,她便被陳揚整個身體翻轉了過來,變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而她原本還使勁摀住嘴巴的手也鬆軟了下來,口中開始發出陣陣讓人聽了心顫無比的呻吟

    陳揚當然是清醒無比的,在李秋禾漸漸大聲起來的嬌喘聲中,他開始把目光盯向了睡在另一側的閔柔。

    只是也不知道陳家的大床究竟是誰去採購的,反正每間臥室的床都是大號的,反正目測同時睡上個四五個人都沒多大問題,兩人鬧出這麼大動靜,似乎絲毫沒有影響到睡在旁邊的閔柔,閔柔側躺在另一邊,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不會吧,真睡這麼沉?」

    陳揚一邊賣力動著,一邊有些納悶的想到。最後他也沒辦法了,乾脆騰出一隻手來,很卑鄙的想要去撩開閔柔身上蓋著的毯子。

    扯了一下,卻意外的沒能扯開毯子,甚至閔柔還把毯子裹得更緊了些。

    呵呵,這下子,陳揚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敢情這小娘們一直在裝睡吶。

    陳揚既然已經打算把卑鄙進行到底了,閔柔那力氣自然不會是他的對手,用力拉扯較量了幾下之後,最終在閔柔「哎呀」一聲驚呼聲中,陳揚一把就掀開了閔柔身上蓋著的那床薄毯。

    這一下,閔柔再無藏身之處,整個人蜷著,卻仍然堅持著不肯轉身過來,只不過她紅透到了耳背的那股子羞意還是暴露了她此刻的真實心境。

    嘿嘿,還死撐著吶!

    陳揚已經徹底化身成為一隻午夜某某了,乾脆兩隻手都騰了出來,扭身過去,嘩啦一下,嘩啦一下,硬是把蜷成兔子模樣的閔柔給整個人抱了過來。

    「啊!」閔柔哪裡還裝得下去,失聲驚呼出來,跟著馬上就死死的閉上眼睛,身子也開始慌亂無比的扭動掙扎起來。

    陳揚任憑她胡扭亂動,就是不肯撒手,甚至還偷個空閒很乾脆的就把閔柔的睡褲給扒拉了下來。

    「哎呀,你,你別你饒了我吧,羞死人了!」

    閔柔急切無比的羞紅著臉低聲告饒起來。

    「有什麼好害羞的,都是一家人嘛!」

    陳揚嘿嘿壞笑道,正打算暫時放過李秋禾,開始整治閔柔時,這時一聲尖銳的電話鈴聲突然間響徹了整間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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