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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縱橫西州 第二十七章 文 / 香煙盒子

    第二十七章

    南方大酒店四樓的休閒酒吧間裡,燈光朦朧,琴聲環繞,一派恬靜舒適的氛圍。

    此刻,陳揚和紀仙兒兩人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卡座裡,悠閒的聽著音樂,品著濃香的咖啡。

    很小資的做派,但在週末跑這裡來休息一下,確實是一種很能讓人放鬆心情的休閒活動。

    陳揚前面剛在五樓桑拿部蒸了桑拿,出了一身大汗,沖洗過之後,現在神清氣爽,彷彿把那些煩心的事情都給蒸發掉了,心情也隨之好了不少。

    紀仙兒則坐在陳揚身旁,也是剛剛洗完澡,一頭大波浪秀髮隨意的披在肩上,臉蛋兒紅撲撲的,似乎還冒著水蒸氣,身上穿的是一條不算張揚的黑色褶邊短襯連身絲裙,領口處開得恰到好處,不多不少,稍微露出些許誘人的雪白就沒得看了,加上此刻她這副慵懶恬淡的模樣,一副成熟-女人的風韻讓人怎麼看也看不夠。

    她一邊幫陳揚鼓搗著咖啡,時不時的看她男人幾眼,心裡滿是幸福喜悅,她要求真的不高,如果每個週末都能像現在這樣,陪在陳揚身邊喝點東西,聽聽音樂,那她就別無他求了。

    看到陳揚臉色比在家時候輕鬆了不少,她才大著膽子試探問了一句:「老公,我什麼時候才能在西州開家分店啊?」

    陳揚轉頭看了她一眼,她就忙解釋道:「老公,你可別瞎想,我一個小女人可不敢壞了你的大事,我就是想著西州這地方連家像樣的酒店都沒有,我這麼做也算是幫西州經濟建設添磚加瓦嘛,再說了,就剛才吧」說著她便停住了,伸手到桌底下,握住陳揚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咯咯的掩嘴嬌笑起來。顯然是想起前面去開桑拿房時陳揚那一臉無奈的樣子。

    陳揚想了想,仙兒說得倒是不錯,前面他也不敢就只開一個包間,就怕惹出什麼事端來,若是酒店是自己的,那麼也沒必要這麼忌諱。更何況如果酒店是自己的,那麼他就可以隨時掌握西州官員**的第一手資料。

    而且確實也正如仙兒說的那樣,西州現在才只有這一家四星級酒店,現在馬馬虎虎還行,但以後顯然不能跟上城市發展的步伐。他是很有信心把西州建設起來的,與其到時候便宜了那些蜂擁而至的外資酒店集團,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呢。興許這也是凱悅集團的一個重要的發展契機也說不定。

    想到這兒就又有點無奈,當初不過是隨便給仙兒找個事情做,省得她像只被勸養的金絲雀一樣,整天待在家裡無所事事。沒想到她居然還發展得不錯,看來自己以前倒是有點小瞧了她。

    不過這事目前還是急不來的,就道:「看看情況再說吧,現在。」

    紀仙兒聽他口風有變,心裡就是一陣雀躍,咯咯輕笑兩聲,用小指頭輕輕撓了幾下陳揚的手心,惹得陳揚心癢癢的,她卻立馬縮回了手。讓陳揚好生無奈,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兩人正有說有笑的時候,旁邊的一張卡座不知什麼時候又坐下了五、六個人,個個都留著「浩南哥」那種髮型,戴著粗金鏈,只有一個是光頭。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這幾個大痞子坐下後就吆喝著點了兩打啤酒,然後自顧自的說開了,而且說話嗓門很大,中間那個不大說話的光頭面色倒是西裝革履的,眼睛卻不時瞥向紀仙兒,顯然沒想到在這裡會碰見個成熟美艷的靚女,而其他幾個大痞子對他都很尊重,一口一個彪哥的叫著。

    陳揚兩人本圖清淨才選的這比較偏僻安靜的角落坐下,沒想到還是不得安寧,加上這幫痞子坐下後就老往他們這桌瞄過來,紀仙兒心裡就有些不爽起來,嘟噥了一聲:「真是的,外頭大把桌子不坐,跑來這裡幹什麼?吵吵嚷嚷的,討厭死了!」

    陳揚知道西州的社會治安不好,但最近他忙得暈頭轉向的,就還沒來得及整治地方治安,這時那光頭盯著紀仙兒的目光也實在令他有些不舒服。不過他也沒辦法,畢竟法律沒規定不許東張西望的,要怪也只能怪他的這幾個女人長得太讓人眼饞了。

    這時就聽其中一個脖子上有刺青的披肩發咋咋呼呼的對光頭道:「彪哥,那個姓朱的算個毛啊,跟你面前裝逼裝得跟天王老子似的,媽的,當個官了不起啊?洗個桑拿都不得消停。惹毛我了叫幾個兄弟去削他去,操!」

