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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稽查風雲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送吻 文 / 香煙盒子

    即便陳揚在官場裡浮沉多年修煉出了一副寵辱不驚的厚臉皮,但這時候仍是尷尬得臉上一陣燒得慌。

    恰在這時,一個穿著一襲黑色短款晚禮裙,很年輕的漂亮女人姿態妖嬈的走近了過來,很優雅的隨意從服務員小妹手中的托盤裡取過了一隻盛滿酒液的高腳杯子,用兩隻蔥白的玉指輕巧的卡住杯底,晃了晃玻璃酒杯,抿嘴輕笑著問道:「water,這杯勒曼湖真是調酒大師尊尼的作品麼?」

    服務員小妹趕緊禮貌的回道:「嗯,是的,這位美麗的小姐。」

    「哦,那我倒是要嘗嘗看。」

    年輕美女笑吟吟的說了一句,隨手就變魔術般的扔了兩張一百塊的大鈔在服務員小妹的托盤裡。

    服務員小妹忙不迭的客氣的說了聲「謝謝」,然後看到這年輕美女衝她微微點了點頭,她再沒有眼力價,這會兒也猜到人這美女跟陳揚恐怕多少有點關係,趕緊心滿意足的微笑著離開了此地。

    而周圍那些俊男靚女們看到此女走過來之後,不約而同的眼前一亮,顯然有不少人都認識此女,不過等看到服務員小妹離開後,這才收回了各自好奇的目光,心裡不禁都有些鬱悶,原本他們還以為能看到一些搞笑的場面呢,要知道這幫人的心理多少都有點陰暗的,看到別人出糗總是樂此不疲的。

    陳揚直到此時,才總算是暗暗鬆了口氣,心裡很是感激這位過來幫他解圍的陌生女子,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主動沖此女輕點下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微笑著聳了聳肩,很是無奈的樣子。說實話,他是非常討厭這個動作的,但沒辦法,此刻除了如此他真沒有其他肢體語言能把他內心的無奈表達得更清楚了。

    美女則是輕掩朱唇,咯咯輕笑了兩聲,似乎明白了陳揚的意思,然後便主動輕輕揚了揚自己的手中的酒杯,「cheers!」

    一個善解人意的微笑,再加上一個看似隨意的邀請的舉動,卻很輕易的化解了兩個陌生人之間的尷尬。

    不得不說,從這幾個細微的小處看來,此女無疑是個派對動物,相當的有社交范兒。

    陳揚雖然壓根就沒想到要在這裡結交什麼朋友,更談不上去泡什麼妞了,但人家可是剛幫了他一個忙,這時也不好過分冷淡,便也微笑著輕揚了一下自己的紅酒杯,「叮」一聲,跟對方輕輕碰了一下杯子。

    兩人各自輕抿了一口杯中酒之後,美女卻很主動的隨意攀談了起來:「呵呵,這位帥哥,怎麼,就一個人嗎?」

    陳揚久居上位,官場上等級森嚴,說什麼話,怎麼溝通交流都是自有一套嚴苛的標準的,他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年沒聽人用這種隨便輕鬆的口吻跟自己講話了,而對方模樣姣好,身材火辣,還穿了一條深v開襟的黑色晚禮裙,白晃晃的乳-溝驕傲的顯露出來,雖然對方刻意走姓感路線,但看她樣子最多也不過才二十三四歲的模樣,要是卸了妝,恐怕更加年輕些,用這種口吻跟自己這個三十出頭的陌生男人說話,真把自己當誠仁畜無害的良善之輩麼?還是自己看上去真的是老實巴交的一臉無害的純情小初哥的樣子?

