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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五六章 暗流 文 / 香煙盒子

    即使是再理性,再心如鐵石一般的女人,當她有機會身處在這樣一個如夢似幻般的瑰麗場景當中,恐怕都會毫不猶豫的卸下所有的武裝,所有的抵抗力,深深的臣服在製造這場夢幻的魔法師的腳下。『『『

    更別說倘若這夢幻般的景像是由自己的心上人特意為自己一個人精心準備的,是的,這一刻,閔柔眼中不停閃爍著的晶瑩淚光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而同時,在這一刻,在這一個瞬間,當漫天璀璨的煙花點燃了整個夜空的時候,她顯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陳揚的嘴角一直輕輕的勾著,他鬆開了一直緊緊抓牢的閔柔的手,兩隻手肘撐在懸在高空中的欄杆上,微仰起頭,靜靜的欣賞著這璀璨的夜空。

    江風很大,撲面而來,把他的頭髮和休閒西服吹得有些凌亂,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就只是安靜的享受這一刻屬於閔柔的美好時光。

    是的,儘管這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幕,但在他心裡卻認為,這一個美妙的時刻是屬於閔柔的。

    在很多年前,當閔柔還是一個女孩子的時候,她就曾經在日記本裡的這一天這樣寫道,真希望在將來某年的這一天,我的那個他會像小時候我爸爸那樣,在這一天,帶著我到美麗的齊河邊,為我點燃一束漂亮的焰火,那樣的話,我想我一定會幸福得死去的

    而這一篇日記非但沒有帶給還是少女的閔柔任何幸福感覺,事實上這是她寫的最後一篇日記。因為從這一天之後的第二天起,她的世界就崩潰掉了,而她整個人也徹底的陷入了一樁讓她至今想起來仍覺得恐懼萬分的噩夢當中,一直到那個人的出現,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這個人的出現,因為他此刻就在她身旁

    閔柔緊緊的挽住了陳揚撐在欄杆上的胳膊,把臉蛋貼靠在脖頸上,溫熱的淚珠卻是止不住一樣的奪眶而出。從她的臉頰緩緩滾落。順著陳揚的脖頸,最終緩緩滑落到了陳揚的領口裡頭。

    閔柔溫熱的淚水彷彿瞬間就燙著了陳揚的肌膚,而他跟閔柔間的一幕幕往事也不自禁的如電影片段般的浮現在了他腦海當中。

    是的,他又想起了當年發生在那場暴雨中的一幕。當閔柔舉起槍親手打穿那個惡魔的胸膛時。他就暗暗發誓。從此以後,他要讓這個命途多舛身世悲慘的女人徹底忘掉所有的一切噩夢,讓她放下之前所有那不堪回首的日子。真正的幸福起來。

    一直以來,他也以為自己已經做到了,但也許直到剛才,不,直到現在,當閔柔溫熱的淚水打濕他的肩頭的時候,他才真正可以確認,閔柔已經放開了以前所有的心事,真正的從噩夢當中解脫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的?」

    「你猜猜看唄。」

    「哼,我還用猜麼,你就是天底下最壞的大騙子,你不僅把人家的心偷走了,你這個大壞蛋肯定還偷偷看了人家的日記,我說我怎麼找不著了呢。」

    「呵呵,當年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警察局裡的證物堆裡頭順出來的,再說了,當年我可不是太瞭解你,誰知道你死乞白賴的粘上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呢?」

    「是,我這一輩子就是要死乞白賴的粘著你怎麼了?」

    「呵呵,木已成舟,還能怎麼樣?隨你便咯唔」

    陳揚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已經再說不出半個字來了,因為閔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擦掉淚水,把腳尖輕輕踮起,趁他不備就已經用她那兩片溫軟的紅唇死死的吻住了他的

    是的,閔柔吻住了他,就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而此刻遠處的江心上空,煙花依舊燦爛,只是峰頂上的兩人,卻似乎已經沒心思再去欣賞這難得的良辰美景了

