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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四八章 周莊遊記(五) 文 / 香煙盒子

    是的,沒有人看錯,也沒有人聽錯,這聲慘叫的確是從小美口中發出來的,而小美那原本還算略有幾分姿色的臉蛋兒此刻也扭成了一團,變得煞白無比,下一秒鐘,她才急忙用雙手緊緊的摀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再也不肯多看一秒鐘現場這如此恐怖血腥的畫面。

    二郎也像旁邊那些他根本就瞧不起的中國人一樣徹底失去了發聲功能,只見他目光空洞無比的死死盯著頭頂上方那恐怖之極的一幕,狀若白癡一般的伸手來回撫摸著白胖無須的下頜,咂吧著嘴,使勁的吞嚥著唾沫。

    田哥雖然沒有第一時間變成跟二郎差不多的白癡,但這一刻他也明顯傻眼了,他瞠目結舌的同樣仰起頭呈45度角,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方向,喉結不停的輕輕顫抖著。

    至於剩下的看客們,他們的表情也出奇一致,都不約而同的抬起頭做仰望星空狀

    原因並不複雜,因為此刻有一個人正孤零零的,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斜掛在天花板垂下來的那頂大吊燈上,沒有發出任何一絲一毫的響動,就像是睡著了又或者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就掛在那頂大吊燈上,晃晃悠悠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從天上摔落下來。

    滴答!滴答!

    在現場一片死一般的沉寂當中,不時還能聽到從空中那人嘴角滴落下來的血滴砸到地板的聲音。

    很明顯,從剛才的現場情況分析。耳釘男那雷霆一擊絕對不可能把人砸到天花板上面去,那麼結論就顯而易見了,此刻在天花板上面晾著的就只能是耳釘男自己了。

    是的,沒錯,掛在吊燈上的的確是耳釘男,他已經暈死過去了。

    那麼,陳揚呢?

    所有人這才從那恐怖之極的畫面中回過神來,可當他們重新把目光朝陳揚方纔所站著的位置看過去的時候,卻看到了讓他們永生難忘的一幕,只見陳揚仍舊是背對著所有人默默的抽著香煙。而那之前就已經暈過去的林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扶過來坐下了。就坐在同樣也被嚇暈了過去的服務員玲玲身旁。

    而更讓所有人鬱悶到快要吐血的是,現場發生了這麼大件事,陳揚卻一直沒忘記抽他那破煙的同時,居然還有心情去關心那暈過去的服務員玲玲。只聽他有些納悶的連聲說道:「哎。小同志。我說你別暈啊。你這什麼身體素質啊」

    靠!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大條,人一個小姑娘能不嚇暈過去嗎?

    所有人無不鄙夷的想到。而直到此時此刻,先回神過來的一小部分人才驚訝不已的發現。這個時候陳揚身側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穿黑西褲白襯衫的男青年來。

    這個男青年面無表情的肅立在陳揚身側,一語不發。

    陳揚不是醫生,對於急救知識也所知不祥,面對這兩個暈過去的女人,他實在是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沒辦法,他只能是故技重施,立刻掏出了手機撥打了120的電話,這次他的話同樣簡短,只是簡單的告知了對方自己所在的位置有人需要緊急救治。

    可不知為何,當陳揚把電話給掛斷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而陳揚打完電話之後,才總算是回過了頭來,皺眉對戰爭他身側的男青年道:「小張,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

    陳揚的話語裡透著幾許嚴厲,話不多,只一句,但張飛還是聽明白了陳揚的意思,顯然陳揚是在責備他之前沒有及時出手阻止耳釘男對服務員玲玲的施暴,畢竟當時雖然事態變化得相當突然,但以張飛的過人身手,想要及時阻止耳釘男還是輕而易舉的,就比如剛才那樣,在那千鈞一髮的時刻,張飛從出現到出拳,僅僅只用了半秒鐘就把耳釘男連人帶凳子給一拳打飛到了天花板上,並且口吐鮮血直到現在都還沒止住,顯然是多處內臟已經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

    小張還是頭一次被陳揚用這麼嚴厲的語氣責備,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回復道:「對不起,先生,我的工作職責只是保證您一個人的安全。」在外面,他從來都是稱呼陳揚為「先生」,這也是他的工作紀律之一。

    「哼,我的安全?就為了我的安全,你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手無寸鐵的弱質女流被一幫惡徒羞辱施暴?呵,這樣的安全我陳揚不要也罷!」陳揚不屑的輕哼一聲,「小張,我只最後跟你講一遍,你是人,不是機器,倘若還有下一次,你以後也不用再跟著我了,回你的工作單位上班去吧。」