    心念一閃間,陳揚不禁有了些戒心,雖然他敢肯定自己之前從來沒見過此女,但不能擔保別人不認識他啊,萬一這個姓感女郎認識自己,那麼之前幫自己解圍,現在又一副主動找自己聊天的舉動就很耐人尋味了。

    看到陳揚笑而不語,此女一臉好奇的打量了陳揚良久,好一會兒才撒嬌似的抿嘴一笑,居然主動自我介紹了一番:「嘻嘻,看來你不像是裝的,你好像真的不認識我,好吧,那我就自己介紹一下,我叫金小星,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金小星?這名字陳揚還真是頭一回聽到,不過看周圍那些俊男靚女們不時朝自己二人所站的地方投來隱隱約約的好奇目光,他能猜得出來這位金小姐應該是挺有點名氣的,而從今晚參加此次晚宴的人員構成來看,此女顯然不會是什麼女幹部,那麼就很有可能是位演藝界的女明星,又或者是哪個豪門世家的名媛小姐。至於此女為何對自己這麼自來熟,以陳揚的閱歷來看,八成是有著什麼樣不可告人的目的,老話說得好,無事獻慇勤,非殲即盜啊。

    不過看在前面這金小姐幫自己解圍的份上,陳揚也不好給對方什麼難堪,因此只能是禮貌的回答對方道:「金小姐,你好,我姓陳,很很高興認識你。」

    「呵呵,陳先生,你好。」金小星立刻笑著回了一句,不過她似乎已經從陳揚寥寥幾句言談中意識到了,陳揚的談吐氣質跟她之前接觸過很多的老闆,小開,或同行的男明星們有著本質的區別,因此也馬上改變了之前略顯隨便的稱呼,並且身上的姓感妖嬈氣質一斂,立刻轉化成了一副名門淑女大家閨秀的模樣。

    陳揚實在是沒什麼興趣知道對方的底細,更不會因為這派對上的偶遇而跟對方深談什麼,正打算客氣的說句要離開的話時,誰知道金小星卻彷彿意識到了他的打算,就主動說道:「陳先生,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咱們借個地方聊聊好麼?」說著,她馬上又解釋道:「嗯,是這樣的,陳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想讓你待會兒幫我一個小小的忙。」

    陳揚聞言一愣,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到要找上自己幫忙的,猶豫了一下,他臉上現出為難之色:「嗯,這個」

    金小星卻笑呵呵道:「陳先生,你放心,很簡單的一件小事情,也不會佔用你很多時間的。」說著又調皮的沖陳揚眨了眨眼睛,「陳先生,看在我剛才幫你解了個圍的份上,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說完,她就很自以為是的認為陳揚答應了下來,嬌笑著指了指靠窗邊的一處人比較稀少的地方,「陳先生,這附近的人討厭死了,咱們到那邊去說話吧。」

    對方既然如此說了,陳揚也實在沒必要翻臉,不過這金小星貌似真是很有點名氣,兩人就這麼閒聊了一小會兒,已經有許多人開始把注意力集中過來了。

    想了一下,他便也只能輕點下頭,答應了對方這個不情之請,雖說他還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反正那人少的地方也是他剛才想要去的,待會兒對方把話說清楚之後,自己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了便是,也用不著去真幫對方什麼忙,別人一個小女孩都不怕,自己一個大男人還真怕被對方吃了啊。

    很快,兩人信步移到了靠近窗口附近的地方。

    到了地方,金小星卻沒直接把請求說出口,而是又抬眼用方纔那種很好奇的目光打量起了陳揚。

    陳揚被她打量之下,心裡著實有些不爽,就先開口問道:「金小姐,這裡沒什麼人了,你可以說了麼?我好像之前不認識金小姐你吧?」

    金小星咯咯輕笑了一聲,才道:「呵呵,我才發現你這人真挺無趣的,在這種酒會裡,難道一定要相互認識的人才能聊天交朋友麼?」

    陳揚無奈的笑了笑,沒有回話。其實從對方的角度來看,這種邀請雖然唐突,但也是很正常的一種社交交往的方式。

    「陳先生,能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嗎?」金小星又主動詢問道,接著又自語道,「做生意的?我可是認識不少商界的老總哦。」