    當晚回到住所的二人自然是一番抵死纏綿,解開了所有心結的閔柔更是熱情似火,在床上對陳揚不依不饒的不停索要,甚至連很多以往她都羞於採用的體位都逐個的嘗試了個遍,彷彿是想要在這短短的一個晚上就把她這一輩子所有的**都徹底的滿足了。

    最終的結果自然是直接導致陳大書記第二天早上又曠了工,甚至等下午陳揚去市委上班時,仍然是顯得多少有點精神狀態不佳。這也難怪,換了是任何一個男人,被閔柔這樣的一個平時端莊嚴謹的大美人在床上跟妖精似的變著法兒的糾纏著,恐怕也只能是從此君王不早朝了。當然了,太急除外。

    雖然一早上沒上班,但自然是沒有誰敢說他陳大書記半句小話的,坐在大班椅上,陳揚捧著杯剛讓林剛換的熱騰騰的參茶,想起昨天一整晚上的折騰,饒是他戰鬥力強悍,仍然是有些心有餘悸的暗暗搖起頭來。

    別看陳揚身邊的女人好幾個,但實際上他平時還真不太近女色,也得虧如此,否則的話,他還真不一定能扛得住化身欲-女的閔柔的糾纏。

    當然了,折騰了一整晚加半個上午,陳揚是累得不行,但閔柔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事實上她現在還躺在家裡的大床上昏睡著呢。就連陳揚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要是擱在以往,那絕對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而通常情況下,只要她跟陳揚宿在一塊,那她肯定是早早就起床做好了早餐,甚至連牙刷毛巾都幫陳揚準備好了的。

    滿腦子還是昨晚上的旖旎事兒的時候,辦公室門輕輕響了兩聲。很快,秘書林剛捧著一撂厚厚的件推門走了進來。

    「書記,這些件都是我選出來的一些需要您簽字的急件。」林剛邊把這一撂件輕輕放在陳揚案頭,邊恭敬的匯報道。

    陳揚微微皺了下眉頭,心說不就是一早上沒來麼,怎麼就多了這麼多

    急件?對林剛點了點頭:「行了,我待會先看看。」

    林剛應了一聲,卻沒急著離開,而是翻開他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繼續向陳揚匯報道:「書記。今天您的行程安排」

    「行了。行了!」陳揚趕緊擺了擺手,打住林剛的話,皺眉吩咐道,「林剛。你這樣。就告訴大家我染了風寒。把我今天的所有行程安排都取消掉,實在推不掉的飯局你就讓曾書記替我去看看,我待會兒批完這些件就回家歇會。」

    林剛也是過來人。一看老闆這副精神不振的樣子,哪裡是什麼偶感風寒的樣子,心裡暗暗有些奇怪以老闆一向來不重女色的定力,怎麼也不至於像那些毛頭小伙子那樣好那一口吧?不過再仔細想想倒也釋然了,老闆家在燕京,夫人長期不在身旁,又從來不去任何娛樂場所,偶爾放縱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更何況,老闆身邊的那幾個女人,那絕對是隨便挑出來一個都足以讓任何男人精盡人亡的絕色尤物,說真的,老闆下午還居然能來市委上班都算得上是男人當中的奇葩了。

    再對照一下自己,林剛不僅有些黯然起來,都是男人,自己家那口子怎麼橫看豎看整一黃臉婆呢?

    話說回來,要不是林剛心懷抱負,或者說在仕途上有野心,以他現在這個位置,多的是年輕漂亮的姑娘願意跟他,但林剛心裡一直很清楚,別看老闆自己身邊的女人不少,但他林剛自己倘若也出去勾三搭四的,不注重私德問題,將來一旦被老闆知道,那自己的什麼前途抱負可就統統成了鏡花水月了。