    張飛雖被狠狠的訓斥了一通,但不知為何,此刻他心裡卻是熱乎乎的,他知道,陳揚從來沒有把他只看做是一個保鏢,一條跟在身邊的狼狗,在陳揚眼中,人人都是平等的,群眾的利益大於一切。當然了,倘若陳書記不是這樣一個鐵骨錚錚心胸寬廣的領導幹部,自己又哪裡會像現在這樣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沉默了一小會兒,小張才點頭輕聲應道:「是的,先生,我知道了。」

    陳揚擺了擺手,沒有再提這件事,抬起頭,一臉漠然的看了一眼猶自掛在半空中暈死過去的耳釘男,似乎直到此刻他才想起來還有這一幫蠢貨沒收拾乾淨呢。

    他緩緩走到了仍然處於震驚當中的田哥等幾人跟前,皺著眉頭詢問道:「你們幾個就打算讓他一直待在那兒嗎?」

    田哥畢竟是出身豪門的公子哥,雖然已經嗅到了一絲危險正向自己逼近過來,但他總算是很快的清醒了過來。他沒有回答陳揚的問題,反倒是臉色陰沉著盯著陳揚發問道:「你是什麼人?哼,當眾縱使手下傷人,你膽子倒是不小?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田少的話還沒來得說完,就被「彭」的一聲悶響給打斷了。

    只見一隻在半空中晃悠著的耳釘男突然間從上面掉了下來,如同自由落體的磚塊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正好給田少的話做了個生動無比的註腳。

    所有人都沒有理會從天而降的耳釘男,在場的食客自然是恨不得這惡少當場摔死拉倒,而耳釘男的同伴。兩個日本人是嚇傻了沒動。田少則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猶自呈昏迷狀態的同伴,並沒有走過去施以援手。

    顯然,這個時候的他倒是很冷靜的,既然前面陳揚已經打了120。只要小斌這蠢貨沒死。等醫護人員到了之後自然會得到醫治。而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卻是得把縱凶傷人的陳揚給留下來不可。

    斜著眼看了看一直跟在陳揚身側的那個看似瘦削但實則武力值驚人的保鏢,田少很理智的放棄了做出諸如剛才小斌那樣的愚蠢舉動,他很清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就憑剛才這個男人的保鏢所展現出來的驚人實力判斷,別說自己了,恐怕這兒所有人加在一起也動不了陳揚分毫。

    既然動不了武,那就只能是智取了。倘若真留不住人,那麼也得讓陳揚留下個名號來,不然的話,回頭他們還怎麼打擊報復啊?

    很快,田少就制定了一套策略,你陳揚剛才不是打了110了嗎?這正好了,等警察來了,哥們看你還能飛了不成?只要把你人給記住了,回頭哥們有的是一萬種方法讓你欲生欲死,對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懺悔一輩子。

    的確,田少這話雖然狂妄,但以他的家世背景還真有這個資格。

    當然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不知道陳揚真實身份的情況下的。

    沉吟片刻,田少越發的鎮定了起來,嘴角輕輕勾起,冷笑道:「呵呵,這位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想必你也是有點背景的咯?不介意的話就說說看,看看我們幾個是不是惹得起?」

    「啊!」

    陳揚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陳揚便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卻才知道原來是服務員玲玲已經醒轉了過來,但或許是前面受到的驚嚇太甚,以至於她剛一醒轉就失聲尖叫了起來。

    看到玲玲已經醒了,陳揚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也沒理會田少剛才的話,直接就指了指玲玲,對田少皺眉呵斥道:「去吧,帶著你那兩個日本朋友,給這位小同志賠禮道歉。」

    「哈哈,讓我們去賠禮道歉?」

    田少不怒反笑,顯然在他看來,這是荒謬之極的事情。

    「怎麼,不願意?」陳揚淡淡的問道。

    田少畢竟還是比較冷靜的,儘管這時候他已經是怒火中燒了,瞥了一眼陳揚身旁站著的危險人物,他強自把胸口中的怒火摁了下去,冷笑道:「照你這意思,我們去給那女人道歉這事就算完了麼?」

    「就算完了?」陳揚失聲笑了笑,「當然沒有。」

    「你!」田少聞言臉色霍然一變,再難笑出聲來。

    也難怪,他平日裡已經覺得自己這個圈子裡的人已經夠囂張的了,玩起人來也算是比較狠的了,可他萬萬沒想到,在這個小地方居然碰上了一個看樣子比他那個圈子裡任何人都囂張的人。

    陳揚卻是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有些不耐煩的皺眉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去不去給那個小同志賠禮道歉隨便你!」

    田少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之極,他沉著臉恨聲說道:「我要是不去又怎樣?我還真不信你能怎麼著我了!我乾脆告訴你好了,我姓田,叫田龍,有本事」