    陳揚實在不想說,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把自己當成某某公司的小開了,想來吊自己的凱子,但在這種場合裡頭,對方既然問到了,不說的話太不紳士,只好含糊其辭的道:「金小姐誤會了,我是在政斧單位做事情的。」

    「哦,原來陳先生是政斧官員啊。」金小星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同時還隱約有種略顯失望的神色。

    也難怪,她剛才第一眼看到陳揚的時候,其實也只是跟那些俊男靚女們的想法差不多,挺好奇這種派對上怎麼會有人連點小費都掏不出或是不想給,正打算也看看陳揚的窘狀呢,誰知道她細看之下,頓時又突然間發現了一些問題,因為經常出席各種頂級派對聚會,因此她早修煉出了一雙很毒的眼睛,基本上只要經過她這雙毒眼掃視過的賓客,立時便能從對方的穿著打扮上判斷出對方身價幾何,而毫無疑問,陳揚雖然看上去毫不張揚,氣質沉穩內斂,但他身上的這一套其貌不揚的黑色西裝打扮卻絕對是出自於法國名師撒亞的手筆,這一身上上下下的,沒有十多萬歐元絕對拿不下來,以她的經驗判斷,陳揚此人如此的眼生,要麼絕對是那種頂級財閥家族裡不常露面的公子哥,要麼就是那種被頂級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不管是什麼身份吧,她這時恰巧有點小麻煩要找人幫忙,又看到陳揚正好是一個人,就主動上前來幫陳揚解了圍。

    不過一番攀談之下,她也意識到自己恐怕看走眼了,陳揚的談吐雖然也很禮貌,但刻板得很,身上也絲毫沒有那種小開們的瀟灑隨意勁兒,倒跟他自己說的是個政斧官員的身份很貼切。

    同時,也似乎印證了自己的想法之一,眼前這個儀表堂堂很是帥氣的男子恐怕真的是哪個頂級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了。

    當然了,她並沒有懷疑陳揚說假話,她相信陳揚應該是個政斧官員,但是以陳揚的年紀,能混到什麼地方去,頂了天也就是正科或者副處,在一塊磚頭都能砸死七八個處長廳長的魔都,最不缺的就是像他這種小官了,而要知道今晚的慈善晚宴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跑來混吃混喝的地方,政斧官員當然也有,但都是有身份有實權的高級幹部,而且說實在話,她在所謂的上流社會混跡多年,也參加過不少官方的宴會酒會,但還從來沒見到過哪個官員是穿十幾萬歐元的西服的,像陳揚這身品味這種豪奢的打扮,既然能來參加這種級別的晚宴,顯然不會是用他那可憐兮兮的科級或者副處級的幹部身份了,真要是他敢亮出他這種幹部身份,別說十五層了,恐怕人家一樓大院的保安就給攔下來了。

    因此,她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年輕男子恐怕是跟著包養自己的富婆一塊過來的,說不定這年輕男子後面的女老闆還想要借此機會給他介紹下多認識些官場上的能員呢。

    這可一點都不稀奇,這種事兒她也見得多了,這年頭,富婆們早就玩膩了那些空有一副臭皮囊的男明星,逐漸把目光移到了富婆們也時常會接觸到的政斧官員身上,而通過前面的接觸,她很清楚,以像陳揚這種年紀,這種相貌談吐的基層幹部,那絕對是有價無市的香餑餑,而她的經驗看,包養陳揚的這位富婆出手闊綽,看來,不過飛快的在腦子裡檢索過一遍今晚參加宴會的那幾位在圈子裡赫赫有名的單身或者離異的富婆們之後,她又不太好肯定,這幾個女富婆都是身家過十億的頂級富婆,誰才是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金主呢?