    因此,林剛對自己的要求一直相當嚴格,甚至到了一種苛刻的地步。當然了,等他將來真的放出去成了一方諸侯,那就另當別論了。

    林剛正有點走神的時候,陳揚卻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還有事兒?」

    林剛這才趕忙把那些胡思亂想統統拋到腦後,急急回道:「哦,是的,書記,還有個事想跟您說一下。」

    「哦?你說。」陳揚喝了口熱參茶,隨意道。

    「昨晚上的焰火開銷一共三十萬,我這邊能處理一些,大概十萬左右,剩下的我打算拿到後勤那邊處理,不過可能一下子報不了這麼多,我想拆開來」

    林剛還沒把話說完,陳揚就皺眉打斷了他,冷聲道:「混賬,我說你成天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呢?我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錢我自己出。」說著,陳揚拉開抽屜,取出一本支票簿,刷刷的寫了一串數字,簽完名後遞給了林剛,「這錢你拿著,回頭抓緊時間把事情辦妥了,知道嗎?」

    「是,是,書記,我會妥善處理的。」

    林剛一不小心拍到了馬腿上,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他跟了陳揚這麼多年,自然知道老闆是從來不佔公家便宜的,但昨晚上的數目實在有點大,他就大著膽子想要自己處理掉,本來就是表表忠心順便向老闆展示一下個人能力的,誰知道卻換來了老闆的一通臭罵。

    接過支票,他自然清楚陳揚話裡辦妥的意思,雖然支票是陳揚私人的,但反正不管怎麼走這筆賬,這筆開銷自然是絕對不會跟陳揚再有任何瓜葛的,若是連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他也就不用再跟著老闆混了。

    不過拿著支票他還是暗暗有些咋舌,雖然早就知道老闆有的是錢,家裡的幾個女人哪個不是腰纏億萬的主兒,但一想到老闆隨隨便便的就掏出三十萬眼都不眨,而且僅僅就只是為了放點焰火給情人看,三十萬一晚上就燒沒了,就這手筆,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也難怪,三十萬對陳揚來說只不過是個不起眼的數字,但對林剛他們這些人而言,實在是筆不以林剛的職位。平時倒是有很多機會弄點外快,可他跟在陳揚身邊,卻哪裡敢伸手撈錢,不成的灰色收入罷了,說實在的,他要是真願意,隨便去陳揚那幾位夫人旗下的任何一家子公司混個位置都比在政府裡拿得多幾倍。

    拿著支票剛要轉身離開的林剛突然又想起一事來,趕緊向陳揚又匯報道:「對了,書記,昨天那個姓王的小伙子早上給您打過一個電話。」

    畢竟是跟了陳揚多年的老秘書了。林剛雖然不清楚昨天那個姓王的年輕人是什麼背景。但通過他的觀察,自然不難猜出那個年輕人來頭不簡單,是以他早上接到那個年輕人電話後,沒有記在本子上。而是等見到陳揚之後才口述匯報。

    陳揚不以為意的輕哦了一聲。問道:「他說了找我什麼事嗎?」

    「倒沒說找您有什麼事。我告訴他您不在之後,就說他會自己打電話到您私人手機上,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林剛簡明扼要的匯報道。

    「哦。我知道了。」陳揚微微點頭示意道,跟著又道,「這樣,下次他再打電話過來,不管我在不在,你都給我回了他,如果他真有什麼辦不了的急事,嗯,只要不是太違反原則的,你就去處理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書記。」林剛趕緊點頭應道,心裡卻是對那個年輕人的背脊越發的好奇起來。

    等林剛帶上門離開後,陳揚才伸手輕輕摁著有些發脹的額頭,暗暗失笑道,王京這小子倒是挺能裝的,還打我私人電話?不過這小子也挺能折騰的,不會剛來華海第一天就惹出些什麼麻煩事來了吧?找不著我會去找誰呢?呵呵,林坤嗎?

    陳揚暗自琢磨起來,雖然王京來華海對他來說很無足輕重,但卻意外的傳遞出了一個很微妙的政治信號,顯然,同為團系出身的王主任跟各個方面的關係都相當不錯,就是不知道,這種不錯的關係是不是校長的意思了?