    光頭就一瞪眼睛:「別你媽在這裡胡說八道,大老闆讓咱們最近收斂點,你丫的吃屎了沒聽見是嗎?」

    那披肩發就撇撇嘴收住話,但還是嘟噥了一聲:「靠,彪哥,我說咱們公司都混到省城去了,彪哥你還怕毛這些小處干啊,改天叫憨子把他們都收拾了。」

    旁邊幾個痞子也是紛紛應和,估計是剛才不知碰到什麼人了,面子掉得夠嗆,這時候很不舒服起來。

    光頭有些拿不住這些手下,就懶得再說,自顧自的喝啤酒看美女。

    陳揚聽得微微一怔,對於黑社會這種機構組織,至少在他從小耳濡目染的認知裡,這種機構是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不是嗎?在強大的國家機器專政下,管你道上的什麼哥什麼爺,統統都是螻蟻,踩一腳就灰飛煙滅了。

    接下來,這幾名痞子又極為囂張的說著什麼前幾天在某某場子裡弄了幾個小妞,跟什麼公子哥太子爺槓上了,回頭用槍又將誰誰嚇得當場衰得尿褲子了,又問什麼彪哥你昨兒個跟市局的某某副局長去哪兒開的炮房?

    到得最後,還一齊朝陳揚這邊擠眉弄眼起來,對紀仙兒指指點點,低聲嘀咕道:「彪哥,你看,這小娘皮咋樣?哥幾個想個轍兒,今晚就讓她幫您暖暖床咋樣?」

    幾個痞子就都哈哈笑起來,那彪哥的眼睛更是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了紀仙兒。

    雖說這幾句話壓低了聲音,但由於兩桌就緊挨著,陳揚二人想不聽見都難。

    陳揚聽得微微皺眉,看過去一眼,但沒說什麼,只是立刻叫過服務員來買單走人了。紀仙兒氣得臉色鐵青,但她男人在,她也不好發作,只能忍著氣,背起包包跟在陳揚身後走出了卡座。

    誰知道,兩人剛走出卡座沒兩步,經過這幫痞子的桌邊時,其中前面叫得最響的那個刺青男突然間從座位上起了身,貌似要伸手截住紀仙兒。

    紀仙兒嚇了一跳,「啊!」的尖叫一聲,忙縮身躲到了陳揚身邊。

    誰知這廝並不是真想抄住紀仙兒的皮包,而是裝模作樣的往桌邊輕輕撞了一下,然後就嘻笑著「哎喲」了一聲:「美女,你不乖哦,把哥哥給撞了,你說該怎麼賠償哥哥的損失吧。」

    幾名痞子聽到刺青男的話都哈哈笑起來,彪哥也是同樣大笑不已,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盡瞅在紀仙兒那如花似玉的臉蛋兒上,嘴裡嬉笑著對紀仙兒喊道:「妹子,你躲什麼啊,哥又不是壞人,過來,陪哥喝杯小酒,若是哥高興了,待會哥就帶你去工貿買幾個lv的包包。」

    「彪哥,你牛逼啊!」

    痞子們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顯然這種下三濫的泡妞方法他們用得爐火純青了。

    陳揚一下子停了下來,拿出包包就要取出手機來。

    紀仙兒知道自己的身份見不得光,這時雖然羞憤到了極點,但也只能生生吃了這個啞巴虧,縮在陳揚身後的同時,不停輕扯著陳揚的衣袖:「老公,還是算,算了吧,咱們快走吧。」

    紀仙兒的示弱被痞子們聽了個正著,加上她這時已經縮在了陳揚身後,痞子們瞧不見美女了,立刻沖陳揚咋呼起來:「喂,你媽-逼怎麼搞的?還搞不清楚狀況是不是?今晚上這妞兒歸我們彪哥的了,不想死的就滾遠點!」

    「你們幾個聽著,現在立刻去附近最近的派出所報道還來得及。」

    陳揚面色平靜的沉聲說道。

    「喲呵,還挺牛掰的喂,可惜了,老子這輩子最他媽煩哪個傻x裝逼了!」

    那什麼彪哥就笑瞇瞇的嘖嘖有聲道,邊說邊朝左右看了眼,然後立刻有個小弟會意,大喇喇的走了上來。

    陳揚沒再吱聲,直接從手包摸出電話,撥了秘書小胡的號碼,想叫他過來處理一下,誰知他還沒來得及講話,那個走上前的小弟很斯文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陳揚的手機,嘴裡還嘻嘻笑道:「傻鳥,還真想打電話啊?哈哈,那你今晚慘咯!」

