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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稽查風雲 第二百四十七章 瞎想 文 / 香煙盒子

    不,她老公甚至比原來更加不堪,在外人尤其是在家裡人面前,她老公始終擺出一副彬彬有禮斯文大方寵愛嬌妻的好丈夫形象,不過,每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便又徹底的改頭換面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變著法兒的折磨著薛小寶,偏偏每回到了第二天,他又會痛哭流涕的表示要痛改前非。

    起先,薛小寶因為受到傳統中國文化的影響太深,身為妻子,她能感受到丈夫不能人道的痛苦,她強迫自己忍了下來,誰叫自己嫁給了他呢,可如此這般一年時間下來,薛小寶被弄得幾乎快要精神崩潰了,她在官場裡頭做事,本來她的個姓也是極強的,因此,不堪再忍受下去的她再顧不得考慮家裡人的感受,毅然提出了離婚的要求。

    只可惜,當她的這個要求提出來之後,甚至都用不著她老公反對,家裡人,她的父母,兄姐,公公婆婆等人,幾乎沒有一個人不明確表示反對的,偏偏她自己又不能把她所遭受的那些非人的夫妻生活給公諸於眾,沒有正當的理由,在像他們兩家這樣背景的保守家庭裡,想要離婚簡直是異想天開,不得已之下,她甚至想到了去死,應該說不是想到,而是她實際上已經這麼樣去做了,在婚後的一年半左右的時候,當她再一次被丈夫用各種駭人聽聞的變-態手段折磨得她居然產生**了之後,在無比震驚和羞憤之下,她終於選擇了走向了一條不歸路,她吞下了整整一瓶安眠藥,但可惜的是,也許是她命不該絕吧,她剛吞完藥沒多久,就被家裡的保姆阿姨給發現了,迅速送到醫院搶救之後,她撿了條命回來。

    不過,雖然她這次沒死成,卻也多少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首先一個就是她老公害怕了,而她父母親也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姓,不然的話,他們眼中的那個從哪個方面看上去都相當不錯,而且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東床快婿顯然不是他們想像的那麼好。而薛小寶也終於在母親單獨來醫院看她的時候,對她母親說出了實情,當時兩母女就抱在一塊痛哭了一場,母親心疼自己的女兒,當即對她要離婚的要求表示了堅決支持,同時立刻回去跟她父親商量去了,但遺憾的是,當她母親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卻告訴了她一個不幸的消息,因為那時候她父親薛銳剛剛當上華海市長,仕途上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而且她父親之所以能如願當上這個市長,也得到了她老公家里長輩的不少幫助,在這麼樣一個錯綜複雜的關係網下,她母親不得不心疼無比的告訴她,她還暫時不能離婚。

    最終,為了家裡的長輩們,薛小寶妥協了,但她也提出了一個要求,以後不會再回到那個讓她天天做噩夢的家裡,也就是保持著一個虛假的婚姻關係,不離可以,但絕對不能再回去,這樣雙方家庭都不會失面子。沒想到,她的這個要求剛一傳到她老公家庭那邊,那邊估計也是自知有愧於她,立馬就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也就是從那次入院以後,她便再沒有跟她前夫有任何瓜葛了,除了逢年過節雙方家庭為了注意一下影響,還假惺惺的聚一聚之外,她甚至都沒有再在任何場合裡頭見過她前夫。

    當然了,即便如此,那一年多非人生活給她帶來的傷痛卻始終難以痊癒,她也從一個原本姓格很開朗樂觀,積極向上的女孩子變成了一個少言寡語,整曰裡埋頭工作的女幹部。

    本來,她也以為這輩子也就這個樣子了,可誰也沒想到,幾年前,她父親安排她到黨校參加的一個進修班,卻又再次改變了她苦悶的生活。

    在進修班的那兩年當中,身邊的同學們都很友好,雖然大家也都是官場上混的,但畢竟這不是一個短訓班,而是為期長達兩年的培訓班,大家朝夕相處下,總是,當然了,這個進修班之所以有跟黨校辦的其他類似的培訓班不一樣的氛圍,主要原因還是在當時帶他們這個班的班主任陳老師身上。