    搖了搖有些發脹的腦袋,陳揚也懶得繼續去深想下去了,放下茶杯,拿起一份件,開始進入了正常的工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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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陳揚的猜測卻是分毫不差,王公子早上打電話找他確實有點麻煩事兒,就是昨兒個這小子帶著那倆小野貓去會所瘋玩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清晨本來還想開車遛到個人少的地方打野戰的,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公子運氣不好,在路口碰到了一大清早跑出來查酒駕的交警設卡,結果顯而易見,王公子被逮了個正著,車被扣了不說,人也被帶回了交警隊裡,王公子雖然在京城關係頗多,但在華海卻是不認識幾個官員,沒辦法,王公子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趕緊一個電話打到了陳揚的工作手機上,偏偏陳揚今早沒來上班,他就只能轉頭又去找了林坤,林市長倒是好說話,不僅沒有責怪他的意思,還溫言寬慰了他一番,並且一個電話到交警隊就把他的事情給搞定了,之後自然就更加不敢再麻煩陳揚了。

    當然了,這些事情陳揚並不知道,而且也不關心,否則的話,陳揚早讓林剛去調查清楚了。

    王公子從交警隊放出來後就領著倆小野貓大搖大擺的回賓館休息去了,到得下午,也就大約這個時候,他醒過來才急急忙忙的給導師去了電話,隨口編了個理由說了下情況,他那導師雖說不信,但沒辦法,人王公子背景嚇人,導師本來就沒打算真讓他幫什麼忙,隨口問了幾句也就作罷了。

    反倒是跟導師請假之後沒多久,王公子的老爸王雲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劈頭蓋臉就把他臭罵了一頓,顯然他在華海的一舉一動都被老爸知曉了,無奈之下,王公子只能是在肚子裡大罵了導師幾句,然後抓緊時間洗漱完畢,顧不上叫醒兩隻昏昏沉沉的小野貓,急急忙忙的趕到導師的那個小型論壇的舉辦地,華海希爾頓大酒店的會場幫忙去了。

    王公子的導師姓李,是國內金融界知名的一位專家教授,這次到華海來研究的課題主要也是跟華海經濟發展模式相關,李教授在台上發表演講的時候,王公子只能是做為工作人員在底下給嘉賓們端茶倒水,這讓心高氣傲的王公子心裡憋悶不已,好不容易找個空子休息一下,他卻是忍不住又想起了昨天早上到學校找他並且帶著他一塊來華海的那位姓閔的組織部的女幹部。

    一想到這兒,王公子倒也乾脆,直接掏出手機就撥通了昨天剛要到的號碼。

    但很可惜的是,這個時候閔主任的電話居然是關機的。

    其實倒也不奇怪,閔柔昨晚上壓根就沒回招待所拿行李,所有的隨身物品包括充電器什麼的自然都擱在招待所裡,這會兒過了這麼長時間,她的手機還能開機才真是怪事了。

    王公子一腔熱情被兜頭澆了盆冷水,他拿著手機暗暗琢磨起來,「不對啊,昨兒個聽那幾個組織部的人說,他們今天馬上得開個重要會議的,怎麼那姓閔的妞兒不用去的嗎?」

    王公子大惑不解的時候,閔柔卻是才剛剛從沉睡中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此刻她一絲不掛的躺在鬆軟的大床上,身上披了塊薄薄的毯子,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眼睛,她才掙扎著在床頭坐了起來,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旁邊,卻才發現邊上空空的,她這才稍微清醒了點兒,轉過頭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鐘,她才驚訝不已的掩嘴輕呼了一聲:「呀,都下午四點多了?」

    趕緊一掀身上遮著的薄毯,正打算下床去,可她身子動靜稍微一大,立刻便被從腿根處傳來的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給弄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她趕忙把腿輕輕的給縮了回來,然後又重新把毯子扯了扯,遮住她春光外洩的姣好身子,低聲輕啐了一口:「騙子,大騙子,一點兒也不知道心疼人家,現在都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了。」

    想到這兒,她腦子裡不禁又浮現出了昨晚上旖旎的場面,不知何故,俏臉卻是不知不覺的染上了淡淡的紅暈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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