    陳揚臉色一寒,剛要抽回手機,可才一使力,那小弟就誇張的「唉喲」慘呼了一聲,往後噌噌的連退幾步,一屁股輕撞到了桌邊,嘴裡更是誇張的叫喊起來:「彪哥,媽逼的,這傻鳥還敢耍橫喲喂!」

    一直穩坐釣魚台的彪哥這時就適時的起了身,接過身後一個小弟遞來的大哥大,飛快的撥了個號碼,放到耳旁道:「喂,肖局嗎?我,王彪,啥哥不哥的,這樣,我這兒有點麻煩,有個傻叉在酒吧裡把我兄弟打傷了,你幫我叫幾個人過來!嗯,就在昨晚上吃飯的南方大酒店,對,桑拿房樓下面的酒吧,你趕緊叫人過來吧。」

    彪哥口氣大咧咧的,就好像他是公安局的頭兒似的,掛了電話就對陳揚笑瞇瞇的一攤,你個傻x不是想報公安嗎,喏,我已經幫你搞定了。」

    紀仙兒心說這下糟了,忙再扯住陳揚的衣袖,急道,「老公,快走吧。」

    那彪哥就朝躲在陳揚身後的她吹了聲口哨:「嘿嘿,小妹,別急哦,別著急,哥已經幫這個傻x叫了車,待會就送他滾蛋,不會耽誤了咱倆的好事的!」

    陳揚微怔,旋即笑了起來,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只是把手機收了起來。轉頭拍了拍渾身氣得顫抖不已的紀仙兒:「咱們等會再走吧。」說完就拉著紀仙兒坐回了原先的卡座裡。

    而這時候,酒吧方面的服務員也被驚動了,但看到彪哥這幾個痞子凶神惡煞的樣子,也不敢吱聲,回頭叫經理去了。

    不到五分鐘,三名穿著警服的大蓋帽就噌噌的跑了過來。臉色通紅,上氣不接下氣的,其中一個胖點的貌似像是個當官的,到了這裡就點頭哈腰叫「王總」。

    彪哥掃了一眼,這兩人沒見過,就皺眉問:「你是哪個所的?」說話的派頭就好比他是市局局長一樣。

    「哦,王總,我叫何歡,是治安巡防隊二中隊的中隊長,呵呵,我以前見過您,前面周隊說有人騷擾您,我剛巧在這邊執勤,就趕緊開車過來了。」

    這胖胖的何中隊長一臉的恭維,就差沒立正敬禮了。

    「哪個周隊?是你們巡防隊的周富強嗎?」彪哥有些不滿意的問道,對於肖局才派了這兩個蝦米過來很不爽。

    何中隊長「是啊,哦,對了,周隊他也在附近吃飯,待會兒應該馬上就能過來了。」

    彪哥就滿意的「嗯」了一聲,點點頭,然後指了指陳揚,又指指自己旁邊那個摀住屁股的小弟,說:「就這傻鳥,剛才推了我兄弟一把,現在我兄弟趴這兒動不了了,待會兒要去驗個傷,你先把這傻鳥帶你們所裡去,其他的事明天等我有空再說。」

    陳揚微笑看著他發號施令。也不吱聲。

    而何中隊長聽完吩咐後,再看一眼那好端端站著的刺青男,頓時也有些叫苦不迭,這事擺明了是這幫痞子找茬,但前面周隊吩咐了,說什麼這王總是肖局的朋友,要好好處理糾紛,務必要讓王總滿意。

    這時也沒轍兒,只能怪這個長相清秀的倒霉蛋今兒個命衰了,碰上這麼個上頭的熟人。

    轉過臉時,他掛在臉上的掐媚笑容立刻刷的收起,恢復了警察的冷酷面孔,目光冷冽的看向陳揚,然後對旁邊的一個跟班警察使了個眼色,道:「小劉,你去問問到底什麼情況。」

    小劉警官會意,屁顛顛走到了陳揚桌前,板著臉喝道:「你剛才為什麼要動手打人?」邊說邊指了指身後,「你看看你把人打成什麼樣了?

    陳揚一臉玩味的看著他,笑道:「打成什麼樣了?不好好的站在那裡麼?你們平時都是這麼執法的嗎?」

    劉警官騰一下就火了,臉垮了下來,指著陳揚厲聲道:「笑什麼笑?你管老子怎麼執法?給老子站起來講話!」

    陳揚依言站起身,但同時卻已經把玩味的笑容收了起來,面容冷峻的看向那個何中隊長,冷聲喝問道:「這就是你們公安局的工作作風嗎?誰給你們的權力讓你們睜眼說瞎話?是王平安還是劉榮山?你們都是哪個分局的?你們的分局長是誰?你們立刻叫他過來見我,我倒要親自問問看他,你們這些披著,究竟是人民警察還是人民流-氓?」

    陳揚的質問聲不大,卻是讓那何中隊長聽得臉色陣紅陣青的,半天答不上話來。

    不過這也激怒了他,他本來就想著把這小子帶走就算了的,沒想到這小子說起冠冕堂皇的話來,還一套一套的,媽的,老子我們警察辦事用得著你小子指手畫腳的麼?