    田少話還沒說完,陳揚就冷聲打斷道:「怎麼那麼多廢話呢!」

    而陳揚這話音一落,就見他身旁的小張如閃電一般的出了手。

    小張不出手便罷,就跟個很普通的弱青年差不多。可他一旦出手,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了。

    只見小張從陳揚身側閃身而出,左手伸出直接就揪住了田少的襯衫領口,然後右手啪啪兩下,旁人還沒反應過來呢,田少就已經挨了兩記狠狠的耳光。

    小張的力道那絕對是霸道無比的,儘管他只使出了不到一成的功力,但還是輕而易舉的就把田少扇得滿臉開花,不僅兩邊臉頰迅速腫了起來,就連門牙也被扇飛了好幾顆。頃刻間就由剛才風度翩翩的俊美青年變成了一個臉腫得跟豬頭一樣。滿嘴是血的倒霉青年。

    嘶!

    圍觀眾食客們無不倒吸一大口冷氣,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畫面比之剛才耳釘男被一拳打飛到天花板上更加的唯美動人,而前面田少等人的囂張跋扈跟此刻的陳揚比起來。那簡直就可以稱得上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薩了。

    當然了。這個時候眾人的心情卻是格外的明朗。就彷彿此時外邊那正午的陽光一樣燦爛。

    是啊,這個世界還是公平正義的,還是有天理。講公義的。

    陳揚面無表情的看著田少那滿是鮮血的臉龐,淡淡的問了一句:「現在可以過去了嗎?」

    田少儘管內心已經徹底崩潰了,但骨子裡那高傲的貴族血統絕不能容忍自己向對方屈服,他目光噴火的死死盯著陳揚面無表情的臉龐,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如果形容他的目光如刀,那麼想必陳揚此刻臉上已經多出了幾個窟窿了。

    啪!啪!

    又是兩聲清脆無比的耳光聲響起,只見田少口中再次飛出幾顆牙齒,而他的臉龐則已經腫得不能再腫了。恐怕這個時候即便是他父母過來也難以認出他們苦心教養出來的這麼個寶貝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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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兩記耳光聲響起的同時,在場的食客們也身不由己的抽搐了兩下,心跳也驟然間加速起來,就彷彿這兩記耳光是打在他們臉上一樣。而直到這一刻,他們彷彿才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剛才這個戴著墨鏡的男人不是在裝比,而是他確實有這樣的實力。試想,這幾個青年人開著價值上千萬的豪車過來的肯定非富即貴,可明知道這些,這個男人還是凜然不懼的挺身而出不算,現在還以其人之道加無數倍的還治其人之身,那麼這個男人肯定是有什麼大來頭的了。

    雖然連續挨了四記耳光,臉腫得不像樣子,門牙也都掉光了,可田少的神經倒是如冬天的老竹筍一樣,居然沒有當場暈死過去,這換了一般人,恐怕早就扛不住了。

    「現在呢?」陳揚還是跟剛才一樣的表情,淡淡的再次發問道。

    田少身體不自覺的猛的一哆嗦,看向陳揚的目光已經不能噴出火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沒辦法掩飾的恐懼。是的,他毫不懷疑,倘若自己繼續頑抗下去,那麼眼前的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會毫不猶豫的讓他手下的那條瘋狗活生生的把自己扇死在這兒。

    於是,他很明智的選擇暫時忘記掉自己骨子裡流淌的高貴血統,可恥的服軟了。

    他沒有吱聲,只是目光空洞的輕輕點了點頭。

    「小張,帶他們過去吧。」

    陳揚沒有繼續為難田少,很是大度的放過了飽經摧殘的田少。

    很快,小張揪著田少的領口,就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把他拽到了玲玲跟前,然後隨手往地上一扔,田少就撲通一聲摔在了玲玲腳下。

    田少腿腳還算利索,輕顫著爬起身來,向嚇得連連往後縮的玲玲低聲道歉:「對不起,這位小姐,剛才我們得,得罪了,請,請您原諒。」

    二郎和小美兩個日本籍友人這時候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他們身上有很明顯的大和民族的猥瑣基因,根本用不著陳揚吩咐,渾身哆嗦著,也趕緊走到了玲玲跟前,躬下腰,用很標準的燕京普通話道歉:「對不起,小姐,我們錯了,請您多多包涵。」

    玲玲怎麼也不會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一種情況,她哪裡敢接受這些幾分鐘前還凶神惡煞一般的惡棍現在這麼老老實實的向自己鞠躬賠禮道歉,她連連擺手。語無倫次的說道:「不,不,不,你,你們快,快走開」

