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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無奈的月亮 文 / 羊羊鬼

    雖然知道您很反感羊羊鬼在這裡囉嗦,可也忍不住哀嚎,給個收藏吧,也好更賣力的更新!——

    久經風月,能在眾星捧月中怡然周旋,靠的就是一顆四面玲瓏心,她曇花能有今天,相信,這方面的天賦應該不錯,可今天顯然是心急失態了。

    可也靈醒,見到劉源的嗖然縮回去的手兒,心中頓時明瞭自家的過失,馬上換做一副淒淒婉轉,匍匐到師尊的身前,把頭兒望師尊懷裡一送,梨花帶雨:

    「嗚嗚!狠心的,竟然才來,弄的奴家都六神無主了!嗚嗚。」

    可一隻俏皮含義多多的手兒竟然在身側,準確的抓住了劉源的大手,並且還在劉源的收心抓撓滾轉,似乎在訴說著心中的無奈和無邊的情意。

    劉源把她的手兒輕輕送回她的身邊,向著一側躲了一下,嘴裡王顧左右:

    「看這裡百花嬌艷,奪四季造化,可見曇花姑娘是個愛花之人,和咱的師尊倒是默契想和;常言道,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既然姑娘有難,又有恩師說話,我這個弟子自然為師出頭,可是。」

    心裡想到,自己和張大哥義氣相投,得到人家諸多恩惠,可別的幫了這邊,又得罪了那一邊,這種拆東牆補西牆的買賣可不是好買賣。

    不想正在醞釀溫柔的師尊和曇花二人,聽見劉源的遲疑,竟然都過激的敏感,皆換做一副震驚失望的神色。

    「咋的?源兒可有為難之處!」

    曇花更是一臉灰敗:「你你你你竟然還不忘那個小狐狸精,她一個生澀的小丫頭,又知道什麼溫柔手段,巫山情趣?她能給你的奴家更。」

    可一想到正抱著自己的的馮冤家,又覺得這話兒又有點牽強唐突,怎說,這馮先生也是多年的情分,沒少給自己幫助,又是劉源的師尊,這左右都是為難,哪一個也是得罪不起,這一刻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兩半兒才好!

    師尊久經歷練,何成不知曇花的心思,更是熟悉婊子的情意,心道:你二人如何歡愉,也最好先忍上一忍,怎也給個情面不是,我這個老臉也得有這地方去放啊。

    「曇花兒,這劉源既然是馮某的弟子,就無論如何都會按照為師的意思幫你,只是他既然能幫那繡屏,怎也有他的道理,還是聽聽源兒如何解釋吧!」

    從自稱哥哥到馮某,怎也表達了師尊心底的不忿。婊子的情意當然是玲瓏花,裡面裝著的不可能是一個蜜蜂兒,師尊來氣的是曇花的勢利眼太重,竟然分不清大小輕重。

    劉源心裡嘿嘿,師尊還真是老糊塗了,和婊子纏綿,還不是為了一刻的溫柔風流,豈能把心思寄托,可曾見過扎根兒一處的浮萍?

    「那個啥,徒兒剛才想的是,你們看看這過道百花,相互爭艷,才有這般情景;俗話說,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鳥爭鳴!這館陶如果不是媚院柔院相互爭艷,或許還沒有今日的氣象;依我看,那秀萍姑娘能夠如此,反而是曇花姑娘的大好時機!」

    劉源的態度很明確,那就是左右逢源,哪一邊也不得罪。

    師尊還在心裡揣摩源兒的意思,可曇花不幹了:

    「這話兒聽著新鮮,難不成她繡屏越出彩,我這裡也跟著興旺不成?你打眼看看,那繡屏還沒真個梳攏出道,就把我這裡倒騰空了,等她梳攏出道,奴家和一干老小,還不得餓死?難道那個繡屏小丫頭真就那麼就你不捨?嗚嗚!馮先生啊,乾脆,就勞煩您去城外桃花庵給奴家說說,求她把曇花兒剃度出家為尼才好,不然過幾日您看見的就是奴家的屍骸了,嗚嗚!奴家的命咋就這樣苦啊!」

    她曇花使出全身解術在師尊懷裡撒嬌,還不是逼著師尊為她說話。

    劉源膩歪的看了曇花一眼,望著師尊說道:「依我看,就叫曇花和那個秀萍姑娘一起爭艷,也許會更有好處;您想,這曇花比那繡屏沒一點稍差,反倒在諸多方面更勝一籌。如今大家都往哪裡跑,也不過是圖個一時新鮮,久而久之,就體會到曇花的好處了,那時候,有繡屏姑娘比襯著,反倒顯出曇花的優勢,沒準兒這行情買賣,比往日更勝一籌!」

    兩世為人的劉源當然是到炒作的妙處,如果這曇花和繡屏真的鬥個熱烈,絕對把更多的彩蝶兒色峰兒吸引過來,名聲大盛之下,無論柔院和媚院只能得到更多的實惠。

    師尊知道自己的弟子做事喜歡出人意表,就很新奇的問道:「接著說,這樣運作?」

    曇花可一時間可不能明白其中的奧妙,瞪著新奇不解的眼睛左右啥麼著二人,狐疑的問道:

    「邪了,倆人爭鋒怎也要相互拆台,從對手手裡爭食,如何偏又還有好處,不是在敷衍奴家吧。」

    折騰了半天,大家都有點累了,就回到曇花的房間喝茶歇息,才聽劉源把心中的計劃慢慢道來。

    曇花仍然狐疑一片,小臉兒五彩繽紛,心裡五味雜陳,趁著給劉源續茶的功夫,來到他的耳邊嘀咕:

    「冤家,今兒奴家為難死了,你真真不知道奴家的心啊!要不,晚上你再來,奴家一定盡心盡力的伺候你這個冤家,天長地久!」

    說著話兒,桌子底下,她還用著小腳兒在劉源的腿上說話,左右就是表達著她的情意。

    婊子的情意能值幾文大錢!咱劉源可心裡有數。

    劉源故作不懂,把茶杯端起來笑道:「這煮茶喝起來就是味道怪怪的,曇花姑娘,可曾知道清茶的好處?」

    煮茶以唐朝為盛,那時沒有制茶之法,所以才有了煮茶;到了大宋,制茶手段已經普及,但依然是煮茶清茶各有偏愛。

    曇花不知道這關節劉源還有心思談論這個,狐疑更甚,不解的問道:「奴家也喝過清茶,就是嫌棄它的苦澀,尤其是性情不好的時候,容易噁心。」

    劉源把茶杯拿在手裡把玩,淡然的說道:「就是這個道理,清茶煮茶各有千秋,可沒喝過煮茶,又如何知道清茶的味道?曇花姑娘,要想把買賣做好,就要好好的揣摩人們來這裡的心思,要把人們的胃口和注意力極大的調動起來,我適才說的辦法絕對有用!」

    是否有好處,她曇花還真的一時弄不清,不過總是有辦法比沒辦法好,眼兒怪怪的瞥了劉源一下子,嘴裡酸酸的譏笑:「還不是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奴家可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真的偏向那個小狐狸精,奴家就叫你師傅懲罰你的,決不輕饒!馮老哥,您也給個話啊,可不許你在一旁瞧熱鬧,奴家絕對不許的,不然哼!待會兒看曇花我如何修理你的。」

    這曇花嘴裡說著話兒,身子也在說話,任何一個當面的人都能明瞭這修理的含義。

    可誰又知道,此時的曇花兒,正暗暗醞釀著如何把劉源拿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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