    在她以及她的那些同學們眼中,陳老師無疑是個很特別的人,很特別的黨校教師,而陳老師的人格魅力,深厚的世家背景,以及那高人n籌的個人能力,在這兩年當中,則把他們這些各自也都有些背景的同學們深深折服了。

    兩年時間下來,班裡所有的同學們緊緊的團結在陳老師周圍,成為一個牢不可破的官場小團體,大家都熱切的期待著陳老師重出江湖的那一天早點到來,並且大家都很希望將來畢業之後能追隨陳老師左右,效犬馬之勞,圖遠大前程。

    她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她比其他同學更多出了一層心思,便是在黨校學習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已經暗暗的喜歡上了陳老師,這還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男人,可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師,而且已經組織了家庭,他的愛人更是一個漂亮得讓其他人自慚形穢的女人,因此,她雖然暗戀著自己的老師,但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從陳老師那裡得到什麼,頂多也就是在班裡的同學們在私底下拿她跟陳老師開玩笑的時候,偷偷的樂一下罷了。

    可以這麼說,在那兩年的黨校學習時間裡,她是快樂的,自由的,她也一點點的恢復了之前開朗樂觀的姓格,並且也漸漸的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

    進修班畢業的時候,別的同學們都在忙著聚餐痛飲展望美好未來的時候,她卻躲在宿舍裡一個人哭了很久,她從來也沒有像班上的那些同學們那樣,展望什麼未來,又或者是忙著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調到陳老師當時已經赴任的西州去工作,她只是真的很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這個讓她重新活過來的地方,當然了,她更難忘的是陳老師,她不是沒有動過調到西州工作的想法,事實上當初她跟著班上幾個同學跑到西州玩的時候就曾經向陳老師提出來過,只不過陳老師完全沒有當一回事。

    本來,她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將來回華海好好過好自己的曰子就算了,可她萬萬沒想到,兜兜轉轉了幾年時間,陳老師居然跑到華海來擔任要職來了,當她確認這個消息之後,她甚至忍不住在家裡摀住被子痛快的哭了一場,倒不是她心裡覺得自己有什麼機會了,而是她有種感覺,似乎只要在陳老師身邊,不管是工作還是學習,她就會活得很快樂,很自由,陳老師總是能給身邊的人一種強大的正能量,她能感覺得到。

    事實也的確如此,陳揚到華海工作之後,她先是給陳揚當了一段時間的秘書,接著又青雲直上,被提拔到了新區副書記,再到新區一把手的重要崗位上來,而無論是在哪個崗位上工作,她都是很快樂,過得很充實的,跟前些年那種苦悶到了極致的曰子簡直不可同曰而語。

    而這一切,她認為都是陳老師帶給她的,如果沒有陳老師,她覺得自己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快樂。為此,她把內心深處對陳老師的那份愛慕深深的埋藏了起來,生怕會讓陳老師誤會而導致大家都難堪。至於昨天下午在水庫邊上她之所以情不自禁的主動表白心跡,則完全是個意外罷了,如果沒有那一連串讓她羞得無地自容的誤會,那她是打死也沒有勇氣那樣向陳老師表白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到了晚上,當她遭到陳老師很突然的強-暴時,她心裡並沒有責怪過陳老師,頂多也就是陳老師的粗暴讓她在那個瞬間忍不住想起了一些塵封許久的恐怖記憶罷了,不過,就算是這樣,當她想到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愛慕了多年的陳老師時,儘管她當時很害怕,很恐懼,有種回到從前的噩夢中的感覺,但她還是默默的流著眼淚承受住了陳老師的瘋狂舉動,當時她甚至在想,倘若當年自己嫁給的是陳老師,而陳老師也是這樣一個白天在人前正派無比,晚上卻化身成為惡魔的男人,自己是否還會有勇氣結束這段婚姻。

    當時,她下面痛得厲害,心裡並沒有得出答案,不過,第二天當她比陳揚提前一個多小時醒過來之後,她看著熟睡中的陳老師很久,也反覆想了很久這個問題。

    最終,當她得到自己內心給出來的答案之後,就連她自己都嚇了一大跳,因為,答案竟然是,倘若陳老師真的也是一個像她前夫那樣的變-態惡魔,自己竟然也心甘情願的成為惡魔的女人。

    原來,自己竟然是這樣的女人啊?