    陳揚也不希望因為今天的事兒讓這位無辜的女服務員從此留下終身難忘的陰影,很快,他便讓小張把這三個倒霉蛋給拽了回來。

    田少這才猛然間想起前面陳揚說過的話,不僅僅是道歉這事兒就能算完了的,一想到這兒。他不禁有些羨慕起已經暈死過去的同伴小斌了。最起碼,人小斌用不著再受到他們仨現在這樣的非人折磨了不是?而且最讓田少鬱悶得想死的是,不僅僅是**上的折磨,陳揚給他們精神上帶來的痛苦更是讓他覺得痛不欲生。

    可不是嗎?想想自己也是堂堂的名門之後。聲勢顯赫。家裡頭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平時只有自己欺負人,哪裡會有被人欺負。而且還是像現在這樣在幾十號人面前赤-裸-裸的羞辱,尊嚴,在這裡顯然是沒有任何市場的。

    田少此刻唯一的希望反倒是指望著陳揚剛才撥打的110報警電話了。但跟以往他們這些公子哥們欺負耍弄別人一樣,警察總是很難見到人影的。

    當然了,倘若田少此刻知道如果警察真過來了他將會更加倒霉的話,恐怕他就不會這麼望眼欲穿了。

    就在田少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陳揚卻已經走近到了他身邊,一臉平靜的問他道:「你姓田是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很無奈?」

    田少一臉木然的看著眼前魔鬼一般的陳揚,沒有點頭,更沒有搖頭,因為他心裡清楚,自己無論是怎麼回答都不會讓眼前的這個魔鬼滿意。這倒不是他有多麼聰明,而是他之前修理他看不順眼的人的時候也最喜歡這麼幹,這讓他有種貓戲老鼠的滿足感。但可惜的是,他現在當不成貓了,而只是一隻受盡折磨的老鼠。

    「呵呵,現在我給你個機會發洩一下。」陳揚笑了笑,指向日本男青年二郎,「喏,這個日本人是你的朋友對吧?但從剛才這個日本人的表現來看,他顯然對咱們中國不是很友好,你看,這樣的話,你也沒必要再跟他做什麼好朋友了,對嗎?」

    田少心裡一驚,他顯然已經明白過來陳揚接下來要自己做什麼了,還是跟前面一樣的原因,他之前就這麼幹過,而且不止一次。

    緊接著,就在周圍人還一頭霧水的時候,田少就突然羊癲瘋發作了似的,衝上去對著他的好朋友,日本人井上二郎的胖臉二話不說就是一記老拳。

    井上二郎顯然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瞬間就被田少一拳給撂翻在了地板上。而田少並沒有給他回神過來的機會,緊接著就是一個餓虎撲食,撲到井上身邊抬起腳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亂踹。

    「八嘎!」

    井上二郎的神經早已經處於崩潰狀態,被田少摁在地上暴打了一通之後他整個人也瘋狂了起來,口中大罵一聲之後,翻身就要爬起來跟田少拚命。

    「八你老母啊!」

    田少一肚子的鬱悶和火氣正沒地兒散呢,井上這句日本國罵讓他也失去了理智,一記飛踹就把剛爬起到一半的井上重新又踹翻在了地板上。

    而就在兩人翻臉成仇的時候,陳揚卻是不經意間走到了一直面露驚恐之色在旁邊觀戰的青山小美身旁,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這個心理極其陰暗的日本女孩,語氣平淡的問她道:「你是日本人,叫什麼小美的是麼?能問你幾個問題麼?」

    陳揚的

    形象此刻在小美心中已經可以跟惡魔劃上個等號了,她哪裡敢說個不字,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

    「前面你那朋友要拿凳子偷襲我的時候,我記得你好像在邊上喊了幾句加油,對嗎?」

    「對,哦不,不是的,我是無心的,請您原諒。」小美嚇得已經語無倫次了。

    「呵呵,別緊張,這樣吧,你看現在你這兩個好朋友不是正打得挺熱鬧的嗎?你過去給他們喊兩嗓子,我想他們一定會很願意聽的,難道不是嗎?」

    陳揚說完,一臉莞爾的笑意看著小美。

    小美張了張嘴,驚恐無比的看向陳揚,再說不出半句話來。

    「去吧,記住,喊得大聲一點,加點動作,另外,表情也生動活潑一點,就跟幾分鐘前一樣,好嗎?」

    陳揚臉上再次浮現起一絲笑意來。

    小美如行屍走肉一般哆哆嗦嗦著走了過去,站定後,兩手顫抖著揮舞了起來,臉上擠出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口中結結巴巴的喊了起來:「干,干,乾巴爹!干,巴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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