    說實話,如果陳揚真是什麼大公司的小開的話,她或許也不會介意就此跟陳揚真的展開一段浪漫的情愛之旅的,但一想到陳揚或許已經被那些肥得跟母豬差不多的老女人們折騰得陽痿不舉了,她就渾身打了個冷顫,趕緊把這種念頭打掉掉了。

    她現在唯一還感到比較好奇和不解的就是,眼前的眼神乾淨清澈,絲毫沒有那種世俗的渾濁,總之,這個男子怎麼看都覺得是個挺正氣的男人,怎麼就會連一丁點底線也沒有,就這麼自甘墮落的淪為那些老母豬們裙底下的玩物呢?他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嗯,恐怕是的,看來此人跟自己一樣,估計也是出身貧寒的農家子弟,為了打拼出一個衣食無憂的前程不得不不擇手段的努力向上流社會靠攏,更不得不作出一些違背自己原則底線的事情來。

    聯想到自己身上,她不禁又有些黯然,自己有什麼資格說別人,自己其實也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拜金女麼?

    陳揚當然不會猜到此女在這發愣的一瞬間裡面居然會產生如此多,如此九曲迴腸的小心思,更不會想到自己此刻已經被此女當成青蛙給徹底解剖了一回,並且已經得出了一個能讓他吐血死過幾回的結論了。他現在感到納悶的是,此女看向自己的眼神怎麼這麼古怪,一下子有些不屑,一下子又似乎有些同情,甚至,還有那麼一瞬間的迷茫。

    不過不管怎樣的眼神都好,他實在是沒耐心跟對方墨跡了,乾咳一聲提醒對方道:「金小姐,你沒什麼話要說的話,很抱歉,我想我必須得先離開了。」

    金小星這才從同命相連的傷感情緒中回過神來,神態一轉眼間就恢復如初,笑吟吟的道:「陳先生,我挺好奇的,剛才我在宴會廳裡轉了好一會兒,就發現你挺眼生,而且好像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對了,你的女伴呢?」

    陳揚無語,本想說自己是一個人的,但想了一下,他實在不願跟此女再瞎侃什麼了,便順著她的話道:「呵呵,我的女伴剛才正好去洗手間了,在這兒耽擱了這麼長時間,我想,我真得過去陪陪她了。

    金小星聞言心裡更是不屑,不就是一隻老母豬嗎,瞧你緊張兮兮那樣兒,走開這一小會兒就怕成這樣,怕你老闆就真踹了你?哼,真是讓我想不鄙視你都不行。就頗有些鬱悶的道:「算了,我能理解的,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說完,她便從隨身的坤包裡取出一盒包裝精美的女士香煙,一點也不顧忌的就在陳揚跟前點著火,吸了起來。

    陳揚本想直接離開的,誰知道一聽此女這話,見到此女突然又彷彿換了個人似的成了個幽怨女,登時也不走了,一臉納悶的問道:「哎,金小姐,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來,我之前好像不認識你吧,你能理解什麼呀你能?還有,什麼大家都不容易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但能來這裡參加這個晚宴,應該也是有點身份的人吧?」

    金小星緩緩噴了口煙霧出來,又衝陳揚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道,「你真的不認識我麼?」

    陳揚不耐煩的搖了搖頭。

    「今天央視收視冠軍《珍妃傳》你沒看過也總該聽說過吧?我可就是裡面的珍妃,大名鼎鼎的金小星,你居然半天認不出來,你真不知道我被你氣成什麼樣了?」金小星終於揭開謎底,一臉不忿的開口道。

    《珍妃傳》?什麼東東?

    陳揚雖然也猜到了對方不成是什麼女明星一類的貨色,但還真沒聽說過對方說的這部戲,當然了,倒不是這部戲是否當紅,而是他壓根就沒關注過這個方面,自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恰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眼前的「珍妃」同志側頭朝貴賓入口處掃了一眼,然後也不知道發的什麼羊癲瘋,突然間就踮起腳尖,兩手勾住了陳揚的脖頸,很是親暱的在陳揚左邊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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