    這時,他身後另外一個跟班急急忙忙的拿了電話給他,低聲道:「何隊,市局肖局長的電話。」

    他心裡一哆嗦,回頭果然就看到王總滿臉不耐煩的看著他。

    他趕緊送上討好的笑臉,然後飛快接起電話:「喂,肖局,您好,嗯,我是,是,是」

    何中隊長話都講不出來,只知道點頭。掛上電話時,背心已經全濕了。

    把電話遞還給手下時,他臉色再次變得嚴肅起來,也不答陳揚的喝問,直接擺手冷喝道:「小劉,別廢話了,人證物證俱在,把他銬起來,帶走!」

    「是!」

    劉警官立正道,轉身摁住陳揚肩頭,然後從腰間摸出一副手銬劈手就要銬住陳揚。

    王總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一副貓逗耗子的玩味表情,笑吟吟的看著陳揚被拿下。

    「你們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

    陳揚不動聲色,可紀仙兒卻忍不住了,她性子急,見狀立刻就急忙搶上前一把推開這個劉警官,卻是被陳揚一把拉到了身後。

    而那劉警官一下沒得手,立刻就毛了,罵道:「你這個女同志老實點啊,不然連你一起帶走!」

    「你儘管動手銬我試試看!」

    陳揚已經對這些警察不再抱什麼希望了,邊冷聲說著,邊從手包裡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啪」的甩到了桌面上。

    誰知那劉警官大條得跟什麼似的,當即罵道:「媽的,銬的就是你!」邊說,邊抄起陳揚的工作證,直接往兜裡塞了進去。

    恰在這時,一名穿襯衫西褲的胖子快步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跟班。邊走邊嚷嚷道:「吵吵鬧鬧的,幹什麼呢,?」

    看到胖子走過來,那何中隊長立刻就小步跑上前匯報道:「周隊,就是這小子把王總的人打了。」

    周隊沒理他,甚至看都懶得看現場一眼,立刻就急急忙忙的越過他,朝不遠處看戲的彪哥點頭哈腰喊了一聲,「彪哥,我巡防隊小周啊,就上回一塊在暖春樓吃過飯的,您還記得不?我那天給您敬了酒的。」

    彪哥無所謂的點點頭,「你就是上回跟老肖一塊來的那人吧,嗯,我記得你。」

    周隊這才眉開眼笑的點頭笑道:「呵呵,是啊,是啊。」

    然後趕緊回過頭板起臉,指著陳揚喝道:「老何,你們他媽的還拖拖拉拉的幹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這個,這個」

    話說到半,他突然愣住,只半秒不到,背心處刷的被冷汗浸濕透了,看著面沉如水盯著他的陳揚,他就如見了鬼似的,嘴巴「得得得」的急速打著哆嗦,就是半天也講不出個整話來。

    「看什麼看,這是我們周隊!」

    劉警官瞪眼大罵了一聲,猛的往前跨了一步,一把用力摁在了陳揚肩頭,然後刷的抖開手銬,眼看著就要銬在陳揚手腕上。

    「你們幹什麼啊?快放開他!」

    紀仙兒急得都快哭了,哪還躲得下去,衝上前去要推開劉警官,可她的力氣哪裡是一個五大三粗的警察可比,除非奇跡發生了。

    然而,就在這時,奇跡還真的就發生了。

    「你他媽給老子住手!」

    只見那胖如豬頭的周隊突然間如同爆發了小宇宙般,一個箭步猛衝了上去,腳往地上猛的一蹬,一個魚躍就跳了起來,在空中滑翔了一米多的距離,猛的撞向了那個神經大條的劉警官。

    蓬!

    一聲悶響,兩個人同時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霎時間,所有在場的人,彪哥及其手下,何中隊長,甚至包括聞訊趕來後卻不敢出現的酒吧經理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

    每個人神情呆滯,嘴巴張大成了o型,瞪圓了眼睛看著這一幕,但是,半天過去,也沒人敢相信自己剛剛所看到的。

    只有陳揚依舊不為所動,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剛才被揉亂的襯衫,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語氣平靜的講起了電話:「喂,榮山書記嗎?嗯,我陳揚,你現在立刻通知市公安局的常委班子到南方大酒店四樓來一趟,對,所有市局常委,是的,就是現在,馬上,另外,你再從武警二支隊調一個分隊的人過來」

    嘶!

    所有人再次倒吸一大口冷氣,彪哥臉上的笑容僵住,眉頭緊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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