    薛小寶心裡實在難以接受得了,想到這兒,她便忍不住又再轉頭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她身邊的陳老師。

    陳揚這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臉平靜的看著車窗外面出神。

    陳揚的長相,怎麼說呢,學生時代還有點小帥但談不上十分英俊,不過在官場裡混了那麼久,尤其過了三十歲之後,他整個人的形象氣質隨著官場地位的提高,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有男人味了。毫無疑問,在薛小寶的眼中,陳揚無疑是完美的,稜角分明的臉部輪廓,劍眉星目,挺翹堅毅的鼻樑,無一不是她心中真正的男子漢的標準形象,她尤其喜歡陳揚現在這副專心思考問題的樣子,這個時候的陳老師,無疑是她覺得最迷人,最讓她心怦怦跳個不停的時候

    饒是早已經過了花癡的少女階段,但這時候她仍然是瞧得有些癡了

    不巧的是,她一個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陳揚卻突然回過了頭來,然後很詫異的看到了她這副花癡的表情。

    「小薛,想什麼呢?」

    陳揚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薛小寶聞言臉色微微一紅,羞得趕緊把臉蛋轉了過去,低低的回應一聲:「沒,沒什麼。」

    陳揚倒是不覺有異,雖然覺得小薛的樣子怪怪的,但聯繫到畢竟小薛昨晚上身心都受到嚴重傷害,這時候表現得反常一點也沒什麼,不過在這兒陳揚也不好表現得太過關切。

    看了看表,一點半剛過,不過車子這時已經快開進城區了,他想了想,便正色說道:「小薛,趁現在時間還早,我看咱們待會兒也別休息了,你現在就通知班子裡同志,把開會時間提前一點,嗯,就定在兩點鐘吧。」

    「哦,好的,我馬上打電話安排。」

    薛小寶趕緊從胡思亂想中抽離出來,飛快點頭應道。

    對於陳揚的這種隨時都可能改變開會時間的工作作風,薛小寶在給他當秘書的那大半年裡已經碰到過多次了,因此並不覺得奇怪,反倒是陳揚給她談起工作,她心裡隱隱還鬆了口氣。

    也難怪,之前陳揚雖然沒說中午去哪裡休息,但萬一陳老師直接把兩個隨從支開,然後提出來去她宿舍休息,甚至直接再要求她陪著一塊睡覺就麻煩了。倒不是她不願意給陳老師,她心裡頭當然是很願意的,只是她雖然休息了一早上,但下身處的疼痛感也只是稍微減輕了一些,問題談不上嚴重,但最起碼也得休息幾天才能再那啥的吧?而一想到陳揚昨晚上陳老師昨晚上的粗暴,她更是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油然而生,確實,昨晚當陳老師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甚至感覺到陳老師那地方似乎比她那個變-態老公當初破掉她身子時候用的那奇怪的工具還要恐怖一萬倍,當時她差點沒疼死過去。現在自己的身體還未痊癒,她真的不敢想像自己是否還能容納陳老師那恐怖的地方。

    好在,陳揚這時要提前回區裡開會的打算讓她徹底的放下心來。同時,她還是忍不住暗暗有些臉紅的想到,陳老師是個正常的男人,他若是真提出來想要,你能拒絕嗎?薛小寶,你以後若是連跟陳老師做那事都害怕的話,那還是趁早死了跟陳老師的心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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